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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元仔細查看了一下,果然,傷口中間部位微微外凸,如果不提醒,還真沒注意到。并且。這傷口比一般的寶劍寬度明顯要窄一些,與劉舒婷臥室墻壁上那雌雄寶劍的劍刃寬度也明顯要窄。且厚度很小,應該是一把窄窄的很薄的劍。 秦元問道:“你是說。這兇手不是咱們中原人士嗎?” 蘇安北點點頭:“對,殺她的應該是南陽柳白劍圣的弟子,這一劍干凈利落,功夫已經有七成火候,應當是柳白的入室弟子?!?/br> 秦元和柳白相互看了一眼,不知道蘇安北說的是什么。但聽蘇安北說得如此鄭重,也都是心中一沉。 蘇安北接著說道:“劍圣柳白,只要是天下習武之人,都知道他的快劍。相傳,他周身三寸之內,是無敵的存在,除了他自己之外,沒有人知道,他的劍,究竟快到了什么的地步。就連三爺,當年也有意請他出山,卻被柳白強橫的拒絕了。三爺對柳白此人,也是恭恭敬敬,從來沒有逾越禮儀之舉。 “這劍圣柳白一派的武功十分怪異。出招常常不按常理,經常從不可思議的角度出手。很是詭異,防不勝防。而且,即使你看上個上百遍。也很難從中找到相應的破解之法,這就是他們最強大的的地方。 “如此看來的話。這個案子,確實是前所未有的棘手!”秦元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他知道,蘇安北說的三爺,就是三皇子,連三皇子這樣的人,還需要對這個劍圣柳白如此客氣,何況自己這個小知縣。 “算了,先出去在說吧?!毕肓讼?,秦元說道。 縣丞迎了上來,問道:“大人,怎么樣了?” “在蘇姑娘幫助發現了一些線索,需要進一步查訪?!?/br> 縣丞一聽,很是興奮,對蘇安北施了一禮:“多謝蘇姑娘?!?/br> 蘇安北淡淡點了點頭。 縣丞對秦元說道:“天色已晚,下官已經替大人安排好了住處,大人勞累了一天,也該早點休息了?!?/br> 秦元搖搖頭,沉聲道:“不用,本縣回去就可以了?!?/br> 縣丞知道秦元的脾氣,當即也不在多說神。 回去的路上,秦元忍不住對身邊的吳雄問道:“吳雄,依你看來,這件案子,誰的嫌疑比較大?” “那還用說,十有**是舒婷小姐的那個什么才華橫溢、風流倜儻的候公子干的!” “為什么?”秦元問道。 “王老四說了,自從那個候公子出現之后,他們小姐整個人都改變了?!?/br> “你的意思是說,這家小姐愛上了自己地先生?” “其實也沒有什么好奇怪的,女孩子都喜歡風流倜儻,能文能武,風度翩翩的公子嘛?!?/br> “恩,說的也有道理.”秦元忍不住點點頭,這是一個看臉的種族,哪怕到了明朝,也是一樣的。 深夜。 孟雪服侍秦元洗漱之后睡下,自己也里里外外收拾好了,這才脫了衣裙,撩開棉被鉆了進去。 孟雪一直在外面忙忙碌碌,這深秋里,身子凍得冰涼,秦元心疼地要摟緊她,孟雪蜷縮著不讓秦元抱,嘻嘻一笑:“相公,雪兒冰得很,等一會暖和了你再抱,好嗎?” “傻瓜!”秦元愛憐地叱了一聲,“我幫你暖暖身子,看把你凍得,跟個冰疙瘩似的了!”一把將孟雪的身子摟進了懷里。 孟雪冰涼的小手貼在秦元的胸膛上,還真是有點冷,秦元不由自主打了個哆嗦,逗得孟雪咯咯笑,想離開一點距離,免得凍著他,卻被秦元緊緊抱在懷里動彈不得。 孟雪依偎在秦元的懷里,感覺到好溫暖,輕聲道:“相公,你對雪兒真好……” “又說傻話了不是!都說好了,咱們兩私下里不許叫我相公,要叫叔叔,不然我可要罰你哦!” “哦-!叔叔……”孟雪羞澀地輕聲喚道。 “這才對了!”秦元在她冰涼的臉蛋上吻了一下,“這鬼天氣,好像要下雪了?!?/br> “是啊,下午時候我就看天邊陰沉沉的,恐怕夜里就要下雪了哦?!?/br> 秦元的手臂做她的枕頭,將她摟在懷里。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撫摸了一下,說道:“好了,睡吧。夜深了?!?/br> ………… 翌日。一大清晨,秦元就帶著吳雄。再次來到了縣丞家里。 靈堂設在府邸前面的大廳里,秦元他們住在后花圓。要穿過寬闊的整個府邸,才能到前面的靈堂。 秦元望著這清風蕭索的落葉,不僅想起來昨天那首詩,忍不住輕聲念道:“佇倚危樓風細細,望極春愁,黯黯生天際。草色煙光殘照里,無言誰會憑闌意。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br> “大人好興致??!”前面長廊處傳來一個女孩的聲音,雖然清脆悅耳,卻透著幾分俗媚。 秦元轉身望去,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子站在長廊的拐角處,穿一件粉紅衣裙,披著一件銀灰色狐皮大氅,微笑著靠在欄桿上,懷里抱著一個小貓,身后跟著兩個小丫鬟。 想必是縣丞的小妾。秦元便微笑著看著她。 那女子慢慢走近。走路的姿勢很是撩人,很明顯,這種走路的姿勢是對男人的一種**裸的誘惑。 待到這女子走到秦元身邊,秦元定睛一瞧。這女子長得倒也標致,只是表情讓人看著很不舒服,讓人不禁想起青樓女子賣笑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