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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乘坐lsquo;隼鳥rsquo;號而是乘坐lsquo;富士rsquo;號到達的話hellip;hellip;rdquo;吹田想到。富士rdquo;號到連西鹿兒島站的時間是下午六點二十四分,在車站附近吃過晚飯再來登記的話,正巧是服務臺那個人所說的下午七點多歲時代周刊rdquo;的記者青木說,他被什么人從隼鳥rdquo;號上弄下來移入晚一小時十五分的富士rdquo;號上。這人如果是高田的話,時間就恰好一致了。 吹田微微一笑,可臉色馬上又沉了下來。他發覺,如果是高田把青木移入富士rdquo;號上去的話,那么,在途中下車返回東京,把被害者的尸體投入多摩河不就不可能了嗎? 我想借用一下這張住宿卡片。rdquo;吹田征求服務臺的人同意后,把卡片裝進口袋,走出了中央旅館。根據服務臺的人的話來判斷確系高田無疑,但為了慎重起見,還是讓專家去鑒定一下筆跡。 下午他才在李站附近的餐館里吃過午飯,之后直奔西鹿兒島車站。車站雖小,但作為南國的鹿兒島大門很相稱,給人以一種明快的感受。他會見了站長,請他查看收回的三月二十八日的隼鳥rdquo;號和富士rdquo;號車票。 先查看了隼鳥rdquo;號的單間臥鋪票,除青木的七室外,別的票都齊了。青木說他被人扔在門司站上,西鹿兒島站沒收回他的車票這并不奇怪。問題是八室的票,是誰拿著這張票通過了檢票口。隼鳥rdquo;號的列車員和高田都說是個年輕的美人,身穿淺茶色的大衣??墒?,多摩河的溺尸如果是隼鳥rdquo;號八室的女人,那么在西鹿兒島下車的那個女人就是個替身,而且是檢了車票的人。 接著查看了富士rdquo;號的單間臥鋪票,也只缺七室的票。這張從東京到西鹿兒島的票是五天前售出的。西鹿兒島站沒有收回這張票,就是說買票的人雖然買了票但并沒有乘坐富士rdquo;號,或是在途中下車了。青木說,他發現自己是在富士rdquo;號的七室里。罪犯為了把他移進這個房間就必須打開七室的門,會不會是罪犯事先把富士rdquo;號七室的票買下來而讓它空著呢? 吹田覺得自己好像是在一點點地整理著益智分合圖,然而卻總是感到沒有靠近案件的核心。 吹田乘坐下午三點十六分由西鹿兒島站始發的錦江六號rdquo;快車直奔宮崎,差一點兒六點時到達那里。下車后立即尋找高田所說的宮崎第一旅館,從車站到旅館他用了十五、六分鐘。旅館果真是一座十層大樓。 吹田在跟務臺那兒提出了與鹿兒島相同的問題。住宿卡片上記著高田的住址、姓名和電話號碼,是他本人的筆跡。位于旅館休息室一角的酒吧間里的招待員還記得高田的長相。因為高田在酒吧間里呆了兩個小時左右,同招待員談了律師生活方面的許多事情。 他是位很健淡的人。rdquo;中年招待員說著,很快地就從吹田帶來的三張照片中挑出了高田的照片。 吹田決定當晚就住在這家旅館,要了個單人厲間。進屋后,他馬上往搜查本部掛了電話。 十津川警部嗎?高田二十八、二十九日確實在鹿兒島和宮崎住宿了。rdquo; 果真如此!rdquo;電話那邊的十津川答應著。 您說果真如此?難道您知道了這件事?rdquo;吹田握住話筒皺起眉頭來,因為他想到,只要高田是罪犯,在鹿兒島和宮崎就會有偽造的不在犯罪現場的證明。 由于高田提到在九州住宿時滿懷自信,所以我想多半他從二十八日起實際住宿過。rdquo; 既然這樣為什么派我到九州來呢?rdquo; 你別發火??!rdquo; 我沒發火。rdquo; 那就好,我是想讓你去證實一下。rdquo; 三月二十七日從東京始發的下行lsquo;富士rsquo;號的單同臥鋪七室的票,是從東京到西鹿兒島的,票雖然賣出去了,但是西鹿兒島站沒有收回這張票。rdquo; 那倒挺有意思。rdquo; 我覺得好像解開了為什么要給青木記者用安眠藥使他睡著,把他從lsquo;隼鳥rsquo;號弄下來移入lsquo;富士rsquo;號同樣的單間臥鋪七室這樣一個謎了。罪犯知道富士rdquo;號七室的房間空著,所以能放心地把他換過來。rdquo; 青木記者說他是在岡山站被人從lsquo;隼鳥rsquo;號上弄下來移入lsquo;富士rsquo;號上的。rdquo; 可是,列車在岡山站是規定停車,車廂的門是不開的。從lsquo;隼鳥rsquo;號下車時可以請列車員把門打開,可是上lsquo;富士rsquo;號列車是怎么上去的呢?rdquo; 當然也是請列車員把門打開的。rdquo; 我很需要那位列車員的證詞。rdquo; 我也這么想??墒?,這個證詞取不到了。那趟lsquo;富士rsquo;號四個列車員中的一個在三天前死了。我從青木那兒獲悉后做了調查,才知道是事實。大概就是那個列車員讓他上車的。rdquo; 是被人害死的嗎?rdquo; 是醉酒后夜里掉進隅田河淹死的,沒發現有他殺的證據。rdquo; 可是hellip;hellip;rdquo; 你想說的我清楚,不過,正象剛才講過的那樣,沒有他殺的證據。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