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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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他們忙著呢,忙著呢……”我回應道。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三輪車聲,緊接著,一個人聲音喊道:“王昊在這里嗎?有他的東西?” 我回頭看去,一位快遞小哥正在門口吆喝著。 我忙走過去:“我就是,寄的什么東西???” “不知道呢,一大箱一大箱的,足有四五箱?!笨爝f小哥指了指三輪車后面的貨物道,“這些都是?!?/br> “地址寫的這里還是隔壁?”我又問道。 “地址寫的是隔壁,我看隔壁沒人,就往里來問問了?!笨爝f小哥說罷,熟練的將貨物放了下來,便開著三輪離開了。 我撿起其中一個箱子,感覺有點重。又接連試了其他幾個箱子,重量感不一。 看單子上寫的,這些東西是從額濟納旗寄過來的,寄貨人上寫著“經緯”兩個字。 我是不認識什么居住在額濟納旗的叫經緯的人,那這人用的應該就是假名字了。 那這寄來的東西,會不會有危險? 一時間,我停住了準備開箱的手。 “昊子,什么東西啊?!蓖馄旁诶锩鎲栔?。 “沒什么沒什么,我出去一下?!蔽宜餍砸а缹⑦@些東西一把搬起來,朝著附近的一塊空地走去。 等到地后,我撿起其中的一個箱子,猶豫了一下,打開了。 里面裝著的,不是什么危險品。而是各種各樣的小型挖掘工具的配件還有一罐黑紫色的東西。 我舉起那款黑紫色的東西,看了半天,也沒看出個所以然,只好再拆開下一個箱子。 這個箱子里面整整齊齊碼放著錄音磁帶。 我看見這滿箱子的磁帶,頭莫名就大了。 隨意拿出來了兩個,發現有些竟然沒磁卷,這是什么情況?我又挑出來了幾個,只有其中的一個才有磁卷,其他的都是壞的。 怎么有好有壞? 我一邊想著一邊挑揀著,最后只找出來四五個看上去可能還是好的磁帶。 緊接著,我將剩下的三個箱子一起打開了。里面倒沒放別的什么奇怪的東西。而是塞滿了防震的泡沫。 揭開泡沫,里面是三個看上去是一套青花瓷瓶。 我抱起其中的一個,憑借畢生所學,推測出應該是宋元時期的產物。但這具體是宋朝還是元朝的,是真貨還是假貨,我不得而知。 不過,這瓷瓶上的紋飾竟然是一幅畫,還是那種敘事的畫。 但畫的筆法是我未曾見過的,畫風也是異于平日所見的那種唐宋畫法。所以這具體講述的是什么故事,我一時還不理解。 我又看了看另外兩個,也是一樣,看不懂。 索性,我將瓷瓶重新放回了盒子里,并連同其他盒子一起,先搬回了外婆的屋子里放好。 外婆見我搬回了這么多的盒子,很是奇怪,問我:“怎么這么多東西?你買了什么?” “有人送來讓我看的東西,都是奇奇怪怪的東西,不過里面還有三個瓷瓶?!被貞?,我突然想起來,外婆以前好像對古董有些研究,聽說還替我外公掌眼過一段時間的冥器。我一會把那三個瓷瓶給她看看不就行了?! 于是,我連忙從箱子里取出那三個瓷瓶,一一擺放到外婆面前。 “奶奶,這有三個瓷瓶,勞煩您掌個眼唄?!蔽艺f道。 外婆一見瓷瓶,立刻來了興趣,取出懷里的眼鏡和一套看古董的工具就在那仔細研究了起來。 而我趁這個空擋,去倉庫取出了一臺老式的錄音機,回來將那幾個能聽的磁帶放了進去。 可這幾個看上去好像能放的磁帶,插進錄音機里后都只發出了沙沙聲,一個都不能聽。 沒辦法,我只好將磁帶放到一邊,研究起了那一罐黑紫色的東西。 這罐子子剛開時,散發出了一股特殊的清香,搞得我以為是紫米之類的東西。 直到倒出了一點后,我才發現竟然是沙子一樣的物質。 有人大老遠的給我寄了一罐沙子? 放下沙子后,我看見了箱子里的那些考古工具。剛剛我還沒注意,這考古工具并不是新的,而是有些年頭的東西了。 我取出了一個鏟子的手柄,發現上面刻著一個標記。 三橫一豎? “奶奶,我記得爺爺之前喜歡在工具上刻標記標明是自己專用的對吧?” “對,他喜歡刻三個很近的橫下面加一個豎,三橫一豎嘛,王。他有個怪脾氣,凡是他刻過的工具,別人一律不能碰。說是什么這東西已經融入他的命里了……” “是不是這個?!蔽覍⒛莻€手柄放到外婆面前。 外婆戴著眼鏡湊了過來:“沒錯,是他的,你從倉庫里找出來的?” “是吧……”我沒打算說實話。 “對了,奶奶,我爺他去過額濟納旗么?” “餓什么?你餓了想吃雞?行啊,昨天小馬送來了幾只處理好的雞在——” “不是。哎,算了,當我沒說,奶奶你繼續看古董?!蔽疫B忙攔下了她。 “這古董啊,我是看不出來了,但我感覺是元朝的東西,這燒制手法一看就是蒙人打鐵所用的。具體你想知道的話,我倒是認識個人,應該能幫上你大忙?!?/br> “那人是誰?