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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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鳶道∶我家夫君是初婚,與我相識之前,并未接觸過別的女子。 容夜是個什么性格的人,江鳶再知道不過,所以回答起這些問題,底氣十足。 夫君今年正是弱冠之年,剛好二十歲。 二十歲才娶夫人成婚?老郎中問了半天,原本還沒覺得有什么異常,可聽到這里,卻蹙了眉。 老先生,這有什么問題嗎?江鳶覺得,容夜二十歲雖然較一般男子成婚的年紀是大了些,可二十歲也正是男子最好的年紀,英勇神武,雄風不倒,這也沒什么問題吧。 不過老郎中看事情的角度切入點有所不同,一般男子十四歲便會初嘗人事,最晚不超過十六歲也都娶妻成婚了,二十歲早已是個兒女雙全的年紀。 可眼前這位夫人的丈夫,二十歲才娶第一個妻子,這么大齡才成婚,這不是有問題那是什么? 這位夫人,或許您該將您的丈夫也一同叫來看看。 郎中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江鳶沒病,沒準是容夜的病。 少女愣了片刻道∶我家夫君的身子很健康,他應該沒病。 雖然在要娃這件事上,江鳶有些心急,可她的腦子還是理智的。 想起一開始和容夜相識,便開始造謠他不舉這件事,容夜好不容易擺脫了這個陰影,若是她現在拉著他來看不孕不育,只怕他會爆炸。 或許是我們和孩子的緣分還沒到吧。 江鳶有意維護著自己的夫君,可在老郎中眼里,這就是夫妻之間普遍存在的愚昧誤區。 老郎中苦口婆心∶不孕不育這事原因并非全在女子身上,男子也是會有問題的,夫人要有這個意識,您看您的丈夫二十才與你成婚,之前從未有過婚事也未有過孩子,這問題就出在您丈夫的身上也未可知。。 門外的男子抽了抽嘴角,他好不容易在皇宮里擺脫了不能人道的帽子,到了這又要被這老頭扣屎盆子。 江鳶雖然覺得老郎中說的很有道理,但她還是堅持自己夫君沒問題。 我家夫君之前一直都忙著處理家里的生意,所以才耽擱了婚事,并非是自身問題。, 聽到自己的媳婦這般維護他,男子心里稍感到一絲欣慰。 這時老郎中搖頭否定∶不不不,夫人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 老郎中想要善意的提醒一下這位年輕的夫人,以免她傻乎乎的一味相信自己的丈夫,卻被夫家以無所出之理由休回家中。 可話還沒來得及說,突然一只手伸到了那方方正正的桌子上,容夜將手腕往脈枕上一搭。 我就是她的夫君,大夫不是說我不行,那就給我看看,到底行不行。 他這話,哪里是求人問診,這口氣簡直就是威脅。 少女驚訝,……夫君,你怎么來了? 容夜坐下身,瞧著一旁眼淚汪汪的公主,笑道∶我不來,難道要由著你一個人胡思亂想,聽信讒言? 背后說人壞話被抓了個正著,老郎中雖然是出于好心,善意提醒,以免被夫家欺負。 可正說著人家壞話,被人家丈夫抓了個正著,也是尷尬。 我知道夫君沒病,不用看。。 想起她一開始給容夜造謠,太妹公主心里始終存有一份內疚,怎肯再受人誤會。 容夜對這件事到是坦然∶有沒有病,看過不就知道了,我倒是也很好奇,在這信口開河的江湖醫生嘴里,能把我說成什么樣。' 滿滿的□□味,江鳶知道,這兩人怕是結了梁子了,可容夜是誰,擁有著如何雷霆手段,別人不知道,她怎會不知。 老郎中雖然尷尬,但醫者也是有骨氣的,男子送脈上門,他豈有不診之理。 可江鳶怎肯將事情惹大,原是拉著容夜走了,可又想起一件事,便又跑了回來。 老先生,還勞煩您幫我開幾副生子秘方。 男子冷目,她這是過不去這個坎了。 他幾步走上前,一把抓住那小人兒,沒好氣的說∶那些生子秘方十個有九個吃壞了身子,你夫君我就是最好的生子秘方,何必舍近求遠! 作者有話要說∶ 容夜∶走,回家! 第六十四章 江鳶是被容夜扛回來的,若不是這小人兒現在身子不方便,他現在就打算交出秘方。 就在兩人在床上鬧得不可開交,江鳶連連求饒,再也不糾結要娃這件事的時候。 容夜卻隱約聽到了隔壁房間的談話。 我跟你說,這批貨絕對正宗,肯定能賣一個好價錢。 另一人說∶現在官府抓走私鹽抓得這么緊,掙多少錢, 咱們也得有命花才是。 另一人顯然在打退堂鼓。 你怕什么,我這批貨和別人的可不一樣,我這上面有人給咱們撐腰,盡管賣就是,怕什么官府。那人微微壓低聲音,官府見了后面的人,都得嚇尿褲子,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 那人怕他不信,還拿自己做比喻,你看我干了這么多年,腦袋不還好好的在這,我不怕告訴你,這背后的老大是宮里的人,除了皇上,這天下屬他最大! 那人一聽,下意識的道了一句∶難道是當今太子殿下? 