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贅后,小夫郎破產了 第7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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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趙家出來,季子漠拉著齊玉到了墻根,提聲說了聲趙家。 隔壁剛準備開罵趙滿的趙嬸子忙把罵聲咽了下去,把耳朵貼在了墻上。 除了趙滿和趙福夫郎,其他人也有樣學樣的貼耳朵。 那邊,齊玉似在壓聲的問:“趙家怎么了?” 季子漠:“趙福一定不喜歡他夫郎?!?/br> 齊玉:“為什么這樣說?” 季子漠:“他要是喜歡他夫郎肯定就是疼著,疼著就是拿雞蛋給他夫郎吃?!?/br> 季子漠:“你剛才瞧見沒,這四個雞蛋肯定是趙嬸子不知道的情況下拿來的,看不出來,趙滿還挺能干?!?/br> 季子漠:“等著看,以后趙滿要是娶了一個喜歡的夫郎,肯定能背著他娘寵夫郎,今日摸一個雞蛋,明日摸一個雞腿的,比趙福強多了?!?/br> 齊玉:“聽說趙福以前對夫郎也很好,后來福嫂子看了許多大夫,吃了許多藥,一直沒生下孩子,所以才開始對福嫂子沒一個好臉色?!?/br> 季子漠老神在在道:“這事??!說不定不是福嫂子的問題?!?/br> 談及到子嗣,趙嬸子恨不得把耳朵插入墻里面,趙福扎耳撓腮的,想聽聽是哪里的問題。 就連家里凡事不管的趙大力,都全神貫注的聽著,把耳朵貼的嚴絲合縫。 趙家人屏息間,季子漠的聲音又傳了來:“生孩子一事,除了女子和哥兒的問題,還有男子的問題?!?/br> 齊玉:“男子有何問題?” 季子漠:“不是說男子能做成事,他就是沒問題的,這么跟你說,就像是種地,是不是只有地好,種子好,才能種出糧食?” 齊玉:“那是自然?!?/br> 季子漠:“生孩子一事,就相當于女子哥兒是地,男子是種子,如果撒下的種子是壞的,就算是天天施肥,那肯定也是做的無用功,別說施肥,就算是換地也無用?!?/br> 季子漠:“福嫂子不是去縣里讓大夫看過嗎?也沒說出來什么事,我估計,說不準就是趙福的問題?!?/br> 季子漠:“我在書里看到過,成婚幾年無子,婆家也以為是哥兒的問題,就休棄了哥兒,誰知哥兒轉頭嫁了一個,三年抱倆,而那男子,又娶了一個,還是生不出孩子,一連換了三個哥兒都沒生出一個孩子,而離開他的哥兒,重新嫁人都生了孩子?!?/br> 齊玉:“如此的話,那婆家豈不是笑柄?!?/br> 季子漠:“那是自然,全縣人都知道了那男子不能生,一家人連出門都不敢了?!?/br> 聲音止,趙家眾人心中翻滾如波濤。 都進了堂屋,關上了房門,趙嬸子心里下了決定,對趙福道:“我明日帶著你夫郎去縣里抓藥,你跟著一起去?!?/br> 趙福滿臉怒氣道:“我絕沒有問題?!?/br> 這下不用趙嬸子了,趙大力直接就一腳踹了過去:“子嗣大事,你敢犯渾我抽你,我和你娘都多大了,還沒抱上孫子?!?/br> 此事就此定了下來,趙嬸子又對著趙福說:“去,去把趙滿給我按在地上打一頓?!?/br> 見趙福走到院中抽了根棍子,忙罵道:“你個冤孽,你還要揚棍子,把你兄弟打壞了,我饒不了你?!?/br> 聽了趙嬸子的話,趙福想著剛才他沖自己夫郎揚棍子時,趙嬸子說狠狠打的話,心里有些泛疼。 把手中的棍子扔了,握著拳頭狠狠揍著趙滿,都是這狗東西,敢做不敢當。 趙嬸子余光瞧著打架的兩人,心里想著季子漠說的話。 就如季子漠所說,趙滿現在就敢偷雞蛋給齊玉,以后真的娶進來,還不得把什么都往他屋里扒拉。 更何況齊玉說獵殺人,老天爺啊,這可真是嚇死個人。 趙嬸子一拍大腿,對趙大力道:“我去說媒的家里走一趟,得給趙滿琢磨個親事,省的他七想八想的?!?/br> “他不是愛長得好的嗎,我得囑咐媒人,給趙滿找個長的丑的,省的最后籠絡了他的心,讓他有了外心?!?/br> 趙大力點頭:“行?!?/br> 從無涯寺拿的藥還剩最后一副,臨睡前季子漠煎好端給坐在一旁的齊玉。 “我明天去一趟無涯寺,再給你拿幾副藥,你等下給我拿二十兩銀子,我添香油錢?!?/br> 主持說無需醫藥費,但也不好分文不給,這里面的用藥瞧著金貴藥不少。 多的給不了,二十兩現下還挪的出來。 那天齊玉拿走了六十兩,季子漠把剩下的也全塞到了他手里。 齊玉坐在灶房,端著藥醞釀著情緒,猛不防季子漠伸手捏住了他高挺的鼻子。 他眨眨眼看過去,季子漠壞笑道:“別人不都說捏著鼻子喝下去不苦嗎?試試看,是不是捏著鼻子就不苦了?!?