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贅后,小夫郎破產了 第8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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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三:“以后季子漠一定是我親大哥?!?/br> 三個小孩齊齊轉頭看他:“為什么?” 大三攥著拳頭說出自己的夢想:“因為我以后會娶季丫?!?/br> 三個小孩恍然大悟:“對??!那我們也可以娶季丫,娶了季丫季子漠就是我的親大哥了?!?/br> 大三震驚的瞪大了眼,急道:“你,你們不行?!?/br> 三個小孩異口同聲:“為什么不行?” 大三:“我喜歡季丫,你們又不喜歡?!?/br> 三個小孩再次異口同聲:“我們也喜歡??!” 大三急的臉紅:“不一樣,這不一樣?!?/br> 四個人洗干凈手腳,小心翼翼的躺到被窩里,大四眨著眼遺憾道:“如果我是女孩就好了?!?/br> 其他三個人看他:“為什么?” 大四說:“如果我是女孩子,就可以嫁給季安了,這樣季子漠也是我親大哥,就不需要跟你們搶季丫了?!?/br> 大三也替他遺憾著:“如果你是女孩子多好,你嫁給季安,就不需要跟我搶季丫了?!?/br> 季子漠不知道因為自己,季丫多了幾個追求者。 季子漠拉開房門與季蘭來了個面對面,季蘭端著洗腳水,肩上是一個擦腳的白色粗布。 季子漠接過洗腳水,讓她早點睡。 合上門,季子漠把水放在一旁,拉著齊玉坐了下來,他單膝跪在地上給他褪去鞋襪。 左腳被季子漠的手掌握著放在水中,齊玉像是整個人都掉在了溫水盆中,心頭震動的像是地龍翻身,他從未見過,也從未聽過,有夫君給夫郎洗腳的,就連他爹那般喜歡他娘,也從未有過。 “我明天回一趟杏花村,大姐和季丫對這里不熟,你和他們在這里?!?/br> 齊玉看著他的發頂,沉默了片刻后嗯了聲。 月色朦朧,齊玉被親的動了情,季子漠的手掌一路而下,幫他緩解。 齊玉腦中的璀璨流光消散,季子漠抓著他的手移到了一個地方:“幫幫我?” 齊玉被燙的縮回了手,季子漠悶笑了聲,道:“那睡吧!” 時光流逝,季子漠閉著眼輕聲問:“還沒睡著?” 齊玉嗯了聲。 房間靜悄悄無聲,齊玉推了季子漠一下,過了會,他又推了季子漠一下。 季子漠抓住胸膛前的手:“齊玉,和我想說什么就說什么,別壓著自己?!?/br> 齊玉:“你為何......” 季子漠:“為何什么?” 齊玉閉口不答,他不信季子漠看不出他想問什么,無非又是捉弄。 季子漠嘆息一聲,貼近他問:“你是想問,我為什么不要了你?” 要這個詞讓齊玉心驚膽戰,心臟都快要從嗓子里跳出來。 “因為哥兒香,濃郁的哥兒香怎么解釋?!?/br> 耳垂被含在口中,被人用舌尖輕輕逗弄,齊玉如溺水的魚,聽見他說:“齊玉,想要你,想讓你完全屬于我,想見見少年肆意的你?!?/br> 次日,用早飯時,季子漠說了自己回杏花村一趟,季丫忙說讓他看看家里的豬。 季子漠一一答應了下來。 一艘小船離了碼頭,季子漠躺在船板上閉著眼曬太陽,醒來打著哈欠伸腰時,望見一艘同樣的小船不遠不近的跟著。 船頭上坐著一個身著青衣的人,帶著斗笠背對著他,一旁放的好似是弓和箭筒,他低頭用布擦著什么東西。 陽光落在他身上,手中折射出一道光,他手腕微動,折射的光落在了水中。 季子漠想應當是匕首之類的利器。 不知為何,季子漠看到那個背影總覺得很是熟悉。 三日后,鎮平縣上相熟的人低聲討論著。 說那晚王家村進了山匪,火光四起時,王家村的村長掉在糞池子里,被人救起來時渾身骯臟不說,下半身還凍的沒了知覺,只能癱在床上,現在嘴歪眼斜的說話都難。 說那晚山匪進村,一個叫王大柱的人不給銀錢惹惱了山匪,被山匪一腳踹暈,揮刀就割掉了命根子。 不過山匪還是有良心的,那晚王大柱的夫郎驚了胎氣,山匪還揪了產婆過去,只是王家氣運不行,生了個女娃,以后要絕后了。 因有產婆接生一事,被山匪進村嚇到的人也不害怕了,都說:這山匪還挺好的,只搶東西不傷人,要是兇狠的,誰管你是不是生孩子。 王家村告到縣衙,捕頭喊過威~武~,縣令胳膊趴在桌子上聽王家村的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訴說冤情。 第79章 待王家村人說完,縣令問:“山匪還給叫產婆了?” 