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過往篇-重口娼妓奪花魁
柳如嬌后被玩弄得沒了人形,扈娘怕真鬧出人命,趕緊叫龜公去攔了。 不少黃鱔已滑了出來,還剩了些在她xue中,蘇二爺竟將手伸進去一一掏出,因她兩洞已被擴得寬松,他那拳頭竟無甚阻礙地伸進。 扈娘及醉香樓別的妓子都看得心驚,待他弄完,才叫人將柳如嬌收拾了抬回屋子,又趕緊去找了大夫。 柳如嬌將自己關在屋子里,除了送飯的紅玉,誰也不見。 扈娘許也是被嚇著了,倒也放任她。直到三天后,紅玉忽來找她,說柳如嬌要見她。 更哆內容請上:xyUsHuwu6.扈娘進了屋子,見柳如嬌神色如常,還笑著給她倒茶,心中頗為不安。 柳如嬌道:“mama怕甚,經了這些事兒,媚兒也徹底想開了。今日便是與你商量,你給我配兩個婢子,吃穿用度一律都按花魁的來。 我以后,便是蘇二爺這樣的客人也接,什么稀奇的花樣都可以玩。你只需將這名頭傳出去,不到兩月你醉香樓便會多一個花魁,你只消攤開袖子接銀子?!?/br> 扈娘想她定是受了打擊,然這般對她也沒甚壞處,加之藍兒也越來越不將她放在眼里,便一口答應了。 柳如嬌要了紅玉和同她交好的翠玉當婢女,又叫扈娘去將蘇二爺請來,與他閉門商議了半日,也不知說了什么。 扈娘依著她意思,安排了路子傳了消息出去,說醉香樓那妓子被蘇二爺包了十日,被千人輪過,飲尿擴xue、鱔魚入洞都玩了,蘇二爺都對她留戀不已,日日醉臥溫柔鄉。 諸多cao過柳如嬌的客人都以為她非死即瘋,誰知她竟然又出來接客了。 而那蘇二爺也果真日日去醉香樓,閉著門也不知玩了些什么。漸有了客人指了要柳如嬌,卻需提前兩日預訂,放上百兩銀子做押。 那些個與她共度了一晚的客人,也是舔著嘴一臉難忘,直說她那xue兒cao完了還可伸拳進去,乳兒花唇上都穿了環,玩得花樣百出。 眾人一聽,稍有財力的便說這百兩也是值了,只她三四日才接一客,預訂的人竟已排到了四五月后。 她這極端玩樂的名聲也大了起來,果真不到兩月便與藍兒齊名,成了醉香樓的支柱。 這日已臨近晌午,柳如嬌剛睡醒,紅玉敲門,說有個客人等了一上午定要見她。她懶懶收拾了,剛走進雅間便愣住了。 坐在那兒的正是邵通。 她掐著手掌坐下,邵通登時紅了眼,一把抓住她。 “嬌兒,你受苦了!” 柳如嬌撤回手,道:“你還來作甚!” “嬌兒,你聽我解釋,我那時不知婉兒將你賣發了,這些日子也一直讓人悄悄打聽,才知你——” 柳如嬌咬著唇流了淚,“那你可知我們的孩兒——” “我、我都知道了——是我的錯,可是嬌兒,你又何苦如此,與蘇老怪那等人混在一塊,還、玩那些下賤的花樣!” 柳如嬌登時臉色慘白,哪里想邵通竟來這般責怪她,咬牙道:“我在這種地方,哪里由得了自己!邵郎,你若還有一分情意,便將我贖走吧!我不指望回你身邊,但求一個自由身?!?/br> 邵通張著嘴,卻未說出半個字,許久才放下手,“嬌兒,不是我不愿,只是秦婉已知我今日來見你了。若是我替你贖身,只怕以后還是不得安寧。不過你放心,我會交代扈娘好好待你?!?/br> “滾!你滾!”柳如嬌再聽不得他說半個字,一把摔了茶杯。 邵通見她埋頭痛哭,一時說不出話,只得道好好保重,便轉身離開了。 她自那日起,便不再推拒蘇二爺的各般玩樂了,兩xue因拳交變得松垮,奶子上穿了指粗的銅環,身上紋了蝶戲牡丹圖,還時常與狗交尾。 藍兒雖貌美有伎倆,哪里比得過她這般,未過半年便被壓了下去。醉香樓的名聲也因著她蓋過了別的妓院,那些老鴇雖放了難聽的話出來,卻引得嫖客越發稀罕。 邵通偶爾還來找她,柳如嬌也不拒見,他次次都要苦勸一番,她也只抿著茶輕笑。 邵通見她聽不進去,嘆氣揮袖而去。 這般過了兩年,柳如嬌將他當個笑話看,然心里那份憎恨卻也越發地重。 這日,紅玉替柳如嬌梳頭,柳如嬌見她眼眶通紅,便問怎么回事。 紅玉忽一聲哭出來,跪在地上磕頭:“姑娘行行好,救救冬玉吧!” 原來紅玉、翠玉和冬玉三人皆是樓里下等婢女,三人情同姐妹。 冬玉因著體質特殊,被扈娘逼著接客,結果將嫖客咬傷,害扈娘賠了好些銀子。她便將冬玉扔在后院給龜公cao弄。 那些龜公平日里也就是泄個欲,誰知昨日忽將冬玉抓去柴房揉弄,只聽得慘叫陣陣,紅玉和翠玉要進去又被攔著,也不知里面如何了。 柳如嬌一聽,哪里不知道是藍兒的主意,不能折騰她,便從她身邊人下手。 她帶著兩人來了柴房,門口那龜公不敢攔她,她一腳踢開門,見兩個龜公正拿著鞭子鞭打冬玉。那冬玉渾身血痕吊在半空,腿間一根小驢被繩子栓著,已腫得發紫。 那兩人自是不敢得罪她,趕緊將人放下。紅玉翠玉哭著撲了上去,將她抬回屋子,又去請大夫。 折騰了半日,冬玉喝了藥仍高燒不退,柳如嬌便讓她倆都守著,不用在她這兒伺候。 她回了屋子,剛進門便被一根棍子敲在頭上。有人利落塞了她的嘴,將她裝進麻袋,扛了便走。 她昏沉中想自己約是跟麻袋有深仇大恨。 綁她的有兩人,駕著馬車不知上了哪個山路,顛簸得厲害,走了約兩個時辰才停下。 兩人推著她進了林子,道:“姑娘下去了也莫怪我們,只怪你得罪了人!” 柳如嬌道:“既然要殺我,好歹讓我知道得罪了何人!” 兩人互看一眼,道:“邵家那小白臉,前不久因著你和自個夫人吵架,害她流了孩兒?!?/br> 柳如嬌聽完,忽揚天大笑。 兩人提著刀上前,一人正要砍下時,柳如嬌忽拔出發間的簪子一把刺在他手上。 原她在馬車上時便悄悄脫了腕間鐲子,用那堅韌處去磨手上的繩子,剛才拖延了時間,終掙脫了雙手。 那人痛得驚呼,她轉身便往林子里跑,樹枝刮破了衣服臉頰也不敢回頭。 “站??!” 前方黑壓壓的樹林似沒有盡頭,她聽得兩人聲音愈近,咬著牙四處亂跑,卻突然腳下一空,身子一輕,耳邊只剩尖利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