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韻06南蠻瘴癘地,八年戎馬歸。病氣蝕父骨
這幾年,南方一個叫黑剎的部落逐漸崛起,短短幾年就將附近幾個部落給吞并了,并時不時sao擾中原邊境,在邊境小城燒殺搶掠?;实酆脦状闻墒拐呷フ労投紵o果,加之南蠻群山峻嶺,驚險異常,黑剎部落又得益于山嶺的天然屏障,隱匿于其中,從地理上來說,極難攻克?;实圻@才不得不找了只從戰場上休息了五六年的秦武來。 這場南蠻之戰又打了八年,南部山林蛇蟲遍布,瘴氣蔓延,秦武他們每每進出山林屏障都要在臉上戴面罩以防止瘴氣入體,而炎熱的天氣使得行軍的人都懨懨的,臉上、身上長了紅麻子的不計其數。 饒是秦武父子叁人勇猛異常,也難敵自然界的鬼斧神工。最驚險的一次是秦武他們碰上了黑剎首領派來的一伙御蛇人,那些人奇裝異服,臉上涂得黑黑的一條條圖紋,一根根竹笛尾端安著猙獰可怖的蛇頭,而后開始吹奏起悠揚的笛聲來。隨著笛聲而來的,是山林里各種各樣的蛇。那些蛇迅速地蜿蜒在泥地里,很快就響起了士兵被咬以后的吼叫聲。秦武急忙下令掉頭回去,又命令將隨軍攜帶的雄黃酒罐統統砸碎。 秦武忙著用劍戳刺酒罐之時,正好瞥見一條金黃色的細蛇順著馬腿爬上了秦章霖的馬背,欲咬他的小腿肚。秦武見狀,忙將手里的劍鞘直直扔向秦章霖馬的屁股上。被異物給驚到了的駿馬很快嘶吼著飛奔起來,而秦章霖也發現了金蛇,迅速將其從叁寸砍斷。 但是秦武一個沒注意,自己的左手被一條黑蛇給咬了一口。等到駕馬回到軍營的時候,秦武已經雙唇發黑,手臂上被咬的那處腐黑不已,還散發出奇怪的腥味。秦武眼前一黑,直接從馬上摔落下來。 好在軍醫迅速為其治療,將腐rou割去,又拿來搗爛了的草藥,一層一層給秦武敷上去,并喂其吃下皇上御賜的丹藥,這才將他從死亡邊緣拉了回來。 只是秦武因這一傷,病了幾個月,導致軍心不穩?;实鄣弥?,又派來一位智勇的黃將軍,并加賜了幾萬人馬。黃將軍最善說好話,靠他那張伶俐的嘴,又唬得眾兵士安穩下來。 秦武受了傷以后,時長出現幻覺,不知道是因為氣候悶熱的原因還是受傷的后遺癥,黎明時分,山林薄霧彌漫,滿眼的翠綠祥和之時,他就會恍恍惚惚地看到嬌小可人的翠黛在笑著同他招手,而傍晚時分,血紅色的夕陽半掩在山巒后方,將余暉灑下大地,那耀眼的打在萬樹萬木上的紅光又讓他想起賢淑的衛丹玉幫他撫養著幾個孩子的情景,而夜晚蟬蟲窸窸窣窣地在山林里叫喚著交織成一首首動聽的自然靈曲之時,他又會想念家中的女兒,想念她活潑的笑聲,想念她軟軟地依偎在自己寬實的懷里的情景。 這八年里,秦武他們不下五次屈尊說和,無果。也想過用火攻,然而始終燒不起大火來。等了這么久,終于在最后一年,正巧趕上了旱年,降雨次數少,又是冬季,加上皇帝又派來了一撥軍馬,最后借著風勢,半夜里各個戰組埋伏好位置,在第二天大中午的時候點燃了黑剎部落外圍的一圈樹林。大火熊熊燃燒了六天才停下,火停了以后,一大隊軍馬踏著燃燒之后的動植物灰燼向森林深處進攻,最后只瞧見一排排淪為灰燼的竹樓和焦黑發黃冒煙的尸體。 戰勝歸來以后,秦家自然是得了重賞,同時秦家二子也獲封軍銜,聲名遠揚,許多權貴家的女兒紛紛暗許芳心。 