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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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一世特意從皇宮里抓了個教習嬤嬤回來,苦練了一個月。整個璇璣宮上上下下都說他,風姿優雅,氣度不凡,他就不信比不上那家伙。 這么一想,信心滿滿的璇璣宮宮主,嘴角劃過一抹得意的笑。 等祈福儀式一結束,他就帶著木蕎去早就安排好的南風館贖自己了。 時下雖然正逢亂世,但是這家南風館的生意卻紅紅火火,甚至還引的臨鎮的人慕名前來。 木蕎這是第一次見識古代的青樓,說不好奇是假的。但僅僅是看了一眼,她就收回了目光,只能感嘆一聲,人活在這世上都不容易。再看向戚潯之的時候,便愈發同情。 戚潯之不明所以,他循著木蕎剛剛的目光看過去,那雙含情的桃花眼多了些意味深長。 原來那邊一位相貌清秀的小官在討好一位腦滿腸肥看起來一臉橫rou的胖漢。 所以這是推己及人,以為他也…. 不過他沒有多做解釋,木蕎越同情他,他黏上人的把握就越大。等她不再疏遠他,他再把真相告訴她。 這般想著,他帶著木蕎加快了腳步。 然而他有心想走,一位醉意熏熏的壯漢卻撲了過來。 那壯漢也是醉的不輕,只看到戚潯之那張絕美的臉便連什么都不顧了。 美人兒,到爺懷里來,爺疼你。 被人如此冒犯,戚潯之的手有點癢,對于這個殺人如麻的大魔頭來說,就算裝得一副良善模樣,忽悠住了一整個鎮子的人,他心里的暴戾本性還是存在的。 不僅存在還是蠢蠢欲動那種。 就在他思索著要用什么樣的暗器去對付那醉鬼的時候,木蕎一伸手將他拽到了一旁,又在那人砸過來前一腳將那人給踹飛了出去。 醉鬼的哀嚎與謾罵引來了圍觀的人,但大家一看到是戚潯之的事,都沒人敢多說什么了,反而是戚潯之的迷弟們還特意加了幾腳。 哎喲喂,你們這是在鬧哪樣呢? 一道妖嬈的女人聲,裹挾著濃郁的香風從后廳而來,一看到戚潯之那張臉,她臉上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了。 戚潯之朝著女人微微一笑,花mama,正好你來了,咱們去找個雅間,喝杯茶可好? 他這么說,花mama自然聽懂了他的意思。 她用團扇掩住半張臉,咯咯一笑,隨我來。 那雅間其實是戚潯之在這個鎮上的落腳處,里面空間很大,布置極為優雅。 木蕎沒看出那一對主仆的眼神交流,她默默的打量了一圈,眼神停留在一旁的七弦琴上。 一段模糊的記憶慢慢涌了進來。 蕎姐兒,娘今天教你撫琴可好? 那是她娘? 木蕎想要努力回憶起這段記憶,想要看清那張臉,可是那張臉卻總是云遮霧繞的。 木蕎想起現世那些刺激記憶復蘇的經驗,動了動手指,走到了七弦琴前。 錚! 一聲悠揚的琴聲響起,木蕎覺得自己應該是個撫琴高手。畢竟她娘就是此中大家。 她緩緩閉上眼睛,準備憑感覺彈一首琴曲,余光處卻見戚潯之早已搶先一步,捂上了耳朵。 木蕎∶??? 隨后她知道了,她的琴技確實不好,甚至可以說是魔音入耳。 這就很尷尬 了。 所以你是怎么知道我琴技不好的? 戚潯之被她問的一愣,他能說這是前世荼毒太狠的下意識cao作嗎? 不過還是花mama有經驗,趕緊打了圓場。 這位爺,一看您這手就知道您不善此道。我們樓里的琴師可都是手上長著薄繭呢。 這倒也是。 木蕎點了點頭,沒有再多加懷疑,反倒是戚潯之暗暗松了口氣。 接下來就是談贖身的事情。 花mama剛才被戚潯之眼神暗示過了,現在自然是錢到人到,痛快地很。甚至她為了能讓自家主子成功扒上人,還附贈了一個小可憐人設。 這位公子,你可要好好待我們戚兒呀。