/br> 維持著捏鼻子的動作,齊玉喝了整碗的藥,喝完認真的給了自己的結論:“還是苦的?!?/br> 沒想到他真的信了這個鬼話,季子漠樂的哈哈大笑:“傻不傻?!?/br> 把一顆能酸倒牙的杏干塞到了齊玉嘴里。 洗了腳,齊玉繼續貼著墻睡,季子漠也不說別的,閉上眼睡覺,和前兩日一樣,大約過了一盞茶的功夫,裝作翻身,無意間把人摟抱在懷中。 齊玉咬著唇rou,唯恐心跳聲從口中出來。 他抬眼看向熟睡的季子漠,緩慢的放松身子,呢喃了句孟浪。 齊玉拼盡了全力才讓自己忽略了垂在腰間的手掌,閉上眼在季子漠懷里睡去。 齊玉是否睡著,極其好辨認,當那橫沖直撞的睡姿落在身上,季子漠睜開了眼。 季子漠把人摟的緊了點,薄唇輕輕吻上齊玉眉心的孕痣,在他耳邊輕聲叫了聲媳婦。 無賴就無賴吧,反正他是打算近水樓臺先得月,把齊玉劃拉到他懷里。 那日在董宅門外,他看了鄭柏敘給齊玉寄來的兩封信。 信上皆說,皇城有事絆住腳,無論如何,等到齊玉生辰日,他定會策馬趕來。 最后道:桑田滄海,他心意從未變過。 季子漠回憶那信上的字跡,心口有些發酸,長相不知道能不能比得上,自己的字反正是不如人了。 他又在齊玉額頭偷親了下。 “是他自己遲遲不來的,現在我動心了,那你就是我的了?!?/br> 齊玉不見的那兩日,每夜季子漠都在想,成婚那日,他就不應該說些什么亂七八糟的,直接當個流氓,把齊玉按在床上。 季子漠擔心齊玉兩夜未眠,只有熬不住時,迷迷糊糊淺睡了一會,夢里大紅喜被,他和齊玉纏綿悱惻。 那個夢太過清晰,夢里的齊玉清冷的臉龐染上嫣紅,被他欺負的哭了一次又一次。 夢的最后,是齊玉消失不見,杏花村只有他和季丫季安,他獨自一人去村長家,村長說他是一家之主。 夢里,沒有人牽著他的手往家走,沒有人說季子漠別慌別怕,沒有人守著一盞燈等他回家,也沒有人撐傘在院門外等他。 夢醒后,季子漠摸到了自己臉上的濕潤,才發覺那疼已經入骨,少了一個人,就像是世界都少了色彩,他那么一個愛說話的人,都變的沉默寡言了起來,因為再也無人懂他。 季丫季安不會懂,村里的人不會懂,除了齊玉,只有齊玉。 記得在齊家時,司琴罵過董寒玉,驕傲的說,她家少爺以前是面若冠玉,眉目如畫的恣意少年郎,會笑會說會鬧。 季子漠垂眸看向懷里的人,現在依舊面若冠玉,眉目如畫,只是少了恣意和說笑玩鬧。 一瞬間,季子漠心臟疼的難以忍受。 如果沒有這些破事,季子漠想,他好像是配不上齊玉的。 文采不用說,季子漠見識過一些,若是哥兒能科舉,齊玉定能高中。 武力,人看著弱不禁風,卻能自己做弓箭,上山獵虎。 刨開所有的一切才能,季子漠想,齊玉心也是比他強大的,很光明,很勇敢,是和自己完全不同的人。 次日依舊是齊玉先醒來,依舊是發現了兩人抱在一起的睡姿,他做賊一般的收回自己的雙腿,和待的不是地方的手。 最后只剩下季子漠的胳膊還搭在他的腰上。 季子漠轉醒后若無其事的收回手,厚顏無恥道:“我就說兩個人睡一頭暖和,你摸摸我身上,都快出汗了?!?/br> 他面不改色的拽著齊玉的手錯過衣襟。 齊玉被驚的抬頭看他,季子漠一本正經道:“是不是?” 第70章 齊玉用力收回手:“哪里有汗?你嘴中無實話?!?/br> 季子漠講理道:“我說的是快熱出汗,沒說已經熱出汗,你剛才沒感覺到,已經很燙了?再多睡會,就要出汗了?!?/br> 兩人同時起床會有些尷尬,齊玉懶得搭理他的鬼話,背過身靠著墻。 等到季子漠穿好衣服出了門,才紅著臉把手放到了自己的腹部。 哥兒的腹部偏軟,摸上去如豆腐,齊玉原以為男子應當也是一樣。 剛才季子漠把他的手按在了他的腹部,齊玉才知,是如此的不同,很硬,摸起來不是很舒服,卻又用一種哥兒沒有的力量感。 季子漠拿著香油錢去了無涯寺,提著幾副藥回來時已止中午。 院里的季丫季安又在喂豬,季子漠隨口問道:“你們嫂嫂呢?做飯呢?” 季丫季安同時看向他,眼中劃過不安:“嫂嫂說出去一趟,說和你說好的?!?/br> 桑農縣,董家 當下人來稟齊家少爺來時,董寒玉正陪著哥嫂吃飯,幾人聞言皆是一愣,猜不透他所來為何。 董寒玉領著下人來到角門,王氏拽著董寒星也跟了來,道:“既然放心不下,想來見就來見見吧!” 董寒星出聲解釋:“我并未......你莫要多想?!?/br> 王氏回頭,淘氣的哼了下鼻子:“此地無銀三百兩?!?/br> 牽連的手猛地被人握緊,王氏抬頭看到他眼中兩分慌亂,得意的笑了:“我知道,我知道,你現在心里都是我?!?/br> 董寒星別開眼松開她的手,說了句不知羞。 王氏跟在他身后眉眼彎彎,世人誰都不知,少女懷春,懵懵懂懂時,她就看上了他,只是他眼中無她罷了。 董寒星與王氏留在了門內,董寒玉帶著人出了角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