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血緣關系的弟弟
“你在我房里做什么?”慕楚文站在門口,伸手探到房內開了燈。 窗臺前的男孩是后媽的兒子,他叫李鶴,才二十歲,正在讀大二,比她小三歲。 自四年前爸爸二婚,他就隨他mama搬到家里來住。 打一開始她就感覺到他看她的眼神不純潔,第一次半夜和他獨處更令她不自在。 “我在等你回來?!崩铤Q不懷好意地上下打量她的衣著,似乎想尋找什么蛛絲馬跡,他很快就發現她沒有帶包。 “有什么事嗎?”她仍謹慎地站在門外。 “你第一次半夜回家,我好心在這里等你就只得到你這樣冷漠的回應嗎?”李鶴從窗臺上跳下來,輕浮地笑著走到她身邊,俯視著她的緊張,倍感成就。 “我很累,沒心思供你消遣!”慕楚文沒好氣地側過身把他從房里拉出來,想把他關在門外,卻忘了他已經是個長到一米八的大男生了。 他單手就輕易阻止她關門的動作,從門縫里沉著臉看她:“我知道你是怎么看我的,后媽的兒子嘛!不過我在大家的心目中可是個聽話懂事的孩子,就算我現在把你強暴了也沒人相信!” 見他突然變臉威脅,她條件反射地想關上門,但他的力氣明顯比她大得多,抗衡不到五秒鐘,她就被推倒在地上。 父母那邊的房間傳來聲響,他們似乎被她摔倒的聲音吵醒了。 來不及把他推出去,李鶴就迅速鉆進她房里并關上門。 “文文你沒事吧?”慕忠杰充滿困意的嗓音在門外很遠的地方傳來。 她好想告訴爸爸她的房里有一只狼,好想在大家面前把他的真面目揭穿,可是李鶴搶先一步直接把她按倒在地上。 “想讓你爸爸知道我們的關系嗎?”他在她耳邊低聲威脅,將她的雙手按在頭部兩側,頎長的身體半伏在她身上,形成一種無比曖昧的姿勢。 “我們沒有任何關系!我才不怕他知道!”慕楚文猛然推開他,爬起來快速沖向房門,衣服卻被他從身后扯住,后背剛接觸到他整個胸膛的熱度,他的雙手就伸到她跟前來,她以為他想捂住她的嘴,便放聲嚷道:“你這個無賴!” 然而,李鶴攻擊的部位并不是她的嘴,而是她身上那件薄襯衫。 他兩只大手分別揪住她胸前的兩片衣襟,粗暴的撕開,瞬間將她的白色蕾絲胸衣和淺淺的溝線暴露出來。 “這樣還算沒有關系嗎?”他低笑道,強硬地扳過她的肩膀與她相對而立,毫不客氣地盯住她嬌小的俏挺,俯視的角度還能從她二分之一的罩杯里看到兩顆粉紅的蓓蕾。 慕楚文驚羞得不知所措,這時又聽到慕忠杰在門外詢問:“文文,誰在里面?” 她還沒回答,啪的一聲輕響,胸衣就在她胸前松開,她想遮住胸前的暴露,李鶴卻像讀透了她的心思似的,迅速把她雙手扣在背后,逼迫她挺胸承受他赤裸裸的注視。 “文文?”慕忠杰擔憂的聲音再度傳來。 她既覺得羞恥,卻又無法掙開這個無賴,更過分的是,他竟拉起她胸衣右邊的肩帶然后故意松手,一次又一次地拉起松開,玩味地看著肩帶把她細嫩的肌膚上彈出粉紅的印子。 “我沒事……剛剛是在跟同學講電話,不好意思吵到你們了,我會小聲點的?!彼橙醯厝隽酥e,李鶴才笑著替她把襯衫裹上,但里面松開的胸衣在薄襯衫上映出的線條更叫人想入非非。 聽到爸爸回房并關上門之后,她才稍微松了口氣,羞憤地瞪著眼前的無賴:“你到底有什么事?” 他不答反問:“你的包呢?早上出門時我可是親眼看到你帶著了?!?/br> 慕楚文下意識地抬起平時拎包的手臂,頓時記起自己急于從晏楚那里逃出來,根本沒時間返回樓上拿包,只好強裝什么事都沒發生的樣子說道:“放在公司了,怎么?想給jiejie買個新的嗎?” 她故意加重“jiejie”兩個字的語調,希望他能認清兩個人的身份。 “如果你想要的話,我愿意省吃儉用為你買?!彼J真地盯著她的眼睛說道,像在訴說山盟海誓。 慕楚文差點被他感動了,但一想到自己現在衣冠不整的樣子,她就氣憤地轉身背對他冷冷地下逐客令:“我累了想休息,你出去吧?!?/br> 李鶴對她直白的驅逐全當作耳邊風,執意扳過她的身子,捏起她的下巴逼視她:“做什么累了?有多累?” “放肆!我是你jiejie!”她用力拍掉他的手,想以憤怒掩蓋心虛。 “我從十點等到十二點,接著等到現在兩點,你卻在外面不知跟多少男人廝混,請問到底是誰比較放肆?”他也怒了,過去她大學四年里從未在天黑以后才回家,沒想到她畢業后第一天上班就鬼混到凌晨! “你……”看著他一副“吃醋丈夫”的表情,她矛盾得不知該罵他還是該為他的關心感動,沉默了幾秒才低下頭說:“我是加班了,有一些法語資料明天一早要用到?!?/br> “是嗎?我倒是很好奇你究竟是用嘴翻譯,用胸翻譯,還是用下面翻譯?”他又怒又恨地說出羞辱的話。 “你……滾!給我滾!”她羞憤地指著門低吼道,她越生氣越不敢直視他,就越讓他覺得她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 他直接扯下她的襯衫和胸衣,近距離檢查她上半身的每一寸肌膚,除了右肩的淤青,其他地方都沒有不該有的痕跡,他又彎腰著手脫她的褲子。 她直想扇他幾巴掌,但雙手被他單手制在身后,反抗無門只能壓低聲音吼他:“你瘋了嗎?需要我給你上一節道德倫理課嗎?” “我們沒有血緣關系?!彼翢o羞恥感地提醒道,一邊單手將她的牛仔褲和底褲一齊退到恥骨下方,露出一小片茂密的黑色毛發。 她不著一縷的上半身在他身前輕顫著,逃不開他的欺凌只能含淚咬牙以命相逼:“你要是敢對我做那種事,我寧可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