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贅后,小夫郎破產了 第8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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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有內情?” 季子漠:“王大柱成過婚?!?/br> 齊玉擰眉:“他騙大姐從前未成過婚?” 齊玉不確定問道,此舉是可惡,但應當不至于讓季子漠怒到這種程度。 季子漠搖搖頭:“王大柱成過婚,頭先娶了個哥兒,那哥兒與王大柱挑著擔子回村時,路上遇到了劫匪,那哥兒被砍斷了雙腿?!?/br> “王大柱對那哥兒倒是深情,不離不棄的,現在依舊養在家里?!?/br> 齊玉傻了片刻:“你是說,大姐給王大柱做了妾,還要照料王大柱前頭那個夫郎?” 季子漠冷笑道:“不止如此,還有一對癱瘓的爹娘?!?/br> 齊玉張了張嘴,不知道如何說了。 見季子漠惱的厲害,握住他放在桌沿的手,無聲安撫著。 季子漠攥住他的指尖。 齊玉:“你打算怎么辦?” 季子漠:“不是我打算怎么辦,是季蘭打算怎么辦?!?/br> 他用另一只手捏了捏疲憊的眉心:“真的齊玉,我頭疼的厲害,是我腦子太簡單了嗎?我真搞不懂有些人的想法?!?/br> “季蘭為什么要替王大柱遮掩,我都說現在家里有了銀錢,她怎么就不直接和我說?!?/br> “在季家過的是苦,她辛勞了十幾年,可是現在不比在季家還苦嗎?” 似是被吵到了,季安在床上翻了翻身,齊玉拉著季子漠出了房門,去到樓下要了壺溫酒。 兩人坐在客棧的后院中,齊玉幫他斟了酒,走到他身后幫他輕按著太陽xue。 季子漠被他弄的哭笑不得:“還好還好,不至于這樣?!?/br> 月光傾斜在萬物之上,季子漠說:“齊玉,我就是有些心煩,不是煩什么人,就是煩簡單的事情復雜化?!?/br> “像上次季安走丟的那次,明明是他一句話就能解決的事,最后拐著彎鬧了一場?!?/br> “季蘭的事也是,她說出來就好,我幫著她解決,現在我要像解密一樣的查,到最后說不定她還不領情?!?/br> 齊玉手指輕揉著,故意笑著道:“那不管了?” 季子漠坐在石凳上,向后倚靠著齊玉,也悶笑了聲:“齊玉,你現在學調皮了??!” “她是我大姐,怎能不管?!?/br> 更何況,他確實心疼記憶里的那個姑娘。 齊玉:“大姐應該是不想讓你cao心?!?/br> 季子漠:“我知道?!?/br> 重回王家村,帶著孩子是不方便,但又實在沒有靠譜的人,只能帶著季丫季安。 季子漠獨去王家村,齊玉自是放心不下。 季子漠雇個馬車的時間,齊玉就買了弓箭回來。 身材高挑的人手持彎弓,單肩背著箭筒,容顏是天地間最好的景色。 季子漠看著他一步步走來,舔了舔唇,真是每一個動作都讓人心動。 四個人坐上馬車,季子漠拿過齊玉手中的彎弓,在他胳膊上捏了捏。 “你能抱起來我嗎?” 齊玉茫然的看他:“什么?” 季子漠自顧自道:“回去試試?!?/br> 齊玉:...... 離王家村還有半里地時,季子漠讓馬車停了下來,四個人往前走著。 等到炊煙起時,季子漠幾人走著人少處進了村。 季丫不知發生了何事,但見季子漠神情不好,便也安靜的跟著不說話。 王家的院子里,季蘭燒鍋做飯,王大柱見天氣好,便抱了自己的夫郎到院子里曬太陽。 看到去而復返的幾個人,慌慌張張的站起身來:“大弟你們,你們怎么又回來了.....” 季蘭聽到動靜從灶房出來,看到四個人站在門口,呆愣了片刻。 她枯槁一樣的杏眼不再偽裝,平靜道:“還有事嗎?” 季丫牽著季子漠,怯懦的叫了聲大姐,現在的大姐變的好陌生。 季蘭轉身回了灶房,季子漠當下真的有種自己狗拿耗子多管閑事的感覺,想離開又不忍心。 他走進院子,看向雖失去雙腿,卻被照顧的很好的哥兒。身上蓋著一條薄被,肚子處被頂的很高,瞧著像是快要臨盆了。 王大柱手心冒汗,搓著手說:“大弟,他,他是我一個親戚?!?/br> 季子漠用腳勾過一旁的凳子,坐下來把腳踝搭在膝蓋上,一副混不吝的模樣道:“我這人性子不好,也最煩扯皮,你若是繼續糊弄我,我弄死你?!?/br> 他鷹眸猛的射向王大柱,嚇的王大柱連連后退,嘴里解釋道:“大弟,我對你大姐很好的,我,我好吃的好喝的,沒委屈她?!?/br> 那哥兒長相一般,斜躺在定做的小床上,捧著碩大的肚子生氣道:“你兇什么兇,我是王大柱的夫郎,你大姐不過是王大柱的妾......” “艸,妾你媽...”季子漠猛然發了飆,一腳踹翻一旁放糖碗的矮桌。 