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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之前有人提到相隔太久都把之前的情節忘了,所以在這里漂流有個小小的請求,希望各位還有印象的兄弟能幫著小徐同志梳理一下之前的線索,免得那小子又犯下什么大錯,特此謝過。 一直關注本文的兄弟應該早已發現本文的規律了,所以接下來的章節是什么內容我就不多說了,只是想在這里友情提示一下,本文前期雖然味道偏淡卻并非真正的淡色文章,還請諸位有個心理準備。 還有兄弟抱怨說我總是忽然就音訊全無了,那么今后我就在每章結尾預告下下次更新的時間好了。 下周還是周五,大概七八點鐘之前更新第11章希望諸位道 友屆時收看(怎么感覺跟電視劇預告似的- - !暈死) *********************************** 第11章 犬飼yin母 乍逢巨變的我整個腦子一片空白根本無法思考,被人扔進面包車之后我的嘴里就被塞入了一塊破布,干燥而帶著油膩的破布長時間撐在口中使我直想嘔吐。 此時我身上的雨水已經慢慢匯聚到身下,與車上嗆鼻的污垢混在一起形成一片污濁的泥水,被泥水侵透的紙袋濕膩膩地貼在臉上非常難受。 然而因為座椅后的空間本就十分狹窄,我的四肢又酸軟無力,再加上身上又壓著一個大活人,一時間我根本動彈不得,只能趴在濕滑的車板上,任由車子將我帶往不知名的去處。 不知被誰打開的車窗外,一股股帶著雨水的冷風呼嘯著灌進來,而我單薄的襯衫也早已被雨水澆透,再持續受到寒風的吹襲只覺得渾身上下冰寒透骨,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漸漸連牙齒都冷得開始打顫。 可能是感受到了我的顫抖,本是側躺在我身上的林雨菡忽然扭了扭身子,目不見物的我只感到她軟綿綿的身體在我背上奮力地調整著姿勢,那對堅挺而彈性十足的rufang在我的背上緩緩移動,所過之處我的身體就像被春拂過一般蕩起一片漣漪。 當林雨菡終于將身體調整到完全趴在我的背上,她這才停了下來,靜靜地喘著粗氣,我甚至可以通過后背感受到她怦怦的心跳,而隨著她略顯粗重的呼吸一股淡淡的女兒體香也被送入我的鼻中。 我實在沒想到這個善解人意的姑娘的內心竟是如此的純真善良,即使明明知道自己也正身處險境卻還在想著去用身體來幫我取暖,此時她溫軟的rou體不僅給我的身體帶來了溫暖,她的這個舉動更讓我的心中升起了一股暖流。 我當初居然還曾懷疑過她的動機,想到這里我只覺得慚愧不已眼眶不禁有些濕潤,費力地動了動身子以示感激,雖然幅度很小卻已經是我現在唯一可以傳達感情的方式了。 林雨菡似乎是讀懂了我的意思,輕輕把頭靠在了我的肩上,幾縷發絲垂在脖子上,癢癢的。 我們誰都沒有再動,就這樣靜靜地相互依偎著,雖然此時看不見彼此的臉,但是我卻覺得這一刻與林雨菡已經融為了一體,血液正通過我們的身體接觸將溫度相互傳遞,將寒意漸漸驅離。 不知又過了多久,車子終于停了下來,林雨菡被人拖了出去,離開我的身體的時我聽到林雨菡鼻中悶哼著發出聲音,顯然嘴也被人堵上了。 我心中焦急擔心那些人會對林雨菡不利,卻苦于身體酸軟,想要掙扎著站起來都做不到。 這時兩個人拎著我的胳膊將我提了起來,架著我的身子一腳高一腳低地向前走去。 目不見物,口不能言,我昏天黑地被架著走了一陣,依稀感覺似乎上了幾節臺階又穿過了一條長廊,最后進入了一個電梯。 因為這之一路上自始至終就只有開關門和電梯的聲音,所以我始終無法判斷究竟被帶到了什么地方。 直到電梯門“?!钡匾宦暣蜷_,耳邊飄來一陣卡拉OK伴唱下的難聽的歌聲,我這才猜想自己應可能是被帶到了某個娛樂城之類的地方。 被人架著腳下虛浮地踩在軟綿綿的地毯上又走了一陣,周圍再次安靜下來,架著我的人終于停下了腳。 隨著開門的聲音一股濃烈的煙草味伴隨著妖嬈的樂曲聲撲面而來,我被人猛地一把推進門去,重重地跌在地上。 這一下直摔得我七葷八素,連五臟六腑都仿佛被摔碎了。 耳中聽見屋內嘈雜的聲音里,不時還傳來女人放浪的笑聲和麻將牌“嘩啦,嘩啦”的聲音。 