王家村的人楞楞的點頭。 縣令自言自語道:“這山匪還挺不錯?!?/br> 說完想想這話不能說,忙咳嗽了兩聲,問王家村的死傷情況。 待聽到沒死人,只有個人惹惱了山匪被割了命根子,縣令雙眼一亮,八卦了幾句細節。 又聽到王家村的村長掉到了糞坑里,現在癱在床上說話都不能,當下眼神亮的嚇人。 退堂后回到后院,見到師爺哈哈大笑著,連說了幾句這山匪好,真好。 王家村是個大村,又都是一脈同枝的姓王,出了事都是一股腦的上,連大帶小的加起來八百多號人,實在是嚇人。 縣令雖說不至于怕他們,但心里總是顧忌兩分,能不起沖突就不起沖突,現在領頭的王村長癱了,日后王家村可就得全聽縣衙的了。 此時的王村長躺在床上歪著嘴流著口水,啊啊啊的叫個不停,家里的人彎著腰聽了半天也沒聽出說的是什么。 到最后沒了耐心,直接轉身忙別的了,王村長啊啊啊的急的哭了出來。 無人守候的床頭,他終是含糊不清的說出一個名字:季,季子漠。 可是無人聽見,再想說一遍,已經沒了這個能力。 季子漠是隔了兩日才回的桑農縣。 他抬起手推開門,季丫驚喜的沖到他懷里:“大哥你怎么才回來,都好幾天了,咱家的豬還好嗎?長大了嗎?” 季子漠把她抱起來:“長大了?!?/br> 看了看院子:“你嫂嫂呢?” 季蘭放下手中的針線,站起來奇怪道:“齊玉回家找你了,你走后沒多久他就走了,說是有事忘記和你說,你們在家里沒見到?” 季子漠有些笑不出來了:“見到了,我去找他?!?/br> 船上那個青色的身影,一路上若有若無的視線,彷佛都有了解釋。 季子漠去了碼頭沒找到人,在街上也沒找到人,最后回了杏花村。 推開院門,齊玉剛從灶房提著豬食桶出來,看到季子漠問:“你怎么兩日沒回來,是去山上找屠峰了?” 齊玉把豬食用瓢盛到豬槽里,所有的事情都不問,還主動給了個理由。 季子漠走過去在他頭上拍了下:“傻死你得了?!?/br> 齊玉抬眼瞪他。 齊玉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傻,他暫時還做不到與季子漠“同流合污”,可又不想用一些所謂的對錯捆綁住他。 除了默默追隨,不知道要如何去說,如何去做。 似是聽到了動靜,趙嬸子從墻頭上伸出腦袋:“子漠,你們回來了?這一去怎么這么些日子,季蘭那邊咋樣?季丫季安呢,咋不見人?!?/br> 她一口氣問了老多,說是關心,更多的是打聽八卦。 季子漠去灶房數了二十個雞蛋放在小框里,走到墻邊遞給她:“多謝趙嬸子幫忙照料豬了,季蘭挺好的,季丫季安想她了,留在那里住幾天?!?/br> 趙嬸子接過筐,笑的有些不好意思,嘴里說著哪里用得著這么多雞蛋,手上卻不停的把雞蛋拿出來,還了個空筐回來。 似是真覺得要二十個雞蛋太多了,趙嬸子還筐的時候又跟季子漠說:“你走了這么多天,知道咱縣里換了個縣令嗎?” 季子漠說不知,趙嬸子就繼續道:“換了個郭縣令,就這兩天,咱們村長還去縣里了呢,說是郭縣里叫各村的村長去問話,村長回來說郭縣令和吳縣令認識,是個好人?!?/br> 如此消息,讓季子漠心安了下來,想來是吳施中在其中使了力氣,給桑農縣選了個靠譜的縣令。 彷佛和季子漠說了八卦,就沒了收雞蛋時的不好意思,趙嬸子神色又自然了起來,說起家里給趙滿選好了親事,是一個哥兒,定好的秋收后娶進來。 季子漠道了聲恭喜,等趙嬸子下了墻頭,他才用肩頭撞了撞齊玉:“哎,還挺快的,看來人家也不是特別喜歡你?!?/br> 齊玉剛拿了掃把,打算掃下院子,聞言直接揮了過去。 他生了氣,季子漠反而笑了起來,一個跑一個追的鬧了許久。 隔壁的趙嬸子又偷偷的上了墻頭,看了一眼喊了聲我的娘??! 還好沒讓趙滿娶齊玉,要不然就這不敬夫君的人,到時候還不得打她這個婆母。 皇城—朝堂 朝臣分在兩旁,左側跪著,右側站著,靜靜無聲。 垂垂老矣的帝王抬手扶著發疼的額頭,問道:“眾愛卿覺得朕所說之事如何?” 冕旒的玉珠微微晃動,遮不住帝王尖利的蒼老眼眸。 大紅的圓柱前的血跡緩慢的流淌,是那般的觸目驚心。 左側的朝臣高呼皇上英明,右側的朝臣不知是誰先開始,也跪了下去。 一個一個身穿大紅朝服的人,雖緩慢,卻也跪了下去。 吳施中站在最后,被身后同族的人猛踹了一腳,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端坐在高臺上的人余光看到,抬手指了指:“后面的可是吳家的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