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
書迷正在閱讀:誤惹總裁:二婚新妻不受寵、撒嬌、穿成病弱女配后我出道了、傳說模擬器、重返1985、入贅后,小夫郎破產了、性癮少女和男魅魔(高H)、我的食材遍布修真界、有瑕(父女,高H)、多情書(武俠ABO 主受np 高h)
巫皇后一進來就看到了一旁的曹貴妃,有曹貴妃在,她便知這事必然和她脫不了關系。 只是巫皇后想不通,她向來做事公道嚴謹,從無錯處,她們能夠抓出她什么把柄? 母后叫兒臣與太子妃前來,不知所為何事?巫皇后也不拐彎抹角,最先開口。 戎太后端起一旁的茶盞,細細品嘗。 她向一旁的曹貴妃淡淡道∶你來說。 曹貴妃立刻來了勁,一副狗仗人勢的樣子道∶jiejie可能還不知道呢吧,太子他患有隱疾,不能生育。 曹貴妃說得有鼻子有眼的,原因便是她經過多方打探,認定太子和太子妃幾次圓房未成,太子妃至今還是處女。 原本從一開始她就懷疑容夜有隱疾,只是一直不肯確認,如今她可以肯定了,這才跑來太后跟前來告狀。 畢竟一個不能生育的儲君要如何延續皇族的血脈?讓容夜上位,那豈不就是容家要斷子絕孫。 此話—一出,少女明顯一愣。 處女這一詞,在前日還與她十分匹配,可經過昨晚那么一頓折騰,少女成少婦,早就讓容夜給折騰沒了。 還什么處不處女,這輩子她是和這詞挨不上邊了。 江鳶模了摸依舊隱隱作痛的小腹,她和巫皇后相視一眼,二人心中自然明白曹貴妃這是在故意往容夜身上潑臟水。 只是這臟水背后的含義,那高高在上的太后是何用意? 雖然太后一直扶持曹貴妃,但她卻一直很中意容夜這個長孫,對曹貴妃生下的二皇子容南顯得并不親近。 容夜從生下來就是太子,自是二十年太后也從未反對過。 如今她任由著曹貴妃將這件事說出來,難道是她轉了主意,想要將容夜拉下太子之位,扶二皇子容南上位? 可區區一個空xue來風的謠言而已,不足為信,戎太后老謀深算,不至于這般急功近利。 畢竟是關系著儲位之爭的大事,稍有不慎就會動搖國之根本,怎會這般隨意掀起? 就在巫皇后不理解這其中緣由之時,上首的戎太后緩緩開口。 胡說,哀家的孫兒身體康健,怎會有哪方面的隱疾。太后的鳳眸緩緩掃了下一旁的江鳶,依哀家看,分明這人不對,提不起夜兒的興趣。 戎太后一句話,言簡意賅,點明要害。 少女一聽,好家伙,這是奔著她來的啊,容夜行不行戎太后心里的數整得比她還明白,說白了就是橫豎看不上她,想要借口換孫媳婦就對了。 想起上次在長壽宮,戎太后提起的太子妃候選人戎若雨,那個她早就給容夜安排好的,她屬意的太子妃。 老謀深算,這老家伙是想要讓她讓位啊! 少女剛讓容夜占了便宜吃了虧,這便宜她還沒占回來呢,離開就是一筆不劃算的賠本買賣,她怎肯讓位,給別人做嫁衣? 少女靈機一動,素手掩起紅唇,黛眉一蹙,便是胃里一陣的翻江倒海,惡心了起來。 一連著嘔了半天,所有人的視線都被她吸引。 巫皇后心中焦急∶孩子,你這是怎么了? 少女睜著一雙通紅的眼眸,面頰上因為方才的誒心難受,還掛上了兩行清淚。 可憐巴巴道∶母后,我好像有喜了。 此言一出,剛剛踏進殿門的男子腳步一頓,他瞧著那個昨夜才圓房,今日就狂吐不止的女子,頓時傻眼了…… 第四十七章 做戲自然是要做全套, 江鳶眼淚汪汪,一陣陣的干嘔。 巫皇后聽到太子妃的話l.k.d.j,有一瞬間的震驚,但轉瞬就反映了過來,這是計策。 太后是想要換太子妃,可曹貴妃卻是想要換太子,這件事若是不能說清楚, 最后傷得還是容夜。 一國太子,未來的儲君豈能無后,巫皇后知道,太子妃這做法是在保全自己, 同時也是在保全容夜。 