那日,早就得到了消息的竹韻在家里等著父兄叁人的歸來,終于,一個小廝連爬帶滾地跑進來叫道:“將軍、大少爺、二少爺回來了!” 竹韻驚喜地從站起身,忙跟著小廝奔跑在游廊上,又嫌小廝跑得慢,拎著裙擺就超過了他,還不停地嘀咕著:“哎呀,阿財你跑得未免太慢了!”正說著,一個不留神,直直撞上一個厚實強壯的胸膛,冷不丁摸著小鼻子“哎呦”了一聲。 竹韻抬起頭來一看,秦武好整以暇地低頭笑看著她。竹韻一怔,隨后熱淚便嘩嘩地溢流了下來。她直直撲進秦武的懷里,顫著聲音說:“爹爹!韻兒好想你??!你怎么變這么的黑了……嗚嗚嗚……” 秦武無奈地笑笑,小女兒長大了,現在都到他肩膀處了。他揉揉女兒的頭發,柔聲說道:“來,爹爹看看咱們韻兒現在什么樣兒了?!?/br> 竹韻聞聲抬起頭來,眸子濕漉漉的,鼻子紅紅的,小嘴癟癟的,模樣甚是可愛。秦武一時之間有些愣怔,竹韻長開了以后的模樣,肖似其母翠黛,只是竹韻多了幾分活潑靈秀,而翠黛則是楚楚可憐。 竹韻見父親沉默不語,問道:“爹爹,怎么了?” 秦武回過神來,搖了搖頭:“韻兒變漂亮了?!?/br> 竹韻羞怯地一笑,隨即又看見了后頭的兄弟倆。竹韻乖順地展開了笑顏,對著秦章霄咧開嘴甜甜一笑,而后同秦章霖微微點了一個頭。 “二哥,你也變黑了!” “那個地方熱死個人吶!” “沒有受傷吧?” “哪兒!受可多傷了!”說著,秦章霄作勢撩起袖口,將手臂上大大小小的傷疤給她看。竹韻皺著眉問:“疼嗎?” “這點算什么?爹還差點……” 秦武打斷他:“沒事,別和你meimei講這事兒了?!?/br> 竹韻嘰嘰喳喳地又想看看父親的傷勢,秦武一邊說著沒事,一邊往屋子里走去,而竹韻像一塊黏糖一樣一直跟著父親。 秦章霄笑得合不攏嘴,卻看見大哥一臉呆愣的模樣,于是撞了撞他的肩:“大哥,怎么出神了?” “和姨娘長得好像?!彼挠恼f道。 秦章霄微微一怔,而后輕輕點頭,“是啊?!?/br> *** 竹韻好像要把這幾年沒說完的話統統都說與秦武聽一樣,每每傍晚吃完飯,父女倆就會在府里的各個院子里悠閑地散步。通常是竹韻一個人連續不斷地講,秦武默默地聽,時不時揉揉愛女的發絲,亦或是捏捏她滑嫩嫩的小臉。 這幾天夜里秦武做夢,夢到翠黛的次數愈發多了起來,而最后竹韻也會出現在夢里,同翠黛站在一起,對著他淺笑。白天醒來的時候,頭總是很痛,心跳地極快,幾乎要破胸而出。而這個夢魘幾乎天天纏繞著他,慢慢地,夢里的翠黛同竹韻重合在一起,最后幻化成竹韻靈動甜笑的模樣。 “爹,騎馬是什么感覺呢?”竹韻站在池塘邊,一邊逗著小魚,一邊問道。 “沒什么感覺,就看得遠?!?/br> 竹韻笑道:“爹爹帶我騎一次馬吧!” 秦武一愣:“女孩子家騎什么馬呢?太危險了?!?/br> “爹爹帶我不就好了嘛!”竹韻直起身,跺了跺腳。哪知腳下泥土一滑,身子不由地往池塘里倒去。秦武眼疾手快,忙扯住她的手,將她狠狠帶進懷里。竹韻的腦門“咚”一聲撞上父親結實的胸膛,最后被抱了一個滿懷。竹韻腦子空白地隔著衣衫聽著父親如鼓的心跳,又覺父親的懷抱溫暖牢靠,一雙小手竟微微揪住了秦武的衣衫。 秦武反應過來,將她推開,帶離塘邊。竹韻眨巴著眼睛看著他,最后秦武無奈一笑,同意帶她去郊外騎馬。 那天,竹韻穿著一身朱色羅裙,手腕和腳腕上戴著晶瑩剔透的白玉細鐲,輕點朱唇,笑起來甚是明艷動人。 