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
書迷正在閱讀:大唐平陽傳、反派他過分陰陽怪氣[穿書]、大家閨秀、炮灰真千金帶的球重生了、鵝子,等mama捧你!、帶著御膳房穿六零、忠犬圖卡(此傾向作者的自留地)、有染(H)、女巫安娜(NPH)、【名柯乙女向】斯德哥爾摩情人
他靠近溫渺,再次嘗試叫醒她:“jiejie,醒醒?!?/br> “jiejie?!?/br> “jiejie?!?/br> …… “溫渺?!?/br> “溫渺你醒一醒?!?/br> 溫渺終于有了一點反應,迷茫地睜開眼,頭昏腦脹,眼前模糊。 帳篷里沒有什么光,只有外面的亮光透進一點來,里面昏昏暗暗。 本來就看不清的溫渺,就更是什么都看不清了。 林淮北很有耐心地看著她,說:“有沒有清醒一點?先把外套脫了,進睡袋睡一覺?!?/br> 溫渺神思不清,暈乎乎地聽著林淮北說的話,動手解外套的扣子。 她穿著羽絨服,拉鏈外面有一層暗扣。 其實不需要費什么力氣,但是她全身軟綿綿的,一點勁都使不上。試了幾次,都沒解開。 林淮北看不下去,主動伸手替她解開扣子,再拉下拉鏈。 “還能坐起來嗎?”他問。 溫渺點頭。 林淮北湊身過來扶她。 把溫渺扶著坐起來后,林淮北幫她把羽絨服脫下,小心放置到一邊。 剛回頭,他就看到她在拉她自己的毛衣下擺,看起來是要繼續脫毛衣。 林淮北趕緊按住溫渺的手,制止她。 “不用了,不用再脫了?!?/br> 溫渺迷蒙地望著林淮北,眼睛霧蒙蒙的,看著惹人憐。聲音也因為酒精而變得嬌軟起來。 “你不是說要脫·衣服睡覺嗎……” “脫外套就可以?!绷只幢鳖~頭突突的跳,剛剛差一點被溫渺脫毛衣的動作嚇到手足無措。 “不要,我要脫·光?!?/br> “……” 林淮北按緊了溫渺的手,極致的耐心。 “聽話?!?/br> 溫渺聽到這兩個字,忽然有所觸動一般,凝望著林淮北。剛剛那一層迷茫退去,眼仁黑得沒有光亮。 她把唇貼近林淮北,很輕很輕地碰了一下。 “男孩子的嘴唇……都像你這么軟嗎?” 她似醉非醉,天真單純地望著他眼睛問這個問題。 林淮北的身體是僵的,連思想都斷了那么幾秒。 他緊蹙著眉,凸起的喉結輕微滾動,似乎都還沒完全反應過來剛剛溫渺對他做了什么。 他盡量維持平靜,喑啞著嗓子說:“jiejie,你醉了?!?/br> 溫渺卻突然撅起嘴,像個鬧情緒的小孩。 “不要叫我jiejie,不許叫我jiejie?!?/br> “我是不是只能是你jiejie?” 林淮北滯了幾秒,眼底深沉。 溫渺忽然捧著他的臉,重新靠近,吻住他的唇。 青澀的,完全沒有任何技巧性的一個吻。 她不會吻,他一時也不懂如何回應。 唇瓣似乎都在顫抖。 她先退開,問:“jiejie會對你做這樣的事嗎?” 林淮北的眼色暗沉到不行,整張臉繃著,雙眸緊盯著溫渺。 溫渺不知危險將近,仍氣鼓鼓挑釁著:“你為什么不說話,你說話呀?!?/br> “你到底醉沒醉?” 林淮北沉聲問。 溫渺像是屏蔽了他這個問題,還在糾結“jiejie”這個身份。她低頭喃喃:“‘jiejie’到底是什么東西,不要叫我,我不喜歡……” 林淮北相信溫渺是醉了。 她這樣自言自語,或許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jiejie,睡吧——” “我說了不要這么叫我!” 溫渺氣呼呼地瞪著林淮北,第一次沖他發起小脾氣。 林淮北一直在忍耐。 溫渺根本不知道此刻她到底有多危險。 “好,溫渺,睡吧。睡了,好嗎?” 溫渺對他眨著水潤潤的眼睛:“你陪我一起嗎?” 林淮北看了溫渺好一會,問她:“你還知道現在在你面前的人是誰嗎?” “知道啊?!?/br> “我是誰?” “小北啊,我最喜歡的小北?!?/br> 林淮北本來是想確認溫渺到底有沒有醉到不清楚現在是誰在她面前,卻偏偏被她的回答聽得定住。 溫渺捧住林淮北的臉,用拇指指腹摩挲他下頜皮膚,笑著說:“這是我的小北,是我的小北?!?/br> 理智的弦應聲崩斷。 林淮北偏頭,親吻住溫渺弧度微揚的唇角。 在溫渺失神松手的時候,他反而用手攏住她的臉,不給任何機會地加深這個吻。 空氣開始曖昧,微弱的喘息,被激發的纏綿。 她被迫仰起的脖子纖長白皙,很快被他占領領地。 他吻得溫柔細碎。 溫渺逐漸迷失。 但她能感受到林淮北抱自己的力道,還清楚聽到他壓抑克制地回答前面她的那個問題: ——“jiejie會對你做這樣的事嗎?” 他說:“我只跟你做這樣的事?!?/br>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入v,有萬字更新。 從下一章開始,小狼崽就開始正式進攻了,要注意系好安全帶呀,經常會一不小心就超速~ - 感謝大家支持,開v后會有jj幣抽獎,滿訂閱率就能自動參與啦! - 下本寫《墜落》,情人p友轉正,先走腎后走心的刺激小甜文~ 跟大家求個收啦~ 文案: 舒梨追邊寂的時候,她還是舒家嬌縱高傲的小孔雀。 而邊寂,是她家請來的補習老師。 一眼就能看得出的貧寒,兩套衣服來回換,那雙清冽的眉眼卻永遠都那么高高在上。 舒梨喜歡他,又不喜歡他。 于是,她想方設法將他從高傲神壇拉下,讓他為自己沉淪。 舒梨成功了。 分別過后再見,已是幾年后。 家中破產的舒梨為生活而奔波,窘迫之際,遇上當初被她不認真對待的男人。 他一身西服熨帖,眉眼冷寂,從她身邊經過時,沒落下一個眼神。 而后,男人卻回頭,向她伸手。 舒梨以為他是要報復。 兩人在一起后,縱然再親密,都不曾談感情。 直到某天醒來,舒梨手指上多了一枚戒指。 怔愣間,身后的男人擁過來,攬緊她的腰,啞著嗓道: “邊太太,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