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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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衡笑道:“那是因為你們沒找對方法,看著等我給你們做柚子茶,保證你們喜歡?!?/br> 景楠上下打量著杜衡:“真的能吃?”杜衡肯定的說道:“能吃,你就相信我吧?!?/br> 景楠站在樹下,他手中靈氣一轉,五顆樹上的柚子就噗通噗通的落在了地上。杜衡撿起一個柚子拍了拍,好家伙,沉甸甸的。這個柚子看著不錯呀! 景楠說道:“你先放在地上,等一會兒我讓傀儡給你搬回去。你再看看還有沒有什么果子能摘的?!?/br> 聽景楠這么一說,杜衡頓時來了興趣了,他將背簍給卸了下來,兩人沿著青石小道在果樹下走著。 就像景楠說的那樣,杜衡來的時間不對,雖然說院中有陣法,但是這里的果樹成熟的不多。等過一段時間應當會有大量的果子成熟,杜衡開始期待了,景楠家的院子里面果樹太多了。還有些不認識的靈果,杜衡覺得他發現了寶藏了。 景楠打了個哈欠:“我等下要去鳳歸家補眠,午飯就別給我留了?!?/br> 杜衡點點頭,不過他隨即有了疑惑:“為什么去鳳歸家睡覺???我家也可以睡啊?!?/br> 景楠猥瑣的笑了:“當然是因為鳳歸的床不一般了,睡上一會兒就能神清氣爽?!?/br> 杜衡想到了昨夜那聲凄厲的女人叫聲,他看了看景楠宅子的方向:“景楠,那驚鴻……” 景楠說道:“能有什么事啊,死不了。不過她的經脈剛剛接好,只能躺著了?!?/br> 杜衡有些唏噓:“景楠,你把自己的房間都讓給驚鴻了嗎?” 景楠古怪的看著杜衡:“瞎說什么呢?她一個女人睡我的房間?說出去我要不要臉了?” 杜衡有些疑惑:“哎?那她睡在哪里了?”景楠更奇怪了:“你剛不是看到她了嗎?” 杜衡不解:“沒有哇……”他什么時候看到驚鴻了? 景楠好心的提醒道:“西邊房間里面那只鳥啊?!?/br> 杜衡咔嚓一下石化了,結果驚鴻是那只灰撲撲的大鳥??杜衡差點哭出聲來,昨天那個妹子呢?妹子怎么就變成鳥了呢? 景楠拍拍杜衡的肩膀:“這都是什么表情啊,看到妖修的妖形有這么震驚嗎?你不是天天看笑笑的妖形嗎?” 杜衡欲哭無淚:“笑笑是不一樣的……” 失魂落魄的杜衡背著背簍跟著景楠又走出了家門,景楠在前面打著哈欠:“我不送你回去了,我先去鳳歸的床上睡一覺?!?/br> 杜衡受到了打擊,他走路都有點飄:“哦,你去睡吧……” 鳳歸的女史給景楠開了門,景楠打著哈欠說道:“去兩個人幫杜衡把柚子抬到玄御家院子里面?!?/br> 為首的女史點點頭,然后從后面走出來兩個一模一樣的傀儡來走向了景楠的房子。 杜衡還沉浸在好好的妹子變成鳥的幻滅中,等他看到玄御的時候,他覺得委屈得不行:“玄御,我跟你說,昨天的驚鴻,她竟然是一只鳥!” 玄御沒能理解杜衡的崩潰,他很淡定:“你不是挺喜歡鳥的嗎?” 天天抱著笑笑,這還不是喜歡嗎? 57 杜衡崩潰極了:“為什么妖修的人形狀態和本體能差這么多?” 玄御眨眨眼轉移了話題:“我……從南山上折了柏樹枝回來了,你要不要看看?” 杜衡的思路被帶偏了:“哎?讓我看看?!?/br> 玄御背后的背簍中放著滿滿一背簍的柏樹枝,這些柏樹枝顏色墨綠,上面還結著小指頭大小的柏樹果。杜衡翻了翻,一股柏樹的香味飄了出來。 杜衡滿意極了:“很好呀!謝謝玄御?!?/br> 玄御道:“背簍里面有陣法,我摘的這些不知夠不夠你用,要是不夠我再去摘?!?/br> 杜衡忙著點頭:“夠了夠了?!?/br> 玄御緩聲道:“我去處理腸衣,你不是說今天要做臘腸的嗎?” 