坐在馬車里的時候,竹韻還向秦武炫耀手上的玉鐲,說這是賈嬤嬤眼睛毒辣,給她精挑的一只。白嫩細巧的手腕在他面前不?;蝿又?,幾乎讓他看得失了神。 到了郊外的原野上,秦武揮退了仆人,牽著馬,帶著竹韻走了一段路之后,猛地一把抱起竹韻側放在馬鞍上。竹韻尖細的呼聲回蕩在原上,秦武一邊笑著,一邊踩著馬鐙縱身一躍,直接坐在竹韻身后,而后雙臂圈住竹韻,攏起韁繩,小腿肚輕輕敲打馬肚,那馬兒就聽話地小步踢踏起來。 竹韻頓感新鮮,抱著秦武的一只手臂,愉快地笑起來。秦武好像也心情很好,又敲了幾下馬肚,馬兒的速度微微加快了一些,顛得竹韻的笑聲都在風中顫抖。 馬兒速度快了一些后,竹韻就不由地更緊貼向秦武的胸膛,手也抱得更緊了。原上的草香氣隨著風幽幽傳來,被他吸進肺里,同時也夾帶著少女身上甜美好聞的體香。風吹起少女烏黑柔順的發絲,拍向他的臉。少女柔軟的臀rou隔著衣料摩擦著他。 秦武一時間六神無主,心臟突突地狂跳不止,頭竟也不自覺地靠在她的肩上,開始細細嗅聞她的香氣。 “爹,你的心跳好快??!韻兒都能聽見那‘咚咚咚咚’的聲音了!”竹韻正好半轉過頭來,兩張臉近在咫尺。 秦武往后退了退,笑道:“爹爹正馭馬呢,莫再說話了,擾得爹爹分心?!?/br> 父女倆一直到傍晚才回到府上。那天夜里,秦武夢到了竹韻光著腳在竹林月色下跳著舞,腳上兩只玉鐲時不時碰撞在一塊兒,發出叮叮咚咚的清脆聲響,猶如清泉打在潭中小石上。又夢到女兒在自己身上起伏著,顛來顛去的,宛如在馬上一般,女兒臉上的甜笑時不時會幻化成翠黛可憐巴巴的神情,接著又變成竹韻的臉,那雙大眼睛里潮涌著一汪晶瑩的秋水,沒多久就滴落下來,順延著女兒的下巴掉在自己臉上。 等他醒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下身瘋脹得疼,不由地一摸,竟堅硬如鐵。秦武劇烈喘息著,等平復下來以后,他不由地打了自己胸口一拳。 這幾天,秦武把自己關在房里,閑時翻閱書籍,抑或是在院里打拳,到了夜晚就喝酒,喝得醉醺醺地倒頭就睡。同時吩咐,這幾天任何人都別來找他。 竹韻本來還想讓爹爹帶她出去騎馬,誰知道秦武突然就不讓人去見他。她有些不解,心里想著是不是自己這幾天總是黏著爹爹,爹爹又征戰回來不久,其實累得很呢?爹爹會不會嫌自己煩呀? 但是二哥又不在,大哥二哥跟著太子出去圍獵了,竹韻又回歸到一個人獨自沉悶的無聊世界里了。 秀婉看竹韻悶悶不樂,就問了她怎么回事。竹韻就把自己內心的疑慮同她講了,秀婉笑著說:“將軍這么疼愛小姐,怎么會嫌煩呢?” “那爹爹怎么突然就不讓人見他呀!” “將軍可能身體不適吧,聽人說,將軍之前被南蠻的毒蛇在手臂上咬了一口,病了好久?!?/br> 竹韻一愣,“我怎么不知道?” “將軍怕小姐擔心吧?!?/br> “我還讓爹爹帶我去騎馬……”竹韻垂著頭呢喃著。 秀婉見狀,忙說:“沒事的,如果小姐要去見將軍,將軍怎么舍得不見呢?” 竹韻幽幽抬起頭來,疑惑道:“真的嗎?” “是啊,小姐這么討人喜歡的?!毙阃裼窒肫鹆耸裁?,說,“小姐帶上一罐青梅酒去吧,先前二夫人在世時,將軍可喜歡喝這個了?!?/br> 竹韻臉上綻開笑容,急忙說:“那快給我吧!