甜滋滋的紅糖水一股腦留在泥地上,那哥兒嚇的臉色蒼白。 院子里一片寂靜,左側陽光通透的房內猛然響起哭喊聲:“來人啊,有人來王家村鬧事了,來人??!有人來王家村鬧事了?!?/br> 家家戶戶的炊煙中斷,一傳十,十傳百,各各拿著農具跑來。 “大奶,誰來鬧事了?” “嬸娘,誰敢來王家村鬧事?!?/br> 齊玉握緊手中的弓,把季丫季安護在角落,又示意季子漠走到他身后。 季子漠沖他說了句沒事別怕。 王家村百余戶,七八百號人院子里只擠進來三分之一的人,院外烏泱泱的還有不少。 左側房內的人耳朵靈敏,聽到動靜揚聲道:“他二叔來了嗎?” 一個拄著拐杖的人從人群后走到人群前:“來了?!?/br> “他二叔,來的人太混賬,口口聲聲要弄死我家大柱?!?/br> “大奶,我知道的?!?/br> 王家村長拄著拐杖看向季子漠:“這是來的哪方客?” 季子漠拱手后道:“季蘭是我家姐,我們昨日來了一趟,家中只有王大柱和我姐二人,并無這什么懷孕的夫郎,以及房中說話的爹娘?!?/br> “不知怎么就過了一夜,爹娘和夫郎都有了,當時王大柱在我家求娶時并不是如此說的?!?/br> 王家村長聞言看了眼王大柱,說:“去喊這小子的家姐出來?!?/br> 王大柱忙跑到灶房去拉季蘭,過了會跑到王村長面前說:“她,她不愿意出來?!?/br> 似是早已料定了季蘭的不配合,季子漠覺得還好,只齊玉咬緊了牙關,握著彎弓的手緊了又緊。 他看著擋在三人身前的季子漠,心疼的厲害,恨不得拉住季子漠離去,不再管這個叫季蘭的。 王村長擺擺手道:“既然不愿意出來就罷了?!?/br> 隨后提聲道:“王季氏,我來問你,若是說的不對,可隨時出聲說明?!?/br> “第一條,是否是你走到大柱跟前,說嫁給他,讓他帶著你回鎮平縣的?!?/br> “第二條,大柱說你父兄皆是秀才,家里是飽讀詩書的,你也是認字的,是否知道,聘為妻,奔為妾?” “第三條,你剛來大柱家鬧天鬧地的砸了家,我身為村長,是否給你做了主,說你若是不同意,只管讓人去給你家中捎信,只要把大柱花的銀兩拿過來,便放你回家去?” 村長說完,灶房靜悄悄的無人回答,圍著的王大村眾人互相鄙夷說道。 “可不就是這樣,誰還委屈了她?大戶人家的妾都要伺候一家人吃喝,給主母磕頭服侍,伙食另外吃的,大柱家都是讓她上桌吃飯,自家吃什么就讓她吃什么的?!?/br> “大柱還說她識文斷字,說的跟個大家閨秀一樣,哪家的姑娘能跟著人私奔,沒淹豬籠就謝天謝地吧!” “我要是有這樣的女兒,就算死了都能氣活過來,小時候就應該按在尿罐子里淹死?!?/br> “村長給她做主她倒好,轉頭跳了河,不識好歹?!?/br> 七七八八的議論聲不小,可灶房就靜悄悄的毫無聲響,季子漠嘆了口氣。 莊稼人大多長的結實,鋤頭木棍的握在手里實在嚇人。 齊玉看了眼灶房,移了半步,跟季子漠說:“我們走吧!” 季丫季安緊貼著大哥嫂嫂,雖不知道具體內情,卻能看出是大姐日子過的不好,受了欺負。 兩人梗著脖子哭的艱難呼吸,臉上都被憋的通紅。 季子漠垂眸看了一眼,跟齊玉說:“最后一次,不行就算了?!?/br> 他從齊玉背后的箭筒中抽出一支箭,放在指尖把玩著。 王家村眾人的議論聲瞬間停了下來,王村長臉色更是沉的難看。 季子漠像是毫無察覺,把王大柱家的院子打量了一圈,把箭遞給齊玉:“我也不知道射在什么地方好,隨便射吧!” 王村長聲音遍布寒意,裹著威脅道:“季家的小子,王家村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若不然,我這一村子的小子,怕是舍不得你離開了?!?/br> 季子漠笑著道:“怎么能叫撒野呢!這不是我夫郎第一次見家姐,想給我家姐表演表演弓箭?!?/br> 他摟著齊玉的肩頭,吊兒郎當道:“哎,別的不說,我這夫郎的弓箭之術,在桑農縣可是出了名的,就拿年前的事說,猛虎下山咬死了人,我夫郎直接背著弓箭上了山,輕而易舉的獵殺了兩只老虎,去縣衙換了六十兩回家?!?/br> 說著看向齊玉,感嘆道:“哎,真是季家祖墳冒青煙??!我怎么這么有福呢,找了個夫郎又好看又能干?!?/br> 彷佛千軍萬馬中的俘虜談笑人生,齊玉被他不著調的模樣逗笑,雖不知道季子漠要做什么,還是配合了起來。 齊玉身形如松,挽弓拉箭,季子漠還未收回放在他肩上的胳膊,他就把箭射了出去。 角落里耷拉著腦袋的大公雞都來不及喊叫一聲,就丟了命,齊玉射出的利箭穿透了它細細的脖頸。 齊玉收了弓,又從背后取出一支箭留在手中,隨后以守護者的姿勢,站在了季子漠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