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節
說話間,女人一臉驚恐,眼睛瞪得溜圓,四處掃視著。 我開口道:“我建議今天晚上用七星聚陽來達到暫時增強你妻子的磁場!” 中年男人站起身,他拉著我的手,兩眼充滿期待的望著我說:“我應該準備一些什么?” “糯米,七根蠟燭即可!” 中年男人干起事來雷厲風行,不到二十分鐘就把東西全部置辦齊全,我隨后將七根蠟燭點燃在女人周邊,而后在床上鋪上一層糯米。 “你今天晚上就睡在上面,而且記住,蠟燭千萬不能滅!”我祝福道。 待一切都準備妥當后,我打算去鄰居家挨個挨個問問,這里的人沒準都知道這房間內以往的故事。 街坊鄰居一開始看見我們的時候很熱情,一聽到我們問404都發生什么的時候,那些居民不是趕緊把門關上,就是面露驚恐之色,隨即連連擺手說不知道。 只有碰到一樓物業的保安才得知一部分404的事情。 保安帶著我們來到他的工作崗位后,拿著不銹鋼保溫杯喝一口水后,開口道:“404這個房間簡直就是惡魔的房間,就在三年前,一對恩愛的夫妻住進去。 一開始他們還是出雙入對,甜蜜恩愛,可是說來也怪,不到一個月,他們就少有一起了,即使在一起都是板著臉。 又過去一個月,他丈夫就徹底一個人出入,一開始還不覺得奇怪,可是后來他妻子失蹤依舊,家里人報了案,最后有人在廚房木柜里發現了腐爛的尸體,經過證實就是他妻子,他殺了他的妻子。 上法庭的時候,法官問他為什么要殺死妻子,他的說詞可以說是令人匪夷所思,他說,自己殺死的不過是惡魔,根本不是他的妻子,他的妻子早就被惡魔占據。 而且他說,那個惡魔每天都會變成各式各樣的東西,有的時候是電視機,有的時候石凳子,茶幾,甚至是路人,而不是他的妻子?!?/br> 聽完保安說的,我初步斷定,這房子確實有問題,而且和那個異常的磁場有關系。 其實很多變態殺手居住的地方都會有這種磁場,他們一開始都是正常人,只不過在過多接收了空氣中的磁場信號而導致瘋狂。 保安問我們:“你們是想幫助404的租客吧,別費勁了,他們之前就請過一個大師,前不久就自殺了!” “你放心好了,我們命硬,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是吧,謝斌?”白澤對我說。 說話間,我突然意識到此刻的中年男人很可能有危險,因為如果說這里真有那種讓人發瘋的磁場,從女人現在的樣子來看,應該已經深受影響,誰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會發作! 想到這里,我小跑著朝404跑。 “謝斌,你跑什么,等等我啊,怎么一驚一乍的?” 我沒辦法和白澤說作解釋,現在的時間那是爭分奪秒,很可能因為差一秒,中年男人就會出事情! 我大步流星的跑到404門口時候,迫不及待的伸手敲了敲房門,等了片刻卻發現沒人開門,就在我加大力道的時候,房間的門吱呀呀打開一條小縫隙,伴隨著房門緩緩打開一條縫隙,空氣中頓時充斥著一股血腥味。 “糟了,我最擔心的事情呢還是發生了!” 我推開大門,朝屋子內走去,就在經過臥室的時候,我依稀間聽到廚房方向發出一陣細微的嗚咽聲。 我們一行人向著廚房跑去,經過廁所的時候,我的余光看見廁所門后似乎有個人影,我暗暗咽下口水,躡手躡腳朝廁所門縫靠近。 來到廁所邊上的時候,聽見廁所內的小女孩戰戰兢兢道:“是,是你嗎?小人書哥哥?” 我推開房門,看見小女孩已經哭成淚人,很難想像他究竟都看見了什么,我伸手抱住小女孩寬慰道:“不哭不哭,不要怕,有哥哥在,現在很安全!” 