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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就不同了,暫且不論他是不是我的父親宋文桀,單從這幅畫出現的時間看,似乎到目前為止發生在我身邊的一切事情都是從它出現之后開始的,它就像一只隱藏在我背后的魔手,不知不覺中將我的生活徹底改變了,可我偏偏卻對它一無所知,這點實在太可怕了。 從李梅之前可能潛伏在我們身邊一年而絲毫沒有引起我的察覺,再到她后來一系列的激進行為來看,顯然她是因為什么事有些自亂陣腳了,這才讓我察覺到其中的不妥,而算一下這個轉變的時間點卻剛好是在我看到那幅畫的前后發生的,這難道只是巧合嗎? 另一方面,那幅畫出現的地點我覺得也是有些名堂的,我還記得對mama說出畫的事時她就曾哭著說要去找蔣淑艷,后來又改口說要去找老陳,從這點上看首先mama是應該知道有這樣一幅畫存在的,其次她至少認為蔣淑艷或老陳該是知情人,而且從當初老陳在得知畫被賣掉后流露出惋惜的表情看,也驗證了他也確實知道有這樣一幅畫存在。 再對照之前mama所說她與老陳結識還在蔣淑艷之前的話,由此我判斷畫和我的父母乃至老陳家一定有著什么重要的聯系。 想到這里我覺得自己似乎抓住了什么,心中有些激動不禁暗想“會不會那幅畫正是某人選在一個特殊時間放在一個特殊地點,以便讓某些特殊的人看到,最終使看到畫的人采取行動?” 我承認這種想法是受了中的情節影響,但是卻也是我現在所能想到最合理的一種可能了,一個復仇者在讓所有人都感到恐慌的同時達到復仇的快感,這很合理。 而且如果這個猜測成立,那么李梅沒準就是第一條被驚起的蛇,也只有這樣才能解釋她為什么會做出后來那幾近冒失的行動,而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正是因為李梅的行動mama才會鬼使神差地被我拉去了會所從而引發了這之后的一系列事情,所以我本能地將這個可能存在的幕后黑手當成了毀了我整個生活的罪魁禍首,一心想把這個人挖出來。 “這個人會是誰呢?” “難道就是孽海本人?” “那么還有誰可能是他想通知的敵人呢?” 一時間李梅、費東、趙晨、老周、汪總、老陳、蔣淑艷這些人的臉開始不斷在我腦中交替出現,雖說我已經有了一個自認為很合理的解釋,并努力試著想要將這些人和事串聯起來,可是任我如何絞盡腦汁卻再無半點頭緒。 “我他媽究竟被卷入到一件什么事中去了?” 我猛地一捶桌子,憤憤地想著。 “怎么了,又有什么心事?” 就在我想得入神的時候,一個聲音突然在我耳邊響起,同時一只大手重重地拍在我的肩膀上,驚得我身子一抖,手里的煙頭掉落地上。 我猛地回身,正好迎上張杰滿懷熱情的大臉,一見是他我頓時惱火地嚷道:“你屬貓的???走路怎么不帶一點聲音?想嚇死人??!” 張杰一邊抱歉地為我拍打身上散落的煙灰一邊笑道:“我剛才有敲門的,是你想得太投入沒聽見?!?/br> 我拍了拍身上憤憤地道:“你差點嚇死我?!?/br> 張杰陪著笑道:“干嘛這么緊張?你該不用擔心裁員啊?!?/br> 看著張杰那副貓見到耗子般躍躍欲試的表情我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顫,因為我太清楚這小子的毛病了,每當他看到誰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立刻就像發現了兔子的獵狗一樣,屁顛屁顛地跑過去興奮地做起免費的心理醫生來,看現在他的表情顯然今天我今天已經成為了他的獵物。 雖說我并不認為張杰會和我的事扯上關系,此時也真的很想找個人來聊聊,但是也實在不敢把心中那驚世駭俗的煩惱對別人說起,只得隨口應付道:“你怎么看待初戀?” 我沒頭沒尾地突然拋出這么一句讓張杰和我自己都不由得為之一愣。 他是沒想到我竟會在這個關系到公司命運的時刻獨自琢磨著感情問題,而我則是驚訝自己本來只是想敷衍下張杰隨便找個借口,卻沒想到竟把心里隱藏的話說了出來,原來我最放不下的依舊還是mama與宋文桀當年的感情。 