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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聽后便開始分工,男同胞負責比較辛苦的清掃工作,女嘉賓們去做一些日常雜活。 蘇念茹表現得十分積極,一來就對老人們噓寒問暖,見這里的護工在拆洗被套,便過去笑道:“阿姨,我來吧!” 養老院的工作人員提前得到了通知,這種時候自然要把表現的機會讓出來,方便他們取材拍攝。 蘇念茹過去拆了兩床被子,工作人員告訴她這些被子拆后要將被套送去洗衣房清洗,被褥拿去晾曬區晾曬。 昭昭看蘇念茹拆得吃力,也過去幫忙。 顏月不想和蘇念茹一起做事,便推一名腿腳不好的老人出去曬太陽。 外面的院落中坐滿了曬太陽的老人,不過來這里的老人大部分都屬于高齡了,有的耳朵不好,有的已經老年癡呆,狀態好的沒幾個。 “小姑娘,幫我倒點水?!?/br> “好的,您稍等?!鳖佋驴吹厣嫌幸恢槐厮?,便給帶了水杯的老人都摻了開水。 大概是她做事認真利索,便有老人和她攀談起來:“小姑娘,你多少歲了?” “我今年就滿26了,不算小姑娘。我叫顏月,你們叫我小月,或者月月就行?!鳖佋伦晕医榻B道。 “二十六呀?看上去只有二十一二,就跟我曾孫差不多?!?/br> 顏月沒想自己從陸家跨出來,竟然收到這么多贊美。 這兩年總被曾淑芬挑刺、被陸彥文忽視,讓她陷入迷惘和自卑中。 而現在,自信又漸漸回來了。 “謝謝爺爺,您多少高齡了?”顏月看他是個健談的,就笑著問。 “我今年九十三了?!?/br> “嚴大爺,你明明去年才剛滿九十?!绷硪粋€老人拆臺道。 顏月笑道:“您老精神真好,看上去一點都不像九十多歲?!?/br> “小姑娘,我給你講,其實我家里子孫滿堂,只是我老伴走了,我才來這里的。他們也經常過來看我,我這里還有他們給的巧克力,過來,我分給你吃?!闭f著,那老人便要從衣兜里摸東西。 顏月沒想這老爺子這么熱情,便道:“您老留著自己吃吧,我不喜歡吃糖?!?/br> “小姑娘,你耍朋友沒有?我曾孫可有出息了,大學生,性格又好……” 顏月一聽,知道話題不對,趕緊微笑著打斷他老人家,“嚴爺爺,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忙,你們慢慢曬太陽?!?/br> 她放下手上的保溫水瓶,趕緊溜之大吉。 她剛走,就見蘇念茹扶著一名老人從走廊盡頭走出來。 這名老人身體看上去還算健朗,跟蘇念茹一路客套道:“你這女孩真熱心,我腿腳好著呢,真不用扶,上次我們院里舉行運動會,我還是冠軍呢……” 顏月聽著這話,挑眉看了迎面走來的蘇念茹一眼。 這走廊上并沒有攝影師跟隨,蘇念茹眼神有些躲閃,溫聲溫氣地和顏月打了聲招呼:“小月姐?!?/br> 顏月卻懶得理會她,直接擦肩而過。 回到室內,昭昭和節目組的攝影師都不在,拆了被套的被褥還亂糟糟地堆在臺子上,被套應是被昭昭拿走去洗了。 顏月看著這一堆被褥,心里輕嗤一聲。 這蘇念茹倒是很會偷懶?;?。 室內空無一人,顏月只好將被褥折疊在一起,抱去晾曬區。 她往蘇念茹那邊瞧了一眼,便見蘇念茹正與老人們聊得火熱。她長得沒有攻擊性,聲音甜美,又喜歡以笑容示人,是長輩偏愛的類型。 段位果然高。 顏月現在不得不承認。 她把被子搬到晾曬區,手臂有些酸軟。 別看這些被褥都是棉絮做的,估計一床至少也有五六斤。 她沒干過這種活,還以為棉被不重,一次性抱了三床。 眼下更棘手的問題來了,這里沒有可以擱置的地方,而這些晾曬的繩子有一人高,她抱得太多,踮起腳都沒法把這種笨重的棉絮搭上繩索。 就在這時,一雙漂亮的大手伸了過來,輕巧將被褥搭在了晾曬繩上。 顏月睜大眼,一臉不敢置信,“顧……顧先生?” “嗯?!鳖櫭鳜r淡淡回了個語氣詞,又將繩子上的棉被一床床攤開。 顏月喜出望外,“你怎么也在這里?難道你又是看望朋友?” 顧明瑀神情淡然地點點頭。 顏月彎起眼睛,笑得狡黠,“顧先生的朋友可真是遍布世界各地,各行各業。不知顧先生這次過來的看的朋友是誰?” 顧明瑀將理好最后一床被褥,微微偏過頭,正好對上陽光照耀下那張生動明麗的臉。 大概是這兩年多休息得好,她的氣色特別好,皮膚是非常漂亮的奶白色,被太陽一照會暈染出淺淺的粉。 長睫下的眸子落滿了陽光,顯得流光溢彩。 “月月?!币坏罍貪櫟穆曇糇灶佋律砗蟛贿h處傳來。 顏月回頭看了一眼,對顧明瑀道:“我們現在在拍攝節目,遲點再說?!?/br> 說完,便轉身離開。 “池哥,什么事?”顏月笑問道。 池奕:“我們那邊快要清掃完了,過來看看你這里有什么忙的?!?/br> 顏月:“還有一些被褥沒曬?!?/br> “剛才那位先生……”池奕看似不經意提起。 顏月:“啊,你說他呀,我的一個朋友,他來看望他的朋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