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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聲音像一滴水滴進付鄺這個沸騰的油鍋子里,原本積壓的妒火和□□融到一起,轟地一下子沖上大腦,把他燒的喪失理智。 他俯下身體,上半身鉆進車內,正好把她壓在身下,他輕闔雙眼,霸道而不由分說地找她的唇,親了上去。 兩人都是第一次,剛碰上時不小心磕了牙,有些微疼,然而付鄺不但不退縮,反而將她箍地更緊。 很快就摸索到了親吻的方法。 譚萱的唇又軟又甜,他輾轉品嘗著,漸漸不滿足于此。 她的一聲嚶嚀更是刺激了付鄺本就脆弱的神經。 他的舌順著她嚶嚀時微張的唇探進去,大肆掠奪著她嘴內的瓊汁,逗留在這溫熱的分寸之地久久不肯離去。 大掌在她的香肩上不斷流連著。 良久,他放開她,喘著粗氣把她往里頭挪了點,然后整個人上了車,把車門鎖死。 他轉身看著譚萱,喉結滾了滾,想壓上去繼續,卻被譚萱用一根指頭抵住了胸膛。 他不解地看著她。 譚萱小聲問,“這...這是什么意思???” 他壓下去,嘴巴在她耳邊輕呼,“還能是什么意思???就是‘兄弟,我想泡你了’的意思?!?/br> 氣流在敏感的耳朵里流轉,把譚萱弄得暈暈乎乎地,話也說不出來了。 付鄺豈會跟她客氣,趁著她神志不清就親了下去。 直到自己快要爆炸了才停下來。 他抬起頭,和譚萱微微拉開距離,譚萱紅唇腫漲,眼媚如絲,兩眼汪汪地看著他。 付鄺深吸了一口氣,抬手覆在她眼睛上,沙啞著聲音道,“別這樣看著我?!?/br> 譚萱抓著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推開,又把人也推開,端端正正在車內坐好,扭頭看著車窗里的自己。 嘴唇腫地不像話,原本比較艷麗的口紅也掉光了,眼睛還差點滲出眼淚來,她揉了揉臉,覺得有些丟臉。 付鄺把空調又調低了一些。一樣看著車窗不說話。 氣氛一點點尷尬。 譚萱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插好的發簪都錯位了,她弄好,然后問,“我是不是該回去了?” “嗯?!备多楛c點頭,然后看著她,“還是別吧,你現在這副樣子...” 譚萱剜他一眼,不悅道,“我現在這副樣子拜誰所賜?” 她這一眼,把付鄺心都剜酥了,整個人又有些躍躍欲試。 想湊上去親她。 譚萱腦中警鈴大作,把他車門開了,溜出去道,“走回去吧,等我走回去,差不多也好了?!?/br> “哦?!备多椨行┦?,隨后從后座拿出一件外套,遞給譚萱道,“穿上?!?/br> 譚萱驚訝地接過,嘟囔道,“你這是有備而來啊?!?/br> 其實只是新秘書給他備著的,他也懶得解釋,從車上下來,走在她旁邊,道,“走吧。我盯著你拍?!?/br> “哦...”譚萱不自覺翹起嘴角。 譚萱大概比付鄺矮了一個頭,纖細瘦弱地走在他旁邊,還穿著他的衣服,付鄺越看越柔軟,心都軟地一塌糊涂了。 很不舍得讓她從自己的視線里離開,也很不舍的別人看見美麗的她。 但是沒有辦法,兩人還是走回了片場。 趙裔看到她,一激動,嚷道,“對對對!就是要你現在這個狀態!保持住我們趕緊開拍?!?/br> 他轉頭去問邴心遠,“你ok嗎?” 邴心遠點頭道,“ok的?!?/br> 譚萱現在眉間眼角媚意未消,正是青煙主動與鳳瀾交合該有的狀態。 她稀里糊涂被趕上了床。 邴心遠作為被治病的一方,此刻還是昏迷狀態,所以他只需要當一個工具人躺著便好,這一段主要是譚萱發揮。 她深呼一口氣,在導演期待的眼光下閉上眼,再睜開就進入了青煙這個角色。 一襲薄被將她跟邴心遠的重點部位遮住,她拿著邴心遠的手放在她的腰上,借位吻上了邴心遠的唇。 付鄺在一旁看著很是焦灼,盡管知道只是演戲和借位,還是忍不住對邴心遠釋放出戾氣。 趙裔一邊監管著拍攝進度,一邊安慰他道,“借位而已,冷靜冷靜,她想要干這一行,以后免不了拍一些親密戲,男人要大度一點嘛?!?/br> 付鄺:“......” 完全沒有被安慰到。 好在在他的盯梢之下,邴心遠根本不敢有什么小動作,一場戲順利拍完。 付鄺松了口氣,問趙裔道,“他們倆還有什么戲份是比較親密的嗎?一起拍了吧,我得盯著?!?/br> 趙裔笑著搖搖頭,“年輕真好?!?/br> 他把劇本拿給付鄺看了看,解釋道,“這是最親密的一場戲了,其他的我覺得都還好,你看看?!?/br> 付鄺讀了一下,確實是如此。 因為邴心遠被治好醒來后,便翻臉不認人了,心里只有和自己從小長大的容蔓飾演的女主,對青煙的靠近非常排斥,但又因為青煙是他的恩人而沒有斥退青煙,非常矛盾,但很好的守住了底線,沒有與青煙進行親密行為。 付鄺既滿意沒有親密戲,又覺得劇中男主實在有眼無珠,哼道,“渣男!” 趙裔:“......” 作者有話要說: 親了親了親了親了親了(發出土拔鼠尖叫! —— 感謝小天使“晝眠”給我投的地雷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