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求歡
霍穆并沒有因為賀翔的出現而留下,他知道木木一定想避免這種尷尬的局面,索性照原計劃離開。 賀翔進了屋,木木在客廳的吧臺做咖啡,他則悠悠閑閑地看雜志。 今天木木穿了一件超級柔軟的白色套頭毛衣,配大擺長裙,穿著毛茸茸的小兔子拖鞋,配上白凈的小臉,看上去就像個大學生。 賀翔完全不能集中精力看雜志,反而將注意力都放在木木身上。 因為她穿的毛衣非常軟,貼在身上,一眼看過去,注意力都在高聳的胸上,賀翔覺得嗓子有點干。 他一直不覺得自己是性欲很強的人,某種程度上,他追尋的從來都不是木木的身體。在過去的數十年間(精神世界的上千年里),他先是瘋狂地忙于發明,然后是不斷地穿越,他擁有的只是虛無的精神,反而忘記了身體的快感到底是怎樣的。 第二世在跟木木相遇之前,不乏有女人湊上來,可是他的身體是沉寂的,像是已經死去一樣,心也是沉寂的,只有想到木木的時候才會有溫熱的感覺。 太久了,有時候他會懷疑自己,我還活著嗎?這個世界是真實的嗎?人們能看到我嗎? 他的屋子無論是客廳還是臥室,永遠都會放著一面鏡子,被他當做區分現實世界和精神世界的標志物。 這種精神世界與物理世界的錯亂感,直到再一次看見木木的時候,才恢復正常。 或許也不是正常,而是只要是有木木的存在,他寧可活在一場幻夢之中。 看著木木,感受身體的躁動,他終于知道自己是活著的,不是沒有欲望的靈魂,不是無法碰觸的精神體,而是真實的,可以勃起的,愛著木木的,一個男人。 待木木將咖啡放在茶幾上,就看到賀翔緊緊地盯著她,他眼中的身體上的欲望如此明顯,讓木木根本無法忽視。 還沒來得及說話,賀翔就將木木按倒在沙發上。 “啊,”木木嚇了一跳,倒不是害怕,主要是那一瞬間天旋地轉的感覺有點不舒服。 男人的手從長裙下探入,將裙子一點點推上去,手也一點點摸上去。 開始是癢,真的癢,不是那種由性欲而起的癢,可是慢慢就變成了另外一種癢。 “不帶大早上起來就發情的”木木癢得直躲,笑個不停。 賀翔著迷地看著她的笑,能夠見到這個輕松的木木,真好。 他曾經想過,自己是不是做錯了,木木會不會走過一圈之后,發現其他的某個男人才是自己的真愛。雖然他有無數次再嘗試的機會,但找到可以與木木在一起的世界那么那么難,錯過一次就又是漫長如永恒的等待。 可是看到木木的笑,他又覺得能夠重來一次真的太好了。 他吻上木木的嘴唇,不知是想堵住她的笑還是想將她的笑吞吃下肚,而隨著癢意的積累,木木覺得下身嘩得一下子流了一灘出來。 “來,讓我檢查一下,霍穆住了兩個星期,你有沒有忍不住欺負傷患?” 明明是傷患欺負我,仗著不能亂動,就用美色誘惑我,讓我給他咬。木木想著。 前一天晚上,因為傷口恢復得七七八八了,又要搬離木木的公寓,霍穆非要向木木證明他已經好了,不然走得不合理。木木擔心他的身體,只好自己來,結果坐在霍穆身上高潮得一塌糊涂。不知道是不是憋了太久的緣故,霍穆的性器比她印象中的還要粗大,剛開始根本吃不下去,霍穆就舔著她的rutou,揉著她的陰蒂,等她先來了一次陰蒂高潮才就著潮液插了進去。 賀翔的手靈巧地撥開她的內褲,熟練地找到她的xue口,直接插了一根手指進去。 “又濕又熱,一根手指進去都吸得牢牢的,要是換了別的進去,不知道是你被cao哭還是男人被榨干?!?/br> 賀翔太知道木木有多緊了。第一世他就是個技術宅,根本沒有性經驗,兩個人的第一次還是有點悲慘的。后來也是磕磕絆絆地磨合了一段時間,他本著精益求精的精神,認真研究了不少動作片,又嘗試了不同的體位,這才讓木木得到高潮??蓻]多久,她就發病了,雖然賀翔算是有點錢,但是沒有關系,拿著錢也找不到好醫生。木木說以前父親管著B市的文教科衛,去看個感冒都是在最好的醫院由主任親自接診,她似乎將這些事情看得很淡,并沒有懷念或者遺憾在里面,只是在跟他說世事的無常。那時候賀翔才知道她根本將生死都看淡了。 第二世趁著木木喝醉上了她的床,他慶幸自己色相足夠,不然估計木木也不會接受他。天知道,他已經無數年沒有zuoai了,甚至連自瀆都很少,木木的xue口太過窄小,就算避孕套上有潤滑液,他也是費了一番功夫才能進去,可是幾乎是一進去就射了。幸好木木喝醉不記得了,他只好用次數來彌補質量的不足。后來為了不掉自己雙位數女友的馬甲,他總是將前戲延長再延長,讓木木覺得他經驗豐富。 賀翔隔著毛衣揉捏著木木的rufang,豐滿的乳rou被柔軟的毛衣包裹,不色情,反而是可愛的,讓賀翔愛不釋手。 木木可能是有些欲求不滿,胸部向上挺動,向他索求著。 賀翔配合著她脫掉毛衣,因為是在家,所以木木穿了一件無托的蕾絲內衣,隱隱能看到里面的乳暈。 這個木木比前兩世他見過的木木胸部都要大,一只手都無法握住,賀翔解開內衣,白嫩的乳rou彈跳而出,因為木木躺在沙發上,賀翔的臉貼得很近,rufang直接打在他的臉上。 “小壞蛋,欺負我?!辟R翔像要報復一樣地咬住了木木的rutou,力氣有點大。 “疼?!蹦灸居悬c委屈地說,賀翔松開嘴,看到rufang上有一圈淡淡的牙印。 “對不起,對不起?!彼蛑约毫粝碌难烙?,“可是好想吃掉你?!?/br> 木木溫柔地抱住他,卻笑著說“想怎么吃?紅燒還是油炸?” 賀翔猛地將木木用公主抱的姿勢抱起來,走向臥室。 “從頭到腳,從內到外,慢慢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