現在在哪?” “那人是你外公的老顧客了,外號叫金大齙牙?,F在北京琉璃廠。你要有時間,就去跑一趟?!蹦棠陶f著,扯出了一張紙寫了個聯系方式給我。 “好的好的?!蔽颐舆^紙條,看見上面有個聯系電話,便順手輸入進了微信,想看看能不能搜到他。 但不巧,搜索不到。 “這手柄好像有些年頭了,那箱子里的是什么?也是你爺的東西?”外婆說罷,就走了過去,彎腰往里撥弄了一下。 “這些……你打哪翻出來的?”外婆突然激動起來。 “怎么回事?這些工具有問題嗎,奶奶?”我反問道。 奶奶搖了搖頭,從里面隨便取了些東西出來,回到桌子上,拿起放大鏡看了看。 “這好像是他的第一批工具,哎,瞧瞧,這上面還有干了的血跡,是他那次刻的時候不小心劃傷手干的?!蹦棠陶f罷,把工具放了下來,“我記得這批工具已經不見了很久了,你怎么找到的?” “有人從額濟納寄給我的?!蔽疫€是說了出來。 “額什么?我好像聽過這個什么東西?!蓖馄趴吭谝巫由?,閉上了眼睛,嘴里不聽著念叨著…… 第二十九章 金大齙牙 這幾天我的心思都在這些東西上邊。拋開那放不出來的磁帶,一罐子沙子不說,最讓我在意的就是那三個瓷瓶了。 那天給外婆看完后,我又去拜訪了幾位這里比較出名的古董鑒定師,無一例外都說不知道。更讓我可笑的,其中的幾個還認為我這是拿了幾個贗品去找的他們。 眼見這方圓百里都沒人鑒定并且分析的了這三個瓷瓶,我對于這瓷瓶的好奇心又增加了幾分。 難道,只能上北京去琉璃廠找那名為金大齙牙的人?望著外婆給的紙條上的那一串地址,我愣了愣神。 最后,我還是帶著這三個瓷瓶踏上了北上的列車…… 我是今天中午到的北京西站,剛下車,一股北京七月的熱浪席卷而來。 我稍稍擦了擦汗,搬著裝有三個瓷瓶的巨大行李箱下了火車。 出了站,我毫不猶豫的叫了輛車直奔琉璃廠而去。 這琉璃廠說是琉璃廠,實際上并不是所謂的制造琉璃的廠子,而是一條蘊含深厚文化的長街。最初起源去清末,當時各地來京參加科舉考試的書生大多都住在這一帶,因此在這里出售書籍和筆墨紙硯的店鋪較多。 也因此,現在琉璃廠主營的多是書畫之類的文玩藝術品,與隔壁的潘家園有很大的不同。 但說來好笑,一般人去鑒賞古董瓷瓶之類的,都會屁顛屁顛跑去潘家園找老師傅掌眼。像我這樣抱著三瓶子來這琉璃廠的,估計不多。 不過,這樣看來的話,這金大齙牙想必是一個主賣書畫作品的人了,就是不知道他是一文質彬彬的老者還是一老jian巨猾的生意人…… 北京西距離琉璃廠并不是很遠,這么一會兒時間,也就到了。 下車后,進入琉璃廠長街,放眼望去,道路兩邊都是什么寶齋啊,文閣啊之類的店鋪。許許多多,形形色色。中間偶有一些文玩店,夾在其中,略顯突兀。 我一邊看,一邊向里摸去。外婆給的地址上說這金大齙牙開的店叫什么金竹寶齋。不曾想,一路走來,我也沒看見這金竹寶齋的招牌。 幸而今天琉璃廠沒有什么人,整條街都比較冷清。我還是很愿意在這琉璃廠逛一逛的。 不過,貌似是我拖著大箱子太顯眼了吧,剛走了兩步就被人叫住了。 “前面那位拖箱子的兄弟,你是來這買東西的吧,來來來,上我這店來看看啊,各朝書畫,各類古舊書籍,我這都有。絕對正品啊……” 我一回頭,發現是一個小瘦子中年人帶著一副小圓眼睛,靠在門欄邊,叫著我。 我抬頭看了看招牌,竟發現這店連招牌也沒有! 怕不是黑店? 我頓時戒備了起來,搖了搖手就準備走。 剛一轉身,就聽那小老板在背后長嘆一聲:“唉,這破地方,早知道不盤下來了,連個客人也沒?!?/br> 我暗自好笑,他這店連個招牌都沒有,敢進的估計八成都是有“想法”的。 不過,他剛剛是不是說了什么“盤下來”之類的話?他這店是盤的? 想到這,我拖著箱子又走了回去。 那人看見我掉頭回來,眼睛瞬間就冒出了光:“呀呵,兄弟你這是想來買東西的吧,快進來看看?!?/br> 我點了點頭,放下箱子假意進去瞥了幾眼。果真,這里面的有些字畫裱的框上,刻有“金竹寶齋”的篆體字樣。這家店還真是金竹寶齋! “這位客觀,您看上了這幾幅畫是不是,您可真有眼力,這幾幅都是我們這最好的,都是鎮店之寶的存在,您看,您要不要?”老板湊過來極力推銷著。 我轉了轉眼珠,心里有了點分寸:這老板眼力勁不太行,正好我套套他的話。 于是,我裝模做樣的摸了摸下巴:“這些,都是假貨啊,怎么能說是正品,就連次品他也算不上呢。老板,剛剛聽說你這店是盤下來的,盤的誰的啊,你可吃大虧了,這里面都沒啥好點的東西……不行,不行啊?!?/br> 小瘦猴老板一聽,跺了跺腳,抓耳撓腮道:“哎,就不該一時上頭,聽那大齙牙的話。這么說吧,我原本是潘家園那邊開店的,這家店原來的主人因為資金原因,想要我那小店,說是跟我換店,還說店里的東西都歸我,我那邊店的東西他什么都不要,只要那店面。我一聽就上頭了,就給盤了下來?!?/br> “潘家園?你原先是賣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