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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崽崽好好休息吧,我給前魔尊大人擦擦身子?!?/br> 阮安安站起來打好水開始給前魔尊大人擦臉,因為前魔尊大人再次詛咒爆發后又濺了一身污血已經被重左的侍從洗過一次,這一次阮安安只需要輕擦一遍即可。 擦著擦著,阮安安凝望著前魔尊大人的臉,忽然又想起來昨晚那雙金色的眸子那樣專注的看著她——仿佛這世間只有她一個人入了他的眼一般。 那樣深遂的目光像是金色的海,她只看一眼就浮不起來,心甘情愿沉溺其中…… 胡思亂想著向下擦拭,阮安安的指尖若有似無的觸摸到前魔尊大人柔軟冰涼的雙唇,她的臉刷的一下紅了,仿佛那唇上有一抹冰冷的火苗將她燙到了一般迅速收手。 昨晚前魔尊大人吻、吻了她的臉…… 一想到這里阮安安已經沒辦法思考了,她緊緊攥著帕子深呼吸試圖壓住亂蹦的心臟,感覺胸口有只兔子,撞得她目眩神迷! 手指向下,阮安安還沉浸在害羞中緊緊閉著眼睛,可是當她要擦拭前魔尊大人脖頸的時候,小獸已經緩慢的爬了過來將小腦袋擱在前魔尊大人的脖子上倚著,似乎不許阮安安繼續擦下去。 平時小獸只是不許她擦前胸和下面,可是今天怎么脖子都不許擦了?阮安安面對小獸的時候心跳終于恢復正常,摸摸貓貓頭道: “崽崽讓開呀,我給前魔尊大人擦擦脖子?!?/br> 然而小獸困倦的半睜著大眼睛無論阮安安怎么說都不肯讓步,執意擋著前魔尊大人的脖子: “嗷……”不想夫人看見牙印自責…… 見小獸就是不讓她看,阮安安只好把毛巾給了他讓他擦,自己背過身來。 可是小獸現在完全沒有力氣,掙扎著咬開前魔尊大人的衣領后站在他的原身上想低頭擦拭,可是一低頭后他忽然腿一軟,直接從床上摔了下來! 砰—— 一聲rou團子摔到地上的悶響讓阮安安心里一跳,顧不上看見什么不該看見的東西急忙回頭將崽崽抱了起來心疼的揉揉: “崽崽沒摔壞吧!咦,前魔尊大人脖子上怎么有咬痕……” 阮安安奇怪的看著前魔尊大人脖頸上原本隱藏在衣領里的深深咬痕,那咬痕赤紅鮮艷,在前魔尊大人蒼白的脖頸上分外的顯眼。 “前魔尊大人……原來一直是你……” 一瞬間瞪大了眼睛,阮安安什么都明白了,臉上的害羞的紅暈完全褪去,她哆嗦著唇: “這……這是我做的……天??!我都對前魔尊大人干了什么!” 顫抖著走到床邊,阮安安抖著手小心翼翼的觸碰那咬痕,自己毒發時到底是多么的瘋狂,咬痕竟然如此之重! 而前魔尊大人就這樣默默的承受著她,縱容著她,然后還在她被離恨天圍攻的時候強行醒過來只為了救她。 要不是前魔尊大人,離恨天忌憚要是動她那么前魔尊大人將再次爆發如此強勁的靈力沖擊否則怎么可能放過她! 阮安安貝齒咬著朱唇,眼眶慢慢變紅: “我、我不知道前魔尊大人為我做了這么多,前魔尊大人,你說你不值得我的好,我又哪里值得你對我這樣好……” 顫抖的蹲到床邊將小臉埋進前魔尊大人寬厚卻冰冷的手中,阮安安低聲嗚咽: “前魔尊大人……對不起……對不起……” 她正心里難受的不得了,臉頰忽然被一個毛絨絨的小腦袋蹭了一下,阮安安紅著眼睛抬頭看見了小獸金色的濕漉漉的眼睛,她的眼淚剛落下來就被小獸的小舌頭舔走: “嗷……”夫人不要哭……不要對我說對不起…… “崽崽?!?/br> 阮安安哭著用力的擁抱住小獸,兩個人互相枕著對方,是依賴也是慰藉,阮安安鄭重的說: “如果前魔尊大人能再醒過來,我一定要親口對他道謝?!?/br> 以前她沒有特別期待過前魔尊大人醒過來,她只是想在魔族這里躲著男女主的修羅場獨善其身,可是現在她盼著前魔尊大人的詛咒解除,盼著能再次看見那雙專注的只倒映出她一個人的金色眸子! 聽著阮安安帶著哭腔軟糯卻堅定,小獸舔舔她的耳朵,尖尖的小牙輕輕的咬一咬阮安安珠玉似的耳垂: “嗷、嗷!”是我該謝謝夫人陪在我的身邊啊,我做的這些都是夫人值得的! ** “夫人的赤//毒怎么樣了?” 景爍看上去臉色比之前更差了,滿面的疲憊,但是笑容依舊很溫潤,此時和阮安安一起踏進深林之中,微微的偏頭擔憂的看著她。 “我最近沒有再失去意識,藥神書最后幾頁記載著翠裙腰、玉花秋可以暫時抑制□□發作,這兩味藥倒是還算常見,可是要完全去除赤//毒還需要瑾玉郎才行?!?/br> “瑾玉郎?!這可是極其稀罕之物!” 阮安安擺出洗耳恭聽的姿勢,景爍道: “傳說靈氣一千年成璞石,璞石再吸收靈器一千年成玉石,玉石再等一千年成玉仙,玉仙雖然稱作仙但其實還是石,可是容貌綺麗端絕如青年俊郎,故稱瑾玉郎。這瑾玉郎三千年才幻化出一個,極其難尋,非得要靈力極其豐沛的地方才有!” 聽見這樣稀奇的事情,阮安安不禁感嘆: “這世間竟然還有這樣瑰異奇絕的物件,果真是分外難尋!希望寂靜谷深林中能有,解開赤//毒也能讓我開開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