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零玖你嘴里有一句實話嗎?
秋燁廷的話如一盆冰水澆在了荊荷的腦門上。 “秋先生,不……不要……我向你道歉,別碰我行嗎?我……我很臟,被很多男人玩過……還、還有病……你不會喜歡的……” 慌亂之下為求清白,荊荷已經口不擇言了。 這個秋先生有錢有勢,哪怕再怎么饑不擇食,在聽到這樣的話,應該也會猶豫吧! 然而男人的手并沒有停留,順著她的脖頸往下,掠過她胸前的綿軟,落在她嬌嫩的花戶上。 “哼,碰不碰你,由我說了算?!?/br> 秋燁廷冷哼一聲,并沒有相信女人的話。 他沒有在她身上聞到別的雄性的味道,至少可以斷定最近一段時間內,她沒有被別的雄性占有過。 他雖然沒有和其他雄性爭搶雌性的興趣,但身下這個女人是他這么多年來唯一讓他有發情征兆的雌性,他可不想就這么輕易放掉她。 略帶薄繭的指腹在女人嬌嫩的花戶上揉了揉,分開那兩片薄薄的花瓣,露出那誘人的桃園入口。 男人粗重的呼吸就在耳邊,荊荷做著最后的言語抵抗,“秋先生,求你……不要……” “閉嘴,再不乖就繼續把你嘴堵上?!?/br> 男人不耐煩地呵斥著,隨即將一根手指插入那窄小的細縫中。 荊荷皺緊眉頭悶哼了一聲,對突然的入侵感到極度不適。 xiaoxue內干澀無比,嬌嫩的xuerou堆擠在一起,排斥著外來者的入侵。 感受到那軟嫩媚rou的擠壓,秋燁廷眼神暗了暗,只覺得那xiaoxue像一張貪婪的嘴,不知疲倦地吸吮著他的手指。 他往里送了送,這xiaoxue太緊太窄,前行十分艱難,根本不像女人所說的那樣,是被許多男人玩弄過的樣子。 太干了。 秋燁廷抽出手指,找到花瓣前端的陰蒂挑弄,本是想挑起女人的情欲,卻發現她什么反饋也沒有。 呵,是想要以這種方式來抗拒他嗎? 感受到女人的挑釁,秋燁廷懲罰性地擰了下她那微微冒出頭的小陰蒂。 荊荷疼得“嘶”了一聲,還沒來得及抗議,xiaoxue又被手指粗魯地插了進去。 沒有憐惜,沒有心疼,這比幾年前她和高明彥zuoai的那晚還要糟糕。 男人的手指在她xiaoxue里蠻橫抽插著,直到那細嫩的花瓣都紅腫了,都沒有出一絲水兒。 聽到男人煩躁地吐了口氣,荊荷忍著痛嗓音顫抖地向他解釋:“沒用的,我是性冷感,我濕不了?!?/br> 荊荷意識到自己是性冷感是在大學的時候。 某天夜晚,宿舍室友們在悄悄談論黃色話題,也不是誰提了一嘴,四個女生突然下床擠到一桌看起了文藝小黃片。 在叁位室友臉色紅潤、吐氣如蘭地瞧著那些交媾畫面時,荊荷卻根本理解不了屏幕上那些堆迭在一起的rou有什么值得興奮的。 荊荷從來沒有室友們說的那種下體濕潤渴望被插入的感覺,哪怕是大學畢業后和高明彥交往時亦如此。 答應和高明彥的交往并不是對他有性方面的幻想,只是單純地覺得他人很好,值得托付。 在高明彥要求與她發生關系時,她也曾言明自己是性冷感,想要拒絕,卻抵不過男人溫言柔語的情話攻擊。 她答應了,男人進入她時還不忘輕聲安慰的舉動讓她動容,哪怕她疼得要命,也覺得“選擇他真好”。 誰知那人的好,不過都是騙取她信任的偽裝罷了。 事后,偽裝被撕開,那皮囊下的真面目只會讓人覺得惡心。 荊荷從那之后對男人徹底絕望了。 對一個男人付出感情,不如對一只貓來得實在。 小貓咪會撒嬌,會賣萌,會給她帶來歡樂與滿足。 而男人,只會給她帶來痛苦而已。 “哼,你不是說你被很多男人玩過嗎?”耳邊響起的冷哼中斷了荊荷的回憶,“現在又說自己的是性冷感?女人,你嘴里有一句實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