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節
而且散發出來的熱量更是恐怖的驚人! 這般狀況,我站在左右都感覺全身烤得慌,但比我離得還要進的謝陽卻仿佛沒事兒人是的,依舊在閉幕念咒。 我看了都感覺震驚,更不要說離得老遠,仍被逼的不斷后退的李老板以及一眾工作人員了。 大火足足少了半個鐘頭,才燒完。 這時謝陽站了起來,跟李老板交代道:“找一些鐵桶子來,把里面兒鋪上黃表紙,然后把這些燒過的灰都給收起來?!?/br> 謝陽安排完后,李老板立馬兒讓秘書開始去安排,他自己怎不接的問道:“張大師,這是為啥呢?” 謝陽斜了李老板一眼,頗感好笑的說道:“自然是有用啊?!?/br> 其實對于這點兒,我也很好奇。 邪性的地方,在于水泥,已經糊到了墻上的水泥,根本問題在于晦水。 這么一弄,是什么意思呢? 而且,就算是法事做完了,我依舊沒看出來這跟那些水泥還有晦水有什么聯系,直到這些東西都被收拾起來了后,我方才直到,原來真正有用的,是那些灰! 謝陽讓他們裝起來的灰,足足裝了四五個大桶子,然后他讓人用著灰粘上水,分別擦到已經吐了水泥的墻上以及地上。 這時我方才清楚,這一場法事做下來,其實真正的目的,就是為了求得這些‘灰’。 等到將法事所求的灰全都涂抹在了墻上后,別說,正好夠用。 待到次日,原本不斷浸水的地板還有墻面,全都風干了。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很邪門兒,同時,也是一個很神奇的事兒。 事情到這兒就結束了? 當然不是,不然的話,我跟白澤豈不是完全沒用處了? 打一開始,謝陽帶我跟白澤過來,就是有大用的。 至于是什么大用,這會兒他便跟我倆說了說。 在跟李老板等人一塊兒看過一層樓的水泥地以及墻面后,謝陽把我還有白澤拉到了一個僻靜的地方。 “這個活兒,一共三十萬?!?/br> 這剛起一個話頭兒,我就不愛聽了。 “屁個三十萬,說啥呢你,明明是五十萬!” 來的路上謝陽就說了,這個活兒李老板給了五十萬。 聽聽,這能不是天價兒嗎? 當然了,這兒是酒店,還是在廈門這種地方的沿海酒店。 占地廣,樓層高,真要在這種地方布置風水法陣,少不得耗時耗力。 但如果單個單個的風水局算,這里最多布置三個風水局就頂天了,一個三萬,最多十萬塊錢。 這一下子多出五倍去,能不是天價兒嗎? 可謝陽這貨到好,直接說三十萬,這是揮刀直接砍了五分之二??! “廢話,老子做法事不要錢??!” 我一愣,倒是沒想到他還有這說辭。 謝陽道:“五十萬,我做法事,拿二十萬,剩下的三十萬,你倆平分,但得在這做一個不能讓別人在搗亂的風水局,懂我意思嗎?” 他一邊兒說著,我心里也一邊兒在琢磨著。 等他說完,我笑了出來,被氣笑了。 “我這要是不戳破你的話,你是不是打算說三十萬咱三個平分啊,一人十萬?!?/br> 謝陽一臉的正色。 “瞎說,我是那種人嗎?” 呵呵,“這說正事兒呢,別張口閉口錢錢錢的?!?/br> 這話從這貨的嘴里說出來,我不單單牙花子疼,五臟六腑都疼。 “叫你們來,就是來一絕后患的,這看過的生意老是出事兒,咱們還想不想接活兒了?” 這句話倒是說到點兒上了。 這做生意啊,我們當然可以在風水上動手腳,狠狠的宰東家一刀。 但,只有目光短淺的人才會這么做。 為什么呢? 原因很簡單。 名聲! 只有名聲夠響,生意才能源源不斷,要是名聲臭了,還往哪兒接生意去? 所以不等謝陽說完,我便打斷道:“我明白你說的意思,就是這次直接在這兒布個不管是用炮轟還是怎滴,都固若金湯的風水局唄?!?/br> 謝陽打了個響指,道:“就是這么個意思,我呢,在在這兒布個驅邪陣,到時候,不管是從風水上下手,還是用什么陰邪手段,都奈何這兒不得,你倆懂我意思吧?!?/br> 都說的這么明白了,能不懂嗎? 我跟白澤對視一眼,接著我道:“這布置風水陣的事兒,就交給我跟白澤了,驅邪陣,你自己去搗鼓吧?!?