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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奔逃,骷髏骨龍雖然受傷,但速度仍極驚人,展騰起來,真個風馳電掣瞬息千里。 易尋煙漸給拉下,突然住步默念,將袖一揮,旋見白光四放,卻是祭出了只有翼玉鼎,上刻祥云朵朵,正是他的秘煉法寶云翼鼎,跨坐上去,朝前疾翔追擊。 可惜遲這片刻,前方的魔龍已經不見了蹤影。 易尋煙在空中尋覓了一大圈,仍然沒有收獲,只好定住云翼鼎,施法潛心卜測演算,以玄教的不傳秘術追蹤敵人。 ************ 蛛群終給全數殲滅,林子里到處是骷髏血蛛的殘肢碎骨,眾姝驚魂稍定,夏小婉道:「不知那車子上的人是仙是魔,為何要助我們?」 「那人也未必是助我們,只能說他在與魔軍為敵?!估顗籼牡?。 「是啊,否則那人為什么要劫去三十三師叔?!拐嫉?。 雪涵欲言又止。 「那人好厲害,居然奪去了骷髏老妖的魔龍,不知他是如何破解禁制的?」 夏小婉怔怔道。 「還有……那人臉上戴的面具頂上生著七根尖角,好像就是傳說中的七邪覆啊……」水若接道。 「七邪覆不是在十幾年前給玄……給毀掉了嗎?怎么今兒會出現在這里?而且落在那人的手上?」李夢棠瞧了師父一眼道。 崔采婷卻不接話,秀眉微蹙似有所思。 「哎,怎會突然冒出來一個如此神秘的家伙來呢?」夏小婉喃喃道。 「幸好,六師伯趕來了,否則今日我們……我們……」摘霞說到一半,見眾人面色難看,趕忙閉住嘴兒將后邊的話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此番下山,尚未入京,便已連連遭遇兇險與變故,飛蘿兇吉未卜,小玄則給逐出門墻,而余皆已受了輕重不一的傷,思及此處,眾姝皆盡黯然。 崔采婷瞧瞧一直沒說話的雪涵,問道:「前邊如何?」 雪涵神魂不定道:「本來已是危在旦夕,但這一人一龍突然出現,連續擊垮了數座骷髏巨魔與許多魔兵魔將,令得形勢大大好轉了,在來這邊之前,甚至可以說魔軍已在潰敗?!?/br> 眾人聽得大感詫訝,小婉道:「真搞不懂這人到底是好人還是壞蛋啦!」 「你們兩個怎會落入那人手里?」崔采婷又問。 「我給魔兵擊傷,從巨魔身上跌落下來,是那人及時救了我……」雪涵猶豫道:「等我清醒時,便已經在他的車子上了,而且師叔就躺旁邊,好像也受了很重的傷?!?/br> 眾姝面面相覷,越發迷惑不解。 「不管怎么說,那人幫了我們的大忙?!寡┖爝叺?。 崔采婷沉吟了片刻,道:「這個暫且不管了,你們師叔有六師伯去救,想必無甚問題,眼下,我們還是趕回前面去助少麟守城要緊?!?/br> ************ 小玄馭駕骨龍沒命飛逃,眼見拉下了后面追趕的易尋煙,飛蘿心中著急,當下不顧傷勢,就在后座暗運真氣,好一會后,終于點點滴滴地聚集了絲許,凝于指尖,悄悄立起,倏一下刺在小玄腦后的天柱xue上。 