零陸柒你能讓我翻個身嗎?(h)
原本人獸交合的禁忌感就足以讓荊荷羞澀難當了,雄獅拔出yinjing時還帶出的一灘yin水更是讓她羞得埋下了頭。 她怎的就被一只野獸給cao出感覺來了? 看出荊荷的羞澀,雄獅拿鼻子輕碰著她的臉頰,帶著黑色毛團的尾巴尖在她小腿肚上輕輕撫過,極盡討好。 野獸的聲帶讓它只能發出吼叫,無法用言語與它的配偶溝通,雄獅只好盡可能用肢體動作去安撫荊荷,讓她更好地接納自己。 荊荷自然察覺到了雄獅這些小動作里的討好,猶豫了小半晌,她憋紅了臉向它提議,“我不喜歡這個姿勢……你能讓我翻個身嗎?” 雄獅沉默了。 它還記得,兩個多月前,它的小母貓在說了這番話之后是如何向它虛與委蛇的。 勾起不愉快的記憶,雄獅連眼神也犀利了許多。 幸得荊荷礙于姿勢而看不見它此時肅殺的神情,不然鐵定嚇個半死。 以為雄獅是在擔憂她會逃走,荊荷正想說一句“我不會逃”,壓在她身上的重量瞬間消失了。 雄獅支起身子,留出足夠寬敞的空隙供她活動。 荊荷翻了個身平躺下來,扭了扭有些酸麻的腰。 見雄獅一直瞪著自己,她有些不自在地說了一聲“謝謝”。 荊荷從未見過鬃毛如此茂密,如此濃黑的獅子,這代表它正處于生命的巔峰時刻,在野外一定是統領整個獅群的獅王。 它的眸子炯炯有神,毛發光澤而蓬松,真是只漂亮的大貓咪。 荊荷打量著它,贊嘆于它的美貌時,不經意瞄到了它下身那根直直指向她的碩大性器。 圓潤的guitou像雁首,柱身上凸起的小顆粒上反射著晶瑩水光,是那東西在她xiaoxue里逞兇時帶出來的yin水。 荊荷臉上再次冒起熱度,羞得她拿手遮住了雙眼。 她竟然在幻想再次被它插入時的感覺,簡直是太yin蕩了! 女人嬌羞的模樣叫雄獅把之前的惱怒一股腦給忘了個干干凈凈,尾尖帶著毛球的長尾很是愉悅地在身子兩側左右甩動。 記吃不記打,雄獅完全沒有汲取上次差點被這小母貓送進監獄的教訓。 畢竟……處于發情狀態下的它,就是個下半身思考的大笨貓罷了。 沒有什么能比它的配偶渴望與它交配更讓它愉悅的事了。 雄獅再度匍匐下來,這次它控制著四肢支撐起身子,不讓自己的重量壓在荊荷身上。 長尾輕輕纏住荊荷的一條小腿,有些急切地將她兩腿分開,壯碩的陽物抵著那濕漉漉的玉門,一挺而入。 被緊致的xiaoxue死死裹纏,雄獅爽喟地嘶吼出聲,跨下不知疲憊地聳動起來。 荊荷被它cao得嚶嚀哼唧,兩只手不自禁抓住了雄獅茂盛的鬃毛,“太快了……輕、輕點……” 她被顛得聲音都在顫抖,雄獅雖照顧著她的感受而放緩了動作,然而很快就又因興奮而忘得一干二凈。 荊荷只能牢牢抓住雄獅的鬃毛,兩條小腿兒不自禁纏住它健碩的窄腰,嗯嗯哼哼地被它送入了高潮。 意識陷入短暫的空白,荊荷腦子里既沒有羞恥也沒有不堪,只是非常坦蕩的爽快與舒適。 她伸出手抱住雄獅毛茸茸的腦袋,有模有樣地學著它的動作蹭了蹭它的腦袋。 如此熱切的回應讓雄獅欣喜不已。 粗碩的rou棍在荊荷痙攣的腔道內跳動了兩下,伴隨著一聲低沉的低吼,濁白的濃精如泄洪之勢般注入到xiaoxue深處,澆灌著她饑渴的花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