杜衡已經完全忘了好好的妹子變成鳥這么沉重的事情了,他點著頭:“好啊好啊,你去處理腸衣,我把臘rou掛好了就來處理rou?!?/br> 杜衡和玄御分頭忙了起來,山膏的腸子處理起來又臟又臭,玄御處理的時候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他搬了個凳子坐在了院子外面看著杜衡在生火:“需要我幫忙嗎?” 昨天晾曬好的第一爐臘rou已經被杜衡都掛在了小房子中,杜衡夾了一塊燃燒的嗜血藤引燃了木頭,等到木頭的火焰燃燒起來的時候,他在上面撒上了鋸末。 聽到玄御這么說,杜衡笑著說道:“我還想問你,需不需要我幫忙。處理腸子對你而言有點麻煩吧?” 玄御正色道:“是有點惡心,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br> 杜衡拿起一把柏樹枝塞到了小房間中,樹枝間頓時冒出了白色的煙霧,一股煙熏味飄了出來。 玄御嗅了嗅這個味道:“有點特別?!?/br> 杜衡笑道:“很多人都聞不慣也吃不慣臘rou的煙火味道,可是我覺得很好吃?!毙槐菊浀恼f道:“你做的一定好吃?!?/br> 杜衡在木料上面蓋上了一層柏樹枝:“接下來就要慢慢熏蒸了,等到明天的現在應該就能熏蒸好了?!?/br> 玄御道:“那晚上豈不是也要看著?” 杜衡看了看天色:“等到晚上的時候基本上可以不用管了,只要沒有小動物來搞破壞就沒什么問題?!?/br> 等熏蒸房的青煙開始緩慢又穩定的往外面冒的時候,杜衡站了起來。 他對玄御說道:“我來處理腸衣吧,你能幫我去切一點肥瘦相間的山膏rou嗎?不要皮,幫我切成一片片的,不需要剁碎。我等下來調味?!?/br> 玄御應了一聲:“好……” 這時候笑笑驚慌失措的從院子中飛奔了出來,他跳著腳手舞足蹈:“啾啾啾??!啾啾??!” 玄御一聽面色一變,他猛地從凳子上站起來,然后手中靈光一現清理了手上的污垢。 看到玄御急急的往廚房跑,杜衡也跟著跑了進去:“怎么了?怎么了?” 廚房中鳳歸撲倒在餐桌上,面前的酒有一半灑了。 玄御無奈的嘆了一聲:“喝醉了?!?/br> 杜衡:……鳳歸竟然會喝醉?他到底喝了多少酒? 杜衡狐疑的揭開了酒桶上面的蓋子,只見木桶中原本的酒漿只剩下了一半。鳳歸真是海量??! 以杜衡的判斷:“鳳歸喝了至少五斤……” 玄御嘆了一聲,他夾著鳳歸往客廳的方向拖去:“這家伙貪酒不是一天兩天了,大意了?!?/br> 杜衡有些心疼的看著鳳歸:“玄御,你抱著他呀,你別拖著啊……” 玄御拖著鳳歸的樣子非常的不客氣,像提著拖把似的,鳳歸面色微紅還哼哼唧唧的:“再來……一碗……” 玄御將鳳歸拖到了他曾經睡的房間里面,他隨手將鳳歸丟在了地上:“今天可能醒不過來了?!?/br> 杜衡從樓上取下了一床被子給鳳歸蓋上:“要不搬到樓上去吧,樓上有床?!?/br> 玄御淡定的說道:“鳳歸不習慣睡別人的床,也不喜歡別人睡他的床?!?/br> 杜衡瞟了玄御一眼:“現在景楠就睡在鳳歸的床上呢,你怎么解釋?” 玄御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說道:“景楠是例外??傊?,鳳歸不能上我們的床?!?/br> 鳳歸翻了個身裹著被子,杜衡看到他這樣都想落淚。好好的美男子竟然落得躺尸地面的下場,慘啊,太慘了。 玄御拽了個毯子丟在了鳳歸頭上,他一臉淡定的對杜衡說道:“走吧,我們去切rou去?!?/br> 杜衡遺憾的看了鳳歸一眼,美人醉酒的場面真的好看啊,可是毯子遮住了鳳歸的腦袋,杜衡只能遺憾的出了門。 笑笑在門口探頭探腦,玄御對他說道:“你叔叔喝醉了?!?/br> 笑笑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兩只眼睛一下就亮了:“啾啾?” 