可就算沒有人知道他們昨日才圓房,就是從大婚洞房那日推算起來,她也才剛剛嫁給容夜十幾日而已。 就是真的懷孕了,這十幾日也還沒到害喜的地步。 巫皇后從第一次見到江鳶,她就說不出來緣由覺得喜歡和親近,巫皇后心里暗道了聲這傻孩子。 雖然做法激進了些, 但這反應速度卻是可圈可點的,圍護容夜的心也是有的,到底還是個剛剛及笄的孩子。 容夜聽聞自己的媳婦懷孕了,有一瞬沒反應過來,因為他們昨夜才圓房,就算是有了,眼下也不可能有什么反應。 但男子見這殿中的情景,轉瞬便猜測出是太妹公主情急之下的策略。 少女干嘔,將殿中眾人的目光盡數吸引了過去,男子輕咳一聲,少女頂著滿眼的淚花,見到容夜的那一刻,兩行清淚滑過雪腮,可憐極了。 知道的是太子妃害喜害的厲害,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被人欺負,受了委屈了呢。 戎太后雖然和巫皇后二人相看兩厭,但她卻對容夜特別賞識,老太后將這關系分得特別清楚,皇后是皇后,孫子是孫子。 她從不會將母子兩人混為一談,如此當容夜出現在殿里,太子妃又哭天抹淚時,老太后的臉也有點掛不住了。 來人,快給太子妃奉茶,壓一壓。 這話是說給孫子聽,做給孫子看的,與江鳶自是無關。 江鳶當初在戎太后眼皮子底下裝假死,用盡了伎倆,戎太后便知她并非善類,如此對她的印象也十分不好。 此次少女說自己懷孕,戎太后有生之年雖然也想要看到重孫,但她卻因為對太子妃的偏見而持懷疑態度。 太后發了話,便有人奉上了一盞茶,江鳶飲了幾口,有模有樣的拍了拍自己圓鼓鼓的胸脯,平復了半晌,這才常常出了一口氣。 可感覺好些了? 少女點點頭,柔弱道了聲∶好多了。 此刻容夜已經走到了江鳶跟前,他溫聲道∶這些日子你就頻繁這樣,沒想到竟是有了孤的孩兒,這可是孤的第一個孩兒,若是傷了可怎么好。 他這話表面是對江鳶的關心,但細品卻是給旁人的警告。 江鳶原本還想要和容夜擠眉弄眼,告訴他這都是被逼無奈的下策,叫他可千萬別戳破,不然就慘了。 可哪知這人竟比她演得還真,一雙幽深的黑眸里滿是緊張和擔憂,時不時的還要去看她的小腹,那樣子就好像她真的有了一般。 若不是江鳶清楚的知道自己昨兒才做了少婦,沒準她還真以為自己有了呢。 呦,這才嫁來幾日就有反應了,這也未免太快了點吧。曹貴妃用帕子掩口,一雙上挑的狐貍眼笑得嫵媚又得意,太子妃,太子殿下年輕不懂這些,你可別以為我們都是傻子,區區十幾日就有孕害喜了,你這孩子該不會是在宮外就有了吧? 曹貴妃這話擺明了是說這孩子不是容夜的,江鳶是在外面與人有了茍且,才暗結珠胎,算到容夜的頭上。 曹貴妃,你這說得是什么話。 巫皇后自然是容不得旁人這般詆毀自家的媳婦,古書記載,有女子孕八日便開始害喜,日日不思飲食,嘔吐不止,最終十月懷胎分娩產子,古時便有女子身體敏感,照常人害喜早的例子,曹貴妃見識少,不懂無妨,卻不能信口胡謅,誣蔑旁人。 你!曹貴妃是宮人出身,身份地位,家道貧苦,此生最不想被揭開的傷疤便是這胸無點墨這事。 可偏偏皇宮中的女子個個都是高門出身,特別是巫皇后更是出身貴族,巫皇后自小飽讀詩書,學富五經,待字閨中時曾是京都城第一才女。 論蠻不講理,曹貴妃自是在巫皇后之上,可若是論學識,曹貴妃便還趕不上巫皇后的一個腳趾頭。 什么古人記載女子有孕八日便害喜,懷胎十月生產,這些不過是巫皇后為了袒護太妹公主,隨口瞎編的。 可曹貴妃學識淺薄,根本辨識不出這真假,她又不敢與巫皇后爭辯這個,爭不出個所以然,就是平白打自己的臉。 巫皇后這話能忽悠曹貴人,卻忽悠不了戎太后。 老太后瞇著鳳眸,幽幽道∶既是有孕了,把太醫叫來瞧瞧。 一說叫太醫,少女背脊一陣生涼,她這腹中空空,太醫過來豈不是輕而易舉就被揭穿了? 