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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第一次面對感情這件事情,沒什么經驗,全靠劇本劇情讀的多來支撐。自己的性格里除了勇敢追求之外,似乎一點辦法都沒有。 “如何了?”看到她一張臉上的表情瞬息萬變卻又遲遲不吱聲,只好再次問道。 “司徒瀾,真的很抱歉!沒跟你商量過,沒經過你的同意,我……我好像就喜歡上你了!但……但你放心,我只是想告訴你,我喜歡你。至于你,不需要有任何負擔,我更不會去sao擾你,就像你說的,喜歡你的人那么多,如果每個人你都要去理一下,也忙不過來。好了,我的話說完了。我我我……我先走了?!?/br> 這是除了演戲外,夏幕人生中第一次表白,全程沒敢抬頭看對方的臉,雙眼一直在滴溜溜地亂轉更沒半點焦距。雖然有點語無倫次,但好歹總算把自己壓抑了這么久的小心思表達清楚了。來不及等對方拒絕或是動手,第一反應就是逃跑,比起她射出去的羽箭速度快出不知道多少倍,飛竄著人就不見了。 司徒瀾還留在原地,怔怔地看著她飛奔而消失的背影。很久以后,在他那***不動的臉上,居然露出了一個比陽春白雪更絢爛的微笑。 像偷雞被抓了個正著似的,夏幕直到跑得快斷氣,才氣喘噓噓地扶著一棵大樹停了下來,回頭張望了一下,還好,沒有人追上來。 仔細想想又不對??!為什么人家表白都是浪漫且羞澀的,自己表個白卻像是死里逃生了一樣呢?真他媽的失??!氣得一腳踹在樹桿上,一瞬間又疼得嘶牙咧嘴,眼淚狂飚。難道這份感情,怎么一開始就這么——痛! “夏姑娘這是怎么了?” 耳邊忽然響起的一個聲音,把正抱著腳原地跳躍旋轉的女人,成功地嚇得倒在了地上。 “哎呀!夏姑娘沒事吧?”司徒玄趕緊想上手去扶,但又礙在男女畢竟授受不親,只得虛扶了一下,沒想到夏幕直接揮手打開了。 “你們……你們月芽云間的人,走路都沒聲音的嗎?”又痛又驚又氣,委屈得都要哭了。 “呃……大約修行之人,步履輕盈。夏姑娘是遇見什么了嗎?怎的如此驚慌?” “沒事!我……好得很!不能更好了??!”就像是在高檔餐廳里吃了一塊熱豆腐一樣,明明燙得心窩都快著火了,卻還不能吐出來,只得往下咽。嗯,這大概形容的就是此時某個女人的心情了。 “呵呵……是嗎?”司徒玄看著她那猙獰的臉,笑比哭還難看的表情,只得尷尬地笑了,心道:我怎么那么不信呢? 夏幕仔細一看,原來慌不擇路時跑到了昭陽峰來了,于是干脆說道:“我下午跟你學習術法課怎么樣?” “好??!我正想和夏姑娘交……呃,我是說我正想教授術法課與你?!?/br> “那行,走吧?!?/br> 昭陽峰上的鐘鳴宮中。 “就這樣,會了么?夏姑娘試試吧?!?/br> 司徒玄講解完了符篆的種類和用法后,夏幕倒是聽得津津有味,就好像看了一場科幻電影般的感覺,現在輪到自己試驗了,自然是興致更高昂、躍躍欲試。 “好,我試試?!闭f完提筆就開始,按照之前司徒玄所述,認真且仔細。 司徒玄對這個學生目前是滿意極了,這會夏幕在練習描摹,自己便坐到不遠處的木椅上,給自己倒了杯茶,別說,講了這么久,口都有點干了。 過了一會終于畫好了,夏幕滿意地拿起來看了看,將它甩甩干,學著司徒玄教的那樣,將它拋向了空中,然后右手豎起兩指,與左手相握置與面前,念道剛才所學的咒語:“太元浩師雷火精,結陰聚陽守雷城。關伯風火登淵庭,作風興電起幽靈。飄諸太華命公賓,上帝有敕急速行。收陽降雨頃刻生,驅龍掣電出玄泓。急急如律令?!?/br> 然而……許久過后,夏幕抬頭左右望了望,沒有任何動靜。 為什么?剛才明明司徒玄也是這么做的,然后空中便飄起了細細的春風化雨,清涼如意。怎么到自己就不行了呢?哪里做錯了嗎? “哈哈……不急,不急,第一次求雨不成也很正常,再練幾次就……”司徒玄話還沒說完,兩人頭頂上不知道就哪里來的水花,如同被人拎著水桶直接往下倒一般,下起了瓢潑大雨。其實與其說是下大雨,還不如說堤壩開閘泄洪更為貼切。 但這雨來得過去得也快,兩人還沒反應過來,眨眼功夫又沒了,只剩司徒瀾與夏幕兩人呆若木雞杵在原地,不!應該說是兩只落湯雞! 彼此相望,目瞪口呆。夏幕從口中噴出一道剛才灌了一嘴的雨水,整個桌案以及上面的物品、符紙,還有地板上全是水漬,如同她的身上的衣服一樣,濕了個透。 這邊司徒玄還端著茶盞,里面的茶明明剛才已經飲盡,但這眨眼的功夫,又裝得滿滿的雨水。 大雨還濕亂了兩人的頭發,糊了各自一臉,誰也沒說話,誰不知道該說點什么。 就在此時,忽然空中又一道閃電落在不遠處的窗欞之上,燃起一陣火光四濺,再緊隨其后的是一道雷鳴,在這空曠的室內、兩人的頭頂上轟然響起,當即把夏幕炸翻在地,司徒玄手中茶盞里的那雨水盡數又灑了一地。 一切來得太快,走得也太快,以至于司徒玄的表情都還未來得及變幻。 “走水啦!走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