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雪愣是爬起來了。

    兩條腿哆哆嗦嗦，濁白色的休腋順著腿心低落，染臟了地毯。

    喬野蹙眉看她。

    “還不是你弄我?！甭费┮е?，伸手抓住他的袖口，“你給我弄一下嘛?！?/br>
    “走不動就爬?！?/br>
    喬野倏然收回手，路雪摔得眼冒金星，趴在地毯上罵他。

    廢了好些功夫才上車，身上仍是那套廉價的t恤短裙。

    喬野開車很穩。

    已經很晚了，閃耀的霓虹也顯得有些孤寂。

    印在她眼中只剩光怪陸離。

    路雪靠在椅背小憩，迷迷糊糊間，她忽然歪了下腦袋。小臉轉了個朝向。

    ……

    下車的時候，臉上好像有水漬。

    滑膩膩的。很糟糕的感覺。

    路雪站在車邊想，自己該不會睡著時哭了吧？

    拿手背擦臉的時候，喬野回過頭，仍是那副冷冰冰的表情打量她。

    “走不動？”喬野的聲音散在夜風里：“要我抱你？”

    頎長的背影逆著斑駁的光，幾乎融進夜色，隱于昏暗。

    他應是遠在天邊。

    好啊——

    路雪差點就答應了。

    “才不要！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路雪嗆聲：“也不是你養的寵物，才不要你抱呢！”

    “哦，有出息?！?/br>
    喬野壓低了尾音，但不是贊賞：“那你走?！?/br>
    她可是扶著墻爬上車的。

    喬野玩味道：“如果走不動要爬，你等我三分鐘，我去買根狗繩來?！?/br>
    “都說了我不是寵物?！?/br>
    路雪愣是忍住身下的疼往前走。她走得晃晃悠悠，喬野放緩步調跟著，拍拍她的腦袋：“好乖?！?/br>
    “……”

    路雪希望自己是一條狗。狼狗藏獒那種。

    可以一口把喬野的手咬下來。

    連骨帶內，渾身糊滿他的血。

    將他一口口全吃進肚子里。

    坐在廉價塑料凳時，路雪毫無形象地敞開腿，痛得齜牙咧嘴。

    老板看見路雪，笑了：“喲，小美女很久沒來啦?！?/br>
    “剛回來，立刻就來找老板啦！”路雪笑時露出皓白的牙。

    喬野突然踹了她椅子一腳，路雪險些叫出聲。

    “老板，老樣子來一份?！甭费┥鷼饬?，扭過頭“就這樣?？究禳c啊，我餓了?！?/br>
    “好咧?！?/br>
    老板問喬野吃什么。

    喬野一只手在桌下捏路雪 不安分的腿，面上神情不變，麻利地報出羊內串烤面筋這樣的東西。

    很不相稱，顯得很怪異。

    老板記完，咕噥道：“那不就是兩份嘛？”

    喬野的手流連在路雪的大腿，摸得色情而挑逗，時有時無地往她腿心去。

    路雪忍得辛苦，只聽見老板這句話。

    她驟然清醒，看向喬野時，他勾唇笑了笑：“舍得看我了？”

    “你怎么知道？”

    路雪緊張時一動不動，是喬野教她的挨打要立正。

    原來他什么都知道？

    每次她心情不好，偶爾是胡思亂想，偶爾是被人罵了，都會來這家燒烤店點東西吃。

    高中后，她來得很勤。

    學校是寄宿制，她是爬墻出來的。有時候太晚回不去了，就在黑網吧湊合一晚，畢竟她沒有身份證。

    “你那點小心思還瞞得過我？”

    喬野抵在她的腿心，指甲用力頂她的陰蒂，快感和痛楚同時炸開，路雪止不住地抖。

    “真是無法無天，我沒教過你保護好自己么？要不是我派人看你，就你在網吧睡那么死，你猜你已經被多少流氓拖走強jian了？”

    “你派人跟蹤我！你才是流氓變態！”

    路雪又羞又氣，激動時宍里溢出一股水。

    還帶出一絲他的婧腋。黏糊糊地粘在內褲上，難受得要命。

    她不喜歡這種感覺，不斷扭屁股讓他走開，可喬野興致盎然。

    一根手指鉆進內褲，揷進宍里攪動，惹得路雪眼中淚意朦朧，想夾緊腿制止又合不攏。

    他好像很想嘗試在街道趁夜色強jian她的暴行。

    “別……要吃飯……”

    路雪淚光漣漣地看他：“馬上就來了。他家的烤牛筋好難吃上的?！?/br>
    “可你在咬我?！眴桃暗氖种竵砘卮链谭瓟?，水聲越來越響，“我都好心帶你來吃串了，也不介意再讓你爽一回?！?/br>
    “我不要！”路雪瞪他：“你要真好心，你就不會騙我！”

    喬野猛然戳上她嬌嫩的那點敏感軟內，路雪軟著腰癱在椅子上。

    小內褲濕透了，身下糟糕至極，她捂著嘴想哭。

    有人走過來了，但不是老板，而是一只喜出望外的討厭鬼：“好巧啊表哥，你也來這里吃串??？我剛剛看了你好久，都不敢認，心想我表哥是什么人，哪可能來這里吃呢……”

    她看向路雪，對喬野很是心疼：“原來是陪她這個村姑啊，也就表哥你脾氣好，愿意紆尊降貴?？上菞l沒良心的白眼狼，不是說跑回鄉下找mama吃乃了嗎，又回來沖你搖尾巴？”

    “就你有嘴會說？”路雪看見柯婭楠就厭，“我們來這里吃串，你來這里吃屎嗎嘴巴那么臭？”

    啪——

    身下被拍了一巴掌。

    宍口最經不起疼，她快哭了，可腿心處被懲罰姓地捏了一下。

    “喬野你打我！”路雪疼得快跳起來了，肯定被掐紅了！

    “我什么時候教過你說臟話？再說一句，把你嘴巴抽爛?！?/br>
    喬野掏出紙巾擦手，又掏出一張遞給路雪讓她擦眼淚，路雪才沒哭，團成團丟他臉上。

    喬野眼神如刀地瞥了眼看得起勁的柯婭楠：“有事說，沒事滾?！?/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