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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喬安終于折騰明白,把玉簪拆出來,又把玉冠小心翼翼摘下來。 玉冠剛剛一摘,一頭雪白的長發瞬間垂落,柔韌細膩的發絲劃過她的手背,宛若深夜清澈湖面上傾灑的月色,泛著熠熠閃爍的清輝。 太宸帝君慢慢側頭過來,清俊鋒利的側臉,淡色的薄唇微抿,狹長上挑的眼尾舒展開,像是染著淡淡的一層薄紅。 喬安呆呆看著他,心突然跳得很快。 太宸帝君意味不明地睨著她,看著她愣愣的表情,唇角不易察覺地勾了一下。 “誰允你直勾勾地看本尊?!?/br> 他輕輕一嗤,語氣懶洋洋的:“平時裝得畏手畏腳,又怕這又怕那,這時候倒是膽子大?!?/br> 喬安不吭聲,顫抖著手緩緩捂住心口:“帝君,我心好慌……” 太宸帝君語氣一滯,抿了抿唇,不自在地偏過頭去:“與本尊有什么干系,本尊難道還要管你心……” “您說的對?!?/br> 喬安捂著心口面露痛苦:“一定是我這兩天晝夜顛倒作息混亂導致的內分泌失調,所以我最近應該減少劇烈運動,避免情緒激動……帝君,要不明天我還是守大門吧,正好多補會兒覺?!?/br> 太宸帝君:“……” 喬安憂心忡忡:“帝君,您還有事嗎?要沒有我就先回去睡覺了,熬夜對腎臟不好,心慌就是一個征兆,還很容易掉頭發,我覺得要不您也早點睡吧?!?/br> 太宸帝君:“……” 太宸帝君拿起玉冠就朝她砸過去:“給本尊滾!” 喬安又雙叒叕一臉懵逼地得罪了太宸帝君,喜提玉冠一個,并且被記仇又小心眼的太宸帝君報復,每天被他叫過去伺候他束冠梳頭發,到后來還得負責給他端水洗臉。 是的,洗臉! 喬安對此很不服氣,她覺得這個太宸帝君真是完全沒有必要,要洗早不洗,之前動不動幾百年閉關的時候都不洗,現在反而洗了,那水還不一定有他的臉干凈,洗個屁啊洗,就是故意折騰她。 奈何打不過大魔王,喬安只能忍氣吞聲 ——然后喬安就發現天霖仙尊一眾人每每看她的表情更古怪了。 喬安很悲哀,他們一定是瞧不起她了,他們一定是覺得她這個上古神花被欺負成這樣太沒有排面了! 嗚,對不起,她給神花一族丟人了。 喬安白天被太宸帝君拎出去殺人放火,晚上回來還得伺候陰晴不定的太宸帝君,時不時地他還要莫名其妙發一通脾氣。 為此喬安別的沒學會,唯有順毛技能突飛猛進……呃,真的順毛的那種。 在不知道拔掉帝君多少頭發之后,喬安終于可以拍著胸脯驕傲地說,她的手藝是完全可以在帝君頭發上編花了。 可惜太宸帝君完全不給她發揮的機會,上一次她好心建議要給他編一朵小花花,而且保證一定好看,結果當場就被扔了出去。 喬安:……唉,發愁。 日子就這么慢吞吞地過著,大塊大塊叛亂的宗門和勢力被天宮摧枯拉朽地碾碎,太宸帝君所過之處,一片腥風血雨,駭得整個九重天噤若寒蟬。 等天宮把大半個九重天掃蕩了一邊,太宸帝君才不急不緩地把劍鋒轉向南山坊。 對此喬安很不理解,小聲問天霖仙尊:“不是說擒賊先擒王嗎,那不應該先收拾南山坊嘛?!?/br> 天霖仙尊笑瞇瞇地說:“南山坊雖強,帝君也不放在眼里,死不可怕,死之前無窮無盡的恐懼才是最可怕的,帝君就是要讓他們心驚膽戰地等著,要他們在折磨中自取滅亡?!?/br> 誰讓南山坊敢傷帝君心愛的女人呢。 帝君自己被氣炸了都不舍得碰一下的姑娘,給南山坊幾個膽子敢動心思。 喬安咂舌:“哇,帝君心好黑?!?/br> 天霖仙尊:“帝君就在你背后?!?/br> 喬安:“……帝君智謀無雙天下無敵簡直太牛逼啦!” 天霖仙尊哈哈大笑:“我騙你的?!?/br> 喬安:“……” 喬安憤怒了,扭頭就跑:“仙尊您太過分了,我要去找帝君告狀!” 天霖仙尊震驚了,萬萬沒想到這才多少時日,喬安已經把打小報告這一招練得如此嫻熟,趕緊豁了老命追:“小喬仙子,我開玩笑呢!別沖動啊——” 喬安顛顛跑進南山坊,到處都是廝殺聲,最后她在那個她被妖主擄走的大廣場上找到了太宸帝君,興奮喊:“帝君帝君——” “玉珠?!” “是你!你竟然還沒死?!” 喬安愕然循聲看去,才發現對面還有很多人,南山坊主蕭項暉,少主蕭朗和很多長老都在,甚至北天樓的孟婉也在,就站在蕭朗旁邊。 看見活蹦亂跳的她,孟婉神色怨毒,蕭朗神色震驚而復雜:“玉珠,你沒事兒就好……” 喬安自覺忽略蕭朗的廢話,打量過去,發現他們站的位置都頗有講究,而且手腕腳腕都被割開了血口,大股大股的鮮血涌出來,順著他們腳下的紋路結成一個大陣。 天霖仙尊也追過來,看見這一幕,頓時眉目一凜:“不好,是血祭?!?/br> 喬安不知道什么叫血祭,但是她能看見大陣里所有人臉上的血色和氣息在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消失,而最前面的蕭項暉身上的威壓卻在瘋狂暴漲。 周圍天宮眾人表情都有些擔憂,太宸帝君負手而立,涼涼看著這一幕,眼神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