我們戚兒從小就被他狠心的后娘給賣到了我們這里,你都不知道他被送過來的時候有多慘。身上都是淤青,渾身只剩下一具骨架,干巴巴的,連個人形都快維持不住... 木蕎∶..直覺上有些不對勁兒。 尤其這個時候戚潯之還特意走過來,攬住了木蕎的胳膊,一副甜蜜的模樣,mama放心,我一定會幸福的。 這句話一出,木蕎越想越不對勁,你這是什么意思? 戚潯之∶當然是字面的意思。 花mama捂著嘴笑,公子難道不知幫人贖身,就是把人領回家的意思? 木蕎∶...現在反悔還來得及嗎? 花mama∶銀貨兩訖,沒有反悔的余地。 木蕎∶我家婆娘兇得很,不許我帶人回家。 那就將他安置在外面,當個外室男寵。 木蕎∶瞳孔地震 都可以這么玩兒了? 木蕎只得先把人領走,再好好勸導。 然而她一個被套路的人是沒辦法擺脫一個千方百計想黏住自己的人的。 傍晚時分,木蕎頂著一張苦瓜臉將戚潯之帶回了客棧。 你先在這里住一晚,明天在安排你。 木郎,你這么嫌棄人家人家走便是。大不了在大街上隨便找個地方一躺,也好過你如此嫌惡。' 戚潯之嚶嚶嚶的掩住臉假哭,看得一旁的蕭墨毓和夙翎一愣一愣的。 這這這....這手段也太不要臉了。 特別是蕭墨毓更是下意識和自己那狗爹就有了比較。 狗爹雖然黏人,但是從不敢如此無恥。所以這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蕭墨毓有些同情他娘了,但很快他就又被木蕎的手段震驚了。 只見一道銀色冷芒閃過,戚潯之突然暈倒在了地上。 木蕎朝夙翎揮了揮手,連笙,將他帶到客房。明天一早我們就走,將他留下。 她又從懷里掏出幾張銀票,讓夙翎塞他懷里。 她皺眉看著面前這人,臉上表情黑沉黑沉。 原以為是看他可憐想幫他一把,沒想到他竟認定她了。 這般黏人就算了,給他一些銀票,夠他以后自食其力,也算是她對他的最后一點仁慈了。 對于這個處理手段,夙翎自然喜聞樂見。為了防止戚潯之又來黏人,他還特意給他加了幾分料。 于是,兩天后,等戚潯之捂著昏沉的腦袋終于醒過來,他臉上醞釀著暴怒,像極了雷雨夜前的天空。 二丫,給本宮主滾過來。 他袖手朝著一旁的窗戶一揮,窗戶轟的一下開了。 嘎! 一只烏鴉屁顛屁顛的飛了進來,停在了他面前。 嘎嘎! 一刻鐘后,了解完情況的戚潯之砰的一聲將手邊的桌子給砸了。 死女人,不管哪一世都這么無情。你想獨善其身,本宮主偏不允許。 想到自己現在去觸她霉頭,肯定還會惹她不高興。畢竟一個剛剛和離的女人內心是特別抵觸男人的。 戚潯之摸了摸下巴,不如就去會會那蕭狗,畢竟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哎喲不錯,他學了一個月的孫子兵法,都能活學活用了。 戚潯之美滋滋的勾著唇,俗話說情場如戰場,他這一世努力鉆研三十六計,就不信還比不上某人了。 哼哼,這樣一合計,他自信心又爆棚了。 戚潯之從懷中掏出了那半張鏤金面具,優雅的將它緩緩戴在臉上。 完美。 他這就頂著這張又絕美又神秘的臉,優雅的去觀察那蕭狗去。 阿嚏! 中軍營帳內,蕭晟正在處理政事的時候,猛地打了個噴嚏。 顧梟站在一旁,看著蕭晟瘦了一圈的身體有些心疼。 殿下,你莫要再熬夜了,你這樣可是會熬壞身體的。 無妨。 蕭晟擺了擺手,孤只要戰事盡快結束,只要結束了,孤就自由了。 然而他這邊還沒看太多戰報,又重重的打了一個噴嚏。 這時顧梟才覺察到了不對,他快速走到蕭晟面前,沉聲說,殿下,冒犯了。 等他的手放在了蕭晟的額頭他才知道問題有多嚴重,殿下,你發燒了。 他這次也不管蕭晟命令不命令了,直接將蕭晟扶到了一旁的軟榻上。 殿下,你躺下歇會兒,我去喚胡太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