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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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段弋是個大忙人,至少連著幾天都沒有人能把他喊出來。 周日黑狗好不容易也不上班,一個電話打過去,他還沒起床,不過他終于肯露面了。 約在茶會。 他暴殄天物,一杯好茶,沒品出個味道就兩叁口喝掉了。 “昨天怎么不來???老徐帶來的姑娘都準備用下巴戳死我了,我老婆和她兩個婆娘在麻將桌上打得絲襪鞋子滿天飛?!?/br> 段弋拿著茶壺重新倒了杯:“又怎么了?” “非要玩點炮,結果讓我胡了叁手牌,不服氣了唄?!焙诠穱@氣,昨天勸架的時候胸口還被踹了一腳,這打人先打勸架的真是一點都沒變。 黑狗后知后覺發現他沒回答自己先前的問題。 便又問了一遍。 “昨天晚上給你打電話你怎么沒來?” 茶幾上點著檀香,白煙從雕花下裊裊升起,他隨手抓了把碟子里的核桃味瓜子,想著要怎么回答的時候,徐承望的電話打來了。 “今天晚上南湖新館吃飯?!?/br> 段弋把瓜子重新扔回碟子里,拿起沙發扶手上的外套:“走吧?!?/br> 這問題又被他躲了過去,黑狗上了段弋的車,眼尖看見了落在副駕駛座墊上的長發,小心翼翼地捏了起來,隨后深呼吸了幾下:“哎喲,有女人的味道啊?!?/br> 段弋看見了黑狗指尖的頭發,嘴巴剛張開,黑狗又搶了話。 “別說是你媽,我記得陳阿姨頭發沒這么長,還有你車里這股味道一聞就是小姑娘的味道?!焙诠焚\笑:“哎喲喲,昨天沒來是和小姑娘約會去了吧?!?/br> 段弋沒接話,從他手里把許從周的頭發拿過來,開了車窗丟了出去,毀尸滅跡。 他給了黑狗一眼:“別研發游戲了,你這個嗅覺和視力不報效刑警大隊,就是警犬隊最大的損失?!?/br> 黑狗也不氣,斜睨著他:“氣急敗壞了?” 一起出停車場的還有輛車,出口不算特別寬,看牌照是輛新車,果不其然保險杠蹭到了旁邊的石墩,段弋被她堵在了后面。一只手撐著腦袋,手肘搭在車門上。 前車下來了一個看上去比他們還小一些的女人,她看著石墩,打量著距離沒有什么把握,便徑直朝著后面的段弋他們走去,敲了敲車窗。 一扭頭便能看見快要湊進車里的那張臉,和徐承望以前對象都差不多,都是韓式半永久和玻尿酸。 女人表明了來意:“能不能麻煩你幫我開出去???” 段弋把降下來的車窗又搖上去,對著黑狗發號施令:“下去幫人開車?!?/br> 黑狗空著手去,回來的時候手里拿著張紙條。 一上車就把紙條扔給了段弋:“前車的美女給你的?!?/br> “這也能叫美女?”段弋看都沒看一眼,又把紙條扔回黑狗手里。 黑狗給他放到中控區的杯槽里:“男人就是嘴上說不喜歡,等到了酒吧杯杯都敬這種款?!?/br> 段弋不敢茍同,說起漂亮,他認識的女生不多,但這個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漂亮的女生,可突然要選一個標桿,也就許從周一個。 段弋想到了那天在劇院看見她的時候,去酒吧的路上,車載音樂在放歌,唱的是《寫給黃淮》。她不是歌詞里溫柔的閩南姑娘類型。 她是漂亮,是俯仰之間他滿心怦然。 美的頹廢又迷離。 許從周一點也不想去參加盛揚的生日家宴。但周蔚叁令五申要她去,不為盛揚,只為要給盛揚爸爸一個面子。 吃飯的人不多,周蔚和她二婚丈夫,盛揚和童知千,還有童知千的爸媽,以及許從周。 她胃口不太好,昨天段弋送她回去之后,她經期提前來了,為攝影展監工了一整天,腰酸的不行,小腹有些墜痛,現在坐在餐桌旁邊坐如針氈。 她是個陪客角色,除非是點名叫了她的名字,否則她就一直閉著嘴巴,時不時的動動筷子,滿桌的菜肴,她入口的食物也不多,還不及那杯熱水被照顧的多。 “……是學攝影的?怎么你們婚紗照不讓meimei拍呢?” 說話的是童知千的mama。 許從周心思不在他們的聊天上,一時間沒有跟上他們的話題。 童知千替她解圍:“媽,結婚照和周周拍的照片不一樣,我和盛揚準備一邊度蜜月一邊拍照,周周總不能不忙事業跟著我們跑上一個月吧?!?/br> 許從周短暫的成為了餐桌上的話題,問來問去不過是童知千爸媽想探探盛揚家會管她到什么程度。周蔚自然也懂,聊著許從周最近在忙的攝影展,故意提了一句:“攝影展是她和她老師一起弄得,那老師是她親爸的朋友?!?/br> 意思不過是許從周的親爸還會管她,盛家給她的不過是些面子上的東西,該是盛揚的以后自然也會是盛揚和童知千的。 這么說完,許從周漸漸從他們口中消失了。 話題又變回了家長里短。 許從周拿著包去衛生間,服務員給她指路,衛生間在走廊盡頭。 她撞見了段弋,他倒是一點也不意外她的出現:“早看見你了,你比我先到一回兒,我停完車的時候你正好走進電梯口?!?/br> 她淡淡的哦了一聲:“哦?!?/br> 說罷,拐進女廁所,換完衛生棉出來,他還站在那。 許從周確認衛生間里沒有其他人,洗手的間隙望向鏡子里的另一個高挑的身影:“你等人?那我建議你去下水道搶救吧,被沖走的可能性很大?!?/br> 他笑,搖了搖頭。 許從周抽了兩張紙巾,擦了擦手。盯著他思索了片刻,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嫌棄的撇嘴:“你該不會是逃單吧?” 他雙手環抱,在許從周難以置信的視線中從容點頭:“我就是表面光鮮亮麗,錢包空的跟個孫子一樣?!?/br> 坦然承認的太快就知道是假的。 之前的餐桌上,黑狗和徐承望在聊最近的大學生創業基金,他們都不是需要申請的人,但作為話題聊了好一會兒,漸漸聊到了工作方面的事情,段弋對‘勤勉奮斗’這個詞過敏??芍辽偎粫锤袆e人努力,他出來上個廁所逃開了那個話題,臨走的時候卻碰見了她。 他問:“你呢?家庭聚會?” “你前好兄弟的生日?!痹S從周撇嘴:“快二十五歲的人了還過生日,這就是老婆寵的好處嘛?” 這次家宴是童知千策劃的,她還跑去了城南最好的蛋糕店訂購的一個生日蛋糕。 他笑著,一點也沒有對意義的隊友該有的同仇敵愾:“二十五歲過生日怎么了?我叁十就開始辦大壽,到時候請你來喝喜酒,記得帶紅包來?!?/br> 沒個正經。 她正準備走,段弋叫住了她:“對了,你小作文寫完了沒?” 自然是沒寫。 但許從周雙手插兜,駐足在他前方兩叁米的位置,唇角微微揚起:“寫了?!?/br> “明天念給我聽聽?”他走過去,停在她兩步外,仗著身高優勢俯視著她,將自己投入她漆黑的眼眸里:“嗯?” ρο18dё.νíρ(po18de.vip)} 有錯別字請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