江鳶焦急的看向一旁的容夜,卻發現容夜泰然自若,沒有半分緊張模樣,壓根就沒有看她。 她不敢表現的太過焦急,被人看出了端倪,只得故作冷靜的想著,一會若是太醫說她沒有懷孕,她就一口咬定了,她就是覺得惡心難受,肯定是有孕了。 到時她和太醫二人爭執不下,想必皇后和容夜便會出來幫她解圍。 到時就算是證明了她無孕,她也可說是自己吃多了東西,誤以為自己有孕。 如此雖然在太后面前又鬧出了一場烏龍,面子丟盡,但好在她太子妃的位置是保住了,容夜的名聲也還在。 雖然眼下她不太想那件事,甚至有些回避,可想著未來的日子那么長,估摸著和容夜懷個小娃娃也是早晚的事,到那時她有孕,這謠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少女心思百轉千回,最后拿出了一個最佳解決方案,如此太醫來了,她伸出白皙手腕,原是自己肚子空空,沒貨撐腰,卻搞得胸有成竹,沒有半分畏懼的模樣。 不就是丟人嗎?少女心中想著。 她江鳶自來到辰國以來,丟人的事還少干了嗎? 不是造謠容夜不舉,就是縱身跳進冰冷的湖水里,弄了個渾身濕透,還要被容夜脫光,昨兒不還偷跑出宮,暗人沒問出來,還倒霉的遇到壞人,大雨里走了整整一日,最后還要被容夜按在草垛上吃干抹凈。 想著她在埭國也算是受人敬仰,響當當的人物,到了辰國卻活得這般狼狽,不免得心中生出幾分酸楚來。 可那又能怎么辦,環境不會因某一個人而改變,她就只能努力的去適應環境,這就是生存法則。 手腕上搭著雪白的錦帕,此刻少女心里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那年輕的太醫在太子妃的手腕上,小心翼翼的診了一會,收回手,思量了一會,作揖道∶恭喜太后,恭喜皇后,恭喜太子,恭喜太子妃。 他一連著說了四個恭喜后才道∶太子妃娘娘有喜了。 此言一出,曹貴妃立刻就掛不住臉了。 太子妃有孕,那太子不舉這件事不就不攻自破了,她好不容易得到了這么一個機會,能有機會讓自己的兒子坐上太子之位,可誰成想結果竟變成了這樣。 可能看出有孕多久?坐在上首的老太后緩緩開口。 那年輕的太醫想了想,開口道∶臣瞧太子妃已有一月身孕。 轟的一聲,江鳶的腦子瞬間炸開,簡直晴天霹靂。 皇后才說她懷孕不過十幾日,只不過身子敏感,反應早,這太醫卻說她已經有孕一個月了。 起初這位陌生的太醫說她有孕,她還以為是容夜安排的人呢,結果她才和容夜成果十幾日,上來就說她有孕一個月,確定不是曹貴妃派來坑她的嗎? 少女一雙無辜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向一旁的容夜,顯然容夜也沒想到太醫會這么說。 剛剛皇后已經給江鳶解釋了為何會害喜,可太醫的話就是定論,無論皇后之前怎么信誓旦旦,什么古書什么記載,但但最后,大家只會相信更有權威的太醫。 一旁的曹貴妃笑得張揚又得意,我就說太子妃這胎有問題,jiejie還一心想要袒護,小心自己親手給兒子帶了綠帽子。 曹貴妃這話之難聽,嚇得所有人都低下頭,生怕太子殿下下—秒動怒發火。 這個年輕有臉生的太醫,其實是王太醫的兒子,幾乎無人知道王太醫是容夜的人,當然王太醫的兒子,小王太醫更不會有人知道。 如此太后才會去請小王太醫給太子妃把脈,只是小王太醫只知太子妃害喜,卻不知這其中細節。 他按著月份推算,害喜怎么也要有孕一月才會有這樣的反應,原這懷孕就是造假,所以他也就按著正常的發展,說太子妃已有孕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