我心中暗怪自己不長進,正想找個什么說辭來解釋一下,張杰卻只略微詫異了一下,就一本正經地靠在寫字臺邊上,像個詩人般地比劃著說道:“初戀啊,它就是一種最珍貴的青澀果實,每個人都有機會得到,只不過卻因機遇不同,有些落地生根,有些只能消散風中,但前者會退色,后者卻能留下終生無法磨滅的烙印?!?/br> 說真的我并沒奢望從張杰那里得到什么有用的建議,剛才也純粹是說走嘴才問出了那句話,可是細細品味著他有些神經兮兮的話我忽然有種被點醒的感覺。 此前我一直的心結就是mama遲遲不肯對我說出父親的事,即使明明知道危機四伏她卻仍然把這秘密留在心中,而現在我終于有些了解mama的感受了,那個宋文桀很顯然是第一個走進mama心里的男人,正因為他是mama無果的初戀,所以才會讓她這么多年始終無法釋懷。 如果說之前mama不對我提起父親是不想我從小生活在陰影之下,那現在很可能正是因為我們的關系變了,她正不知該如何處理與我的這段孽緣,偏偏又聽到了那個人的消息,一時間舊愛新歡、母子、父子、初戀情人的糾結在一起,這或許就是我們一家人糾纏著陷入死結的根源所在吧。 我心里雖然明知這一切根本無從改變,但是又有哪個男人不希望完全占有自己深愛的女人呢?尤其當這種感情超越了界限的時候就更加迫切地想要占領對方全部的心而不愿她還有 所保留了。 想到這里我頓覺心中厭煩無比,沒好氣地對張杰道:“既然這樣那你還寫那么多這個情那個愛啊的給誰看???干脆以后只寫初戀得了?!?/br> 張杰一臉無辜地看了看我道:“我說你抬什么杠???我只說初戀很美,又沒說它就無敵了好不好,愛情有很多種的,當然還有比初戀更動人的,你今天有什么邪火???怎么沖我來了?!?/br> 一種永遠無法戰勝對手的失落感讓我心情非常煩躁,堵著氣哼了一聲道:“初戀不是最吊嗎?還有什么比它更動人?” “真愛??!” 張杰笑著擠出兩讓我毛骨悚然的字來。 我這才意識到上了這小子的當,他純粹是為了勾起我發問好讓他有機會繼續高談闊論,看著他一臉得意的欠揍表情我鄙視地斜瞪了他一眼,扭過頭去懶得再理他。 張杰見我一臉不屑急忙拉我道:“你別以為我胡說八道,我說真的?!?/br> 我白了他一眼道:“你神經病?!?/br> 張杰真急了,他這人有一個很優良的品質,就是不管什么事不跟人辯出個子丑寅卯來絕不會不罷休,當即擼胳膊挽袖子認真地對我道:“永倫,你聽我說,我真的不是跟你開玩笑,我想只要有過經驗的人都有體會的,其實初戀的時候我們并不懂得什么是愛情,很多情況下都是把自己的幻想與真實中的人混淆了,那段感情之所以青澀難忘就是因為它太干凈了,同時也加入了太多我們自己的想象,但它注定只屬于虛幻?!?/br> 聽著張杰的話我的心像被什么東西敲了一下似的砰然而動,猛地抬起眼望著他。 張杰見引起了我的注意更來了勁,一如既往像個哲人般手舞足蹈地道:“但是當有一天你突然清醒過來的時候就會驚訝地發現,現實中的那個人與自己腦海中的人竟然會有如此大的區別!這時候你的心是空的,空曠到讓你感覺不到自己身體的重量,仿佛整個人都會隨著一陣風被吹起來一般?!?/br> 耳中聽著張杰帶有蠱惑性的話,我的心怦怦亂跳,已經漸漸被陰霾籠罩的心中仿佛又現出一絲光明,有些興奮地想著:“mama對宋文桀的愛會不會也摻雜了太多自己的幻想呢?以致她不肯放棄虛幻接受現實,而是大膽地獨自將我生下?” 這個想法很合理也很誘人,我一把拉住張杰的胳膊激動地道:“你繼續說,那真愛又是什么?” 張杰呲牙裂嘴地掙脫快被我掐紅的手臂,皺著眉頭看了看我道:“你干嘛啊,說話就說話用這么大力想動粗???” 我忙賠著笑臉道:“誰讓你的話這么吸引人呢,是我不對,你快繼續說?!?/br> 張杰像看怪物似的上下打量我幾眼,又站起身來與我保持了一段安全距離,這才繼續說道:“真愛與其他的感情不同,它是世間最珍貴的奇葩,根本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不管時間還是空間錯一點都會擦身而過,所以很多人即使窮其一生也沒有得到真愛的可能?!?/br> 我贊同地點了點頭口中喃喃地道:“還有對象?!?/br> “對!還有對象!大才子果然有慧根,一點就通?!?/br> 張杰報復性地猛地拍了我一下,再次將我手中的煙灰震落。 可我卻像沒有感覺到,只是茫茫然地望著虛空,心中忽然有了一絲明悟“或許在最開始的時候mama只是將我當作可以相依為命的一個生命,在她生命最孤獨脆弱的時候宋文桀留下的唯一精神寄托。 