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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看上去只有二十歲左右的男子,究竟是如何懂得煉制地級降雨符之法的? 連堂堂福州第一符文師、昊天符文塔塔主都做不到的事情,他卻能做到,而且還是在短短一刻鐘時間之內做到的,這正常嗎? 能夠煉制出地級降雨符的人,那至少也應該是一名地級符文師了吧? 可是,可是他這么年輕,難道就已經是一名地級符文師啦? 還有,他到底有什么強大的后臺背景,居然敢讓柳傲學長當眾下跪磕頭? 莫非他是皇族? 腦海中,充斥著一系列的疑惑。 這些燒腦的疑惑,使得此時此刻的她,根本沒有品嘗美味佳肴的胃口。 半晌,戴如雪終于憋出了第一句話。 你hellip;hellip;你是太子殿下? 林浩正在舉杯飲酒,聽到戴如雪的猜測之后,瞬間噗的一聲噴出酒水。 漫天的酒水,灑落在對方身上。 你干嘛! 戴如雪連忙拾起桌上的一塊干凈抹布,擦拭起衣服上的酒水。 黛眉微蹙,瞪著林浩。 既然你看穿了我的身份,那我就不再隱瞞了。其實我就是太子殿下。 林浩裝著一臉嚴肅的表情。 第四十五章 大小姐的盤問 切,我才不信呢!戴如雪翹起尖尖的小下巴,表示不相信。 剛才不是你說我是太子殿下的么?你怎么又不相信啦?林浩一邊嚼著香噴噴的紅燒rou,一邊對著戴大小姐調侃道。 戴如雪雙手交叉抱于胸前,微微仰頭翹起粉唇:哼,我就是不相信! 林浩瞧著她的這副模樣,心里邊感覺她頗有幾分可愛之態。 就是有時候脾氣太火爆了,動不動就大呼小叫,甚至動刀動槍的。 林浩,你到底是誰?你到底是什么身份?戴如雪繼續盤問道。 林浩將嘴里的紅燒rou吞咽下去,飲了一口酒水,而后不慌不忙道:我就是我,我就是林浩。至于身份的話,前些日子我只是??诳h衙的一名衙役,現在變成了這福州府衙的一名捕快。 衙役?捕快?這么簡單,我才不信呢!戴如雪很是懷疑,那在這些身份之前,你又是什么身份? 聽到這話,林浩微微一愣,停止住口中的繼續咀嚼,猶豫了一會兒,回道:一個鄉村的村民而已。 鄉村的村民?戴如雪似乎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嗯。距離這里大概一百多里的一個鄉村,叫清涼村,我就是從那里走出來的。林浩解釋道。 清涼村hellip;hellip;戴如雪在心里搜索著關于清涼村這個地方的記憶,不過搜索了很久,都沒有搜索出什么印象來。很顯然,那個清涼村應該只是一個默默無聞的小村莊而已。 令林浩感到慶幸的是,戴如雪問到這里,便沒有繼續往下追著問了。 否則,林浩都不知道該怎么繼續往下答了。 因為,在他成為清涼村的村民之前,他根本就是一個不屬于這個世界的人。 他是從二十一世紀的地球穿越過來的。 穿越者的身份,就算是告訴了戴如雪,恐怕她也斷然不會相信。 穿越者? 你把本姑娘當三歲女娃??! 算了,不問你的身份了。戴如雪放棄了對林浩身份的盤問。 林浩略喜,心想你丫的終于不追問了。 但是,戴如雪剛剛閉嘴不到三秒,又繼續盤問了起來。 這一次,不是對林浩身份的盤問,而是對他那恐怖的符文水平的盤問。 我問你,你是怎么懂得煉制降雨符的,而且居然還是那么高級的地級降雨符?戴如雪黛眉微蹙,眉頭微皺,似乎不懷好意地盯著林浩的表情。 那意思是,如果你的表情不自然,那就說明你在編造謊言忽悠我。 咕嚕hellip;hellip;林浩吞了一口酒水,這有什么好奇怪的,不就是一張地級降雨符么? 聞言,戴如雪幾乎快要爆發了。 什么叫lsquo;不就是一張地級降雨符么?你知不知道,在這偌大的福州地界,懂得煉制地級降雨符的符文師,可是一個人都沒有??!一個人都沒有??!就連福州第一符文師、昊天符文塔的李塔主都尚未掌握地級降雨符的煉制之法,可是你一個默默無聞的家伙,卻能夠在短短一刻鐘的時間之內,將玄妙深奧的地級降雨符給煉制出來!我hellip;hellip;我都不知道該怎么形容你了! 戴如雪的語氣,有點急促無奈。 林浩連忙解釋道:這世界這么大,不知道有多少符文師能夠煉制出來地級降雨符呢!這么一想,我能夠煉制出來地級降雨符不就很正常了么? 可是,可是你才二十歲左右吧?放眼全世界的話,這世上確實有不少符文師具備煉制地級降雨符的符文水平,但是他們幾乎都是年過半百的老符文師了好吧?戴如雪再次反駁道,我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人像你這么年輕,就能煉制出地級降雨符來的。 你沒聽說過,并不代表沒有。說句不恰當的話,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世界大了,什么奇人都有。你剛才也說了,能夠煉制地級降雨符的符文師,幾乎都是年過半百的老符文師,你用的是lsquo;幾乎一詞。那就說明,總有極少數個例存在。而我林浩,剛好就是那極少數個例的其中之一。林浩不厭其煩地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