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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讓我來告訴您,這次要暗殺您的乃是漪瀾殿的王貴妃,王貴妃做了壞事心虛,便將經手此時的丫鬟都殺了,您身邊的綠珠也死了,”說到這,許如穎像是才想起來一般道:“對了,王貴妃身邊的那個紅姑也畏罪自盡了,皇后娘娘說,叫您不要怕,想要暗地里害您的人已經得到懲罰了,以后您就是安全的了?!?/br> 周瑛呆滯的眼珠終于動了動,她看著許如穎,問道:“死了,都死了嗎?” 許如穎柔聲道:“太子妃不必驚慌,這些人都死了?!?/br> 王貴妃就如一條案板上的死魚,再也翻不出任何風浪,再加上周帝的默許和示意,短短一日內,許皇后就輕輕松松將后宮權柄重新收攏于手,且,自此之后,后宮之內再無敵手。 等蕭鉞終于聽聞此事,放下手中的政務匆忙趕過來時,最后一點痕跡,也已經被許皇后抹得干干凈凈。 見周瑛神色憔悴,整個人都瘦成了一把骨頭,蕭鉞心痛如絞,一把將人抱進懷里:“阿瑛,你受驚了,不過你放心,我不會放過蕭承的!” 蕭鉞的眼神陰翳,但此時的周瑛卻不敢說任何話,她只是柔順的縮在蕭鉞懷里,靜靜的聽著,然后不發一言,蕭越感受到懷中人的溫馴與安靜,只認為是被這次的暗殺給嚇到了,心中越發憐愛,只是更加用力的將人抱緊,原本爭吵不休的兩人,在這一刻,好像又恢復到了最初的時光。 待宮中事了候,蕭儀帶著瑾哥兒進宮,雖然許皇后沒有細說,但母女之間早有的默契,因此,蕭儀只是道:“阿娘,七姐來找我,說想要見王貴妃一面,不知是否可行?” 許皇后對此大度的很,道:“她小時候瞧著性子不饒人,長大后卻是個重情義的,既然她相看,便進宮來看看吧,也算全了她們母女間的一場緣法?!?/br> 聽阿娘這樣說,蕭儀便明白王貴妃是能見的,她對許皇后笑道:“七姐到是還不知怎么高興呢?!?/br> 瑾哥兒去乾清宮宮找父皇了,蕭儀則在坤寧宮陪著許皇后用膳,只有母女二人,并未有人打擾,見往日晨昏定省日日不落的柳側妃沒來,微微有些詫異,許皇后聞言卻沒怎么放到心上,笑道:“柳氏是個聰明人,這次的事動靜鬧的有些大,估計她也是被嚇著了,”說著,許皇后道:“好了,不說她了?!?/br> 蕭儀只是覺得詫異,卻也并未將蕭鉞的側妃放到心里,瑾哥兒已經到了開蒙的年紀,如今后宮已經徹底平靜,再掀不起什么大浪來,接下來,瑾哥兒便要在宮中開始上學了。 瑾哥兒要開始上學,首先面臨的一件事便是要找伴讀,對于皇家子弟而言,伴讀的選擇極為重要,像裴煜許文軒,能當上伴讀之人,無論家世還是自身才干皆得是頂尖之流,這樣的人,日后也多半會成為日后君主的肱骨之臣,當初,周帝能自一眾皇子中拼殺出來,其中伴讀出了力不小,正是因為有周帝的例子在前,因此伴讀,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其背后還代表著一定的政治意義。 許皇后道:“瑾哥兒還小,選伴讀的事還不著急,日后慢慢看著便是,到是你,與駙馬成親也快一年了,肚子怎么還沒動靜?” 冷不丁聽到許皇后催生,蕭儀差點被茶水嗆死,她整個人開始劇烈咳嗽,到叫許皇后一陣無語,一陣折騰過后,她總算是恢復了平靜,許皇后幽幽的看著她,還想再說什么,她趕緊岔開話題道:“阿娘,我上次偶然查到,這個周言生和周瑛的關系,并不像是表面那樣好?!?/br> 見女兒岔開話題,許皇后眉頭輕皺,卻也不再細問,只是聽著女兒的話,又說起周家的舊事來。 蕭儀回了公主府后,連灌了三大杯溫茶,才堪堪將臉上的紅暈壓下去,紅鸞與紫鳶還以為她哪里不舒服,蕭儀再三保證自己無事后,才將她們打發出去。 到了如今,蕭儀也大概猜的出當初裴煜沒有與自己同房的緣由,這個人,城府深沉,甚至有時會有些玩世不恭,可他的骨子里,卻是個傷痕累累的可憐人,因自幼遭受親生母親的虐待,他極度缺乏安全感,她有時甚至都在想,當初裴煜對自己看似一往情深,他對自己的愛到底有多少呢? 還是說,裴煜當初對她所謂的好,不過是尋找同類的一種本能? 裴煜,你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呢? 只是,蕭儀很快就沒有功夫再想這些事了,因為,交趾之戰終于傳了消息來。 交趾自前朝開始,就一直是中原王朝的屬國,也從未有人將它真正放到眼中過,此次,出兵二十萬攻打交趾,并非由于周帝的對它重視,而是因為周帝被徹底激怒的緣故,出兵二十萬是個什么概念呢?大概一人吐一口唾沫,都能將它淹死了,可就是這樣一個毫不起眼的撮爾小國,誰都沒有想到,大周的軍隊會面臨失利。 戰報傳來,大周軍隊遭遇三連敗,元帥英國公李明遠身死,二十萬大軍群龍無首,處境艱難。 當日早朝,氛圍安靜的針落可聞,之前吵吵嚷嚷甚至一言不合就開罵的大臣們,都縮著脖子跟烏龜似的,一聲都不吭,周帝的臉陰沉的比鍋底還要黑,在這種情況下,最終,蕭承主動站出來請戰,發誓勢要踏平交趾,一雪前恥。 對于蕭承的請戰,周帝沒有應,也沒說不應,只是冷冷掃了一眼群臣,而后擺駕回了乾清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