我拿去給爹爹喝!” 秀婉和竹韻走到秦武居處門口,一個小廝攔住了她們,忙說道:“小姐,可別為難我們了,老爺說了不見人了?!?/br> 秀婉給他使了一個眼色,嗔怪道:“怎么這么不懂事兒呢?小姐拿著將軍愛喝的青梅酒,將軍又會說什么呢?” 竹韻從兜里掏出一兩銀子,說:“喏!我就是去看看爹爹而已,若怪罪下來,我替你擔著就是了?!?/br> 秀婉拉過小廝,“就是,現在將軍肯定剛用完晚膳,趁這個時候他們父女倆可不是要談談話么?” 那小廝露出為難的臉色,最后終究敵不過主仆倆的軟磨硬泡和這雪花銀的誘惑,讓竹韻進去了。 竹韻吩咐秀婉先回去,到時候她自個兒回去。沒等秀婉回答,竹韻就哼著小曲兒,興高采烈地找爹去了。 竹韻看主屋的門敞開著,便探頭探腦地張望,并沒有看到爹爹。她心下疑惑,又順著游廊走至庭院,果不其然發現了一個健碩的熟悉背影正坐在石凳上,后背倚著石桌沿,抬頭望著天空。 “天有什么好看的?”竹韻疑惑地嘀咕著,“就為了看天所以不見人么?” 她懷里抱著一罐青梅酒,踮著腳尖,輕輕地挪步過去,越走近,越是聞到一股濃郁的酒氣。 爹爹原來在喝酒吶。她心里正出神想著,突然一個類似小石子一樣的東西飛速地往她這兒彈了過來,最后擦著她的發絲掉落在她身后。 她“啊”地驚呼,順勢往后摔倒,但為了護住懷里的酒,她雙手死死抱著酒罐,屁股就重重地摔疼了。 秦武聞聲轉過頭,定了定神,才發現是竹韻。剛剛他下意識地用內力將酒塞子彈了出去,不曾想到竟是自己的寶貝女兒。 竹韻屁股火辣辣地疼,她呆愣了幾秒,才后知后覺地大聲痛呼。秦武忙站起身,站起來的一剎那,眼前突然一片黑,他迅速甩了甩頭,奔過去打橫抱起竹韻,一邊又帶著歉意說道:“韻兒對不起,爹不知道是你。剛剛摔疼了嗎?” 韻兒抽著鼻子,軟軟哭訴:“韻兒給爹帶青梅酒來的。當然疼了!摔得屁股疼!” 秦武迅速地將竹韻抱到床榻上,剛放下她,他就看到竹韻眼眶紅紅的,豆大般的淚珠正蓄在其中,將落未落,鼻頭紅紅的,他的眼前又開始出現幻覺了。只覺面前好像有兩個影子,一會兒分散,一會兒又重合。他眨了眨眼,翠黛正看著他,他又眨了眨眼,竹韻正哀怨地撇著嘴。 竹韻看他神色有些不太對勁,忍著屁股上的疼痛坐起身來,湊近秦武,說道:“爹爹,你又發呆了?!?/br> 秦武腦袋里“嗡嗡嗡”地作響著,女兒的話也聽不清楚,只瞧見一張櫻桃小嘴正上下開闔翕動著。 竹韻將懷里的酒放到他手上,笑道:“爹爹,這個酒才好喝?!?/br> 秦武望著手心里的小酒罐,愣怔了一會兒,而后悠悠說道:“你想喝么?” 竹韻驚喜地問道:“韻兒也可以喝么?” 秦武一把拔開酒塞,將瓶口對上她的唇瓣,“這般喝一小口試試?!?/br> 竹韻忙就著他的手拿著酒罐,揚起頭喝了一小口??吹脚畠杭氶L的脖頸和隱約可見的小巧喉結,他只覺體內那股魔怔般的燥熱又緩緩升騰起來,兩手交迭處好似有奇特的火焰在燃燒。 竹韻咂吧著嘴,笑道:“這酒甜甜的,酸酸的,真好喝??!爹爹也快喝!爹爹,你為何這樣看著我?” 竹韻被他一雙凌厲的、充斥著奇怪情愫的眼睛給嚇了一跳,那是從未見過的眼神。她微微往床角靠了靠。 秦武一手拿起酒罐,揚起脖子,猛地飲完,而那雙眼睛始終如野獸一樣緊緊盯著床榻上的少女。