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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師嫂輕啐了一口道:小丫頭,沒大沒小的,既然你這么喜歡阿言,他又愿意和你在一起,只要倩倩委屈一點,就不會有什么問題了。rdquo; 曾柔輕輕抱住師嫂胳膊道:媽,我是想和阿言在一起,可是jiejie也想和阿言在一起啊,我們都是您的女兒,您怎么能偏袒我呢?rdquo; 師嫂笑著在她額頭上點了一下道:誰偏袒你了,說起來我還要揍你屁股呢。rdquo; 曾柔將頭藏在師嫂懷里道:mama,jiejie對阿言的感情我知道的很清楚,如果讓她離開阿言,那無異于奪走了她的生命,要是讓我離開阿言,我mdash;mdash;我也不想活了。rdquo; 師嫂急忙在她頭上輕輕拍了一下道:什么不想活了,小孩子家家地,別胡說八道。rdquo; 曾柔輕輕哭泣道:mama,我不想離開阿言,jiejie也不能沒有阿言,離開了他,我們兩個都活不了,您就只有這么兩個女兒,沒有了我們,以后你們可怎么辦啊。rdquo;曾柔話題繞了半圈,終于到了正題上。 師嫂愣了一下,皺眉道:那你們想怎么辦?rdquo; 曾柔在師嫂懷里扭捏半天,才開口道:mama,我也不知道怎么辦,阿言那壞家伙好像有什么主意,他對爸爸說過的,你去問問爸爸就知道了。rdquo; 師嫂騰的一下站起來怒道:那是什么話,小言這小猴子,要了我一個女兒不算,還想要我第二個女兒?這,這簡直太荒唐了,這都什么社會了,怎么還有他這種思想存在?我早就跟你爸說過了,別練那些什么功夫了,那都是封建殘余的余孽,是新社會的牛鬼蛇神。你看看,小言原來多好的一個孩子啊,練了那些功夫之后,現在怎么滿腦子都是這種糊涂念頭啊。rdquo; 禹言在外面聽得渾身大汗,師嫂果然不愧是宣傳教員出身,喊起口號張嘴就來,大帽子一頂一頂扣下來,再這樣下去,自己馬上就要變成八股之后的辮子黨了。 曾柔輕輕泣道:他是挺可惡的,可是如果不這樣,那能怎么辦? mama,難道您想就這樣失去您的兩個寶貝女兒。rdquo; 師嫂來回走了幾步,惱火道:你們這兩個丫頭,真是要把我折磨死了。這都什么年代了,還能有這樣地美事?即便是我和你爸同意你們這樣的荒唐事,可是你們怎么結婚,怎么生孩子?難道還要偷偷摸摸跟他過一輩子,荒唐,荒唐之極。rdquo; 師嫂氣得摔門而去,曾柔也是委屈的哼哼了一聲,顯然師嫂的話正說到她痛處去了。結婚,是一個女孩子一生中最重要的幸福時刻,要真是這么多女孩在一起,這婚還怎么結啊。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mdash;mdash;rdquo;曾柔一遍又一遍嬌哼道,拔過插在吸盤里的飛鏢,向著輪盤正中心,一遍又一遍的狠狠扔了過去。禹言掃了一眼,輪盤正中一個穿著軍裝的英俊小伙正在微笑,長得和自己一樣的帥。 曾柔扔得累了,看見輪盤上的那張照片,忍不住取下來,細細撫摸著,嘆了口氣柔聲道:你這個人啊,壞死了,讓我這樣受苦,你卻不知道是在哪里風流快活。你知不知道,我都擔心死了。rdquo;她對著照片,輕輕自言自語,表情之溫柔,與剛才的薄怒相比,已不可同日而語。 禹言在曾柔背后輕輕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曾柔一轉身便看見了那熟悉之極的笑臉。她張大了嘴,還未說話,便哇的一聲撲到他懷里痛哭道:阿言,阿言,我受不了了,你帶我私奔吧。rdquo; 第204章 夜探曾柔(1) 我再也忍受不了了,阿言mdash;mdash;rdquo;曾柔在他懷里輕輕哭泣道:這兩天我想你都想的快瘋了,爸爸罵我,mama每天都上來開導我,可我就是不爭氣,我總是想你,想你想的我都吃不下飯。我怎么辦,怎么辦,阿言,你帶我走吧,我們去找jiejie,然后一起遠走高飛好不好?rdquo; 這番話將曾柔的小兒女心態暴露無遺,她心里的想法簡單,想到什么便說了出來,卻有很多事情沒有考慮。曾倩是現役軍人,怎么可能隨隨便便就和他們遠走高飛?而且還有關敏晴于紫彤他們在,又豈能是說走就能走的。 不過這也正是曾柔嬌憨的一面,心直口快,想說就說,與別的女孩大為不同,這種單純的女孩子也更能讓人憐愛。 禹言輕輕扶她坐在床上,看著她的臉龐認真的道:柔柔,你想過沒有,如果我們現在就走了,那你爸爸mama怎么辦?你有沒有想過他們的感受?他們不是我們的仇人,而是最關心我們的人。這件事情說到底還是我的不對,不能責怪他們的。rdquo; 曾柔嚶嚶哭泣著在他肩膀上狠狠砸了幾下:都是你,都是你這害人精,害人家連爸爸mama都不能要了。rdquo; 老曾兩口子對禹言的恩情不是一句兩句能說的清的,他們雖然名義上是禹言的師兄和師嫂,可是禹言從小無父無母,這些年在獵鷹全靠他們兩口子照顧,感情深厚自是難以言說?,F在聽曾柔這樣說,禹言心里也不好受。 桌上放著曾柔與九號的合影,禹言那起來細細端詳著,明明是兩張一模一樣的美麗的臉,落在禹言眼里,卻一眼就能認出哪個是曾倩,哪個是曾柔。曾倩溫婉秀麗,曾柔活潑好動。 這兩人禹言都是熟悉無比,從眉眼的神色間,他就能輕易分辨出來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