通過聲音我推著這間屋子里應該有不少人在,可是我的到來似乎并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就連音樂也沒有停下的意思,各種混合了的聲音仍在繼續著。 倒在地上的我還沒從這一下狠摔中緩過來,忽然肚子上傳來一下猛擊,我頓時痛苦地蜷起身子,胃里劇痛無比,干嘔出幾口唾液卻被嘴中的布又擋了回去。 緊接著一頓更加兇狠的拳打腳踢像暴雨一般開始招呼在我的身上,我只得掙扎著提起仍有些發麻的雙臂拼命護住頭部要害將整個身子縮成了一團。 這一頓暴打遍及了我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從皮rou到骨頭仿佛都在重擊下痙攣抽搐著,疼痛的火焰很快就將我的身體吞沒。 打直到我已經再也感覺不出身上哪里疼痛,身子就像一塊丟在地上的香蕉皮般軟趴趴地攤在那里,這時才聽到有一個聲音大聲道:“好了!” 隨著這個聲音,打我的人住了手,屋內的一切也都靜了下來。 躺在地上我的全身上下都在抽搐著,此時就連呼吸都已經變成了最辛 苦的事,因為隨著每一下胸腔的起伏都會牽起一陣難忍的疼痛。 隨著腳步聲的臨近,我感到有人來到了我的身前蹲下了身子,口里的破布終于被拽了出去。 破布一離開我就開始劇烈地咳嗽起來,這時頭上忽然一輕,牛皮紙口袋被人一把扯掉,強烈的射燈頓時刺得我趕緊緊閉起了眼睛。 這時一個人猛地一把抓住我的頭發將我的頭提了起來,一邊拍打著我的臉一邊笑道:“歡迎徐大才子光臨啊,我的兄弟們招呼不周真是怠慢了!” 我勉強睜開眼睛,瞇縫著眼打量著這個蹲在我面前的人。 只見這是一個身材壯碩的中年男人,圓圓的大腦袋圓圓的臉,幾乎沒有下巴就那樣直直地戳在掛著條大金鏈的粗壯脖子上,再配合著他曬得黝黑的肌膚怎么看都像個頂著個籃球腦袋的半獸人。 我沒有理會這個人,本能地瀏目四顧向四周看了看,這才發現這個房間相當的寬敞,是那種足可以同時容納50人聚會的超級豪華套間。 套間內除了巨大的液晶電視屏所在的主要區域之外,還有一個類似演出臺的微型舞臺和一個酒吧區,大廳中間擺放著一個巨大的三角鋼琴,與鋼琴相鄰處還有一個張電子麻將卓,此時正有四個人在專心地打著牌。 除了打麻將的人,此時房中就只有主區沙發上坐著的七八個因為燈光過于昏暗而看不清面部的男女,這使得整個房間顯得非??諘?。 我的目光最后落在沙發上人,發現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或在吞云吐霧或在舉杯對飲,而在他們各自身旁都有一個穿著妖艷的女人如蛇一般纏繞在身上,期間或有男人用手在這些女人的身上摸上一把,頓時引得女人發出陣陣yin蕩的笑聲。 在這些男女的腳邊某個角落里似乎還有一團黑乎乎的東西,因為那邊的光線實在太暗一時間我也看不太清楚那是什么。 “啪!啪!” 我正想看看那團黑乎乎的東西是什么,蹲在我身前的中年男人忽然掄開臂膀左右開弓狠狠地扇了我兩記耳光。 我頓時覺得天旋地轉雙兒嗡嗡作響,臉頰熱辣辣地疼,口內頓時泛起了腥甜的味道,血水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只聽中年男人聲色俱厲地罵道:“找他媽死啊,老子跟你說話你敢看別處!” 身后不知道誰又狠狠地踹了我一腳罵道:“你他媽不想活了吧?彪哥問你,也敢不吱聲?” 這一腳踢只得我后腰好似折斷一般,不禁痛哼出聲,扭過頭去瞥見踢我的人就是那個抓我上車的光頭。 看著我一臉痛苦的表情,蹲在我面前那個叫彪哥的男人卻忽然笑了,他沖著我身后的光頭罵道:“阿豹,你小子他媽斯文點行不行?人家可是文化人,禁不住你那大腳丫子,用手招呼就好?!?/br> 說著又抬起了蒲扇大的巴掌。 我怕再挨打急忙用手護住了臉,沙啞著嗓子道:“你們把我綁來到底要干嘛?” 彪哥一見我開了口,立即滿面堆笑地用手擦了擦我嘴角的血,然后又在我身上把手上的血跡擦干凈,這才樂呵呵地道:“不做什么,只是想請你這個大音樂家為我們這些粗人談談鋼琴,解解悶?!?/br> 說著一揮手,之前的那個刀疤臉和黃毛立即一左一右將我架了起來,三步兩步來到鋼琴旁,被叫做阿豹的光頭則抬起琴蓋,用力地將我的兩只手按在琴鍵上。 