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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都有團龍了,哪能是季恩年用的,就算皇帝再覺得御前總管伺候得好,也不可能將這東西賜給他,不然這會讓朝堂上的大臣怎么想? 司琴將手爐放到江采薇的被窩里,目光落在床頭的繡包上,“這好像不是娘娘的吧?” 司玨道:“陛下的?!?/br> 她好奇地又瞅了一眼,有些想知道那里面裝的是什么,但終究膽子小,不敢碰皇帝的繡包,只能等江采薇醒來時,再同主子笑著詢問。 可還沒等到江采薇醒來,御前的宮人就將江采薇抬到皇帝的馬車上。 司琴、司玨坐在江采薇來時的馬車上,負責守主子的東西。 離寺后。 江采薇是被餓醒的,她迷迷糊糊地醒來,就感覺自己的身子一直在晃,她慢慢睜大眼睛,這才發現自己好像被人挪了一個地,躺到一輛陌生的馬車里。 “醒了,要喝水嗎?” 蕭繹放下手中的奏折,半扶起她,喂給她一杯清茶。 江采薇的嘴唇確實有些干,蕭繹既然想伺候她,江采薇就從善如流地由著他,她略低下頭喝水,這才注意到自己的衣裙被人換了,想著應該是司琴為她換的,便很快壓住了心底的驚異。 “朕給你的蜜餞,你為什么沒有吃?” 她方才睡了太久,反應了半晌,才想起蕭繹之前仍在她床頭的藍色繡包。 江采薇道:“臣妾喝了藥,很快就睡著了,到現在才醒來?!?/br> 蕭繹心里稍微舒服了那么一點,他還以為她是故意不想吃,原來是沒有時間。 她一向怕苦,又愛吃甜食,哪里會放過擺在她床頭的蜜餞呢?太醫給她開的藥,也確實有鎮定安眠的作用。蕭繹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臉上,漸漸變得柔和。 他掀開簾子,朝外吩咐了幾句,季恩年很快拎了一個食盒從車窗遞進來,蕭繹抽了一個隱枕墊在她腰后,才慢慢將食盒內的雞筍粥拿出來,像先前給她喂藥時,一勺勺地舀了喂給江采薇。 “太醫說了,你背后受了重傷,脾胃虛弱,這久先用些清淡的飲食,傷口才能愈合得更快?!?/br> 江采薇掃了一眼桌上的雞筍粥,味道又清又淡,她還以為是因為大覺寺是佛門圣地,蕭繹不好大肆殺生,便只能托人熬粥。 她其實用了小半碗粥就已經吃不下了,因為江采薇一天中的大部分時間都是喝藥、上藥,嘴里時常是苦澀的,根本沒什么胃口。 要不是馬車里有蕭繹強壓著她用粥,江采薇肯定才用到一半,就讓司琴撤下了。 喝完粥,她就又被扶回去毯上躺下了。 蕭繹看她這般有氣無力的模樣,也沒有心思看奏折,便從柜里抽出一本書。 江采薇才閉上眼睛,就被蕭繹給喚醒了。 他用書輕輕敲她的頭,“睡了一天了,還睡不夠嗎?醒醒,朕給你念書,打發時間?!?/br> 江采薇:“……” 他就是天生過來折磨她的,就不能消停點嗎? 金蘭殿內。 貞妃聽聞江采薇昏迷三日后,經太醫全力救治大難不死,現在正隨皇帝起駕回宮,心中煩悶不已,一手就將殿內供奉的玉佛從案上拂落。 月沉摒退宮人,走到貞妃面前道:“娘娘,德妃這次可是又救了陛下一命!上次因為天花一事,她就登上了妃位。這次歸宮,就不知陛下會不會封她為后了?” 霍姝君聞言,心里頭就更不好受了。 她從小官之女一步步走到妃位的艱辛,只有她自己最清楚。 要說江采薇是因江氏女的緣故,皇帝一直忌憚她,強壓她的位份??勺曰实刍忌咸旎?,江采薇衣不解帶地照顧皇帝,而后加封德妃后,霍姝君就看出來,江采薇在皇帝心中的位置不一樣了。 德妃這個稱號,皇帝可不會輕易亂封。 借著德妃這個位份,坐上后位的女子可不少。 霍姝君沉思片刻,道:“你讓人到宮外散些話,就說佛像無故倒塌,是德妃德不配位的緣故?!?/br> 第三十六章 宮內那場天花, 是因江采薇先染上,才傳給其他人的。原本這事都已經揭過去兩個月了,可這次祈福后,又有人別有居心地造謠佛像霍然倒塌, 是因江采薇害的人太多, 根本無資格上天祈愿, 佛祖才降下天罰到她一人身上。 蕭繹原以為這種無稽之談只會在民間流傳,誰知在朝會上竟有臣子提出這事, 說江采薇根本德不配位, 不堪為德妃。 他端坐在龍椅上往下俯視,朝臣中出列的是諫議大夫劉忠臣。 蕭繹便問:“諫議大夫既說德妃不堪為德妃,那依你看,朕該該如何做最好?” 劉忠臣道:“天花一疫, 因德妃而起, 臣認為陛下應命德妃寫下罪己詔, 而后再去簪除服,自請降位為嬪?!?/br> “照你這么一說,朕也曾染上天花, 使他人患上天花無藥而亡, 那朕也應當脫下龍袍, 寫罪已詔,即刻退位了?”蕭繹倏然從龍椅上起身,嚇得眾臣全跪在地上。 劉忠臣背后一身冷汗,“臣說的并不是這個意思。陛下的天花是從德妃娘娘身上染上的,這帳就應該算在德妃娘娘身上,這根本不干陛下的事,下罪己詔的人只有德妃即可……” “那劉大人可真是夠偏心的, 你說朕的天花是從德妃身上染的,那德妃的天花又是從誰身上染的?”蕭繹心下冷笑,覺得這劉忠臣真是越老越糊涂了,要不是他顧忌劉忠臣是先帝留下來的老臣,蕭繹早就將他給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