/br> 說完,我看了看漸行漸遠的李老板等人,而后又道:“我跟白澤去各處看看,就不跟你們一起了?!?/br> 謝陽點點頭,沒再說什么。 我跟白澤直接下了樓,而且直接下到了地下。 第三百二十二章 以攻待守 既然要布一個風水局,自是得從上而下的,把所有的風水都看個明白。 一層樓一層樓的看上去,最后上到樓頂天臺。 登高望遠,左右四方這么一看,我心里一下子就有數了。 這兒的風水本來就好,這畢竟是謝陽開天眼觀氣眼兒瞧出來的,風水自不會錯嘍。 而配合周邊的風水局,一邊看,我心里也在默默驗算著。 不一會兒,白澤問我道:“你想到什么了嗎?” 我微微點頭,道:“想到了一些?!?/br> 白澤道:“我也想到了一些?!?/br> 我一笑,問道:“那你的意思呢?” 白澤道:“其實在這兒布置一個讓別人無從下手的風水局,并不是什么難事兒?!?/br> “哦?” 我饒有興趣的看著他,靜待他的下文。 白澤道:“比如,在這兒布置一個三陰九煞陣,三陰護人,護財,護運,九煞掠奪八方陰煞,凝而不發,一旦有人對這里的下手,第一個倒霉的,肯定就是他們自己?!?/br> 未免也太惡毒了點兒吧。 不過,從中倒也不難看出白澤的思路,他是想以攻待守,只要別人不打這里的注意,自然也就沒事兒,但一旦打了這里的注意,自是會反受其害。 不過,微微搖頭,我道:“不用這么狠?!?/br> 白澤扭頭看向我,笑道:“不用這么狠?呵呵,你不狠,卻有人比你還狠?!?/br> 我微微一怔,搖了搖頭,道:“不管怎么說,你要是想布置三陰九煞風水局的話,我是肯定不會同意的?!?/br> 白澤皺眉,道:“那你想怎么樣?” 我笑道:“銅墻鐵壁風水局,把這兒的風水局打造成一個堡壘,你覺得怎么樣,有沒有搞頭兒?” 說完,我扭頭看向白澤,卻發現此時的白澤正微微蹙著秀眉,似乎有些沒明白的樣子。 我道:“你看這周邊的風水,不管是東西南北,都偏重金土這五行之二,利用這屬相,在酒店的左側用綠化帶做一個圍墻局,就能聚斂左邊兒兩方的金土二行,在配合風水術,就能在這面兒,樹上一堵墻?!?/br> “你在看右邊兒,右邊兒靠海,雖然離得不是很近吧,但咱可以弄個花池,吸吸五行之水,在配合這邊兒兩個方向的土行金行,在豎起一面墻?!?/br> “謝陽不是說要布置個驅邪陣嘛,讓他這個驅邪陣布置的烈一些,這樣兒,金木水火土,齊活兒,相生相克之下,咱在主旺金跟土,金硬土厚,固若金湯銅墻鐵壁,別說只是一個水上樂園兒的炮筒,就是十座水上樂園的大炮,也轟不開這銅墻鐵壁,你說呢?” 白澤眼中明顯閃過了一絲亮光,但接著,他便切了一聲。 “就會站著挨打而已,有什么好的?!?/br> 嘿嘿。 我笑了笑,心里卻知道,白澤也是贊同這么做的。 風水就是這么回事兒,拼占地,拼周圍風水地勢,拼風水師要去怎么組合運用。 總的來說,我對我這組合方式,還是很滿意的。 待到吃中午飯的時候,我把我這想法兒私下里跟謝陽一說,他立馬便道:“嗯,不錯不錯,不枉我特意帶你來了一趟,你還是挺有用的嘛?!?/br> 話鋒一轉,謝陽又道:“對了,有個事兒你得注意一下?!?/br> 我好奇道:“什么事兒?” 謝陽道:“還能什么事兒,你這光會站著挨打的風水局,能讓李老板滿意?” 我皺眉,道:“你不會想說要在我這銅墻鐵壁風水局里面兒也弄個大炮什么的吧?!?/br> 謝陽翻了個白眼兒,道:“那是你的事兒,不是我該考慮的問題?!?/br> 言罷,他又道:“這風水局,我當然覺得沒問題,但待會兒跟李老板說的時候,可不能這么說,你得說的富有攻擊力點兒,不然你絕他會滿意嗎?” “他不滿意了,這錢給的自然也就不滿意,要是滿意了,沒準兒多給點兒都是小意思,懂不?” 這倒也是。 我同意的,只有謝陽的前半句話,后半句話我可不敢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