奶奶步履蹣跚的朝小女孩走去,他伸出皮膚褶皺的手,和顏悅色的撫摸著小女孩的額頭,關切道:“你爸爸mama呢?” 小女孩帶著哭腔道:“我,我,mama,殺死了我的爸爸,她是惡魔,不是我的mama,對嗎?” “救,救命?!?/br> 我隱約間聽見廚房里傳來一個男人虛弱的求救聲,沿著男人虛弱的求救聲找去,來到廚房木柜前。 木柜前的地上充滿了血跡,整個廚房一看就像是經歷了洗禮一般! 吱嘎,伴隨著木柜的小門發出一陣清脆的聲音,一只被鮮血染紅的手臂赫然掛在木柜外。 我連忙跑到木柜前,看見里面歪倒這渾身是血的中年男人,他眼睛瞪得溜圓,眼神中充滿了恐懼,他伸手虛弱的拎著我的衣襟,嘴巴開開合合似乎想要說些什么,可是就是發不出聲音。 隨著中年男人劇烈咳嗽間,徹底失去了活力,他拎著我衣襟的手重重耷拉在地上。 說話間,我聽見后邊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隨后我看見渾身是血的女人,他步履蹣跚的捂著腹部朝我們走來。 女人的情緒似乎很不穩定,瞪著溜圓的眼睛舉著沾滿血跡的小刀朝我們撲來。 小女孩看著面前的女人,眼神中充滿了驚恐,他哽咽著說:“mama,我,我求你冷靜一點?!?/br> 女人咯咯咯的笑著,聽上去如同一只下蛋的母雞,尖銳無比,她用沙啞的聲音道:“惡魔,惡魔,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女人怒喝這,舉起手中的小刀朝小女孩撲過來。 白澤一個箭步跑到小女孩跟前,整個身子撞在女人的腹部上,女人本身就有些虛弱,被白澤這一腳踢得整個人栽倒在地。 第三百八十四章 永無寧日 “惡,惡魔,”女人瞪著眼睛,用極其幽怨的眼神望著小女孩,最后漸漸失去了生息。 小女孩見到這情況,一臉驚恐的躲避在我身后,他似乎是被嚇傻了。 我握著小女孩小巧而又白嫩的手,寬慰道:“沒事了,沒事了,一切都會過去的!” 隨即報了警,待警察過來將兩具尸體抬走后,小女孩也即將要被送去孤兒院,臨上車的時候,小女孩回過頭,她意味深長的對我們說了一句:“謝謝?!?/br> 望著小女孩上車的背影,我感覺有哪里不對勁,可就是說不出來。 窸窸窣窣,就在我思考事情有些出神的時候,天空下起了小雨,雨點拍打在臉上冰冰涼涼的。 我打了一輛車,帶著他們回到奶奶的店后,白澤半晌還在那里抱怨:“這趟虧了,錢沒賺到不說,還花了打車的錢?!?/br> “你也別發牢sao,回去吧,時候不早了!” 說罷,我們邊念準備打道回府,我就接到警局的電話,他們說小女孩不見了,問我有沒有看見他,我說沒有,警~察最后跟我說了一句:“如果要是有線索,記得及時聯系我們!” 掛斷電話后,閑來無事,便打算出去逛逛,剛下樓,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看見一個和小女孩很像的背影,一閃而過。 我急忙追上去,順著小女孩的聲音來到了一個很偏僻的小巷子,追到死胡同的時候眨眼功夫就不見蹤影。 “你是看見什么了嗎?”楊雪追到我身后,開口道。 “可能是看錯了?!?/br> 我轉過頭準備走的時候,突然看見身后居然站著小女孩,她面無表情的望著我,臉色格外的難看。 我看見小女孩的狀態看上去很不正常,渾身上下我感受到了和404一樣的磁場,原來小女孩也在潛移默化的受到干擾,只是沒有顯出來! 我對白澤做了個手勢,示意他從背后包抄。 白澤對我點了下頭,隨后他從背后悄悄的包抄過去,但是不料小女孩的反應極快,還沒等我們接近就扭頭要跑。 