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贅后,小夫郎破產了 第6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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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上落下一個手掌,在他發上生疏又輕柔的揉著,季子漠頭微動,眼睛往上看著,表情再次傻眼。 “你不知道男人頭是不能隨便摸的?”季子漠倒是未躲開齊玉的手,只是打趣的看著他。 齊玉猝的收回手,若無其事的垂下眼簾道:“你也摸過我的?!?/br> 季子漠:......額“好像也是?!?/br> 反思道:“估計你有時候像小孩一樣迷茫,我就把你當小孩哄了?!?/br> 齊玉瞥了他一眼,站起身走到木梯旁。 季子漠忙跟著起身:“生氣傷身?!?/br> 地窖多潮濕,兩人剛才席地而坐,身上沾染了濕泥,特別是p股那處。 齊玉腳踩著梯子的橫木,季子漠看到他身上有泥,想也未想的就拍了上去。 飽滿富有彈性的p股被人拍了下,而那手似是找到了家,停在上面忘記了離去。 齊玉震驚回頭低眸,對上季子漠同樣震驚的眼神。 齊玉的視線移到他的手上,季子漠的視線跟著他移了過去,隨后反應過來急忙收回。 糟糕,一不留神又把齊玉是哥兒疏忽了。 齊玉臉紅的像煮熟的蝦,逃一樣的爬出地窖。 季子漠站在梯子旁邊摸了摸自己的屁股,看來哥兒還是和男人不一樣,手感差的有點多。 這要是換別人,不得踹他一腳喊聲流氓? 季安原是想去村口杏樹旁練字,想著豬還未喂,就燒水給豬崽拌豬食。 季子漠追出來時,齊玉已經用涼水洗了把臉,若無其事的幫著季安提豬食桶。 季子漠走過去伸手接過,隔著豬圈墻倒在了豬食槽里。 他見齊玉垂著頭似是不想再提,也就識趣的沒多說。 “我明天去一趟縣里,把寫好的對聯送去遠山書肆?!?/br> “嗯,好,我跟你一起?!?/br> 季子漠的腳步停頓?。骸澳愀乙黄??” 齊玉點頭:“嗯,一起?!?/br> 季子漠好奇道:“怎么突然敢去縣里了?不怕別人議論紛紛了?” 齊玉只道:“總是要去的?!?/br> 有季子漠陪著,好像就不再懼怕了,心底的那份信任不知何時而來,齊玉知道,季子漠會擋在他身前,護著他。 只要是這樣,哪怕閑言碎語的嘲諷到了耳邊,也無什么重要的。 吃完傍晚的飯,四個人圍在飯桌前,齊玉執筆,季丫季安興奮的說著明天要辦什么年貨,季子漠時不時的補一兩句。 寫了滿滿一張紙,齊玉停下筆一樣樣的念著與他們核對。 明明只是一個名字,卻聽的季丫季安開心不已,彷佛已經森*晚*整*理買了回來。 翌日一家四口關了院門,季丫跳著往杏樹下跑,錢多來的馬車就停在了這處。 剛才吃飯時,季子漠看著趙傻子欲言又止,最后什么都未說。 此時齊玉走在他身旁,問了句。 季子漠揉了揉凍冰的耳朵道:“他那頭剪的跟狗啃的一樣,我原想著帶他去縣里修理下,然后就想到現在沒有理發這個職業?!?/br> 齊玉奇怪看了他一瞬。。 季子漠不解:“怎么了?” 齊玉收回目光:“沒事,可以帶他去無涯寺,讓主持幫忙?!?/br> 季子漠:“那算了,又不出家刮什么光頭,等下看看縣里有沒有帽子,有就給他買一個,要不然看的我難受?!?/br> 因年底拉人的生意好,村里有牛的也有架了板子停在路口拉人的。 季子漠和齊玉自然是上錢多來的牛車,季丫穩穩的坐在趕車的錢多來身后。 用小手戳了戳他的腰。 錢多來回頭,季丫笑的眉眼彎彎,從懷里掏出兩個用粗布裹著的白面餅子,還冒著熱氣。 她拆開粗布,拿了一個遞給錢多來,又把另外一個認真的裹了起來,放在衣服里暖著。 錢多來也不客氣,說了聲謝謝小丫接了過來。 季子漠逗她道:“我說今年的餅子怎么少了倆,不過你這有點小氣啊,就給一個?!?/br> 錢多來說一個夠吃了,季丫拍了拍自己懷里的餅子,開心道:“大哥你說去遠山書肆,我知道呢,這個是蒼明哥哥家開的鋪子,上一次我們沒見到蒼明哥哥,這次說不定能見到,我要帶餅子給他吃,這個是一鍋里面最好看的一個?!?/br> 錢多來也跟著逗她,咬了一口手中的餅子,失望道:“原來我的不是最好看的?!?/br> 季丫忙擺擺手解釋:“你這個也好看,是第二好看?!?