雖這一指所蘊的真氣極其有限,但飛蘿巧妙地將之轉化成了四象中的電屬性,只要擊中要害,仍能令人麻痹癱瘓。 孰知這十拿九穩的一擊竟然失敗了,戴著七邪覆的小玄只是通體一震,怒轉回頭,暴吼道:「做什么!」 飛蘿大驚,急切間指尖下滑,又一下戳在他的背后的懸樞xue上。 小玄一陣暈眩,卻仍不倒,只堅持著繼御骷髏骨龍朝前飛馳。 飛蘿面無血色,咬緊牙根將最后僅余的一絲真氣點刺在小玄的命門xue上。 這下真是要命,小玄大叫一聲,痛得面具后的臉都扭曲了,倏地轉身,惡狠狠一把扭住了飛蘿的手腕。 「噯呀!」飛蘿哼了一聲,傷勢牽動,這回輪到她痛徹心肺了。 聲音雖細,但卻嬌嬌膩膩,鉆入小玄耳中,令得他心頭一麻,猛地用力摜出,將美人重重地摔在后座。 這一刻的他暈頭轉向灼躁異常,已全然不知憐香惜玉。 飛蘿給摔得花容失色,捂著胸腹痛苦地蜷縮起身子,原本就玲瓏有致的線條扭曲得驚心動魄,一截奶漿凝就的美腿從掀起的裙裾下露出了出來。 小玄怔怔地盯著,胸膛急劇起伏,從七邪覆中露出的一雙赤眼越發渾濁迷亂。 聽見漸粗漸急的呼吸聲,飛蘿抬頭瞧去,觸著迎面射來的可怕目光,忽似意識到某種危險,慌忙強支起身拉下裙子,失措地把雙臂遮擋在胸前。 殊不知這個舉動更加誘惑,纖細的玉腕根本遮捂不住聳翹的碩乳,而畏懼的神情及驚慌的目光從來就是令邪惡種子生根發芽的水分與肥料。 何況還有一張誘發七種邪力的七邪覆。 小玄喉頭「呵呵」作響,聲音已近乎野獸,不知何處傳來的神秘邪力令得他通體若焚心智盡失,猛地縱身撲出,壓在美人身上。 飛蘿大驚,急忙掙拒,怎奈此刻力氣盡失,哪里阻止得了。 小玄手上發勁,只聽嗤喇一聲,撕開了美人胸前的衣襟,不由分說就扒下抹胸,一對比雪還白的巨碩美乳立時彈躍而出,鼓鼓脹脹顫顫巍巍的在他眼前上下悠晃,似有無窮的熱情要從里面漲裂而出。 飛蘿驚呼欲捂,已給小玄捉住雙腕,一頭就扎進了兩只高聳雪峰夾出的深深峽谷,從七邪覆下露出的鼻口粗莽地磨礪著凝乳似的肌膚。 飛蘿又踢又捶極力掙抗,過不片刻,已是手酸腳軟,竭聲喊道:「你既來救澤陽,又救了我,可見不是什么惡人,卻為何要做這種禽獸之事!」 小玄充耳不聞,牛喘著在深谷中拱進拱出,唇擦舌舔百般貪婪。似酥非酥、似蜜非蜜的淡淡香氣隨著磨擦蒸熏而起,加上融融暖暖粉粉膩膩的觸感,令得他更加情迷欲亂血沸髓麻,兩手忽然放開美人雙腕,蠻橫地捧住如瓜肥乳,捏揉成千形萬狀。 飛蘿輕哼一聲,碩峰上的兩顆朱彩美蒂竟給冰冷堅硬的面具亂得勃翹了起來,周圍的美麗嫩暈似乎也擴大了些許,一股異樣濃郁的乳香悄溢而出。 小玄怔了怔,鼻子用力地吸嗅了幾下。 飛蘿惶然地用手捂住,卻驚覺一只炙熱似火的手掌從裙底下鉆了進來,索捋著腿迅速朝上襲來。 「不要!」她一聲驚呼,兩手急去下面阻攔,可是顧此失彼,上邊立時失陷,右邊峰頂的翹蒂倏給一張guntang的嘴巴罩落,緊緊地吸吮住了。 