玄御說道:“景楠也睡了,所以今天沒人管你?!?/br> 笑笑一聽就樂呵了,他瞇著眼睛發出了一連串的咻咻聲。 沒了景楠和鳳歸打擾,杜衡和玄御配合起來非常有默契。杜衡很快就清理出了一根完整的腸衣,所謂腸衣,是指小腸最外頭那一層,可不是什么樣的腸子都能用來灌臘腸的。 清理好的腸衣微微透明,只有一層薄薄的膜,可是拉開之后卻很長,有從廚房門到院門那么長。 玄御看著這薄薄的腸衣說道:“云煙樓也有腸子,不過不是這樣的。他們家的腸子里面灌著rou,用水煮著吃的?!?/br> 杜衡眨眨眼:“好吃嗎?” 玄御面色微妙的說道:“有點腥臭的味道,但是有很多修士喜歡那個味道?!?/br> 甚至有些妖修專門為了這一口臭腸跑到靈溪鎮來,玄御無法理解。 杜衡笑道:“你放心吧,我這個臘腸做出來,不會有腥臭的味道的?!?/br> 之所以腥臭,那就是腸子和rou沒有調好味道,杜衡對調味還是很有心得的。 大木盆中放著滿滿一盆切的厚薄均勻的rou片,大體上三分肥七分熟。山膏比起家里喂養的豬而言瘦rou多了許多,杜衡一開始還擔心山膏rou會有怪味道。但是當他第一次吃到山膏rou,他就知道他想多了。 雖然山膏是妖獸,可是它們也是吸收了日月精華,在山間奔跑的野生動物啊,說起來他們的rou還富含靈氣哪。不會出現人類社會飼養的豬身上的那種怪味的。 通紅的辣椒被杜衡倒入到rou片中,除了辣椒,杜衡還加上了花椒粉胡椒粉鹽糖白酒…… 玄御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好沖的味道?!?/br> 杜衡笑了:“川味的香腸就是這個味道的,你先出去一下,等我攪拌好了你再進來?!?/br> 玄御搖搖頭:“沒事,仔細聞著還覺得挺好聞的?!?/br> 杜衡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他抬起頭眨眨眼:“玄御,你不能吃辣嗎?” 到現在為止,杜衡都摸不準玄御偏愛哪一種味道,若是玄御不能吃辣,他就少做一些辣味的香腸。 玄御認真的說道:“我能吃,你做的我都愛吃?!?/br> 杜衡露出了一個放松的笑容:“那就好,我等下做成兩種口味的香腸,一種甜口的,一種辣的。你嘗嘗喜歡那種,要是喜歡我下次就多做一些?!?/br> 腌制好的rou沾上了紅彤彤的辣椒粉,杜衡嗅了嗅之后滿意極了:“這個辣度,鳳歸一定滿意?!?/br> 玄御幽幽的在旁邊補了一句:“我也很滿意?!?/br> 杜衡哈哈哈的笑了:“來吧,讓我們一起把這些rou塞到腸衣里面去?!?/br> 據說,一頭豬的小腸里面,能塞下整只豬的rou。杜衡沒有實際cao作過,但是他知道,腸衣里面真的很能塞rou。就是塞rou的時候要特別小心,用力過猛的話,rou會劃破腸衣溜出來,而用力過小的話,塞的rou不均勻。 在杜衡的老家,塞rou這個環節被機械替代,一大盆rou放在香腸機器上分分鐘就能塞好??墒窃谶@里,杜衡只能采取最原始的辦法——用手塞。 腸衣的一頭很柔軟,想要將rou塞進去難度挺大的,不過小時候杜衡看到過杜mama用傳統的辦法塞rou過。 杜衡找了一截細竹筒,竹筒比腸衣細一些,長度有十寸。杜衡將腸衣套在了竹筒外,他在腸衣的另一頭打了個結,然后將腸衣向上套在了竹筒上。 竹筒經過了細致的打磨,摸起來特別光滑。堅硬的竹筒口要比柔軟的腸衣口好塞rou得多,杜衡輕松的就塞了幾坨rou到了竹筒中,他用一根細一些的木棒稍稍在塞rou的一頭捅了一下,rou塊就輕松的滑到了后面的腸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