白澤抓起來很吃力,小女孩很靈活,頓時間把白澤累得氣喘吁吁地喘粗氣, “想我堂堂青城小道,居然還會抓不到一個小女孩,說出去還不叫人笑話!” 隨后楊雪出手,不到三分鐘,輕而易舉的抓住了小女孩,我們將小女孩帶回賓館后,先用七星聚陽給她保護起來。 而后,我拿著憑退幽符貼在小女孩的頭上,緊隨著小女孩苦楚的哀嚎著,渾身不停的扭動著。 賓館嗚嗚吹起一陣陰風,那風吹得七根蠟燭搖曳不停,眼看著就要熄滅,那這后果簡直不堪設想。 我看樣子得加大驅邪的力道,從口袋中拿出玉符放在小女孩眉心,隨著玉符觸碰到小女孩的一剎那,散發出一陣紅光。 隨著紅光冒出,小女孩身上不停的發出刺啦聲,聽上去像是生rou丟進油鍋炸一般。 “??!”小女孩忍不住尖叫起來 嗡嗡嗡,一時之間,屋子里的燈開始閃爍起來,隨著嘭的一聲爆裂聲過后,屋子里陷入一片黑暗。 伸手不見五指,我屏息凝神,四顧間感覺到腳邊有一陣寒風吹過,我下意識拿出手機打算借光照明,就在手機光能夠照射到的地方,我看見一道黑影在黑暗中一閃而過。 我有些驚慌的后退兩步,還沒等我站穩身形,就感覺到背后有一只冰冷的手拽住我的腳踝。 我低頭查看,只見一對猩紅的眼睛正直勾勾盯著我,我下意識朝著那雙眼睛踢出一腳,不料前腳還沒踢到,后手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震飛,后背撞在墻壁上悶哼一聲。 我捂著嗡嗡作響的腦袋,緩了好半晌才恢復過來,待我有些趔趄的站起身,就感覺到脖子上一重,似乎坐著一個人。 我急忙拿出玉符準備對著脖子上的小女孩拍去,不料她居然咬住了我的手臂,疼得我嗷嗷直叫。 “謝斌,你怎么了?”白澤的聲音在黑暗中傳來。 我剛想開口說話,脖子后突如其來的刺痛感弄得我說不出話來,只能痛苦的哀嚎著,遂即我伸出手一把拽住脖子后的小女孩,打算將她從背后拽下來。 但是,這個小女孩的力道比我想象的大得多,我幾乎把我吃奶的勁都用上,才把這個小女孩從背后弄下來。 把小女孩從脖子上摳下來后,我感覺到后背已經濕透了,不出意外應該就是血。 我也管不了了,眼下先制服住眼下這個小女孩再說。 這小女孩也真是夠兇殘的,握著沾了血跡的小刀朝我手背捅過來。 不過好在白澤的反應極快,沒叫我吃太多苦頭就已經出手拽住小女孩握刀的右手。小女孩被制止住后,目露兇光,她咧嘴狼嚎鬼叫著。 “我覺得有必要走那一步了!”白澤正色道。 “可是小女孩的身子真的受得了嗎?”我擔心的說 “你再不用這個,我估計我們都要永無寧日!”白澤焦急道。 沉思片刻,最后我還是決定用五氣打煞,雖然很冒險,但此時也只能這樣了。 我叫白澤控制住小女孩,如果讓小女孩跑出去,那后果可是不堪設想的! 隨后我拿出毛筆在身上畫著符文,所謂的五氣打煞也就是運用符咒的力量將人氣,運氣,陽氣,陰氣,風水氣。 五個氣聚集,來打煞。 五氣打煞的符咒很簡單,我不出十分鐘的功夫就畫好了,隨后對著小女孩胸口打去。 小女孩看出端倪,身子一打挺,從白澤手中竄起來,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就被小女孩當頭一拳。 揍得我是一陣頭暈眼花,眼冒金星的。 “楊雪,抓住她,別叫這小崽子興風作浪,居然敢三番五次戲耍我!” 楊雪沒有接話茬,直接一個箭步追上去,右手迅速拽住小女孩的后退,拎著他往地上拽。 小女孩有些始料未及,就聽見咚的一聲,小女孩重重摔倒在地上,悶哼一聲。 “咧呀!”小女孩不甘的怪叫著,轉過頭就朝楊雪腳踝啃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