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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言吟哼一聲,腿上用力,舒樂撞在他身上只覺雙腿一陣大痛,不住啊rdquo;的叫了一聲,痛得眼淚都要掉下來。 但她也是個倔強的人,緊緊咬著銀牙不肯叫出聲來,她兩手被他握住,雙腿也動彈不得,整個身體像是一具軟軟的木偶般靠在了他身上。 感覺禹言身上傳來的陣陣火熱氣息,舒樂心里一陣慌亂,慌不擇路之下,竟然猛地撲在了他胸前,一口狠狠咬在了他胸上。 禹言雖可以運功震開她銀牙。但那樣難免會真傷害到她,這樣欺負一個女孩子畢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也就任她一陣撕咬,只控制住她四肢讓她不能動彈。 舒樂感覺自己狠狠咬在他胸膛上,他卻像一塊石扳般一動不動,掙扎了一陣,才松開口來,見他胸前一片血rou模糊,兩排帶著鮮紅血漬的牙印清晰可見。他臉上卻像是一汪古井般,看不出半絲波瀾。 這個地方的傷口是你親手縫合地。今天正好,也是你親口撕開了它,你救我的事情也就算一筆勾銷了。rdquo;禹言冷眼望著她,緩緩道。 舒樂這才留意到自己撕咬的地方正是他當日在R國中槍的位置,自已親手縫合的那道淡淡傷口還清晰可見,只是現在多了兩道鮮紅的血色牙印。 舒樂想起自己當日遇到他的種種情形,想起自己親手為他取下的彈頭,想起那日見他重傷不醒時的自己焦慮心情。想起他赤裸著身體在自己閨房中昏迷一周,想起自己每日給他擦洗身體地情形,激怒的心情慢慢平復下來,心中升起一股難以言狀的柔情。 她抬起頭望著他堅毅的臉,柔聲道:是不是很疼?你完全可以躲開的。rdquo;她伸出鮮紅的小舌頭,輕輕吻著被自己咬開的傷口,眼中緩緩流下兩行淚水。 禹言見她從發怒的雌虎變成了一只柔弱的小貓。這種變化發生在眨眼之間,實在是讓人難以捉模。 舒樂望見他臉上疑惑的眼種,輕輕搖頭道:你放開我吧,我們好好說話。rdquo; 禹言實在弄不請楚她到底在想什么,但這樣也不是辦法。輕輕哼了一聲,松開了她手腳。 舒樂輕輕撫摸著他胸前地牙印道:這個地方一定會留下一道疤地,你以后怎么向別的女孩解釋呢?這可是我咬的。rdquo; 她的思維太跳躍,禹言有點口笑不得,舒樂臉上也是紅了一下,嘟著嘴道:你以后可要自己注意好了,這道疤是屬于我的,你可別讓別的女孩再咬上了,要不然,哼,看我怎么饒得了你。rdquo; 她臉上一片羞紅,想起了許多事情,緩緩嘆口氣道:你剛才罵我是潑婦,這是我這輩子聽到的最難聽的罵人的話,而且是從你口中說出來的,是不是我真的很像潑婦?rdquo;她盯住禹言的眼睛,似乎在問他,又像在自言自語。 禹言見她楚楚可憐的眼神中那難以掩飾的哀傷,那種自怨自艾地眼神,配著她絕色無雙的美麗容顏,讓天下任何一個男人都狠不下心去傷害她。禹言輕輕哼了聲,沒有說話。 舒樂緩緩摘下白己脖子上掛著的一條白金項鏈,中指般粗的銀色吊墜熠熠生輝。她輕輕瓣開吊墜,朝著禹言溫柔一笑道:你看看,這是什么?rdquo; 禹言定眼瞧去,見那個吊墜里面卻是一個小小的彈頭。舒樂輕輕一笑道:不認識吧,告訴你,這是我那天從你身上取出來的彈頭,我把它保存好了作為憑證。哼,我咬了你一口,你就說抵上了我對你的救命之恩,哪有這么便宜的事。rdquo; 她調皮的笑了起來,又將彈頭裝進了吊墜,緩緩將項鏈掛回了脖子上,銀晃晃的吊墜在她潔白如玉的胸前閃爍著迷人的光彩。 她抬頭看了一眼禹言道:怎么不說括?你剛才欺負我的時候不是很來勁嗎?rdquo; 禹言輕輕撫摸了下胸前的傷口道:我希望你尊重一下別人的隱私,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你可以直接提出來,犯不著這樣偷偷摸摸的窺人隱私,更不允許你那樣侮辱別人。rdquo; 舒樂盯著他的眼睛道:你懷疑我調查你是另有所圖?rdquo; 禹言輕輕點頭道:以你的性格,你不會無緣無故的去做一件事情的,這是我與你打交道總結出來地經驗。rdquo; 舒樂幽幽嘆了口氣,神色中閃過一片黯然:你說的對,我做許多事情都是有目的的。不做沒有意義的事情,我從小受到的訓練就是這樣的,就比如說上次誣賴你,這大概也是你這樣懷疑我的根源。rdquo; 她臉上浮起一絲苦笑道:所以,你就認為我調查你,一定是有目的的,或許是又有像上次一樣地重任在等著你,對不對?rdquo; 禹言不置可否,舒樂輕輕搖頭苦笑:看來我是自作自受了,說起來還真不能怪你。rdquo; 禹言正色道:你這樣做真的沒有什么目的?rdquo; 舒樂搖頭道:其實,也不能說完全沒有企圖,但最起碼與你想的完全不相同,我也沒有借此要挾你去做什么的意思。事實上這些都是我的個人所為,與國事沒有任何關系,你可以把它理解成我的一次小小淘氣,如果你真的很在意這些,我向你道歉。rdquo; 禹言揮手止住她道:道不道歉,沒有什么必要,我只是想以以后能夠尊重一下別人,想想別人的感受就可以了。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