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篆煙|反復褻玩豐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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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畫如游山水。已過酉時,揚靈在燈下舒開卷軸,看那墨峰輕巒如何翻翻涌現,又融而為蕭疏的荻花,一派凈靜。未免醉心于其中,不知有人來訪。 那人自窗從殿外翻了進來,沒有任何響動,只是突然發話,將揚靈嚇了一跳:“殿下,王爺吩咐我帶您去王府?!?/br> 來者是魏王的宦侍李萊,朝她卑順弓著腰,話里卻全無她拒絕的余地。揚靈撫著胸口,搖頭道:“你去同叔父說,我……還病著,去不了?!?/br> “殿下上回這么說,王爺容許您養病了一陣子?!崩钊R緩道:“但他今日見您,似是全無病容?!?/br> 揚靈難堪,支吾編了個理由:“其實也不是病,是月事?!?/br> “無礙?!崩钊R朝她伸出手:“殿下請罷,王爺在府中翹首以待呢?!?/br> 蕭豫見過幾位御史后,沐浴換了身燕居之服,頂著月色,提燈入閣。 侍人先已在閣內點了香篆,煙縷交織,欲趨濃郁,使晃動的燈色也變得曖昧起來,籠在帷帳上。 他凝目素紗間一抹新綠,踱步過去,掀開錦帷。金獸篆煙中,等候多時的佳人正擁被酣眠,云鬟拂亂,長長的青絲垂落在碧羅籠裙,勾勒出窈窕曲折的身姿,仿佛淹在墨綠的一點白茉莉。 他毫不憐香惜玉,直接捏住鼻尖將她弄醒,看她眼波從迷離變為驚懼,才低笑一聲:“醒了?” 揚靈見了這尊煞神便怕,她抱著被子往臥榻里面縮了縮,聲如蚊蚋喚他:“叔父?!?/br> “這么慌,怕我把你吃了不成?”他靠著床柱悠悠開口,手放肆伸到被褥底下,撫摸她溫熱柔軟的身體:“病好了沒有,還是根本就沒有生???” 他目光如炬,揚靈不敢對視,顫著眼睫躲他或輕或重的揉撫,輕道:“感染了風寒,近日才好?!?/br> 她小心翼翼將過錯賴到他身上:“許是在過來王府的路上吹了風?!?/br> “哦?”他嗤道:“那下回我到宮中找你?!?/br> 要他進宮,哥哥知道了可怎么辦? 揚靈臉霎時一白:“不成的,還是我來找叔父罷?!?/br> 蕭豫盯著她素白的小臉,思忖半晌,忽地散漫笑開,傾身欲將她從被里剝出來。揚靈牢牢抓著被角,擺首道:“叔父,我們日后還是莫再做那檔子事了,好不好?” 每次情事前,她都要好言相勸。他想看看她又想出了什么新的說辭,遂停下,耐著性子問:“怎么不行?” 她來來回回還是那幾句“欺天滅理,悖反倫?!?,蕭豫懶得多聽,徑自掀開被子,將溫香暖玉的美人抱攬在懷,埋首于她脖頸間,嗅聞她清淡馥郁的香氣。 男子灼熱迫人的氣息一陣連一陣逼到她肌膚上,她瑟縮著避到他懷里,急道:“你就不能找別的姬妾?” “不行?!彼种富剿?,勾著衣帶輕輕一扯,少女羅裳微分,露出碧紗間一線雪白柔潤的肌膚:“我沒有姬妾?!?/br> “那你再娶……唔……”她言語未盡,他的唇率先堵上來,含她小嘴如銜櫻桃顆,恣意吮飲內里甜汁瓊漿。揚靈說不出話,推拒他胸口嗚嗚幾句,反倒被吻得更深,滿室盡是香艷無比的嘖嘖水聲,縈繞在耳。 等他撤出,她早已酥軟了筋骨,喘息著趴在他胸口,哪還有勸拒的氣力。他眼眸霧靄深深,手鉆入她衣襟間,觸到柔滑的軟綢肚兜,啞聲喚:“沅沅?!?/br> “讓叔父瞧瞧你身子有沒有病得消瘦清減?!?/br> 她神思昏昏,感到粗糙guntang的掌心覆在胸口,慢慢握緊,揉得她又癢又脹,鼻間吐息錯亂,與他沉沉呼出的熱氣相融。 他反復褻玩揉弄掌中那團豐盈雪膩,偎她耳邊低低道:“怎么好像大了些?” 揚靈羞窘,她手指搭在他死死環著自個兒腰肢的精瘦手臂上,極力辭拒,唇間卻吐出似舒暢似愉悅的輕喘:“夠了,別碰了……” “怎么?”他變本加厲,修長指尖撩開肚兜直觸香肌,將桃似的乳兒裹在掌心,手法極其下流地揉捏:“不夠快活?” 懷中的少女閉目咬唇,忍耐喉間此起彼伏的喘息,雙頰生起粉霞,許久才擠出一句:“不想快活?!?/br> 他聞言只笑,撥開她上身鮮綠的軟煙羅,只留一條粉藍繡蝶的肚兜,松松掛在纖頸上:“那為何你初次酒醉一直纏著我要,還不住喚我阿兄和哥哥,這就忘了?” 他的話如裂雷在耳邊炸開,言盡仍有余音震震,揚靈臉色蒼白,顫聲道:“……別說了?!?/br> “若是不想聽?!笔捲ッ佳蹓旱?,將綠裙盡數從她身上剝離,命道:“那就解開我的衣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