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姑嫂h) po18q.co m
單小雨抬眼望去,天空繁星點點,明月高懸。夜晚的微風涼爽愜意,吹在身上帶走了白日里的暑氣,讓人身心都靜了下來。 她被噩夢嚇得出了一身汗,回去是睡不了了,干脆在院子里閑逛,整理自己的思緒。 李玥儀… 這個名字曾經給了自己無盡的慰籍與快樂,是一說起這三個字,就能回憶起來的含情雙眸與溫熱的懷抱,是無法無天的偏愛,是明目張膽的嬌寵。 可如今,這個名字讓周圍人都聞風喪膽,連自己也只會在噩夢里與她相遇,或著說,只要有她出現的夢,都是噩夢。 單小雨呼吸頻率有些顫抖,她埋著頭前進,穿過了一道道門,遠離了中心的院落,昏暗漸漸籠罩了她。 若是知道她做起事來這般決絕,單小雨或許一開始就不會去聽那場戲,也不會與她有任何的交集。 想當初自己被雪華宮逼下山,雖靠著實力得以擺脫追擊,但難免心生怨氣,自己只是在她跟前提了一嘴,她就連夜命人上了山,想要血洗雪華宮,還好自己及時發現,外加雪華宮長老的投靠,才免得一場慘案的發生。 這件事情提醒了單小雨,眼前女人的愛有多么恐怖且致命,在她眼中,除了自己,任何人都是可有可無的螻蟻,殺死他們就和捏死一只螞蟻一般簡單。單小雨承受不了她病態的愛情,卻又來不及脫身,被困在皇宮中一待就是三年… 當年少時的自己沉淪在她的霸道與專橫中時,可會想過以后就是聽到她的名字就會背后發涼,夜半無眠? 單小雨笑得蕭瑟,眸中盡顯糾結。自己怕她,又忘不了她;恨她,又不忍心她死,真是矛盾極了… 正當她徘徊時,一些若有若無的聲音忽然傳到了她的耳朵里。 “大半夜的,還有誰在說話?” 她被聲音拉回現實,才發覺剛剛自己埋頭走路,不知走到了哪里,看這周圍也是花草樹木環繞的,應該沒離開莊子。 單小雨透過花叢,往外看去。能看到中心的房屋里亮著燈光,那聲音似乎也是從那里發出來的。 “難道…莊子里進賊了?!” 一個壞想法冒了出來。 這許家閑莊建得豪華,周圍百里誰人不知她們家有錢。且這里離主城遠,依山傍水,連個路過的人影都沒有。要是挑在半夜下手,大抵不會被發現。 之前在尤府那么多人的眼皮底下林木榕都能潛入老太太房里偷東西,這里人都沒有,豈不是更好下手! 要真是小偷單小雨肯定不怕,難就難在怎么和秦夫人解釋自己半夜來這遇見小偷還輕而易舉制服他們,她那么聰明,自己用什么理由都騙不過她吧… “不行,還是去看一眼,不能讓他們得逞?!?/br> 單小雨用靜步貼著墻壁走,一路摸索到了窗邊。 莊子里的窗戶都是用上好的紙糊的,全然看不見里面,不僅如此,窗紙格外結實,像戳一個洞偷窺的方法絕對不行,要是一不小心,還會打草驚蛇,得不償失。 單小雨露出半個腦袋,抬眼看了下窗戶。雖然看不見人,但是燈光可以映出影子來,只見窗戶上貼著兩道黑影,她們貌似在做些什么事情…想看更多好書就到:p o1 8l. 她看不出個所以然來,便將耳朵貼在墻上,通過內力調動耳朵,收取房間內細微的聲音。 只聽得一陣莎莎聲過后,傳來女人的嬌聲: “幫我脫…” “快些…我等不及了~” “!”單小雨即刻便聽出了這是秦夫人的聲音,她不可置信地又聽了一會兒,直到里面人柔若無骨地叫了一聲“知文”,她不敢聽下去了。 她捂著泛紅的臉,慌忙后退了幾步,在心里慌道:“秦夫人在和許知文做那檔子事…?!她們不是姑嫂嗎?” 她思索片刻,突然領悟,原來秦夫人與這做道士的小姑一直有一腿,難怪她不太愿意讓自己知道許府還有許知文的存在,那許知文年輕時去做道士,莫不也是受了這件事的影響…? “兩人心意相通,卻是姑嫂的禁忌關系,許知文為掩人耳目離開許府,而許杰過世后兩人便能借著做法事的名義見面,許茜說過她是生下來沒多久她姑姑去做的道士,那這么算的話…” “許茜莫非不是許杰的女兒,而是他meimei…的?” 這個猜想過于犀利了些,單小雨都被嚇一跳。