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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頭發就好好吹,只圍了一條浴巾吹頭發是嫌屋里太熱了,還是樓下人眼睛都瞎了? 亦俏把一頭漂亮的蛋卷長發攏到身側,手指伸進發間,有一下沒有一下的梳著,風將發絲吹得流蘇浮動,泛著銅紅的光澤。 這哪里是吹頭發,簡直在拍攝洗發水廣告! 要命的是那浴巾。被這條該死的浴巾一裹,曼妙身形一覽無余,真的是……太有料了吧。 最令許竹火大的,她戴著耳機,跟著什么鬼歌瞎哼哼,走調走破天際,竟還很享受的閉著雙眼,跟著搖晃身體。 許竹的起床氣直沖云霄,三步并兩步沖上樓,一把奪過吹風機,沖她低吼道:“把衣服給我穿好!” 她態度輕慢“嗯?”了一聲,慢悠悠摘下耳機,懶懶的抬起眼皮,但是,當對上許竹雙眼的一剎,她眼皮登時一跳,氣勢瞬時弱掉。 “我警告你!想在這住,就把衣服給我穿好!”他的聲音壓得低的不能再低,像只有她能聽清的耳語,可尾音沙啞像磨刀聲般令人不寒而栗。 哼!亦俏強裝淡定,轉身甩了許竹一臉水,進了屋,腳下發顫,兩只腳險些沒搗騰過來。 這家伙超兇!她心里嘀咕,那個看起來很好欺負的少年去哪兒了? 不過亦俏也不是吃素的。她從LV箱里拎了條瑜伽連體衣出來,套上了。 除了脖子,全身都包嚴實了,但它緊身啊~~ 亦俏玲瓏的身形被完美勾勒出來,而且,還是裸色,簡直像……額…… 亦俏大搖大擺的正要出去,被許竹一把抓住胳膊,“干嘛?穿上衣服也不行?” 可這畢竟是件衣裳,許竹也沒話好說。 “你不能找件正常點的?”他別著臉,不看她。 “你管太寬了,竹先生?!闭f著亦俏一甩頭,揚起下巴走上陽臺。 那架勢分明是走上了光芒萬丈的舞臺。 許竹無奈的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眼不見為凈,咬著后槽牙下樓了。 島上日照充足,太陽正從東方徐徐升起。亦俏鋪開瑜伽墊,伸展身體做了個拜太陽式。 接下來,她的身體折疊成各種撩人姿勢,哪里是做瑜伽,簡直是極盡所能展示她美麗的身材。 當她緩緩彎下腰,做出誘人貓式,樓下傳來一聲低呼。 遛早的爺爺奶奶就是看個熱鬧,手島荒涼避世,最多是些搞藝術的神經病徘徊于此,很多年沒見過這么水靈靈的姑娘了。 隔輩人不覺得她妖精,反而喜愛她的青春活力,像看待一只調皮又漂亮的小花貓。 可是同齡人就…… 詩人終于按捺不住,舉起別人家墻跟的一盆月季花,對著三樓喊道:“美女~我能請你喝咖啡嗎?” 亦俏探出頭,大墨鏡從鼻梁滑下半寸,忽閃著假睫毛說:“空腹喝咖啡傷胃?!?/br> 話音剛落,防火樓梯傳來“騰騰騰”腳步聲,畫家端著托盤,火急火燎沖上三樓,送到亦俏面前,殷勤的說:“怎么能讓美女餓肚子?” 亦俏一看,托盤中有可頌面包,小塊黃油,培根煎蛋,還有一杯冒著熱氣的拿鐵。 “噢~親愛的,你太貼心了!”說著她獎賞般的拍了拍畫家的臉頰,劃過絡腮胡下巴,手指似有若無的一勾,男人即刻笑開了花。 亦俏撕開面包丟進嘴巴。 詩人也不甘于后,一溜煙跑回花店,抱了一捧紅玫瑰,送上閣樓,娓娓道:“這花叫可里奧帕特拉,是世上最美的女人,是每個詩人愿意歌頌一生的繆斯?!?/br> 亦俏接過玫瑰,裝模作樣的聞了聞,“太美了,你真是個紳士?!辟澝劳?,順手往一只舊花瓶里一戳,繼續抹她的黃油,叉起一塊培根。 “我為你寫了一首詩,愿意聽一聽嗎?”詩人已經眼望晴空,舉起了詩集。 “念吧念吧~”亦俏喝下一大口奶油蘑菇湯,含混不清的說。 詩人開始念詩,畫家在她頭頂撐起陽傘,亦俏專心致志的咀嚼這盤美味無比的早餐。 再一次印證漂亮臉蛋的力量。芭比粉的誘人嘴角得意上揚。 吃得盆干碗凈,亦俏掩嘴打了個飽嗝,這頓早餐是被趕出亦家后,最好吃的一頓了。她滿心歡喜。 “真的是你做的嗎?”亦俏問畫家。 畫家瘋狂的點頭。 “也太好吃了吧~~”亦俏夸張的贊美,漂亮眼睛瞇成一條縫。 “你喜歡我天天給你做!”畫家許諾。 “好!就這么定了!” 詩人一瞧著急的擠到兩人中間,“我可以每天都為您送花,最新鮮,最美的?!?/br> “噢~你真的太好了~” 亦俏喜聞樂見,“為了感謝你們,請到我房間來喝杯茶吧?!?/br> 兩個男人點頭如搗蒜,樂開了花。 可是一進屋,兩人都傻了眼。 亦俏若無其事,拎起一只出土文物似的水壺打了水,在布滿蜘蛛網的灶臺上找開關,爐子竟然被她點著了。 畫家詩人對視了一眼,都沒敢吭聲。 然后,她從雜物堆里翻出一把斷了腿的椅子,一張彈簧外露的霸氣沙發,沒有茶幾,推過來一個破木箱子代替。 “請坐!請坐!”亦俏熱情的邀請他們坐。 礙于美人面子,詩人先在沙發沿勉強找了一角,畫家大剌剌坐上椅子,馬步扎得穩當,都看不出椅子缺了半只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