那人自然不肯說透,神神秘秘道∶自己想去,我就告訴你這么多,信不信由你。 因為是兩個糙漢子,嗓門很粗,這墻又不隔音,加之容夜的耳力極好,所以將這二人的對話一字不漏,悉數傳進了容夜的耳朵。 殿下怎么了? 方才還在抓她癢癢的容夜,突然止了動作,一臉凝重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江鳶以為是容夜還在生她的氣,于是她坐起身,將頭扎進容夜的懷里。 撒嬌道∶我都答應殿下以后再也不了,你怎么還生氣呢。 容夜抱住那個淘氣的小人兒,想要仔細去聽隔壁還有沒有聲音,江鳶則是換了另一種方法哄他。 殿下不是想在海邊生娃娃,等我們來回就去好不好? 確定再沒有什么可用的線索,男子回過神,大手摸了摸那小人兒的腦袋,想去? 江鳶點點頭,想。 一個想字,似乎讓人不由得聯想到了某些旖旎之事,少女又補充∶想看海。 容夜道∶既然這么想,那我們就把計劃提前,現在就帶你去看海。 說走就走,容夜已經聽到隔壁人的對話,他們準備去鹽城接貨,這其中竟有宮里人參與期中,且聽他們方才的對話,竟還有意打著他的旗號行偷渡之事,簡直是賊膽包天。 這其中不乏有別有用心之人想往他頭上摳那些子虛烏有的帽子,若是不查,未來后患無窮。 容夜向來不是個任性的性子,相識的這段時間,容夜唯一的一次任性,便是那次在書房里的荒唐,反噬的代價也是容夜加班加點的工作,幾乎幾夜都不合眼。 所以不論容夜愿意還是不愿意,他所在的位置,都是不允許他任性的位置,稍有差池都有可能牽動整個國家,甚至全國百姓。 殿下你確定?江鳶疑惑,不是說好了去盲山和言爍他們會和的嗎? 正事不辦了? 容夜∶還有更重要的正事要辦,我們現在就要動身去鹽城。 江鳶瞧出了似乎是發生了什么事,也不再追問了,果然事實的確不是容夜在任性。 他們一路跟著一群大漢,一直到鹽城里的一家酒樓,跟到鹽城天都已經亮了,容夜一夜未睡,江鳶卻是在馬車里舒舒服服的睡了一大覺。 寅時的清晨,天剛蒙蒙亮,江鳶探出頭,正好趕上那群人在河邊驗貨。 江鳶∶走私鹽? 瞧著那一個個大麻袋從船上運到車上,憶起之前容夜曾說,埭國企圖爭奪辰國的一處海灣,想要提煉屬于自己的鹽,販賣給周圍諸國。 難道這些人都是埭國的jian細? 這下江鳶有些尷尬了,殿下,埭國偷鹽的確不對,要不然我修書給王上,讓他們不要再這么做。 你覺得你的修書,他們會聽嗎?若是之前,容夜大抵還會相信一下,眼下他已然知道太妹公主的真實身份,就連她都是一顆棋子,埭國王上怎肯因她收手。 再說,這批走私鹽還不能確定是埭國做的,需要查清楚之后再做定論。 少女向來是站在最公正的地方,少女指了指其中一個大漢頭上圍的汗巾,那是康國才有的花紋,名叫冠草,是祈禱平安吉祥的,我大婚的時候,娟兒還給我畫過,所以那個人應該是埭國人。 江鳶的重點是這走私隊伍里有埭國人,容夜的重點卻是那個長得奇怪的冠草。 就是大婚那日,你額間的那頂綠帽子?如今容夜回想起那晚的太妹公主,仍覺是一個神話。 那不是綠帽子,是冠草,很神圣的植物。少女認真的解釋,絲毫不允許容夜這樣冒犯自己國家神的象征。 因為地域不同,每個國家的文化也不同,容夜不理解,但表示尊重。 你這么直白的告訴孤,就沒想過孤會把他們都抓了? 太妹公主撇撒嘴∶我是來和親的,不是來包庇罪犯的,殿下若是要無端治埭國人的罪,我自然不會答應,但眼下是他們有錯再先,若我有所隱瞞,就是包庇。 江鳶向來都是個公證的性子,一是一二是二,對就是對,錯便是錯。 她也不知自己哪里冒出來的這大義滅親的性子,想著說不定是繼承了親生父母的脾氣,不過這脾氣挺好的,至少她是一個正直的人。 容夜沒想到,這小人兒的三觀這么正,她說她是來和親的,不是來包庇罪犯的,瞧著她的樣子不像說謊。 難道她此次前來和親,真的只是單純的和親,沒抱有一絲一豪的目的? 江鳶來辰國和親,當然是沒抱有任何不善良的目的。 她之所以要找到隱藏在辰國的自己人,那是因為她要自保呀,現在她和容夜感情和睦,也認定了自己人是戎戈,她如今沒有任何的目的,其實她已經開始一心一意的和容夜好好過日子了。 這時船上的鹽已經全部搬到了車上,眼看馬車緩緩消失。 殿下,不繼續跟上嗎? 容夜∶已經派人跟上去了。 少女點頭,覺得是自己傻了。 這里是辰國,容夜是辰國的太子,他的勢力那么龐大,自然手下也遍布全國各地,只要他發現了問題,那么后面的事自有人解決。 你怎么一眼就看出是走私鹽? 他一直認為太妹公主不過是一個性子較辰國女子更豪放些的大家閨秀,可不問世事的大家閨秀哪里會懂這個? 即便是他之前與她提起過,卻也很難一點就透,更何況他什么都沒說。 還有她憑借埭國獨有的冠草,認出了埭國那里有埭國人,這樣的心思縝密,觀察入微,這并不像是只養在王宮,養尊處優的公主。 我看到他們在搬運時有鹽散落,所以便推測是走私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