可是,隨著我年齡的增長,那種從最初就摻雜了少女對愛情憧憬的產物,會不會有機會為轉化為真愛呢?而我,從懂得感情的那一刻起,就已經無法擺脫對mama的愛,我們得到了擁有真愛的機會,卻為何有著那樣的身份?中間又隔著這樣的一個人,這份愛似乎從一開始就注定了罪孽深重天地不容啊?!啊澳憬裉鞗]事吧?今天怎么總神游???” 張杰發現我有些出神忙關心地問道。 我掩飾地笑了笑道:“我沒事,看樣子你真的是個情感專家,肯定很了解女人吧?” 雖然到目前為止這都還只是我自己的推測,可是與張杰的一番交談卻將我一直以來的心結解開了,心情輕松了不少。 張杰笑道:“呵呵,我不是說過嘛,男人永遠別想真的弄懂女人的心思?!?/br> 隨后他又指了指自己的頭道:“因為我們這里的構造與女人是不同的,何況感情問題有時候連女人自己都搞不懂?!?/br> 我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 張杰忽然收起笑容一本正經地道:“光顧得瞎聊了差點把正經事忘了?!?/br> 我奇道:“什么事?” 我知道張杰這人一旦正經起來要談的肯定是工作上的事,只是不知道他選在這個敏感的時間有什么事和我談。 張杰皺著眉道:“其實我早就想和你說了,就是關于你給Linda 做的那張新專輯的主打歌?!?/br> 我更加納悶地道:“穿越禁區?那歌怎么了?” 張杰嘆氣道:“你之前給我的DEMO我聽了很多次,說真的,我頭一次感到很難去填好一首歌的詞?!?/br> 我大訝道:“怎么會這樣?” 一直以來我和張杰的合作都是很默契的,他總是能恰如其分地用文字來表達我曲子中的意境,還從來沒聽他抱怨過填不出詞來,今天聽他突然這么說讓我很是意外。 張杰苦著臉道:“我真的不知道你是怎么編的這首曲子,那種旋律充滿了躁動的欲望,我每次沒有聽完我就忍不住要去找女人來發泄一下才行?!?/br> 聽他如此一說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這些天的郁悶情緒也為之一懈,看來張杰真的是我的知音,當初我在創作這首歌的時候心中可是對mama充滿 了無限的欲望,卻不得不拼命壓抑,所以自然而然地將這種欲望完全融入音樂中去了,難怪他會有這樣的感覺。 自己的作品得到了知己的肯定我心情大悅,笑著拍了拍張杰道:“沒關系哥們,你慢慢寫吧,我相信你的,若是連你都寫不出來我想就不會有人寫出來了?!?/br> 張杰一臉無奈地嘆氣道:“但愿吧?!?/br> 我們正說這話會議室的門忽然開了,經理秘書通知我去見新的老板,我的心一沉,但轉念一想該來的遲早會來,與其坐以待斃不如積極面對,我還真不信費東他們敢把我怎么著,最多也就是給我來個下馬威,于是定了定神跟著來人走了出去。 然而讓我意外的是,此前每個人都是被叫去見副總費東,我卻被告知劉斌要親自接見我,聽到這個消息我心中頓時有些發慌,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兇狠的費東都沒有讓我如何懼怕,可是只是聽著劉斌的名字我就感到一種莫名其妙的壓迫感。 不覺間已經來到了劉斌房門口,秘書敲過門對里面說了一聲就轉身離開了,我有些緊張地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 汪總本來寬敞明亮的辦公室現在只開了一盞臺燈,使房間看上去顯得有些陰森,寫字臺后一個中年男人正躲在陰影里左手支著頭,右手在桌面上輕輕敲擊著,眼神望向虛空,似乎連我進屋都沒有發覺。 借著有限的光線我努力打量著眼前這個人。 很意外,劉斌并非如我想象般是個比費東更加兇狠的漢子,他有著一張近乎完美的英俊面孔,臉型輪廓如大理石般硬朗,兩道劍眉直插鬢邊顯得英氣十足,高挺的鼻梁寬厚筆直,嘴唇薄厚適中。 最讓人難忘的是他那一雙深邃的眼睛,那漆黑的瞳孔就像兩個看不見底的黑洞,仿佛能隨時將人吸進去一樣。 “劉總!” 我見劉斌許久都不開口,只得低聲叫道。 劉斌這才向我看來,頓時我感到兩道有如實質的目先從頭到腳把我打量了一遍,這種眼神讓我產生了巨大的恐懼感,就像在草叢中忽然發現一頭雄獅的目光一樣。 如果說費東的眼神給人的感覺是不怒自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