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上位(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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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無淑女37 天空漆黑如墨,窗外遠處霓虹星點,輕飄飄的白色薄簾子輕易被風吹散,泄出屋子里的亮光。 女人穿了件寬大的T恤跪在床上,彎了腰去撈枕頭旁邊的遙控器,嘟囔道,“自己關個窗戶窗簾有多難吶,非弄這一套,真是麻煩?!?/br> 她坐在底下人的腰間,白色衣服下擺剛好遮住臀,也不知底下藏匿著的是怎樣的一番風景。 機器滋啦薄簾也停下動作,前一層的棕色亞麻隨之將其覆蓋住。 男人不自覺扶住女人的腰,換來她毫不留情地一巴掌。 周可蹙著眉,故意擺臀拿軟rou磨他,“都說了,我來,聽不懂人話是不是?” 裴紀航無奈地笑,“我沒有,我就是不知道手該放哪兒?!?/br> 僵直放兩側太沒情趣,若是枕到頭底又像是任人討好的做派,太不尊重人。 周可附身掐住他的兩頰,舌從微張的唇間溜進去,掃過口腔每一寸,又纏住他的吮出甜膩。 牽手,擁抱,接吻,這些本該由愛而生的東西,剝離了精神變成了荷爾蒙的狂歡。 裴紀航手撫上壓在胸前的乳,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這段時日里它有所精進。 軟膩的白上嵌著粉嫩,修建干凈的指甲小心地刮過便將其輕易喚起,指腹不輕不重地揉搓刺激出本能地嚶嚀。 底下的硬挺染上濕意,磨擦的水聲發出“咕嘰”地輕響。 “聽見了嗎?”周可從他身上起來,將乳上的手單手抓住按在他的胸前,擺動腰腹,像說悄悄話似地壓低嗓子,“這么多水,全是因為你?!?/br> 裴紀航耳尖發紅,視線停在她臉上一刻不舍得挪開。 周可跪立起來,伸到衣服底下握住他的粗碩,一點點遞進,跪著的膝蓋越分越開直到中間被填滿。 濕軟緊緊包裹著火熱,途徑某一處引來她的顫栗,裴紀航知道那是個可以讓她開心的地方。 欲望不加修飾地索取,追隨著本能肆意生長。不用在意別人,不用害怕失望,她所付出的不再有感情和責任,所得到的也只會是純粹情欲滿足。 花徑隨著動作收縮箍緊,難舍難分地糾纏,誰都不肯示弱。 鏖戰總有人體力告急,鉗制住的手很快松懈,按在健碩腹肌上借力。 “jiejie,累了嗎?” 周可沒有辯解,既然是為了舒服,再嘴硬說些逞強的話就是搞錯了重點。 裴紀航起身護住她的后腦勺后,借著纏綿濕吻將人撲倒在床的另一頭。 陡然地變化讓跪著的膝蓋來不及翻上來,呈現出色情的“M”型,T恤滑倒腰間,嵌合著的私密暴露在燈光下一覽無余。 恥毛上沾染的水漬發亮,嫩紅路口被撐開費力吐納,再往上是按住rou芽挑撥逗弄的拇指。 一團火熱的掌心帶了微汗,覆蓋在小腹,一邊掌控住快樂,一邊隨著抽插稍用力往下按壓。 身體深處又酸又脹,只等每一次的進攻頂在正好的處所。 周可的胳膊被抬起放到了男人的脖子上,他湊得很近,睫毛同她的擾在一起,底下的也是。 裴紀航張嘴又準備說些什么,周可卻主動抵著他的額頭,安慰似地落下一吻,“今天不要說太多話好嗎?” 這段時間為了拿什么破職務專利,她都快把嘴皮子說破了,少有地對開口接茬兒都產生了厭惡。 原本以為沒有那些愛聽地sao話加持,這場情事會有些不那么痛快,事實證明她低估了一個帥哥的性感。 盡管很不想承認,但裴紀航發狠用力時繃直的身體和肌rou,竟然會讓她久違地感到踏實。 真是奇怪,她可不是什么沒有安全感的小女孩子。 過早地見識人間以后,她早練就了一身的銅墻鐵壁。什么時候竟然會因為一個解決生理需求的容器,生出了踏實的錯覺? 她正詫異著,嘴唇就被人泄憤似的咬了一口。 裴紀航蹙著眉,水潤眸里全是不滿,“你在想什么?” 周可還沒找好借口,身上人就伸手抬起些她上身,接著將她雙手反剪在身后空隙,將T恤從下翻起,褪至其身后和手腕握在一起。 快速進出帶來的極致歡愉,配合著不斷挺立又被按下的身體,探觸到最深處。 高潮達到之時,身上人也屏住了呼吸,沒入腿根深處的躍動正在為愉快的zuoai寫下最后的優等評語。 周可坐在床上,講底下的黏膩蹭在他床單上,濡濕一小塊深色。 * 裴紀航拆了干凈地一次性浴巾遞給她,等她洗完澡清爽地出來,這才進去處理自己。 多了層工作伙伴的關系,也逼得周可不得不把最近的休息時間花在裴紀航身上。 馬上專利中的重迭還沒查完,自己都快“從入門到精通了”。 她盤腿坐在沙發上,換上備好的衣服后,將頭發扎成一個揪揪,就開始拿起茶幾上的電腦,進入新一輪的核準。 裴紀航確實是一個十分可靠的合作伙伴,細心又有耐心,就算對著她這個一竅不通地門外漢,也報以百分之一百地好脾氣。 也多虧了他,案子進展地十分順利。周可最后核對一遍合同,終于發送道理師兄的郵箱里。 她的工作也就此告一段落。 耳機摘下后,廚房轟鳴的油煙機隔著玻璃門也能聽得分明。 她本不該好奇,卻還是忍不住湊了過去。 裴紀航個子很高,碎花的圍裙戴在他身上像是誤穿的s碼——有點可愛。 除了在床上稍稍放浪形骸以外,在生活里在工作上,他還是正經認真的。 比如眼前這顆水煮蛋,從周可悄摸看過來的時候,他就在剝,一直到現在還在那兒跟蛋膜較量。 周可實在沒忍住,將門推到一邊,還沒等數落些什么,他們倆的手機就同時響起。 徐浩宇牽頭拉了個群,說是要提前慶祝案子勝利,定下了個轟趴館,下周末一起DIY廚房。 另外又加了一句,沒叫老板。 周可蹙著眉,這結果成功與否尚未可知怎么就上趕著慶祝了?還DIY廚房?她上次聽說過這玩意兒還是在大學,一群大學生好新鮮非要挑戰自我,結果只給人家好好的廚房弄得一塌糊涂。 裴紀航看出她的排斥。 盡管她總將自己包裝成熱愛社交熟于世故的人精,但他總能在她盈滿了笑的臉上窺見厭倦。 很早前他希望改變周可,讓她做真正地自己,對那些不想應付的場合說不。 可現在他已經明白,這是周可自己選擇并將一直堅持下去的行事準則。 或許她不是生來合群,又或許沒有人生來合群。 只是有人加入團體,有人特立獨行,哪一種都不更高貴,哪一種都只是生活的某類方法。 他不能,也不該,用自己的感受和標準去給她的為人處事冠上“假面”的定義。 反正,在自己面前她總歸是不用遮掩的。 可能周可沒有意識到什么問題,但他心里總有一股勁兒,不停在勸慰自己:不遠了,炮友上位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