如果真是這樣…也難怪許茜長得不像許杰了… 猜想歸猜想,這種事情沒有徹底的把握前不能亂說。自己作為一個外人,本來就對她們有愧,如今何必再來惹是生非。 單小雨這么想著,原地消化了好久。 … 五個小時前… “知文,你之后幾天還是住在這里,你那些同僚我已經打點過了,放心?!?/br> 秦鷺小拇指勾著許知文的手將她帶入了留芳院。 一路走來的美景讓許知文大飽眼福,以前就知道秦鷺能力強,沒想到這莊子被她一個人打理地這般好。莊子里上下幾十口人,還有許家名下的諸多財產和封地,都要由她管轄,自從許杰死了之后,她是越發厲害了。 “嫂嫂提前給我留了屋子,我哪有不住的道理?“ 她將秦鷺牽她的手握了個緊實,用比她大半號的手掌包著她的手,大拇指在她手背上曖昧摩挲。 許知文眼神瞥到秦鷺后脖上的腺體,眸光沉了一瞬。 秦鷺當年被指腹為婚嫁給自己患有隱疾的哥哥,每天被他打罵欺辱,許杰無法行房,但卻有標記的能力,他故意標記秦鷺看她被欲望和信引折磨卻又無能為力的場面,來滿足他得不到的刺激。 要不是自己從家人嘴里知道許杰的隱疾,以及他對秦鷺的虐待,怕是秦鷺死在許府他們也不管不問了。 這般想著,內心對許杰的怒意更漲了一分。 她忽然貼近了秦鷺,讓后者潛意識里慌亂了片刻,乾元身上的壓迫感是無法掩蓋的東西,秦鷺緊張又期待地等著許知文下一步的行動。 “怎么了…?” 她試探問道,兩人已經走到了房里,許知文反手就把門給上了鎖,轉頭貼在秦鷺的腺體處,邊舔舐邊喃喃道:“嫂嫂….我的信引,你還記得嗎?” 尖銳的牙齒滑過脆弱的腺體,秦鷺脖子一僵,整個身體被許知文從后面抱了個滿懷,她壓著顫抖的聲音,在她懷里道:“記得,知文是雪松味?!?/br> 許知文貪婪地嗅了口懷里人散發出來的椒蘭香,不用再掩藏自己的欲念,一口咬住了她的腺體! “嫂嫂的身體也要永遠記得?!?/br> “啊~!”秦鷺神經一抽,立馬軟了腿,綿軟地倒在她懷里,被注入大量濃厚的信引,還是在被標記過的腺體上,生理自帶的負罪感和背叛感讓她止不住地顫抖。 “知文…啊~輕點咬…” 許杰已死,他在新婚夜標記自己后就再沒有注入過信引,這么長時間,他的信引早淡了,但是許知文是乾元,對心愛的坤澤的氣味極其敏感,縱使腺體里只有一絲她哥哥的味道,她也要徹底將這股味道掩蓋。 于是她發狠了注入自己的信引,借著體型優勢壓在她嫂嫂的身上,犬齒在皮膚上咬出紅印,在秦鷺的顫抖和越來越濃郁的信引中完成了一次淺標。 “啊~”秦鷺臉色潮紅,撐著床頭喘得急促,xue心一陣濕熱,沒有任何前戲的淺標影響過于強烈,僅僅是這么一下她就小潮了出來,腿心的薄布濕了個透徹,yin水順著大腿往下流淌。 “嫂嫂…”許知文也很是難耐,秦鷺的信引勾引著她前進,她顧不得身上還穿著白日的法袍,就一把將秦鷺抱到了床上,欺身壓過去。 秦鷺之前還想著要勾引這廝,誰知道她這么猴急。當下方寸大亂,只得強撐著不服軟,推拒道:“知文,你放肆…這么急…干什么?” 雖然自己忍得也不好受,但若是被她一下就吃到了,自己后面哪還有力氣玩她??? 秦鷺看著這人那張平日里禁欲,現在紅透了的臉,饞得直舔唇。她以前仗著年紀比她大,就玩弄她,看著她在自己手里哭著瀉出精水來,還要嗚咽著罵自己一句“壞嫂嫂”,那小模樣真是可憐得緊~ 可惜秦鷺忘記了,許知文早就不是當年情竇初開的小孩,她的力氣巨大,將秦鷺壓在床上,張口就吻住了她的軟唇。 “唔~”秦鷺被迫抬起下巴與她深吻,兩舌纏繞著在她嘴里打圈,津水搗到嘴角,順著往下流。 許知文吻地她上氣不接下氣,終于分開時她又湊過來親吻她的舌尖,接著又是一通攪弄。 “唔~慢些…知文…” 秦鷺兩手抓著她的法袍,將那名貴的刺繡圖案都捏出了褶皺。 許知文投下的陰影像一只猛獸,牢牢圈住了身下人。 她手放至秦鷺飽脹的雙乳上揉搓,感受到一手包不下的飽滿乳rou,情動道:“嫂嫂這處怎么又大了些,莫不是又生出乳汁來了?” “你…”秦鷺紅霞上臉,在她耳根處輕咬了口,以示不滿。 