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妄逼婚
“你要是敢對我做什么,我馬上死給你看!”慕楚文咬牙緊張地瞪著步步接近的嚴簡杰。 “我還不至于喪心病狂到插入一個病人的下體?!眹篮喗芄室獍言捳f得無比露骨,希望因此讓她臉紅,她的臉色實在蒼白得讓人不忍直視。 慕楚文僵著臉把頭扭向另一邊,他卻不甘心被這樣無視,伸手鉗住她的下巴轉向自己:“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他們家跟他們做了什么!3P?4P?還是人獸?” 她含淚以沉默回應他的羞辱,從鬼門關回來之后,她不再畏懼任何人施加在她身上的痛,或者說,她已經麻木了。 見她對自己的諷刺不予回應,嚴簡杰意識到自己的行為過分了,便松手將視線從她的淚眼移開,直起身以平常的口氣宣布道:“這個周末我會為你舉辦一場盛大的婚禮,你若準時參加,我可以不計較你這次自殺的愚蠢行為?!?/br> 聽到他狂妄的決定,慕楚文瞪大眼睛看著他,繼而皺起眉頭虛弱地大笑起來 。 “你竟敢嘲笑我這個神圣的決定!”他又羞又惱地叫起來,生怕外面的人聽到,不得不壓低聲音:“如果你想要,求婚那些騙小孩的戲法我也會做足?!?/br> “我死也不會跟你結婚!”她憤然拒絕他的狂妄,只是無奈沒有力氣逃離。 死字觸動了嚴簡杰的敏感神經,他沖動地掐住她的脖子低吼道:“你敢再死一次,我就讓你爸爸一輩子都找不到工作喝西北風去!” 她倔強與他對視,即使已經快喘不過氣來也不開口求饒,反倒是嚴簡杰終于意識到她一心想要輕生才趕緊松手。 “好!你……”他指著她蒼白的臉咬牙切齒,英氣十足的俊臉難得露出無奈的神色,“你難道就不想擺脫那三兄弟嗎?我meimei都告訴我了,你喜歡老二,可惜被老大盯上了,據我所知,晏楚那家伙是個占有欲極強的變態,而老三似乎也覬覦你!跟我結婚的話就再也沒有人敢碰你了,當然,除了我?!?/br> 嚴簡杰把利害關系分析得頭頭是道,自以為一定能夠說服這個女孩,結果又一次出乎他的意料。 “為什么偏偏是我?以你的條件想要什么樣的女人甚至是男人都易如反掌,為什么非來逼我?”慕楚文以反問代替拒絕,這個男人厚著臉皮罵別人是變態,他自己又何嘗不是一個見女人就上的變態! “因為你……”嚴簡杰突然抿緊雙唇剎住差點脫口而出的理由,紅著臉不耐煩地叫道:“你只要準時參加婚禮就夠了!” 他絕不會告訴她自從meimei四年前在他面前第一次提起這個清純美麗的女孩以后,他就再也沒碰過其他女人!更不會告訴她,當他在家里的客廳意外見到迷人的睡美人時心里有多么激動! 面對這個男人的無理取鬧,慕楚文決定再次以沉默表達抗議,甚至干脆把頭轉向另一邊。 嚴簡杰再次被她的反應激惱了,登時氣急敗壞地跳上病床,掀開薄被直接跨坐在她身上,看到她仍穿著昨夜的薄裙,他愣了一瞬才沖她叫囂道:“不許你無視我的求婚!” “求婚?你這樣居然是求婚?哈……”慕楚文虛弱地笑起來,鄙夷地看著腰上的男人,他此刻的姿勢令她臉上微微泛起紅暈。 這是她第二次嘲笑,嚴簡杰的耐性全被她摧毀了,但見她臉上羞澀的紅暈,他頓覺下身起了明顯的變化——他竟像個年少氣盛的小毛孩,光接觸她的身體就舉起來了! 他趁機解開襯衫的前兩個扣子,繼而俯身貼壓向她小巧的胸房,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摩擦她敏感的花蕾。 慕楚文的笑聲戛然而止,臉色瞬間漲紅,驚慌地叫起來:“你說過不會喪心病狂到……” 她無法將他赤裸裸的話照搬出口,只能吃力地抬起沒有扎針的手推他,可卻一點兒力氣都使不上來,看上去反而像在撫摸他的胸膛。 “插入!是嗎?”嚴簡杰深知她反抗不了,便得意輕抬臀部,讓硬挺的熱物在她腰下移動輕壓,挪移間已把她的裙子推上腹部,他低笑著說:“隔著內褲當然不會插進去?!?/br> 然而,當他視線下移,卻意外見到她神秘的三角地帶,茂密的叢林被凝結的yin液黏成大大小小的一簇簇,由此可見她昨夜的性愛大戰有多激烈! “不要看那里!嗯……”她來不及阻止已被他捏起一簇陰毛輕輕提拉起來。 原以為他會借此羞辱她一番,不料嚴簡杰卻放柔語調自責道:“昨晚沒有堅持帶你回家是我的錯,昨天沒有及時對外宣布你是我的女人也是我考慮不周,你的遭遇我應該負大部分責任?!?/br> 慕楚文驚訝地搖頭,她不需要他負責任,他只要以后不再來侵犯她就好了。 “待會兒我會向各大媒體宣布我們結婚的事,如果再有人碰你,我絕不輕饒!”嚴簡杰神色嚴峻地說著,輕輕拉下她的裙子,替她蓋上被子。 “我不……”她想開口拒絕,卻被他食指按住。 “拒絕我就等于向那三兄弟招手!”他溫熱的大手輕撫住她的臉頰,沿著消瘦的輪廓滑到她下巴處語帶雙關地說道:“嫁給我,我會好好‘愛’你的!” “我不要!我再也不要跟你們任何人扯上關系!”她虛弱地抗議道。 嚴簡杰卻充耳不聞,直接當著她的面打電話給秘書吩咐婚禮的籌辦事宜。 “我不要!爸爸!麗麗!我不要嫁給這個瘋子!爸爸!麗麗……”慕楚文無力地喊著,希望搬來救兵,不料嚴簡杰不僅沒有阻止她,還故意開出一條門縫,把外面的人都招呼進來。 等她胡言亂語發泄完之后,嚴簡杰表現出無比自責的樣子大方給自己定罪:“其實這件事都怪我不好,如果我昨天不提公開我們的關系,文文也不會做傻事。如果知道會這樣,我寧可永遠不讓大家知道我們已經在一起的事,結不結婚也無所謂,只要文文好好的,我什么都愿意!” “你瘋啦!我們昨天才見面……” 慕楚文剛喊出口就被他順口接過話:“昨天才見面商量公開關系,今天就提結婚,確實是我不對!” “文文,原來你和我哥早就認識了呀!”嚴明麗跳到病床邊激動地叫道。 慕忠杰也意外地來回看女兒和這個器宇軒昂的年輕男子,臉上露出因禍得福的欣喜。 嚴簡杰短短幾句話就收刮了所有人的信任,她反而變成無理取鬧不知好歹的小女孩,晏哲雖不相信他們的關系,但先前慕忠杰已經沒給他好臉色看了,現在也不好揭發他們,只能無奈地離開。 不過數日,年輕企業家要結婚的消息便登上各大報刊雜志,慕楚文被“好心”安排在有專人“看守”的獨立病房,嫁給那個奪走她第一次的男人,似乎已成定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