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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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曉曉皺著眉,看向林慕:“他盯上你了,你小心點,這個人慣會死纏爛打?!?/br> 林慕點點頭:“看得出來?!?/br> 剛才他上來喊易衡“哥哥”,真把她嚇了一跳。 那任札果然是陰魂不散,帶著自己的那隊人走了過來。 “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柳姑娘?!彼酚薪槭碌馗侨喝私榻B著林慕,就好像林慕已經是他的道侶了一樣。 易衡忍了又忍,才沒對他出手。 任札對著兩人大獻殷勤,到最后,林慕和易衡臉上的假笑都有些維持不住了。 察覺到兩人的表情有異,任札也并不覺得有什么。 這個柳衡也不過是筑基境而已,他的修為在筑基后期,若是真的想用強的,他們能反抗嗎? “快看,異象又出現了!” 不知道是誰突然喊了一句,眾人抬頭看去,一朵蘭花靜靜地在半空中盛放。 那虛影看著十分逼真,只是看了一眼,就有許多人淪陷在那花的美麗之下。 易衡和林慕倒是沒受到什么影響。 這虛影應該確實是妖獸為了獵食所布置出的虛影,但這妖獸的實力最多也就金丹而已,對于林慕和易衡來說,根本算不得什么什么。 但是對于眼前的這些小修士來講,這頭妖獸可以給他們帶來致命的危機。 眼看著大多數修士都陷入了妖獸編織的幻境之中,林慕輕輕皺了皺眉。 她聞到了一股十分難聞的味道。 一只巨大的蛤/蟆從湖泊之中探出頭來,貪婪地看著站在岸邊上的這些修士。 它的模樣極為丑陋,嘴角處流著令人惡心的涎水,伸出舌頭,似乎是想將修士們卷入腹中。 看著它的長舌頭,林慕更反胃了。 她沖上前去,對著那蛤/蟆的腹部就是一拳。 那蛤/蟆沒有防備,生生受了這一拳,“呱”地慘叫一聲,舌頭一松,放開了那些修士。 林慕很快就又補上了一拳。 蛤/蟆連連慘叫,被打得四處逃竄,最后一頭扎進了湖里,不敢再露頭。 “再弄這種花里胡哨的方法騙人,我扒了你的蛤/蟆皮?!绷帜綈汉莺莸刂钢?,也不管它聽不聽得懂,警告著這蛤/蟆妖獸。 比其他人早一些恢復意識的丁曉曉剛好看到了她將這蛤/蟆打得快哭出來的場景,想起自己先前的冷嘲熱諷,沉默了片刻。 就這把妖獸摁著打的實力,能是練氣境嗎? 任札這只癩蛤/蟆還沒被打死,算命大的了吧? 第50章 050 重逢 “發生了什么?” 被幻境迷惑的修士們漸漸恢復了清醒, 也都意識到,這所謂的秘境很可能是妖獸捕食的騙局。 被蛤/蟆妖獸纏住的幾個人看著身上的黏糊糊的液體,恨不得跳進水里洗洗。 可看到那深不見底的湖水,幾人心里又有些毛毛的。 說不準, 那妖獸就藏在水里呢。 圍在這里的修士們漸漸散去, 吳安幾人卻找不到易衡和林慕的身影了。 “壞了, 柳道友和柳姑娘不會是被妖獸抓走了吧?” “嘖,太可惜了?!比卧龘u了搖頭,帶著人離開,半點都沒有要幫忙尋找的意思。 開什么玩笑,這地方這么危險, 他能在這多待嗎? 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死了就死了唄。 天底下好看的女修還不多嗎? “呸?!笨粗谋秤? 宋源憤憤地啐了一口, “一點都不著急, 這人的心是石頭做的嗎?” “他就是覬覦柳姑娘罷了?!倍詴岳浜咭宦? 小聲地對著幾人說, “不必擔心, 柳道友和柳姑娘他們沒有事的?!?/br> 她將自己看到的一幕悄悄告訴幾人,幾人這才放下心來。 “我就說嘛, 兩位談吐見識, 都不像是普通散修?!?/br> 吳安輕輕嘆了口氣:“咱們這一次,也算是結下了一個善緣了?!?/br> “任札要是知道了,不知道會是個什么表情?!?