許知文拉開她的衣襟,這兩個白兔子立馬從里面跳了出來,頂端的蓓蕾已經被自己揉地凸起,可憐兮兮地立著,任君采萼。 許知文兩手抓揉著雙乳,柔滑彈性的手感讓她愛不釋手,將雙乳相互擠著,好像在揉面。 “額啊~知文…”秦鷺莫名有種被褻玩的羞恥感,內心的空虛更盛,她抓著許知文的衣袖吟道:“你快些…” “快?怎么個快法,嫂嫂?” “嫂嫂,你教教我…我不懂怎么個快~” 她故意慢了動作,藏著一肚子壞水。 秦鷺咬唇翻身,將她反按在了床上,兩人體位互換,她才滿意笑道:“知文你既然不懂,還是我來吧?!?/br> 說罷,她拉開了許知文的法袍和里面的衣襟,許知文胸口的潔白肌膚和小巧的飽滿露了出來,秦鷺伸舌從鎖骨處一路向下,舔過她的小乳,順著腹部曲線,到了臍眼,在哪打轉。 許知文小看了秦鷺的殺傷力,她媚眼如絲,舔自己時還不忘抬眼看自己,一雙眼睛像狐貍一樣勾人,看得許知文想狠狠cao弄一下這個壞嫂子。 秦鷺感受到許知文勃起的堅硬下體,笑得愈加開心。她俯身滑到下面,兩乳擦著她的身體到了胯骨處。 秦鷺用手捂著她的鼓脹,媚聲喘道:“知文~怎么硬得這般大~?” “想要嫂嫂放它出來嗎?” “說話~” 她指尖隔著衣服在guitou上打圈,激地roubang又硬了幾分,撐出一個大帳篷,隨時隨地要爆開來似的。 許知文壓抑難熬,她恨不得立馬要了秦鷺,但又想知道她接下來會干什么,只得忍道:“快,嫂嫂,放它出來,我受不了了…” “嗯哼~”秦鷺親吻了下鼓脹,慢慢將她的褲子拉了下去。 只是剛脫到腿根,一根氣勢洶洶的rou物就彈了出來,粗壯的rou莖打在秦鷺臉上,產生一片酥麻。 深紅色的roubang激動地沖溢著血,一手都握不住的粗壯正隨著心臟的跳動而上下彈跳,棒身分布著好幾根突出的筋脈,從地連接到了guitou,鵝蛋大的guitou看得秦鷺眼熱,roubang上若有若無的jingye味和強烈的雪松信引侵入鼻腔,秦鷺下意識咽了口唾沫。 怎么變得這么粗大… 許知文喘氣聲粗重,秦鷺兩手握著roubang上下擼動,讓久不經人事的她酥得腿打顫。 “啊~用力些,對…嗯…” 秦鷺用不沾陽春水的十指包裹著roubang,十分老練地將roubang頂端揉出了粘液,晶瑩剔透,像顆鑲在roubang頂端的寶石。 她往前一湊,小嘴包住了guitou就是一陣舔舐。 “啊~”許知文爽得后仰,她將手摁著秦鷺的頭,將她又壓下些。 粗大的roubang被她含在嘴里,舌頭繞著棒身來回舔舐,柔軟濕滑的感覺差點讓許知文小小瀉出一回。 秦鷺艱難地給她koujiao,這roubang如今變得這么大,撐得她嘴發白也才吃了小半根,還有一大半在外面,只能靠著雙手撫慰。 roubang的腥葷氣讓秦鷺整個大腦都在顫抖,她快速收縮唇舌,將roubang裹在里面吸吮。 同時,她捧起雙乳包裹住了roubang底部,雙重刺激下許知文再也按耐不住,抬起上半身喘道:”啊~嫂嫂…你吸得我要死了…唔…” “啊…嗷~射了…唔….” 秦鷺吃得下巴泛酸,沒等她離開,許知文摁著她的發頂將roubang卡在了她的嘴中,噗嗤噗嗤射出大股濃精,嗆得她流淚,再抬起時嘴中全是乳白精水,唇瓣嫣紅,眼神可憐,像被欺負過。 咕嘟~ 她咽下嘴中的腥甜,挑釁般地看著許知文,幽幽道:“知文可滿意~?” “射了嫂嫂滿嘴,還想射哪?” 許知文看著她朝自己勾唇微笑,下身又guntang挺立起來,她抓了秦鷺的藕臂,啞聲道:“想射滿嫂嫂全身….” 秦鷺見她氣勢越來越強,心底莫名有股心虛。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這三十的乾元…自己吃得消嗎….? 等她后悔已經晚了,許知文將法袍脫到椅子上,露出全部的肌rou線條,她握著roubang,一步一步,朝自己走來… —————— 下章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