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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遙抬手晃了晃,“嗯?你求婚失敗了嗎?” 這句話提醒了初春。 她搖頭。 戒指盒還在她包里放著。 “那為什么這么失落?”路遙擔憂道,“你爸剛才說什么話傷著你了?” 【沒事?!?/br> 初春抿唇,振作起來。 一定是騙她的。 初父和程晚靜就想踢走她,所以才說那種話騙她。 找機會,她一定要問向謝宴問清楚。 他不會只把她當朋友的。 路遙沒有再慫恿初春求婚的事,估摸著這妮子膽子太小,比起讓她來,不如讓衛準慫恿謝宴,當然,這個可能性并不高。 酒會已經開始。 出于那晚的教訓,初春不敢多喝酒,安安靜靜地站在不顯眼的地方。 路遙也沒喝酒,去自助區拿了塊芒果班戟,一邊品嘗一邊告狀:“你看到你爸和程晚靜了嗎?他們走在一起,在大家眼前混眼熟?!?/br> 這是初春預料到的。 “聽說你爸待會還要作為興和合作商上臺發言?!甭愤b說,“他是不是想趁這個機會正式宣告程晚靜的身份了?!?/br> 這身份一宣告,置她們母女兩什么地位。 初春不知道母親和舅舅那邊怎么打算的,眼看著離發言的時間越來越近,她不禁擔憂。 難道事情就這樣進展下去嗎。 程晚靜一旦被宣告成為初家的女兒,以后她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和謝家聯姻而沒人提出異議了。 路遙也意識到這個問題,“不行,我不能讓他們得逞,得阻止他們?!?/br> 前面,程晚靜款款走過來,插一句:“你阻止的了嗎?” 路遙是外人,沒理由阻止。 初母以貴婦自居,更不可能像個潑婦一樣辱罵私生女。 而初春……更無能為力了。 “待會我爸不僅會宣告我的身份?!背掏盱o笑得很得意,“也會告訴在場的所有人,我和謝家的婚事?!?/br> “鳩占鵲巢還這么囂張,你的臉呢?”路遙罵道。 “呵,你有什么資格罵我?!背掏盱o看向初春,“我倒是想看看meimei罵我的樣子,可惜,怕是永遠聽不到?!?/br> “程晚靜你別太過分?!甭愤b忍無可忍,擼起袖子要上前干。 “我委屈這么多年,過分點怎么了?”程晚靜往后退幾步,依然囂張,“這么久以來我都躲在角落里,今天晚上終于可以風光一次了?!?/br> 風光地,成為初家大小姐,再成為謝家的未婚妻。 把屬于自己的東西全部都奪回來。 這時,有聲音從麥克風里傳來。 初父在講話。 “……很高興今天能作為興和的受邀嘉賓來到這里……” 頗長的一段客套話后,他進入主題,表示自己以及大女兒和興和集團會一直保持愉快的合作,緊接著讓程晚靜過去露面。 “大家好——” 程晚靜開始做介紹。 受邀嘉賓都在看著,有好奇,有驚訝。 按理說發言方理應是酒店負責人或者主持人,其他合作商可以說幾句但一直站在臺上博取眾人的注意,這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為什么發言要這么久啊,這家酒店不是興和名下的,難不成謝宴默認他們這樣的嗎?”路遙忍不住抱怨。 初春沒說話。 路遙又要抱怨時,原本展現酒店廣告的大屏幕閃過其他畫面。 一張張照片,突然呈現在大家眼前。 “咦——” 人群中發出疑惑聲。 初春一邊看一邊疑惑。 這些分明…… 是初父和程晚靜母親出入賓館酒店,以及兩人帶著程晚靜去吃飯的照片。 大家可能不認識初家的女兒,但知道初家的夫人并不是照片上的人。 那么這些照片的出現,只能說明,初父出軌了。 而程晚靜,則是私生女。 頓時,人潮沸騰,議論紛紛。 “初先生這是出軌了嗎?” “所以那位小姐只是個私生女?這年頭真稀奇,私生女都敢招搖過市?!?/br> “最討厭破壞別人家庭的人?!?/br> “這女的怎么還不趕緊滾,臟了我的眼睛?!?/br> 意識到翻車后,程晚靜馬上丟下話筒要走,卻還是禁不住撲面而來的水果皮,她連忙掩面抱頭,倉促下臺。 人群里沸反盈天,很快,外面的記者也蜂擁一般沖進來。 場面過于混亂,路遙看傻了。 還以為初父和程晚靜會春風得意,沒想到他們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次過后,兩人必然身敗名裂。 “程晚靜說的不錯,她今天晚上總算是‘風光’了一次?!甭愤b幸災樂禍地感慨一句,“初春,你看到她那落荒而逃的樣兒了嗎?!?/br> 初春在看別處,心不在焉,【什么?】 “我說程晚靜啊,你在看什么呢?”路遙順著她的方向看,“那邊有什么人嗎,是謝宴?” 【剛剛看到一個人影,不知道是不是他?!?/br> “你找他還有事嗎?”路遙奇怪,難不成,這妮子又有勇氣求婚了? 想起初父說的話,初春深呼吸,【我要去問他一個問題?!?/br>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驪30瓶,莫二哈10瓶,悅悅1瓶營養液。 我會繼續努力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