/br> 丁曉曉笑了:“方才我可是看到柳道友他們走的方向了, 那任札正好也是往那里走的, 只怕要有好戲看了?!?/br> **** 易衡和林慕并沒有刻意地去蹲守任札。 但緣分來了, 擋也擋不住。 當任札看到走在前面的兩道熟悉的身影的時候, 眼睛立馬就亮了起來。 柳姑娘竟然沒有死! 他清了清嗓子,壓低聲音,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變得磁性一些。 “柳姑娘!” 聽到這個仿佛夾了千年老痰的聲音,林慕身形一僵。 任札讓同伴先走,自己站到了林慕面前,深情款款:“柳姑娘,我還以為你已經……” 林慕探頭探腦地看了看,附近似乎并沒有什么人。 “柳姑娘,你在看什么?”任札故意貼到她的身側,手扶上她的肩膀。 易衡的眼神越發冷了。 任札背后一涼,對上易衡的目光,莫名打了個寒顫。 “柳道友?” 剛叫喚一聲,胳膊突然被人扯住,任札直接被林慕掄起來,摔到了地上。 “你在這叭叭叭什么呢?就你長了個嘴是嗎?” “一天天的不好好修煉,修為不高,膽子不小。你師門沒教你在外面的時候夾緊尾巴別惹到不該惹的人嗎?” “誰給你的自信跑來招惹我?你以為自己英俊瀟灑風流倜儻,我只覺得惡心!” 任札被她罵得一愣一愣的,指著她,半天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你,你,你……” “你什么你?”易衡皺著眉頭,踢了他一腳,掰住他的手指,“別用你的臟手指她?!?/br> 任札一聲慘叫,捂住手指,淚眼汪汪地看著兩人,然后又被林慕以“惡心”的名義揍了一頓。 這怎么跟他想象的劇情不太一樣呢? 柳衡這個和他一樣是筑基期的能摁住他打就算了,怎么柳慕這個只有練氣境的女修也可以? 任札鼻青臉腫地趴在地上,看著兩人揚長離去的背影,神色怨毒。 他的師父是流云門的二長老,金丹期的強者,就算這兩個人再逆天,見到他師父,肯定也只有求饒的份兒。 任札從儲物袋中掏出了一枚傳音令,語氣悲愴:“師父,我被人欺負了!” “那人說,我們流云門的人都是軟蛋!”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二長老是個火爆性子,任札知道,自己這么說他一定會迅速趕來。 流云門距離這里并不算很遠,只見一道流光閃過,二長老騎著靈鶴趕來,見任札臉上青一塊紫一塊,更是怒火中燒:“究竟是哪個無恥小賊,敢如此辱我流云門?” “師父,那兩人往前面去了!”任札指著易衡和林慕離開的方向。 “徒弟,在這兒等著,為師這就教訓他們去!” 易衡和林慕此時已經快來到森林的外圍,馬上就要進入千機宗管轄的地界了。 身后突然傳來破空聲,一鶴發童顏的老頭坐在靈鶴之上,仔細看了二人一眼。 嗯,這兩人一個練氣一個筑基,肯定不是傷了任札的人。 他頭也不回,從他們身邊飛了過去。 看著那仙風道骨的模樣,林慕戳了戳易衡:“為什么靈劍宗里面沒有人騎鶴?” “大家都是劍修,御劍飛行就好了?!?/br> “哦?!辈恢罏楹?,林慕從易衡這句話中聽出了一絲絲怨念。 好像確實是這樣,劍是劍修們主要的代步工具,她化成人形之后,易衡就只能跟她一起走路了。 林慕突然目光灼灼地看向了小紅鳥。 小紅鳥:…… “啾啾!” 你不要這么看著我,我帶不動你倆! 林慕當然不可能這么禽獸,她只是摸著小紅鳥的頭,從儲物袋里抓出提前買好的各種rou干。 “小紅鳥,多吃點兒?!?/br> 多吃點,好長大了讓你們騎是嗎? 小紅鳥憤憤地瞪了林慕一眼,嘴上動作卻一點都不慢。 而另外一邊,二長老沖出森林,都沒再見到有什么可疑的人物,他有些困惑,騎著靈鶴又折返回去。 “兩位小友,不知你們有沒有看到什么兇神惡煞的人?我徒弟被人欺負了,現在還沒找到兇手,若二位知道什么線索,我必有重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