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節
因為這個風水師此時的作用,是作為那三個風水邪陣的中樞! 只要打敗他,或者是稍稍影響他,這所有的陣法,便都能不攻自破。 而若是一味的對著那些陣法使勁兒,反而破不了陣,因為陣法中樞是活物,活物能動,能通,能于我周旋,我破解一個,他補上,如此一來,破陣何其之難? 第兩百八十六章 很簡單 所以,想破陣,很簡單,打敗作為中樞的風水師即可。 “小子,老子問你話兒呢,你沒聽見嗎?” 何正輝明顯對我的無視很憤怒,邁著大步就走了上來,抬手間,便要給我一巴掌。 我看都不看他,直接一腳踹了出去。 別說我是個風水師,行伍招子也會一些,就說我是個年輕力壯的小伙子,他何正輝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能是我對手? 所以這一腳,我是正中他的肚子,直接把他給踹了出去。 他踉蹌了好幾步,要不是因為有圍墻擋著,他都得掉下去。 “臥槽,你,你特么敢打我!” 何正輝就跟告狀似的沖大司命道:“李先生,他,他打我!” 大司命搭理都沒搭理他,從始至終,都在淡淡的看著我。 我坦然的和他對視,對峙。 良久后,等何正輝唯唯諾諾的安靜下來后,大司命方才看向他,一笑,道:“無妨,何先生等一會兒,可盡情的還回來?!?/br> 何正輝眼睛明顯一亮,道:“真,真的?” 大司命點頭,臉上笑容更濃。 何正輝眼睛更亮,道:“哼,早就想收拾他們了,李先生,一會兒這小子你可得交給我,對了,還有這娘們兒,妹的,人前冷的要死,人后卻包養小白臉兒,我非讓她在我胯下承歡不可!” 我雙拳握的死死的,眼睛都要噴出火來了。 大司命笑容更深,掃了我一眼后,道:“這還不簡單,有我們在,你想對她做什么,就可以對她做什么!” 聽到這兒,我再也忍不下去了,咬牙怒喝道:“大,司,命!” 大司命一愣,轉轉眼珠,道:“哎呀,怠慢了謝老弟,實在不好意思,怎么,你有別的意思?” 我雙目圓瞪,兇狠的看著他,如果目光能殺人的話,他已經被我殺了幾百遍了。 “呦呵,謝老弟是要用目光殺了我嗎?” 大司命臉上的笑容收斂,轉而是滿臉的陰狠。 “你只有一個選擇,交出謝家風水秘術!” 我面色一變,即將被怒氣沖昏了的腦子,頓時一清。 “你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我就是死,也不會把我謝家的謝門風水秘術交給你的?!?/br> 大司命臉上露出笑容,音色無比嬌柔的道:“哦,這樣啊,那看來,這位女老板,只能香消玉殞嘍?!?/br> 說著,他抬手,輕輕推了推劉茹箐的腰肢。 “別!” 情急之下,我慌亂的叫了出來。 甚至還往前竄出了兩步。 就是這兩步,讓那個降頭師直接橫在了我面前,那根蛇杖的蛇頭都游動起來,并沖我吞吐著鮮紅的信子。 這一掌,大司命終究還是沒推下去。 他歪了歪脖子,看向我,道:“謝老弟,你到底幾個意思,干脆一點兒,大家都是男人,別婆婆mama的呀?!?/br> 我憤恨的盯著他,牙齒咬得咯咯作響,雙拳握的緊緊地,就連指甲都刺進了我手里也不自知! “我?!?/br> 一個字,幾乎是從我牙縫兒里面擠出來的。 咽了口口水,我狠狠的壓制住了怒火以及那股沉悶。 道:“好,我,我給,謝家風水秘術,我,給你!” 大司命哈哈笑了起來,雙手拍著巴掌。 啪,啪,啪。 “好,好,好!” 大司命從天臺的圍墻上跳了下來,并沖降頭師打了個響指。 “河伯兄,讓這位小姐下來吧,人家都已經答應了要給我們謝家風水秘術了,咱也不能過分不是?!?