喝完以后,他喘著氣,隨意地用手抹去下巴上的酒液,將酒罐直接放在地上。酒罐橫躺著“咕嚕?!遍_始打轉。 “爹爹……”竹韻有些哆嗦地輕喚。 秦武緩緩逼近,笑道:“你這又是和我玩什么把戲?” 竹韻不知所措地看著他,秦武的眼底深不可測,在不知不覺之間,秦武已經爬上了床榻,整個人帶著不容分說的侵略性。 在竹韻驚恐的眼神中,秦武竟一口攫住了她柔軟的唇瓣,直接帶進嘴里吸吮。她清晰地聽到自己急劇加速的心跳,以及口鼻之間充斥著的酒味。秦武飲鴆止渴般地舔著她的唇,接著直接按住她的后腦勺,撬開她的口腔,將舌頭伸了進去。靈活的舌頭掃過貝齒,又卷起她的舌頭。秦武像是在吃什么可口的東西一樣,“嘖嘖”有聲地舔弄。 竹韻開始“嗚嗚”掙扎起來,她不可置信地瞪著大眼睛,最后淚水順著臉頰滑到兩人緊貼的唇齒間,帶去絲絲咸味。 秦武吃著寶貝女兒的口津,又渡過去自己的,等放開她的時候,兩個人嘴唇之間還架著幾根銀絲。竹韻又掙扎著想逃,無奈小屁股疼得發麻,坐也坐不起來,只能哭訴著:“爹爹你做什么呀!我是韻兒??!” 秦武有些神志不清地直接扯開她的衣裳,兩個小小的玉乳一下子彈跳著暴露在空氣中。他笑道:“你這兒怎么反倒變小了?為夫不幫你揉,你不會自己揉么?”說完,兩個粗手一齊罩上她從未被男人碰過的胸乳,一把揪住揉捏起來,時不時搓弄奶頭,那小奶頭很快就可憐兮兮地硬挺了。 竹韻蹬著腿,誰知秦武欺身而上壓住她動來動去的腿,低下頭去直接吃起女兒的奶子來了。竹韻這才心如死灰地哭出來,想著自己要失貞于爹爹了。秦武卻突然停下嘴巴上的動作抬頭看向她,那楚楚可人的模樣直接讓他心中的倫理道德底線一下子轟塌,反而更加用力地蹂躪起女兒的奶子,一邊舔得晶晶亮,一邊又揉得滿是紅紅的指印。 竹韻咬著唇,雖然心中悲哀不已,但是身體里卻涌起奇怪的感覺讓她想呻吟,但是她不愿意,死死地咬著唇瓣。 等秦武摸夠了她的奶兒,他扯掉她的褻褲,少女光潔無毛的下體和細長的玉腿直接顯露在他面前。竹韻害怕地并起腿,如受傷的小兔子一樣嗚咽著。 秦武將身下的女人一會兒當成翠黛,一會兒又看成竹韻,頭又漸漸痛起來。只是此刻已經被獸欲纏身的男人也無暇顧及其他,只想把自己發熱堅實的硬挺塞進一處緊致的桃源鄉里去泡一泡,因而迅速褪下身上的所有衣物,一個身上布滿了各種各樣傷疤的黝黑軀體裸露在她面前,同時她也感受到了一根yingying的棍子剛剛重重地打在自己腿上。 散發著無盡熱量的男體宣告著暴風雨的來臨,秦武發動內力將門帶上,最后在竹韻的哀求聲里,不管不顧地將巨物插進了少女的xiaoxue里。竹韻一下子疼得哭出來,那細細軟軟的哭聲回蕩在他耳邊,又發出“嗡嗡”響的聲音。他被夾得有些疼,這才意識過來,身下真真切切是他的寶貝女兒竹韻。 “爹爹……好疼……爹爹我是韻兒啊……”竹韻無力地打著他,無力地呻喚。 秦武晦澀不明地看著她,最后伏下身,抵著她的額頭,熱熱的帶著酒氣的呼吸打在她臉上,“好韻兒?!?/br> 竹韻一愣,在愣神之際,小嘴又被秦武整個包住吃起來,粗舌帶有占有欲地挑逗她,害得她“唔唔”呻吟。粗手再度襲上被蹂躪過了的胸,如捏面團一樣狠狠地揉著。竹韻零碎的哭聲反倒是激得他更加性欲高漲,那蟄伏著的jiba開始慢慢地插進少女xiaoxue深處去了。 