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用手也行
祁善一包眼淚堵在眼眶里,腦袋瓜子覺察出危險退去,抽出一分鎮定來面對抱著自己的人。手摸到男人的肩上,用力拍了一巴掌。 雖是用力,但對于程牧州來說還是不痛不癢。他低頭親了一口祁善的嘴角,笑著問:“不哭了?” 祁善抹了把眼淚,摟著他的脖子,手碰到他的耳朵扯了扯,氣鼓鼓地說,“誰叫你嚇我的?!?/br> 程牧州抱著她走了兩步,她還在說,“你要嚇死我了?!?/br> 她還以為公司里有這么明目張膽g這事的人,就算換做是程牧州,那也夠大膽的。畢竟他是dot的男團一員,隨便一個舉動都有人盯著,卻在公司練舞室里“偷襲”小師妹。多心大,多不要臉。雖然這個小師妹跟他認識了十幾年,一成年就滾到一塊去,覺都不知道睡過多少回。 “還能有誰?”摸黑走到沙發邊,程牧州抱著祁善坐下,“哥哥在這等你等很久了?!?/br> 祁善才不信他的話,在他腿上坐著,“你很閑嗎?” 程牧州“唔”了聲,帶著熱度的手指愛不釋手般的在祁善的腰上流連。祁善被摸的有點熱,又感覺癢,剛要躲,就聽見他漫不經心的語氣,“因為知道小師妹要來,所以特意請了半天假來迎接。貼心吧?” 個鬼。 祁善默默吐槽,抓著他四處作亂的手指準備從他腿上下去。 “等會,”程牧州不讓她亂動,把她抱的更緊一些,“好久沒見了,讓哥哥好好摸摸?!?/br> 聽聽,這是人說的話么? 祁善的雙手被他攥住,任由他的指尖滑到她的腿心。隔著薄薄一層布料,指腹或輕或重地rou摁著女孩私密部位。沒有章法,故意干得她心癢。 程牧州親著她的脖頸,嗓音又低又輕,“來公司怎么不聯系我?” 身體緊繃著,祁善抿著唇以防忍不住泄露出聲音。他本來就湊的極近,一說話,弄得她脖子有些癢。閉著眼躲了下,她才回答:“你很忙嘛,我想著反正后面應該會碰到,就沒有特意打擾你?!?/br> “不打擾?!背棠林菡f著,手指撥開她的底褲,實打實的碰觸到已經沾上濕意的軟rou。由他一手開發的身體,他熟知她所有的敏感點。聽著小姑娘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發出的聲音,他將手指擠進她的體內,“再找這些借口信不信我直接草你了?!?/br> 他知道她接下來要上舞蹈課,以她那小心思,她肯定不樂意現在跟他做。 祁善確實這么想的,但她總不能直接這么說吧,她要裝得乖一點,但她有些無暇顧及說什么了。身下作亂的手指又添一根,攪得她又熱又濕,仿佛所有的感官系統都涌到那一處。 她好像被他吊著,不上不下的,難受的要命,手還被他攥著,爽的難耐的她要哭不哭,“手……你別抓著我了?!?/br> 程牧州這會兒依言放開她,即使只是用手指,也能讓她潰不成軍。 祁善靠在他的懷里,不自覺的抬腰,抓著他的手臂,聽著他手指進出間奏出的水聲,抓的更使力。 距離上一次做有很長一段時間了,祁善敏感的不像話,哪還記得要忍,仰著腦袋小聲叫出聲。 程牧州用手指高她高的正高興,忽然湊到她耳邊,“噓?!彪S后用空閑著的手伸進她口中,捏著玩她的舌頭,將她的聲音擾的不成調。 祁善早已習慣他在這件事上一些奇奇怪怪的舉動,她想不了那么多,滿腦子都是他的手指好長好靈活,弄得她舒服的想哭。 眼角慢慢滲出眼淚,祁善雙腿大開,任其進出。呻吟被攪的含糊,同樣連泄身時的尖叫都模糊了。 腳趾蜷起,好一會兒才放松下來,祁善無力的窩在程牧州的懷里喘氣。 程牧州的手指從她身體里撤出,已經沾上許多水液。懷中的小姑娘軟的沒力氣,他親她的臉頰,舉止親昵,抬眼看向更衣室的門。 一片漆黑中似乎也什么看不見。 卻不知何時門已經被打開了一道三指寬的縫隙。外面練舞室的燈也被人關上,所以在黑暗中,無人發現。 陸寧鶴快步沖進1號練舞室,耳朵通紅,擰開礦泉水就灌。直灌了大半瓶才作罷,拿著瓶子望著某一處出神。 身后不遠處席地而坐的江橫莫名地看著他。明明十分鐘前新學了舞興致沖沖的要去找程牧州炫耀,現在怎么一副受驚過度的樣子? 殊不知陸寧鶴此時此刻整個腦海里都在回蕩著小姑娘嬌嬌軟軟的哭叫聲,還夾雜著曖昧的水聲。他雖然沒看見什么,但就是這樣才要命,他忍不住自己腦補。 “砰——”陸寧鶴手中的礦泉水瓶掉在地上,又惹得江橫嫌棄的瞥他一眼。 陸寧鶴完全沒注意他,自顧自煩躁地擼了兩把頭發,怎么就叫他碰上這種事了? 程哥,禽獸啊。 —— 程哥:? 程哥:以后你會b我更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