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節
陰中埋真陽,陽中埋真陰,陰棺屬陰,公雞在一定程度上來講屬陽,因此陰中埋陽,陽棺陽屬。 隨后便叫人送到中年男人家,而后我又買了一籃子符紙,叫白澤畫一些符咒,這樣畫彩仙靈才會更靈驗,白澤對我比了個ok的手勢。 白澤畫符的速度那叫一個快,車子駛到洋房的時候,一籃子符紙已經盡數畫完。 下車后,陰陽棺材都已經停放在院子里,而后叫人在后山的位置挖了一個坑,隨后在陽棺上寫下一串咒文,而后將兩個棺材埋進土壤里,填上泥土后,我便開始在白澤身上開始書寫同棺材上無二的咒文。 咒文寫上后,我再一次詢問白澤是否確定要畫彩仙靈? 畢竟畫彩仙靈這個拿人作為載體,如果承受不了,要么變得瘋瘋癲癲,要么暴斃。 所謂奇門遁甲,奇門遁甲,十個奇門,九個瘋,還有一個是真瘋。 由此可想而知,奇門術士是有多么困難了。 得到白澤肯定回復后,我便開始催動畫彩仙靈。 緊接著,我便聽見白澤狼嚎鬼叫著,當我看向白澤的時候,他渾身上下的符咒已經開始冒著陣陣紅光。 我能夠看得出來,白澤現在十分痛苦。 這種情況大約持續了十多分鐘,白澤稍稍冷靜了些許,就在我走近的時候,清楚的聽見他沉悶的喘氣聲。 我伸手拍了拍白澤的肩膀,關切道:“你沒事吧?” 在我詢問間,只見白澤的雙目通紅,而且他似乎有些發瘋,咿呀呀的鬼嚎著朝我張口就咬。 我急忙一腳踢開白澤,白澤身子微微后退一步便迅速穩住身形,隨后他扭身繼續朝我撲過來。 白澤本身的速度就比我快,加上現在被煞氣如同,那速度快如閃電,一眨眼的功夫,他已經出現在我跟前。 我完全沒能夠做出反應,就已經感覺到他一把掐住脖子,那力道極大無比,頓時感覺脖子都快要被擰斷。 就在我即將窒息的時候,依稀看見楊雪健步如飛的朝白澤跑來,一個掃堂腿輕松將白澤踢退開。 捂著被掐的隱隱作痛的脖子道:“這才進行到一半,怎么就瘋了,看樣子我果然有先見之明!” 我拿著白澤先前寫的符咒,就朝著白澤的方向跑去。 白澤看見我過來,不躲反倒是正面沖過來,就在我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就感覺到腹部一陣劇痛。 我身子頓時間被彈飛出去,后背猛然撞在墻壁上,我悶哼一聲。 本來白澤的身手我就敵不過,現如今被白虎煞附身,這個身手比以往更快,我更是沒辦法抗衡。 我感覺自己渾身即將要散架一般,還沒等我從疼痛中緩過勁,白澤已經來到我跟前。 白澤身上冒出縷縷黑煙,他按著太陽xue苦楚的鬼哭狼嚎起來。 白澤漸漸平息下來的時候,他眼眶中的猩紅早已經消失,隨后身子虛弱的搖晃起來,看上去隨時都要昏倒。 我上前急忙攙扶住他,白澤被我托住后,便陷入了昏迷。 白澤渾身上下都是冰涼的,一看就是命在旦夕。 而且,在他體內我能夠明顯看見很重的濕氣,他臉上的血管都開始顯現出來,看上去如同一張張黑色的蜘蛛網。 “他這是怎么了?”中年男人疑惑道。 “他這是承載風水局的時候,煞氣入侵,你這里有糯米和七根蠟燭嗎?”我問道。 “有,你先把他放在這個房間里,我去拿糯米和蠟燭!”男人先帶我來到一個房間,說道。 我抱著白澤往屋子里跑,隨后將白澤放在床上,中年男人拿著一袋糯米跟七根蠟燭進來。 我依照北斗七星的形狀將七根蠟燭擺在白澤周圍,點上燈后,我拿出糯米,在床上平鋪一層。 遂即抱著白澤往床上放,隨后拿出糯米往他身上灑去,抓一把糯米在白澤腳掌心來回摩挲。 糯米在摩挲間發出激烈的刺啦聲,原本還是白花花的糯米此刻變的焦黑,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刺鼻的米飯燒糊的味道。 我重新抓了一把糯米,打算重新摩挲的時候白澤蹙眉,嘴里不斷發出哀嚎聲,看上去仿佛很痛苦的樣子。 伴隨著白澤苦楚的顫抖這身子間,我依稀能夠聽見屋子內充滿了虎嘯聲,仿佛夾雜著風聲,聽著叫人有些發寒。 中年男人四顧,神色略顯驚慌道:“這附近怎么會有老虎的聲音?” 想必是潛伏在白澤體內的白虎煞被七星聚陽逼出來了,我叫中年男人快些出去,不然一會兒發生什么危險我沒有辦法顧及到。 中年男人配合的快步走出房間。 而后,我提著白澤事先畫好的一籃子符咒,做好惡戰的準備。 吼! 突然,我看見一道白色虛幻的聲音順著房間內竄出來,直逼向我。 那虛幻的白影向我撲來時,呼嘯聲震耳欲聾,我急忙拿著一張憑退幽符向他丟去。 