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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安怔怔看著李稷,咧嘴一笑,用力點頭:“好!” ………… 皇帝賓天,對于天下搖搖欲墜的太平,就像是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早已經虎視眈眈的諸侯及各地氏族、鎮邊大將同時躁動起來,韓王言之鑿鑿向掌握朝廷實權的權宦曹光一黨問罪,認為皇帝正值盛年,怎么會病死,其中必有蹊蹺。 曹光一黨自然不認,反而斥責楚王韓王不敬朝廷、詛咒先帝,有謀反之心,其心可誅。 在皇帝賓天十日后,曹光一黨扶持皇帝的弟弟,長林王殷云舟登基為帝。 在新帝登基的第二日,韓王以“得位不正”的名義宣布脫離朝廷,自立為帝。 楚王不像韓王那么沒有腦子,他沒有自立為帝,但是也表示先帝死因不明,不認可新帝,然后第二天,就頂著平叛的正義嘴臉,向本屬于朝廷的半邊梁州地界大舉進攻。 兩個親王的舉動使天下為之嘩然,各地蠢蠢欲動的其他大小他勢力再也忍不住,紛紛揭竿而起,自立為王,就此,天下徹底進入亂世。 不虧喬安費勁兒一場,她蓮花仙子的名聲,伴隨著冬日蓮花開的神跡和那句判詞,在百姓們的口耳相傳中傳遍四方,那些御史團親眼所見的官員大吏們就是她最好的宣傳員,神靈之說太過神異,各個勢力不得不忌憚起北地,害怕因為自己對河北道動兵、被天下百姓的唾沫星子淹了,又被其他敵人趁機群起而攻。 又因為李稷始終低調做人,無論外面怎么打,只固守著河北道不吭聲,似無比懦弱守成;眾人看河北道識相,也就懶得管它,左不過那判詞說得“待來年蓮花再開”,也只是一年的時間,大不了等將來把江山都打下來,過了時限,再去進攻河北道,也不過是順手的事兒。 所以,在全天下打得熱火朝天的時候,河北道竟然成了一塊難得的凈土。 百姓們受戰亂之苦,數不勝數的災民無家可歸,聽聞北地無戰事,就紛紛奔逃向河北道,河北道來者不拒,之前開墾的大量耕地、積攢的大量糧食都有了用武之地。 李稷治理有方,把一切民生事宜安排得井井有條,百姓們在河北道有衣有糧、安居樂業,對比其他地方的水深火熱,只如桃花源一般,都對李稷這個河北道的父母官感激涕零,又因為喬安這個“蓮花仙子”的光環加持,李稷頓時賢名名滿天下,簡直被百姓們傳揚成這天下第一的大圣人。 在天下因為災動和戰亂而戰火紛飛的時候,李稷不動聲色地傳揚了賢名、積累了大量的糧食、戰馬、兵器……以及,軍隊。 喬安就眼看著那座被挖空成校場的大山,一波波的人送進去,又一波波的人送出來。 送進去的是面黃肌瘦、神色茫然期待的農民,送出來的,就變成了威風凜凜、眼帶殺氣的士卒、兵將;那玩意兒,好家伙,也不知道李稷怎么訓出來的,還洗腦還厲害。 不過別說,這種像小倉鼠一樣囤東西、猥瑣發育的感覺特別爽,喬安就興致勃勃找李稷說過:“要不然我再搞點別的神跡啥的,咱們再茍兩年?等外面都打得半死了,咱們出去一網打盡去?!?/br> 李稷看著她亮晶晶的眼睛,把一封正看著的信遞給她:“不行了?!?/br> 喬安接過來看,震驚:“韓王又要向你借兵?他瘋了,兒子女兒都因為涉嫌詛咒先帝被潑了一身黑水了,還敢琢磨咱們北地的兵馬?!?/br> “楚王已經收攏完周圍的勢力,調轉馬頭向他進攻,西面又有閻家軍雄踞一方、虎視眈眈,與楚王兩面夾擊?!?/br> 李稷倒是很淡然:“韓王要撐不住了,他只能向我們借兵?!?/br> 喬安問:“那我們要是不借呢?” 李稷淡淡一笑:“那個蠢貨,會進攻北地,威脅我出兵?!?/br> 喬安:“……” 喬安突然噗嗤笑了:“大哥,你一臉微笑罵人蠢貨什么的,老違和了?!?/br> 她今年十七歲,正是女兒家最好的年紀,那本就精致秀美的臉蛋更是漸漸長開了,眉眼彎彎地笑起來,如同一朵盛放的雪蓮,每一片雪色嬌柔的蓮瓣,都似舒展著瑰麗絕艷的風華。 李稷看著她,眼神漸漸恍惚。 喬安發現李稷盯著自己,抬眼:“大哥,怎么了?” 李稷晃了一下神,笑了笑,自然地伸出手,點了點她卡在鬢角的發帶,語氣尋常:“發帶卡住了?!?/br> “哦?!?/br> 喬安隨意地把發帶扯出來,重新綁在頭發上,真心實意:“大哥,我覺得你這幾個月脾氣越來越好了?!崩铕ⅲ骸坝袉??” “當然有!因為要是你以前在說我卡發帶之前,肯定得嘚啵我又穿男裝,又到處亂跑?!?/br> 喬安嘆氣:“義正辭嚴訓我一頓,你臉上還得明晃晃寫著——一點姑娘樣子沒有,將來怎么嫁得出去?嫁出去了不也得受人家議論欺負?唉為你cao心死算了!” 從她嘴里說出那個“嫁”字莫名的刺耳,李稷臉色微沉。 “但是你造嗎,我特意數過,這幾個月你訓我的次數直線下降,” 喬安掰著手指頭數驚嘆地說后,又有點憤憤:“大哥,你是不是看我長得好看了,覺得我怎樣都不愁嫁了,所以對我放縱自流了?哼!我還以為你是個看內在美的,結果還是看臉,膚淺!現實!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