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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她哭得委屈,頭直接磕在地板,他的腳邊,“蔣立寒,我求求你好不好?讓我走好不好?我好 累,我好痛,我真的要死了,我不想再這樣了。求求你?!?/br> 下午的陽光很好,日光灑在地板上,影子被映在地板上,拖得長長的,一個男人站著,一個女人 跪著。 蔣立寒低頭,他不知道是怎么逼到自己心愛的女人在他面前跪下,流著淚哀求著他放她走的。 真的不知道。 最后,蔣立寒松開了楚朦的手。 ** 楚朦背上書包的時候,她害怕蔣立寒反悔,所以胡亂穿上自己的衣服就要走,雖然盡量保持目不 斜視,但是她還是在他的小圓桌上看見了自己的百家姓小熊。 出去旅游的時候,她在小攤上買的,衣服是個楚字,她以前給蔣立寒看的時候,他嗤了一聲說真 蠢。 楚朦倒是不以為意,興高采烈的往書包上扣,笑著,蠢萌蠢萌的多可愛。 她搬離蔣宅的時候匆忙,想著是掉在了床底下,一直想偷偷摸摸趁蔣立寒不在家的時候回來找, 還籌劃了好幾天。 沒想到,居然在蔣立寒的桌子上。 蔣立寒見楚朦往圓桌那邊走了,咳了一聲,遠望著窗外的眼又落回她的身上,“不想走就留下來 陪我?!?/br> 楚朦瞬間僵住了腳步,最后背著書包三步做兩步的走了。 房門被掩上,嗒的一聲響。 像是塵埃落定的聲音。 蔣立寒環顧了一下無人的臥室,滿室寂靜,目光最后落在了那只小熊上,眼底莫名的熱。 ** 楚朦走的時候,從樓梯上下來,窗明幾凈的會客廳里,歐式的家具極盡奢侈,在日光里散射著醉 人的金色,蔣夫人和蔣立姝正坐在一起,捧著一本書不知道在說什么。 兩人聽見下樓的腳步聲,不約而同抬起頭來,見是她,雖說是意料之外,但也是情理之中。 楚朦的長發半散著,眼底一片紅色,連上衣都是皺巴巴的,還背著半舊的書包,有腦子的人都能 想到一出小女仆被少爺抓回來一頓春光四溢的‘收拾’。 蔣立姝率先回過神來,拍了拍身邊的沙發,“朦朦,過來坐,今晚一起吃晚飯?!?/br> 蔣雪紛沒說話,把書合起來放在了桌上,又挪了挪,在身邊給楚朦騰出了一個完整的位置。 楚朦站定,她知道自己的臉上的淚痕未干,一定很丑,心里不斷的告訴著自己,她們都是幫兇。 蔣夫人對她不理不睬,想著她的兒子‘玩具’玩膩了,可以換下一個了。 而蔣立姝呢,更過分,在她被蔣立寒捆了一夜后,她沒有幫她解開。甚至在醉酒的時候,對她 說,‘我弟搞得你很爽吧?’ 都是幫兇。 楚朦對她們搖搖頭,走了。 廊下的地板光亮,新任的管家是個新聘的,知道自己根基未穩,所以做事頗為認真,看了一下腕 間的手表,還有十五分鐘,蔣生就要回家了,飛機汽車,馬路上煙塵滾滾,一路定是風塵仆仆。 楚朦經過廊下的時候,被拉住衣袖,來人拎著衣袖上的那點布料把她往旁邊的臺階拖,“不要走 這里,走那邊謝謝?!?/br> 楚朦嗯了一聲,生怕自己擋路了讓人家不自在,沿著臺階一路走出了蔣宅。 28那樣?哪樣? 到了晚餐時分,蔣立寒還沒從房間里出來,蔣老爺蔣夫人神色如常,兩人吃飯,偶爾閑聊,倒是 餐桌上的蔣立姝頻頻往樓上望。 瞧著她那坐立不安的模樣,蔣雪紛把湯勺放下,“你上去看看吧?!?/br> 蔣立姝嗯了一聲,回想下午楚朦那失魂落魄的模樣可是做不了假,兩人估摸是又吵架了,她踩著 臺階往樓上走,不免覺得即使是情侶相處也要有個度,她弟弟不能總是由著自己那霸道的性子,欺負 得楚朦跟只小老鼠似的,面對他只有縮頭縮腦,滿腔的膽怯。 房間里沒開燈,偌大的窗戶上是皎潔的彎月,兩頭尖尖,四周散落著驟亮的星點。 蔣立寒坐在床邊,雙手撐在身后,面朝著窗戶,若有所思。 蔣立姝原以為他在房間里看書呢,鮮少見到他這番模樣,嬉皮笑臉道,“弟弟,失戀啦?” 話音剛落,她瞧著桌上那幾個快要見底的酒瓶,心里暗道不妙,她不會猜對了吧? 蔣立寒把玩著手里的玻璃杯,幾塊冰塊未融,晶瑩剔透,他看得專注,嗯了一聲,“楚朦走 了?!?/br> 若有似無的酒氣,頹唐半醉的模樣,讓蔣立姝氣不打一處來,奪了他手上的杯子就狠狠的往身旁 一擲,啪啦一聲響,玻璃碎片炸在地板上,在寂靜的房間里很是刺耳,“活該!先下樓吃飯?!?/br> 蔣立寒靜了一會,隨手把散落的額頭耙梳回頭頂,成年以后他很少和蔣立姝談感情上的事情,不 為別的,她男朋友太多,這個好那個不好,聊下來能聊一晚上,縷個清晰明白, 第二天早上還是亂。 蔣立寒一直以為他不一樣,他早早就認準了楚朦,從此心緒全部為她著迷,被她的一舉一動而牽 扯。 可是,終究楚朦在他面前跪下,俯倒在他的腳邊,哭著對他說,說她難受,說她受不了,求他放 過她。 “跟我這種人談戀愛是不是很痛苦?”蔣立寒半瞇著眼,扯了一下蔣立姝的衣袖。 蔣立姝站定,一想起下午楚朦那模樣還是有些揪心,雖說她是相當維護自己家里人的,但還是誠 實的點點頭,“是,不僅痛苦而且糟心?!?/br> 話音剛落,蔣立姝就看見蔣立寒變了臉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