虛影很靈巧的避開,轉身扭向楊雪,掠過她的時候有些避之不及,頃刻間楊雪手臂上赫然劃開一道口子。 楊雪捂著手臂,嘶了一聲。 虛影扭過身繼續撞過來,我眼疾手快的舉著憑退幽符丟去,那符咒觸碰到虛影的時候發出噗的一聲悶響。 第三百九十三章 神出鬼沒 虛影被彈飛出去,咚的一聲撞在墻角,掉落在地上。 待那個虛影掉落在地上的時候,能夠看出一只斑斕白虎的形象,但是有些模糊。 這說明白虎煞還不是很成熟,若不是被我失敗的五雷打運震出來,估計也不會有這么大威力。 白虎煞落地后,不甘的站起身,踏著健碩的步伐虎視眈眈的望著我們。 我們在一旁都絕不敢輕舉妄動,幾乎是屏住呼吸。 白虎煞和我們對視良久,最后呼嘯著打算重新跑回白澤體內,我急忙從籃子中拿出憑退幽符,對著白虎煞跑去。 就在白虎煞前腳掌剛剛打在白澤身上的時候,我便迅速將手中的憑退幽符丟向白虎煞,待憑退幽符觸碰到白虎煞時,發出一道淡淡的金光,白虎煞似乎是被那道金光灼燒到了,在憑退幽符的觸碰下,發出刺啦聲。 白虎煞仰頭呼嘯著,尾巴對著我臉頰甩了過來。 他那一甩尾的力道出奇的大,完全把我打蒙了,我捂著火辣辣的臉頰,腦袋里嗡嗡作響。 在我愣神的工夫,白虎煞扭頭又繼續朝白澤體內鉆,千鈞一發,楊雪大步流星的跑向白虎煞。 她一把抓住白虎煞的尾巴,將白虎煞拽出來往地上大力一摔。 白虎煞極其狼狽的摔倒在地上,悶哼一聲。 楊雪的厲害,在這一刻展現的淋漓盡致。 白虎煞被激怒了,鼻子里不斷噴出白色的氣息,伴隨著他仰頭長嘯,整個屋子里刮起一陣強勁的大風。 而且這份似乎不是普通的風,他居然如同刀片一般,在我手上劃出了好幾道血口子。 我覺得此刻有必要使出謝家秘術,符文之法。 而符文之法有用在符紙上的,有用在身上的。 我現在要弄得是書寫在身上的符文秘術,也就是五氣打煞。 人氣,運氣,陽氣,陰氣,風水氣。 靠著五氣集中在一起,起到擊打煞氣的效果。 五氣打煞的咒語很簡單,我讓楊雪給我打掩護,不出一分鐘便畫完符文。 五氣打煞畫完后,我身上的痛楚明顯減輕不少,而后我咬破自己指尖,又在我右手掌上書寫血咒。 隨即朝白虎煞撲去,白虎煞似乎識得我手中符文的厲害,不停后退著。 白虎煞被逼退到墻角的時候,無路可退,只見它心一橫,直接迎面朝我撲過來,那速度極其迅猛。 一張血盆大口,夾雜著呼嘯而過的風狂風,在我面前呼來,弄得我整個人兩腿一軟,腦袋一片空白。 若不是楊雪抓著我的手臂,很可能后果和房間內不遠處的椅子一般。 白虎煞撲了個空,咔劈一聲咬崩了旁邊的椅子。 楊雪眼疾手快的從籃子里拿出憑退幽符,對著白虎煞貼去,伴隨著一陣金光,白虎煞仰頭哭嚎著撲倒在地上。 白虎煞明顯虛脫不少,隨后便閃身向白澤飛去,一瞬間便縮回他體內。 白澤突然睜開眼,他捂著胸口劇烈的咳嗽著,眼眶內更是猩紅一片。 “我,我這是怎么了,好難受!”白澤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捂著胸口蹙眉道。 “你體內中了白虎煞,如果不弄出來,后患無窮!”我說。 白澤苦笑著說:“想我堂堂風度翩翩,賽過潘安的青城小道,居然要死在白虎煞上,可笑可嘆!” “你躺好,我給你畫道符文在身上,暫且將它鎮壓!” 白澤躺好后,我把先前用來施展畫彩仙靈的符文抹去后,寫上鎮煞符文。 書寫之時,每一筆都像是烙印一般,發出呲呲聲。 “寫符時,會很疼痛,所以請你忍耐一下!” “沒事,我,我能忍得??!”,白澤的話有些咬牙切齒的感覺。 白澤也是極其能夠耐受苦楚,他手緊緊咬著床單,待我收完尾后,他才長長松口氣。 “這點疼痛不算什么!” 我心想,剛才還疼的齜牙咧嘴,現在還敢說的如此輕松,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處理好后,便叫中年男人進來,看見一片狼藉的屋子時,中年男人驚愕道:“這是發生什么了,為何屋內一片凌亂?而且我好像還聽見虎嘯聲!” “這就是白虎煞,也是它影響了你的風水!” “它現在被除了?” “還在他體內鎮壓這,你這里有沒有柳條什么的?” 我在心里琢磨,看看能不能用柳條把白虎煞打散,畢竟生長在水邊的柳條具有驅邪的功效。 中年男人點了點頭說:“有是有,不過那柳樹是人家道觀種的,如果說是用來驅邪上,一般人都不讓碰!” “待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