就在這時,底下也晚了一步,敏感萬分的嬌嫩處又落入了他人之手。 「混蛋!」飛蘿顫聲怒罵,肌膚浮起了一陣雞皮疙瘩,雙手死命捉按住在羅裙里的惡手,可是身上的yin徒蠻力無窮,不依不饒地繼續侵犯著。 小玄渾身熱氣蒸騰,深探裙中的手恣意捏拿,所觸無不腴肥如膏軟嫩若脂,只耍得指掌陣陣發酥,忽感絲絲溜滑黏膩,原來已把美人惹逗出了數縷蜜汁。 「嗚……我……我殺了你!」飛蘿咬牙切齒地羞哼,突爾嬌軀一震,原來她那無比誘人的奶頭給身上的yin徒重重地咬了一下。 這時的小玄形同入魔,在大力捏揉肥美酥乳的同時,唇齒竟還不知輕重地咂吮嚙噬,全然不顧美人是否疼痛難挨。 殊不知飛蘿的玉峰藏匿奧妙,最是敏感,給他這么一頓粗野放縱地蹂躪,只覺陣陣酸痛萬分難挨,嬌軀竟然不爭氣地麻軟掉了半邊,她狼狽萬分地哼吟著,如云秀發蓬松墜落,遮去了半邊面頰,露出的半邊則浮現出嬌艷欲滴的鮮濃桃暈來。 小玄呆了一呆,口干舌燥地盯著美人的迷蒙美目與飽潤朱唇,突然騰身而起,兩手在自己身上猛扒亂扯,骷髏戰甲登如紙扎泥糊般碎裂散落,內里的衣衫也給撕開,露出了塊塊虬結若賁炙赤似火的肌rou。 飛蘿失聲低呼,身子拼命朝后退去,驚慌失措地在車座里縮作一團,平日的雍容自信早已皆盡不見。 骷髏骨龍失去了神秘的外來控制,只好漫無目的在空中胡亂飛行。 千百丈下,波濤滾滾浩瀚萬頃,正是一望無際的大澤。 第八回云里銷魂 小玄再度撲上,猙獰可怖的七邪覆下方露出了半截赤紅如血的臉。 飛蘿死命掙拒,但一切都是徒勞的,完全喪失了真氣與靈力的她絲毫阻止不了此刻如同野獸的暴徒,很快就給徹底制住。 小玄左手捉住兩條粉腕,牢牢地壓制在她的頭頂上,右手掀撩起裙裾,接著雙膝一分,強橫地頂開了美人的兩條凝乳般的白腿。 小衣亂處,襠底春光乍泄,但見燕草繁密烏似濃墨,雪阜高墳腴如脂膏,叫人觸目心醉入眼魂迷。 可是這一刻的小玄無心細賞,他粗喘地迅速地挪湊上去,只渴盼能快快槍挑花蕊棒搗玄霜。 飛蘿動彈不得,嘴里不住喊罵,驀地心中絕望,淚水一涌而出,滾落桃腮。 已赤上身的小玄搭住褲頭,猛地一扒扯掉腰帶,將褲頭捋了下去,剎那間一根雄渾巨碩的大roubang彈躍而出,殺氣騰騰地柱立在美人跟前。 飛蘿正哭罵不停,倏地嬌軀一震,睜大美目望著前邊。 這當然不是給那根挑眉豎目的大棒子嚇蒙了,而是暴徒腹上散發出的一片淡淡光芒令她愣住了。 原來崔采婷下的纏縛咒已給綺姬破去,小玄動作兇猛,在扒去腰帶時,竟連綁在腰腹上的焰浣羅也一塊扯掉了。 透過淡芒,赫見臍眼內然含著一只平滑潔白宛如明玉的奇物,其上刻著細幼的精致花紋,似銘文若符篆,誕異非常。 這分明就是今早才見過的東西,飛蘿猛仰起臉,顫聲道:「先天太玄…… 小……小玄?你是小玄?「 小玄渾若未聞,只是挾制住美人挪挪湊湊,幾經努力,怒漲的棒端終于抵住了腴嫩的玉蛤。 