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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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說,他幾次救她是相中了她的醫術,想要她幫他醫治? 這不怪木蕎想多。 任何人只要那張臉不是太丑,都不會像他這般捂的嚴嚴實實的,再加上他的嗓音。 木蕎腦補出了一個被火災燒的面目全非連噪子都被熏壞的人設圖片。 既然人家可能是讓她治傷,又不肯明面上挑明,木蕎只好朝他福了一禮,主動開口。 多謝恩人三次救命之恩。木蕎略通醫理,若以后有用的上木蕎的份上,木蕎定竭盡全力以報恩人救命之恩。 這已經很明白了。如果他當真想要她幫他醫治,一定會答應的。 誰知那人聽了她的話后果斷搖了搖頭,不必了。 說完就大踏步朝往外走去。 這讓木蕎更加疑惑了,他真的是毫無所圖,就是純粹當雷鋒嗎? 她正在想著,屋頂突然破開了一個大洞,緊接著一個手拿流星錘的蒙面壯漢死士從屋頂跳了下來。 這一幕太驚險也太意外,木蕎都還沒反應過來,就見那死士從半空中揮舞著流星錘朝她砸了過來。 小心.! 這一次,不是粗嘎的聲音,而是熟悉的復又磁性的清冷噪音回響在木蕎的耳邊。 是他。 在木蕎怔愣的時候,一道悶哼傳來,蕭晟沒有理會身后的那道重擊,一把將她推了出去。 等流星錘又回到主人身邊,木蕎朝被砸的位置看了一眼。 那里血rou模糊,看起來有幾根骨頭都斷裂了。這種程度很大程度上會內臟受損。 仿佛是為了印證她的猜測,蕭晟壓抑不住喉間的腥甜,忍不住噴出一口血來。 然而即便現在身負重傷,他依然沒有選擇倒下,他用劍撐著讓自己重新站直,一雙清冷的眉眼此時盡是冰冷的殺意。 死! 他握緊了手中的劍朝著那位死士刺了過去。很顯然,他此時因為重傷,力道和速度上便卸了幾分。但依然憑借著高超的劍技,沒有落于下風。但也僅僅是如此。 -時之間雙方陷入了殊死纏斗中。 這個打斗最是消耗體力,蕭晟又身負重傷本就不該再強行去戰,但如今外面的幾人還被纏斗著,根本沒法第一時間到達這里,他只能咬牙堅持住。 或許是那位手拿流星錘的死士看出了蕭晟的吃力,他眸間劃過-抹陰鷙的冷笑,突然手下一個用力,那流星錘像是拐了彎似的,又一次朝著蕭晟剛才受傷的地方狠狠撞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蕭晟∶干脆被砸死算了,答應不粘人的,結果又暴露了 小魚兒∶ 狗爹等我三秒,馬上抵達戰場。 第55章 … 流星錘呼嘯的風聲越來越近,蕭晟已經做好了再一次被砸傷的準備,然而當流星錘的罡風在他的后背發出一陣嗡鳴時,一股熟悉的冷梅香先一步鉆入了他鼻翼, 蕭晟驀然轉身。 此時木蕎就在他身后,在流星錘還沒有砸到他之前,她摟住了他的腰,身形一躍, 躲過了這一重擊。 蕎蕎。 他想要開口勸她趕緊離開,可是當他張嘴的時候,卻被木蕎突然喂進了一粒藥丸。 木蕎沒有表情的看了他一眼,在他又要開口時,她將他按到了一旁的角落里。 你在這里待著,我有辦法治他。 她這話說的聽不出來底氣,蕭晟就算已經重傷了,也不敢讓她冒險。他知道她幾斤幾兩,她無非就是一點三腳貓功夫罷了?!?/br> 然而,他還要再勸,卻見木蕎朝那個使流星錘的人發出了一聲嗤笑,想抓你姑奶奶回去立功? 你也要有本事才行。 剛剛情勢太過危急,她大腦沒法迅速接上,如今回過神來,她已經有了對策。 木蕎諷刺完之后,丟下氣急敗壞的死士朝著外殿跑去。他們一個人在前面跑,一個人在后面掄著流星錘不停的朝她招呼,很快就到了外殿與內殿的珠簾處。 那里為了顯示大景國運昌隆,擺放著一個巨大的司南。 眼看著那流星錘就要砸到木蕎的腦門,木蕎突然蹲下了身子,那流星錘卻并沒有停下速度,而是帶著呼嘯的風聲砸向了那個代表國祚的司南。 料想的一錘子砸開司南的名場面沒有出現,那位死士瞪大了雙眼。 他的錘子被狠狠黏在了那個司南上,他不死心的想要繼續拔,甚至為了離得近些容易使出更多的力氣,然而讓他意料不到的是,他另一個錘子也像是被人cao控了似的,不由他控制的朝那個司南上飛了過去。 古代人歷篤信神明,被代表國祚的司南吸上了他的錘子,他一瞬間臉色變得蒼白無比。 就在木蕎還猶豫著要不要趁他這會兒專心致志拔蘿卜,悄悄跑到他后背刺一刀。那人已經普通一聲跪倒在地上,不停地朝司南叩拜起來。 