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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早上就是用這個理由喊我去買包子的吧?” “因為從今早到現在不過一個時辰,我的傷當然還沒好啊?!比菔嬲裾裼性~。 “你驢我!上次你被鞭子打,受傷那么重。結果第二天天沒亮就好了,活蹦亂跳的,還擼掉了我好多兔毛,我還記得呢!” “那是小時候身體恢復能力好?!?/br> “?” 蘇糖:“……”她為什么要在這里。 蘇糖默默地拿了個包子,小聲說了句“謝謝”就快速退出房間,走時還貼心的把房門關上了。 被容舒堵的沒話說的喻兔翻了個白眼,鼓著嘴氣呼呼的收拾掉桌上的垃圾。 容舒心情愉悅的又解決了兩個包子,懶洋洋的靠在床頭。 喻兔趴在桌子上一口口咬著包子,感慨自己自從穿進書里,幾乎每天都處在水深火熱當中,已經很久沒有這么安穩的待著了。 容舒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瞇眼漫不經心的說:“你喜歡過這么無聊的日子?” 喻兔含糊不清的回答:“這哪里無聊了,這不是普通人的正常生活嗎?!?/br> 容舒嗤笑一聲:“那你好好珍惜今天吧?!?/br> “我就知道這件事兒沒完?!庇魍盟坪跬蝗粊砹司?,坐起身幾口吃完包子,湊到容舒跟前。 “你絕對不是好心救人。是不是有什么計劃,你想要害容時?” “我害他干嘛?!比菔婵瓷先ゲ⒉幌胝婊卮鹚?。 “不說算了。我跟容時不熟,你們有什么恩怨我不知道,你要做什么我也管不著。但你能不能別牽連到蘇糖?她還只是個小孩子,什么都不懂?!?/br> 容舒沒吭氣。 喻兔就當他同意了,搖頭晃腦的又想起來另一個困擾她的問題:“舒舒,修魔和修仙有什么區別???” “你不是看書了?” “可我只看了十五章就穿進來了。前面連一個魔修的影子都沒出現過?!?/br> 容舒嘆了口氣,給她簡單科普:“其實區別不大,最根本的不過是心境上的不同。修魔之人多是邪惡心術不正的人,修仙之人大多都是道貌岸然的偽善罷了?!?/br> 喻兔:“……”這還真是區別不大,在他口中都不是啥好人。 “因為這些原因,魔修喜歡修習有直接破壞力的法術。仙修喜歡用麻煩的手段,主要依靠畫符制藥防身。呵,真是不堪一擊?!?/br> “這么說來,魔修普遍要比仙修厲害?那為什么世上推崇修仙多于修魔?” “魔修本就數量不多且又各自為營,根本打不過仙修,又不會做樣子拉攏人心,只能如同老鼠般到處躲藏?!?/br> “唔……舒舒,那你為什么會選擇修魔呀?”喻兔好奇的詢問。 容舒垂下眼睫,就在喻兔以為他不會回復的時候開口說道:“因為我體內毫無靈氣,沒法修煉。只能強行打開靈脈灌輸魔氣,獄火蓮果實就是最后一步?!?/br> 喻兔這一刻在容舒身上感受到了濃重的仇恨和悲傷,她抱歉的安慰容舒:“舒舒,你現在很強?!?/br> 容舒把胳膊搭在眼睛上,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喻兔心里打鼓,不會吧,原來容舒是這么脆弱一個人,她竟然把他弄哭了! “喻兔?!?/br> “嗯?”喻兔趕緊應聲,想著要不要再安慰兩句。 “變回兔子?!?/br> “哦?!彪m然不知道他要干嘛,但畢竟是因為自己的原因害舒舒不開心了,現在當然是他說啥都行。 坐在床邊的女孩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只毛茸茸胖乎乎的小白兔出現在了床上。 容舒滿意的把兔子撈到懷里,閉著眼擼毛,嘴角偷偷上揚。 沒一會兒,床上就多了一層的白毛。 喻兔:嚶。 ** 蘇糖一個白天有三分之二的時間都在門口站著等容時回來。 終于在天色完全暗下后,容時拿著兩張畫像回來了。 畫像上畫的是兩個不同的女子,一個美艷,一個清秀。 容時指著這兩幅畫說:“聽城中人說,華家全家被滅,但只有這兩人的尸體沒有找到?!?/br> “他們是誰?”容舒手指輕輕敲打著茶杯。 “一個是華府的三小姐,一個是華家二少爺的妾?!?/br> 容時卷起清秀的那個女子的畫像,指著另一幅說:“我還打聽到,此人名叫陸欣,一個月前被華陸仁搶過來的,她不愿意,華陸仁就拿她父母威脅她,最后還殘忍下了殺手?!?/br> “那個拿著法器去找魔修做交易的應該就是她?!比菔骈_口說道。 在早上容時走之前容舒已經和他聊過了,并且把他們在魔修那里聽到的情報告知了容時,容時早上出去就是專門調查這件事的。 容時點點頭對他的猜想也表示肯定,但他又展開另一幅畫:“可是很奇怪,為什么華韻芯也失蹤了。周圍的人對于她也都只是夸贊性格好,心地善良,出事前也沒做過什么特別的事?!?/br> 容舒意味不明的朝外看了一眼,帶著笑說:“是很奇怪啊?!?/br> “我傷還沒好,明天你帶她們去陸欣家看一看吧,我覺得那里應該會有線索的?!?/br> 容時有些遲疑,他不想再帶蘇糖犯險:“我一人去就可以了,這事兒恐怕會有危險,沒必要讓她們跟著犯險?!?/br> “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