破瓜的一瞬間,竹韻疼得摳住手下的一塊皮膚,秦武悶哼了一聲,隨即放開她的唇,很快細碎的哭聲隨著抽插的動作一顫一顫的。 “爹爹……好疼……”竹韻如浮木一般隨著秦武的動作哆嗦著,那根奇怪的東西在自己體內恣意進出,將自己狠狠劈成兩半,火熱的溫度從下身傳來,惹得她全身發燙腦袋發暈。 秦武看著身下的少女全身慢慢泛紅,那無毛xiaoxue費力地吃著自己的大jiba,破瓜時候的血還粘在自己陽具上,兩顆yinnang重重地擊打著她的臀rou,發出“啪啪啪”的聲響。不知道為什么,這個時候他竟然通體舒暢,而少女的嫩xue緊致無比,稍稍挺一挺腰好像就能插到女兒的體內深處。被插久了的xiaoxue又慢慢溢出yin水,將他的棒身染得瑩亮不已。 “嗯……好韻兒,這般讓爹爹插插不就好了么?舒服么?”秦武按壓上女兒的rou核,竹韻一下子哭叫著全身哆嗦,緊致不已的xiaoxue更是死命地咬住男人的棒身,吸得秦武頭皮發麻,全身上下的感官都集中到同她交媾的那處。 沒有過這等經歷的少女到達了人生中的第一個高潮,被父親jianyin的高潮。腥香的yin液一下子飆射出來,害得秦武躲閃不及。 “乖女兒,怎么射了爹爹一臉?”秦武低低笑著。 竹韻失神地望著他,斷斷續續地說道:“爹爹……我們不能……不能這樣……嗯嗯……” “做爹爹的小小妻好不好?”秦武揪住她的奶頭往外拉扯,下身聳動不停,狠狠cao著剛剛高潮過的女兒,那處子血被水液染成淡粉色,一些水液都被打成了細細的白沫黏在他jiba尾端的恥毛上。 少女的xue口已經被cao得有些紅腫了,秦武自覺射精欲望強烈,啃著竹韻耳朵說道:“爹爹要射了……嗯……將韻兒的小zigong給射得滿滿當當的?!弊詈笊畈辶撕靡粫?,將竹韻cao得幾近昏迷失聲,才將飽飽的一泡熱精射到女兒甬道深處,射了好一會兒,少女的小肚子都鼓起來了,也能瞧見自己微微軟下來的棒身的輪廓。 男人的jiba牢牢地堵著xue口,濃精帶著駭人的熱度溫暖了她的小腹,她從天堂跌落回來的時候,才認命般地閉上了雙眼。 秦武又有些意識模糊,就著剛射進入的精水又cao弄起身下軟軟的小少女來,一邊輕聲喚著:“翠黛……嗯……插得你舒服么?” 等到竹韻被內射了叁回,肚子里滿是自己父親的精水,身上布滿了又紅又紫的印記,秦武才從她體內退出來。那些寶貴的精水一下子就從被cao開了的小口里顫顫地涌了出來,一灘濃稠的熱精一股股地被翕張的xue口吐到床單上。 秦武幫她揉著小肚子,她體內斷斷續續地噴涌出白濁體液來。竹韻已經累得暈了過去,被薄汗浸濕了的發絲沾在臉上。秦武幫她撥開頭發,那張可人的小臉兒清晰地露了出來。 秦武翻過她的身子,瞧見兩邊臀rou上都紅腫了。他有些心疼地揉了揉她的屁股,拿來藥油幫她擦。竹韻悠悠轉醒,被揉捏著的屁股火辣辣地疼。她扭動著腰肢躲閃著,秦武輕輕拍打了一記臀rou,竹韻又痛苦地叫起來。 寫完這7400字后面一周估計都不想寫了……彳亍口巴 收回tag里說的“黃暴”,根本沒有一丁點黃暴……系我的錯……(黃暴劃掉劃掉) 爸爸有毛病了,被蛇咬的(超小聲:其實只是為了啪而已) 歷史廢軍事廢,都瞎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