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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亦手放到脖頸處:“易窩,你還不信?” 景易看他的頭:“不嚴重吧?” 凌亦:“嗯,不嚴重” 景易放心下來,在他身邊坐下:“我記得你第一天來我這兒,也被揍了吧?” “那時你的東西在”,景易強調。 凌亦:“但我那次沒事” 景易:“你這次也沒事” 凌亦:“這次很危險” 景易:“這世上有個詞叫‘意外’” 凌亦笑了。 景易:“你笑什么?” “我不勸你了”,凌亦說:“那么大的事都沒能讓你信,我知道我也做不到” 景易沒接話。 凌亦又說:“易窩,因為你,我愿意來這里,但你要知道,就像我無法讓你相信一樣,你無法讓我們不信,所以” 凌亦認真的說:“小心一點,他們一定會回來,想盡各種辦法,要你的命,還有,你的身體” 窗外的夜深了,皎月懸空,二十八層高樓因為打掃而燈火通明,其內喧囂紛擾,其外卻靜謐如潭 ,連風都沒有。 “你好好休息”,景易留了一句,起身離開。 回到房間,躺在床上,景易側頭,看見繞在床邊的零花,斷根盛放,妖艷的,明亮的。 耳邊忽然想起幼時,爸爸對他念過的那首童謠: “天澗聽溪,溪下有泉”, “泉上是天,天間散有遷株”, “遷株與人齊壽,夜間明”, “若聚,則福澤康佑” “若離,則神詆惡咒” ... ... 心間的感受不斷累積,憤怒的,壓抑的,荒唐的,又濃稠牽絆著,還有噴涌的思念。 景易攥起頭側的枕頭,朝著白色墻壁,用力的摔過去。 ☆、第 28 章 第二天早上, 景易到閑云野鶴外時,看見焉可在后花園跑步,他便收起手機,倚在門口看著。 微風拂過,鼻息間傳來淡淡花香,她應該跑了一陣了,額頭有汗,她迎著晨陽,腳步輕快有力,步伐堅定。 景易抬頭,陽光逐漸變得熱烈,就像她不服輸的勁頭,能夠沖散,一切黑暗,一切惡心籌謀。 兩個稱都有分享課,焉可畫畫興致正高,沒去。 景易也沒去,手里拿著鋼琴盒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按著,興致懨懨。 景易扭頭看了看焉可,說:“我今天心情不好” 焉可頭也沒抬,手腕快速移動著,沒理他。 景易又說一遍:“我心情不好” 焉可瞥他一眼:“哦” 景易:“......” 景易就這樣看著她,看著她的眉眼,忽然想起以前的她,活潑,聽話。 她是他們幾個中最愛笑的,只要有她在所有的不開心都不見,她是那么勇敢又聰明的,什么都不怕。 焉可畫畫的手停頓住,他的眼睛是被點xue了嗎? “你看我干什么?” 景易噙著兩分笑,那弧度只是微翹,像是生了病有點虛弱的孩子:“你來哄哄我” 焉可:“......” 他真有病。 讓她哄人,呵,焉可拿起畫筆:“你想要屎黃色還是翠綠色的妝” 景易:“......” “就想看我笑,心情不好也不哄”,景易:“你這人怎么竟吃白食啊” 焉可:“......” 她像揚著利爪的小動物,景易反而拉了拉椅子湊過來,聲音溫柔:“你哄哄我,要不我就笑不出來了” 焉可:“那你就別笑” “破罐子破摔的”,景易碰了碰她胳膊:“哄哄,快點兒” 焉可:“......” 他怎么突然這么粘人? 焉可卻發現,這樣的他,讓她發不出火來。 嘆口氣,想了想:“那我給你講個笑話?” 景易:“好啊” 焉可轉過身正對著他說:“從前,有一只白色的小狗和主人一起生活” 景易聽得認真。 焉可:“有一天,主人在廚房做飯突然‘啊’了一聲” “小狗立刻搖著尾巴跑過來,仰著頭看主人” “主人就彎腰,摸摸它的腦袋說,不要擔心,我沒事” 說著,焉可摸上景易的腦袋,繼續講:“主人問小白狗,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嗎?” 然后她又問景易:“你知道小狗怎么回答的嗎?” 景易搖搖頭,黑色發絲蹭過她的手心,暖暖的。 焉可:“嗯,小狗就是這么說的” 景易:“......” 焉可收回手,景易反應過來:“你在說我是那條小白狗吧?” 焉可:“嗯,好笑嗎?” 景易:“......” 景易笑了下,也沒惱,問:“還有嗎?” “當然”,說著焉可伸出剛剛一只藏在身后的手,手背上不知道什么時候被她用畫筆畫上了一只狗,小狗臉朝景易,焉可:“你看,我們長得像嗎?哥哥” 景易:“......” 焉可對小狗說:“你哥哥心情不好,你給他唱首歌?” 小狗張開嘴巴:“好啊,汪汪汪汪...” 景易:“他在唱什么?” 焉可:“我哪兒知道,我又不是狗” 景易:“......” 景易氣笑了,去攥她的手,焉可躲,但沒躲開,被他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