「你……是不是小玄?」飛蘿著急喊道,她凝視著猙獰面具眶洞中露出的眼睛,心中越發肯定。 盡管這雙眼睛殷赤如血,可是透射出來的目光卻有著一種似有若無的邪魅。 就是這樣的目光,與從前的他一脈相承。 「小玄?小玄!你怎么啦?怎么會變成這樣?」飛蘿驚疑不定地叫道。 小玄腰桿一沉,巨碩渾圓的棒頭倏地挑開玉蛤,陷沒在火熱粘潤的紅脂堆中。 飛蘿失聲嬌哼,身子似中箭般縮了一下,兩條雪膩美腿彈似地收回,緊緊地夾在男人的腰股上。 小玄咧著嘴,兩手捧緊美人腰股,一味勇往直前,火燙的巨杵剖開重重疊疊的軟rou嫩脂,朝更深處急速挺進。 飛蘿玉頸一仰,僵緊的蠻腰猛地拱了起來。 小玄驀感前端抵著了一團肥軟無比的妙物,直美得整根roubang都木了起來。 飛蘿深深抽了口氣,心慌慌地叫道:「把面……面具摘掉!」 小玄卻不由分說地開始抽插,一上來便大刀闊斧暴風驟雨。 飛蘿立給殺得有如風中 飄絮落水飄零,胸前那對肥美巨乳隨著嬌軀的擺動甩晃不住,蕩出波波勾魂奪魄的迷人白浪,嘴里仍喊:「到底是不是你?快把面具摘下來呀!」 但小玄埋頭狠干,只覺美人瓤內說不出的腴潤肥美,除此此外,竟有許多奇妙嫩物貼裹著rou莖軟軟刷掃,粘粘黏黏糾纏不休,生于淺處的還不時給暴凸的菇冠扯拽出來,翻成朵朵瑩晶剔透的細碎rou花,嬌嬈地盛開在怒筋盤虬的roubang周圍。 飛蘿面上麗霞濃布,春潮暗涌酥麻遍生,怎奈心中惶惶,反覺煎熬,再又顫喊道:「是不是這張面具在作怪?你快把它除下來!」但見身上之人不理不睬,便抬起手臂去摘,豈知努力數次,卻皆給殺得身麻手軟半途而廢。 小玄心中似知非知,赤著眼濁滯地盯著飛蘿的嬌靨,揮汗如雨地猛抽狠送,突感美人瓤內熱流泛濫,只覺快美倍疊,雙手捧緊綿股,一輪急若星火地大力抽拽,記記似欲將美人洞穿方快。 飛蘿卻猛感陰內的巨棒暴漲起來,仿佛欲將花徑撐裂而出,更且熾炙似火,煨得rou壁燒著一般,駭然望落,只見男子露在外邊的部分筋脈如虬炙赤似炭,赫比先前漲大了數圍,不覺驚呆了。 小玄倏地拼力刺出,直把美人挑離了原位,頂到了車座的角落里去,所過之處拖滑出一抹漿膩的濕痕。 飛蘿的身子給窩成一團,兩條凝乳美腿無處可去,給迫得高高抬起,羞人無比地搭掛在對方肩頭,只覺幽深給抵刺得酸極難耐,差點就要掉出精來,可是身上這人來得不明不白,豈愿就此丟出! 她正咬唇死忍,誰知胸前雙乳卻倏地抽動,旋見點點白珠從奶頭滲出,細瞧之下卻是濡濡稠稠的漿汁,眨眼便暈糊住了兩顆絳朱美蒂。 剎那間,一陣香氣撲鼻而起,比先前更加濃郁,彌漫車中。 如此奇景異變,立時惹來了小玄注意,他詫異地盯著美人的聳碩雪峰,突然趴俯下去,一口噙住了峰頂的翹蒂,嬰兒就乳般咂吮起來。 飛蘿嬌軀驟僵,急忙朝后閃避,不想此時退無可退,雪背重重地撞在車沿的一只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