/br> 小孩的話引得眾人笑著,季子漠隨大流的笑了,小臂被人輕輕握了下。 齊玉碧海藍天的雙眸懸掛著關切,季子漠身子歪向他,低聲笑道:“我沒事?!?/br> 寵溺溫柔在他眼底蔓延,只是此時自己難以發現。 今日天好,三輛牛板車上都坐了人,原是季子漠和齊玉并肩坐在一側,后趙嬸子和趙滿上了來,趙滿局促的坐到了齊玉身旁。 齊玉眉頭皺了下沒說話,季子漠低頭和季丫說著話,也未看到。 坐車的有,腳力好走路的也有,三輛牛車都揮了鞭,大家各自聊著天。 走路的男人朝著錢多來車上喊:“季子漠,趙滿,大男人坐什么牛車,還行不行??!” 趙滿被臊的當下就跳下了車,擺手說:“我行?!?/br> 誰也沒想到他能回,當下哈哈大笑起來。 “季子漠,是個男人就下來??!哥兒女兒孩子才坐牛車?!?/br> 季子漠擺擺手:“你們自己走吧!我不行,走不了?!?/br> 鋪天蓋地的笑聲傳來,連車上的哥兒婦人都大笑著,只有未出嫁的姑娘害羞一般的低著頭。 季子漠有點懵,他看向齊玉,齊玉更是懵。 他坐牛車不走路這件事很好笑嗎? 錢多來最近整日趕車,對村里的閑言閑語不知,也是奇怪著。 肩膀被人拍了下,季子漠回頭:“大牛哥?!?/br> 大牛嘿嘿的笑著:“偏方要不要?” 季子漠滿腦子漿糊:“什么東西?” 大牛低聲解釋:“我這不是成親了嗎?老丈人以前是個游醫,現在在村子里給人看看病什么的,有很多對癥的偏方,保準管用,等從縣里回來,我帶你去看看?!?/br> 季子漠:不知道為什么,有種不對勁的感覺。 他不確定又緩慢的問:“我應該看什么?” 大牛:“你不是不行嗎?” 說著又好奇道:“你是站不起來,還是時間太短了?站不起來時間短不知道能不能治好,要是太細跟豆芽了,這個肯定不行,醫術再好也不能給你加粗?!?/br> 季子漠:????? 季子漠:嗯?嗯?嗯?啥啥啥? 艸,不就是開個玩笑嗎?這么認真的嗎? 季子漠當下就撐著板車的一側跳下了牛車。 后面的人聽到動靜,揚聲問:“季子漠你到底行不行???” 季子漠拍拍手回他:“是男人怎么能說不行,我就是偷會懶?!?/br> “那你為什么和你夫郎分房睡?” 季子漠又拿出那套說辭,季丫病還沒好,夜里不太放心。 又是一片笑聲傳來,每一個笑都在說著:你看我們信不信。 “季子漠,你要給你夫郎肚子里種個娃娃,我們就信你能行?!绷褘D坐在后面一輛馬車,不害臊的喊著。 “就是就是,你行不行,這得讓你夫郎說?!?/br> 這些玩笑季子漠聽著還好,就是怕齊玉尷尬,他又跳上了牛車,把強撐著面不改色,心里卻恨不得鉆地縫的齊玉按在自己懷里。 “我家夫郎臉皮薄,你們臉皮厚的說話都注意些?!?/br> 季子漠沒了笑,明顯的是不高興了,其他人收斂了些,只有柳寡婦還大笑著說:“這可不是我們說的,是趙嬸子說的,說你家夫郎看不上你,把你趕出房去,都不愿意讓你睡,肯定是你這事不行,讓你夫郎很不滿意?!?/br> 被按在懷里的臉死死貼著季子漠的胸膛,恨不得鉆到季子漠的身體里。 齊玉從未遇見過這種情形,為何他們說起這些事,可以如此大聲放肆。 季子漠伸手摟著齊玉,看向心虛的趙嬸子,趙嬸子哦的一嗓子跳下去,拽著柳寡婦的頭發把她從車上薅下來。 “你個不要臉的,我讓你渾說,活該你死了男人?!?/br> “我呸,你沒死男人,你把你男人欺壓的在家里屁都不敢放,還不如死了算了?!?/br> 兩個人抱著打成一團,滾在路中間,三輛牛車只能全都停下,趙滿倒是想幫他娘,但他一碰柳寡婦,柳寡婦就大喊:“非禮了,趙滿耍流氓吃老娘豆腐了?!?/br> 嚇得趙滿再也不敢動手。 季子漠懶得管她們,低頭拍了拍齊玉的頭:“沒事,閑言碎語,別往心里去?!?/br> 齊玉微微從他緊繃的胸膛撤離了些,輕聲說:“沒往心里去,只是不想當猴給旁人看?!?/br> 季子漠若是不把他按在懷里,齊玉會勉強撐著,當貼上結實的溫熱,齊玉緊繃的身子猛然松了下去,貪戀著他給的避風處,不想再起來。 許是悶的,許是羞的,齊玉面如霞光,眼中有了抹水潤,像是世間最美的風景,像季子漠看過的絢爛震撼的極光。 季子漠垂眸只看了一眼,就把他那張臉再次按在自己胸膛。 趙嬸子是跳下車拽了后面一輛的柳寡婦,故而攔了后面兩輛牛車,錢多來的牛車還是自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