我驚恐地看著彪哥,只見他踱著小步緩緩走到我的跟前,從身后的腰里掏出一把明晃晃的短柄斧子,一邊用斧子尖剔著指甲縫一邊問那光頭阿豹道:“彈鋼琴需要用到幾根手指?” 阿豹粗聲粗氣地道:“不知道,不過看電視上好像十個都要用?!?/br> 彪哥點了點頭,隨手把斧子遞給阿豹道:“嗯,那我們就看看少了一根還能不能彈!” 我心中一驚急忙攥緊了拳頭,卻被抓住我的兩人強行掰開,狠狠地壓在琴鍵上。 阿豹接過斧子猛地一揮,我大叫著閉起了眼睛。 只聽“鐺”地一聲巨響,好好的鋼琴頓時被砍掉了四五根琴鍵,飛起的木屑濺射在我的臉上火辣辣地痛。 我顫抖著睜開眼睛,看了看發現自己的十根手指還在,頓時雙腿一軟后背一片冰涼,竟是嚇出了一身冷汗。 阿豹似乎很是滿意斧子的鋒利,這回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用力地按住按手中的斧子高高舉起。 此時我早已驚得魂飛天外,但腦子里卻忽然靈光乍現,大聲喊道:“讓劉斌出來,我有話說!” 阿豹淡淡地笑道:“老子不認識什么劉斌,我只知道今天你得留下幾根手指頭?!?/br> 說著猛地向下一揮斧子。 我嚇得緊閉雙眼聲嘶力竭地嚷道:“那叫費東出來!” 我的聲音在空曠的包間內回蕩著,許久都沒有其他聲響,等了好一會兒我才戰戰兢兢地睜開了眼睛,發現阿豹手里的斧子正停在半空中,他則遲疑地看向彪哥似乎在等著他的示意。 看到阿豹的表情我暗自慶幸這一注總算是押對了,不由得又出了一身冷汗,也跟著回過頭緊張地望著彪哥,此時我毫不懷疑這些人是真的想要砍下我的手指,并非只是作秀那么簡單。 彪哥這時也在看著向沙發那邊,過了一會只見從陰影里慢吞吞地站起一個人來,等那人的臉出現在燈光下我才看清那人正是費東。 此時我已經無暇去想費東把我押送回公司后什么時候來了這里,只是目不轉睛地盯著他,因為他此時的一句話就將決定我是否還能保持肢體的完整。 只見費東叼著根煙,步履悠閑地走了過來,我這才注意到在他手里還牽著一根鏈子,鏈子那頭正好拴著那 團黑乎乎的東西。 隨著費東的靠近那團東西也被他牽扯著站了起來走出了陰影,我才看清原來那竟然是一條黑色的大丹犬。 費東的臉上依然陰沉著沒有任何表情,而他牽著的那條黑犬冷森森的雙目、白燦燦的獠牙、還有那腥紅如血的舌頭都無疑對我的心理造成了極大的沖擊,在我的眼中眼前這一人一狗就像是從地域走出的使者一般。 “東哥!” 彪哥、阿豹同時敬畏地叫了一聲。 費東懶散地揮了揮手,阿豹收回了斧子和彪哥一起退到了一邊,架著我的兩個人則將我的身體轉了過來,正面對著費東。 費東叼著煙一邊低頭撫摸著黑狗的頭,嘴里一邊含混不清地道:“看樣子我還真有點小瞧你了,本打算說先給你點教訓再談的,沒想到你這小子還挺上道,這么快就猜到我身上了?!?/br> 我承認我有時候是很單純,但是我絕對不是傻子,直到這時我早已想明白,若真是綁架的話人質只是籌碼,對方的主要目的是錢,完全沒有必要大費周折地先將我這個“rou票”修理一頓,這些手段的作用很明顯不是出于報復就是出于警告。 結合一下我最近可能得罪的人自然不難想到劉斌和費東身上去,雖說我這也是臨危之時的賭博,卻總算押對了寶。 只不過我實在沒想到他們的反應會這么的快,劉斌剛剛才在公司和我談完,費東就立即對我動手了。 到了這一步已經由不得我不屈服了,我很清楚即使再強撐下去除了換來更多的皮rou之苦結局不會有任何改變,在這些人面前我根本就像只螞蟻,沒有任何回旋的余地的,現在除了向他們妥協實在沒有其他路可走,至少表面上我不能再逞強了。 我喘息著道:“如果只是想教訓我你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我……服了?!?/br> 費東冷哼一聲道:“斌哥沒有說錯,你這小子確實是個聰明人,不過有一點你卻沒有說對,給你些教訓只是我個人的決定,斌哥并不知情?!?/br> 說著他一把抓住我的頭發將我的臉提起來,猛吸一口手中的煙又一口噴在了我的臉上,嗆得我咳嗽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