/br> 降頭師,也就是河伯一笑,接著從我身前讓開,并吶吶了幾句咒語,隨后便見劉茹箐木然的轉了個身,從天臺的圍墻上跳了下來。 我心頭松了口氣。 雖然因此要給出謝家風水秘術,但,只要劉茹箐人沒事兒,就值得。 謝家風水秘術,不過,不過是一篇記載著風水秘術風水學的書籍而已。 “謝老弟,這風水秘術,你要怎么給我呢?” “古籍,你總不會是隨身戴在身上的吧?” 我看了看他,道:“總綱,我會把謝家風水秘術的總綱,寫給你?!?/br> 總綱,謝家風水秘術的總綱,實則就是那九大禁忌風水秘術。 風水學,雖然各有流派,但實則,萬法歸一,大道一統。 不管是哪一家兒的風水學派,只要被風水師見過,看過,便能通過風水基礎學,來推演出來。 當然了,真正機密的,是推演不出來的。 因此,所有風水流派,重要的,其實都是總綱,所有的風水秘術全篇,都是大同小異罷了,難的是,是真正精華的總綱所在。 啪! 大司命打了個響指,道:“好,既然這樣的話,那就請了?!?/br> 說罷,大司命沖我比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便在這時,一直沒說話的張皓軒突然抬起了手來。 所有人,包括我,都看向了他。 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后,張皓軒咋呼起來。 “我說你們就這么自顧自的把事兒給定了?” 我納悶兒的看著他,包括大司命等人,也都納悶兒的看著張皓軒。 他目光先是在我身上定了一會兒,接著恨鐵不成鋼同時又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后看向大司命以及那個降頭師。 “我說你們,是在,把,本道爺,當成空氣嗎?!” 一字一頓,說完后,張皓軒的臉上已滿是怒容。 我在旁邊無奈的扶了扶額頭。 這都什么時候了? 你就別添亂了行不行? 大司命皺眉,忌憚的看著張皓軒,道:“兄臺想怎樣?” 張皓軒看了看大司命,嘿嘿笑了起來。 “嘿嘿,我不想怎么樣,你跟我無冤無仇的,我能把你怎么樣?” 話落,他目光一轉,看向那降頭師。 一邊掏著耳朵,他一邊道:“那個叫河童的?!?/br> 天吶! 降頭師面上青筋都跳了起來。 “河伯,不是河童!” 他糾正過后,張皓軒露出了一臉的恍然,道:“哦哦,不好意思啊,你這人只會玩兒小孩子過家家的手段,躲在背后控制人啊,對女人下手啊之類的,弄的我以為你是未成年小孩兒呢,畢竟,大男人哪有這么做事兒,所以就把你名字搞混了,實在不好意思啊?!?/br> 第兩百八十七章 語無倫次 越說,河伯的臉上怒容便越盛,到最后已經不是青筋跳起了,而是渾身都在跳,給人一種,下一刻,他就會暴炸的感覺。 “你,說,什么?!” 張皓軒一愣,隨后笑道:“看來你還真是上了年紀了啊,耳朵都不好使了,嘖嘖,那我照顧照顧你這老年人,再給你說一遍,聽好了啊,嗯?!?/br> 不等張皓軒重說一遍,大司命以重重道:“兄臺,你到底想說什么?” 張皓軒重新看向大司命,面上嬉皮笑臉極惹人煩,眼中則坦然自若的一塌糊涂。 大司命皺眉,道:“兄臺,如今局面一定,你,怕是翻不了局了?!?/br> 張皓軒仰頭大笑起來。 “哈哈哈,你說什么?” 大司命眉頭皺的更深,重申道:“兄臺,局面已定,你在拖延下去,也沒什么意思?!?/br> 張皓軒抬手,詫異道:“誰說我在拖延時間了?” 大司命皺眉,靜待張皓軒的下文,我這邊兒也是有些好奇,張皓軒,到底想干嘛? 便在這是,張皓軒抬手掏了掏耳朵,道:“哼,你這么牛氣干嘛,不就是因為有人質嗎?”