神明在上,凡子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您寬恕。 身為死士,被人殺了都不會皺一下眉頭,但遇上這種他們并沒有遇見過的奇異場景,卻嚇得軟了雙腿,木蕎在一旁直砸吧著嘴。果然相信科學會讓你無所畏懼。 既然此時那位死士精神處于崩潰邊緣,也正好方便她套話。 剛才她就看到了,他的身上也有前世屠村時跟那些黑甲士兵一樣的印記,她不認為這是巧合。 木蕎瞇了瞇眼,朝那人身上灑去了致幻粉。 說,你們究竟是何人? 那死士被灑了致幻粉雙眼空洞,似乎還帶著一絲畏懼,但卻是聽話的很。 不清楚,我們從小被關在一處秘密基地進行訓練,直到有任務才出來。 他這樣說,讓木蕎突然想到了蕭墨毓被抓的那個基地。木蕎眉眼一厲,繼續套話,你們的主子是誰? 蒙…..蒙國….… 他這句話還沒說完,像是被什么反噬了似的,他全身突然痙攣起來,很快就口吐鮮血死了過去。 然而即便他沒說,木蕎也隱隱猜到了那個人是誰。 她的手指緊了緊,指甲深深陷入了rou中。木蕎朝著蕭墨毓看了一眼,眸中多了一絲不自然。 原來上一世是她被人設計,錯怪了他。他并沒有對她趕盡殺絕。 這一認知,讓一切真相大白后變得別扭無比。 上一世的冷漠絕情和這一世的幾次相救,讓她心緒很亂。她已經分不清哪個才是真正的他。 但即便如此,眼下最要緊的是替他療傷,就算有天大的恩怨,她木蕎從不虧欠別人。 想到這里她深吸一口氣,朝著蕭晟走了過去。 此時的蕭晟還處于震驚中,畢竟司南對于他們大景皇室來說一直都是很神圣的。擺在寢宮外殿也是為了一種寓意。 南為生,生而長,寓意著大景國運綿長。 沒有人會想到要去褻瀆這么神圣的東西。 可她卻做到了。 蕭晟偷偷的在心里祈禱,各位列祖列宗在上,如果不肖子孫的妻子冒犯了大景的國運,就由我來代為受過吧。 反正他一個孤家寡□□不疼,子不孝,他死了不會有人心疼。 他一個人專心致志的祈禱著,并沒有覺察到木蕎的腳步聲。直到熟悉的體香又一次傳到他鼻翼間,他這才猛然一抬頭,看了過去。 我給你看看。 頭頂上是木蕎辨不出情緒的聲音,這讓剛剛還覺得無人憐惜的蕭晟僵了一瞬,下意識的答應了。 見他呆呆的點了點頭,木蕎抿了抿唇。 她的手上有剛剛去安撫她娘時,她娘遞給她的一塊棉布,還有一些傷藥。 這些都是剛才木槿在太醫們留下的藥箱里找到的。 知道時間寶貴,一秒都耽誤不得。因為誰也不清楚下一刻會不會再有什么人從那個破損的頂部跳下來。木蕎做了一番心理建設后,伸手脫去了蕭晟的黑袍,又用剪刀剪開了后背的中衣。 當看到后背上血rou模糊的一面,木蕎心臟室息了一瞬。她垂下了眼皮,腦中不知在想些什么,但她的唇卻在緊咬了一會兒后,低低開口。 謝謝。 蕭晟本來因為木蕎的關心,眸中多了一絲亮光。但聽到這句謝謝后,又倏地一下熄滅了。 謝謝啊,只有陌生人之間才會談一句謝字吧。 接下來兩人全都保持了沉默。 一個是垂著頭不知在想些什么,一個人是認真到了極致般全程都盯著傷口再看。 他們的眼神沒有一分一秒的交匯。就像兩道平行線,有著各自的軌道,漸行漸遠,永不交接。 幸運的是,這一次包扎過程雖然漫長而難捱,但是全程卻沒有一個人再來搗亂。 木蕎想或許是連笙他們已經鉗制住了那些趕來送死的人吧。 或許是她的想法被上蒼聽到了,她這邊剛剛處理好了傷口,想要去外殿那里觀察一番。就見一道黑影飛射進來。 木蕎還以為又是敵襲,心中顫了一下,但見到是連笙,她瞬間松了口氣。 木jiejie,外面似乎有了新的變數,本來往這邊涌來的敵人全都往城門口而去了。我站在房頂看過去,似乎我們這邊援軍到了,風向逆轉了。 援軍? 木蕎愣了一瞬,這個時候想要有援軍到來,除非提前做好部署。所以她爹以一敵千的做法其實是在麻痹敵人的神經,誘敵深入,等他們到了宮門內,再與援軍一起關門打狗,來個里應外合嗎? 這么一想,木蕎不禁露出了一抹明媚的微笑,看來這一次蕭宴禮那些走狗正要被包成餃子餡了。 木蕎這一抹笑意并沒有逃過蕭晟的眼睛。他掃了一眼她眼角眉梢的喜悅后,重新斂下了眸子。 看來他沒有叫他失望呀。 他是誰,除了蕭墨毓外不做他想。 在蕭晟臨上京前,就已經秘密安排了一隊人馬分批北上。 前幾日木蕎接連遭遇危急時刻,他為了以防萬一,將這批人馬的調令虎符秘密給了蕭墨毓。 還好這一次,臭小子沒有像曾經那般老是拒絕他,他的未雨綢繆在這一次終于有了效果。 蕭墨毓這次一共帶來了兩股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